“皇兄,臣妹願意為了皇兄做任何事情!隻希望保佑我大元能夠百姓安康,生活順遂!”
在那一瞬間,李如詩便急忙表了衷心!
隻因為李如詩的心裡也比任何人都清楚,李彥暨與自己一說話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李如詩能夠主動站出來,然後讓她去定國公府充當前鋒麼?
所以在看清楚了這一切的時候,李如詩也不需要彆人來說什麼,自己主動出面就好。
李彥暨也很是滿意李如詩如此的識時務,又是安撫了幾句,又是各種的身不由己說了一番後,這才讓李如詩離開。
但離開前也說了,讓李如詩抓緊落實這一切。
李如詩點頭離開,等走出了禦書房後,那一臉的恭敬卻變成了嘲諷。
甚至都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可笑。
等回到了自己宮殿的時候,蓮花嬤嬤也急忙上前。
“公主。”
李如詩現在都已經不確定自己是否能相信蓮花嬤嬤了,但她接下來要做的事兒,卻也還是需要用到蓮花嬤嬤。
所以李如詩想了想,道:“嬤嬤,收拾一下,本宮要出宮。”
“啊?”
蓮花嬤嬤聞言不由得一愣,但卻在觸及到了公主冷冰冰的眼神之時,頓時不敢說話了,急忙點頭。
“是,奴婢這就去收拾。”
李如詩擺了擺手讓蓮花嬤嬤下去了。
有些事情,旁人看的不清楚,但李如詩卻是明白的,李彥暨現在已經半點受不了傅予白等人呢,他現在就是在找各種的借口,在找各種的理由,若是真的讓他成功了,怕是日後也是會有著諸多的腥風血雨。
打心眼兒裡,這李如詩並不想要看到那種場景。
而且李如詩也不是傻子,心裡更是清楚,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傅予白等人的錯,皇兄性格那般的執拗,又是做了那麼多殘忍的事情,其實他的決定都已經確定了。
想通了這些後,李如詩隻感覺到了這一切是那麼的可悲。
等蓮花嬤嬤那邊兒處理完了之後,李如詩就出宮了。
李彥暨一直派人盯著她,她自然是清楚的感知到了。
但眼下卻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即便是被人盯著,卻也還是要努力的做到若無其事。
等到了定國公府之後,李如詩的神色仍舊是平靜淡然的。
而定國公府上下出門迎接,暗衛看的清楚,定國公府的老夫人並不在其中。
等李如詩進了府門後,他們便窺探不到任何了。
府中也有著皇帝的人,但是傅予白也早就知道了,所以傅予白等人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建立了不被人察覺到的地方,可謂是銅牆鐵壁。
這會兒一群人在書房之中坐著。
趙睿眼巴巴的看向公主殿下,那眼神裡有著濃重的愛意。
而這個眼神,卻也是讓李如詩感覺到了有些慌,她急忙錯開了目光,不太敢去看趙睿那灼灼的眼神。
蘇嬌看的分明,當下便是感覺這二人真的好有意思呀。
而你也不得不承認,便是這樣的愛戀,其實是最讓人上頭的。
【誒呀,好喜歡看戲呀!】
【這兩個命苦的人,最終是否能夠在一起呢?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傅予白坐在那兒聽見了蘇嬌的這一番心聲後,倒是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這小女人就是喜歡這種八卦。
可愛的緊。
李明軒卻是左看看,右看看,尤其是看到了這倆人這幅狀況的時候,當下也是不由得嘶了一聲。
“不是……你倆這是乾啥?難不成你倆就要這樣一直尷尬下去?”
這一番話說的,當下讓場面寂靜了下來。
幾乎是所有人都在這個時候不由得看向了李明軒。
眼神裡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譴責。
這給李明軒嚇的,身子不由得往後躲了躲。
“乾嘛,你們這眼神搞的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似的。”
但是她可不認為你自己做錯了什麼呀,而且現在他們這都多為難了,若是這倆人還要繼續如此的話,那麼這日後指不定又是會鬨出來什麼呢。
所以現在是很關鍵的時候,他們不知道?
蘇嬌扶額。
【這人真是個鐵憨憨啊!成功把這種漣漪的氣氛給毀滅了!】
【王家姑娘,到底是怎麼會喜歡上他的?奇了怪了就!】
蘇嬌本來還打算看好戲呢,結果這還看個屁了。
李如詩也是在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雖然也略微有些尷尬,但卻還是笑著說道:“說的是,本公主這一次過來,想來各位也是應該有所察覺,沒錯,今日不是我非想要過來的,是皇兄逼迫的。”
說逼迫,其實也不太準確,但事實上卻也差不多。
“皇兄與本公主說了很多,但他說的都是定國公府要反,而他卻是一個為了保護國家而無奈要對兄弟出手的帝王……”
李如詩在說到這些的時候,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出聲音來。
是不是感覺很可笑?
李如詩也感覺挺可笑的。
但事實上,的確是如此。
蘇嬌也是未曾想到情況會變成這樣,當下不由得嘶了一聲,半晌後詫異的看了一眼李如詩。
“陛下都這麼不要臉了麼?”
“嬌嬌……”
傅予白也是在聽了蘇嬌的這一番話之後,不由得扶額。
這嬌嬌兒哪兒都好,就是嘴皮子太快了,這種事兒雖然你很是不解與疑惑,但是卻也不能說出來啊。
畢竟現在不論如何那位也是帝王。
蘇嬌卻撇嘴。
她這個人本就是一個性格直率的人,那遇到了不平的事兒自己難道還不能說兩句了?
她哼了一聲,道:“難不成我還說錯了?他是個什麼人大家也都是清楚的很,既然都清楚,那麼又何必要在這個時候說那些假話了?”
誰還不知道誰?
反正在蘇嬌看來,這種事兒真真是沒有必要去太過的計較好吧?
反正也就是那樣。
傅予白苦笑了一聲,倒是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李如詩卻是很讚同蘇嬌的話。
“我也認為嬌嬌說的沒錯,皇兄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們彼此也都很清楚,所以真的沒有必要去說那些來為他充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