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哇!驚天大瓜!(1 / 1)

李彥暨見傅予白進來了,他放下了手裡的折子。

本就是因為惱火而看不進去,不過是擺擺樣子的而已。

“錦書,你今日,可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

還不等傅予白行禮,李彥暨便直接開口了。

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在先嘮家常一般。

傅予白躬身行禮。

“陛下謬讚,臣也不過是為了自己以後的未來著想。”

好一句為了自己以後的未來!

你為了你的未來,就可以讓朕在群臣面前沒有任何的臉面!你可真敢啊!

李彥暨點了點頭。

“這一點無可厚非,誰還不想要讓自己以後有好的未來?但錦書,那蘇嬌朕也曾派人打聽過,不過就是個殺豬匠的女兒,你身份尊貴,娶了那樣的姑娘對你日後的仕途也沒有任何幫助,再有就是後宅之中,她又能幫你打理什麼?”

這真是字字句句都在為傅予白考慮啊。

傅予白聞言,不由得抬眸,看向了李彥暨。

他的眸中,有著一絲的迷惘。

但卻也不過是轉瞬即逝。

傅予白唯一迷惘的,便是李彥暨既然都決定要鏟出定國公府了,那為何還要如同好友這般的關心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很惡心麼?

還是他天真的以為,他做的那些事兒都極其隱秘,傅予白發現不了?

他果然還是如同以前那般,狂妄自大卻又虛偽至極。

可現在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定國公府眼下風雨飄搖,經不起半點的帝王之怒。

所以傅予白拱手。

“陛下,眼下的定國公府,已經經不起任何的蹉跎,若是真的讓臣娶了個高門嫡女,定國公府內的三位子嗣,又會如何?他們是否還能安然長大?臣不敢賭。”

絲毫不往七公主那邊兒帶。

要知道,在他們君臣之間,現在就是在拿一個七公主在試探,傅予白若是真的提及了七公主,那麼就依照李彥暨那不要臉的性格,也必然會打蛇上棍的。

李彥暨聞言不由得一頓。

似乎……還真是如此。

不得不說,這傅予白的這一番話,不過就是在試探李彥暨,他心中知道帝王忌憚的是什麼,所以傅予白才這麼說的。

而李彥暨果然是信了。

就聯合眼下的這個情況,李彥暨自己的心裡也清楚,世子之位若是大臣們再強迫,那麼到時候這世子之位就必然會落在傅予白的身上。

傅予白若是到時候再求娶了一個高官嫡女,那有了嶽家支持,定國公府也必然會死灰複燃!

不!

說死灰複燃不準確!

畢竟他還沒有把定國公府給消滅的徹底!

所以李彥暨這會兒,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傅予白也沉默不說話。

半晌後,李彥暨這才又看向傅予白。

“錦書,朕把你跟七公主賜婚,也是為了你著想……”

“可陛下,若是臣成了駙馬,那定國公府便是更風雨飄搖了,臣想要保護家人,僅此而已。”

傅予白再一次強調自己的觀點。

皇帝的心裡想的是什麼,傅予白清楚的很,但任憑他說的再多,那又是如何?

說的再好聽,又怎麼能改變他這是在算計皇帝想要殘害定國公府子嗣的心思?

李彥暨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想要說的話,全部都被傅予白給打斷了。

看得出來,這傅予白是真的有備而來。

在這個時候,李彥暨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這麼輕易的在朝堂之上妥協,甚至就不該給傅予白半點喘息的機會!

但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傅予白。

“所以……你是決意要娶那個殺豬匠之女?”

傅予白擰眉,這稱呼他不喜歡。

“回稟陛下,蘇嬌雖然是平民之女,但臣喜歡她的一切,不要說她爹是殺豬匠,便她也是個屠夫,臣也喜歡。”

李彥暨抽了抽嘴角。

很好。

這傅予白也真是敢說。

不嫌惡心。

李彥暨直接揮手。

“退下吧。”

他現在不想要跟傅予白說一個字。

傅予白躬身行禮退下。

等傅予白離開後,李彥暨卻仍舊是眸中有著陰鷙,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高正德恭敬的在一旁伺候著。

“高正德。”

“陛下。”

李彥暨沉默了半晌,後這才問道:“你說……傅予白是否看穿了這一切?”

高正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帝王這般步步緊逼,想來隻要不算是傻子,那麼都能看得出來。

所以陛下這麼問,就顯得有些無知了。

當然,高正德可不敢這麼說。

“婚姻大事,傅三爺想來也是一定要爭一爭的,更何況傅三爺早就與那女子之間有了感情,此時想來正是感情極好的時候,傅三爺會如此也正常。”

高正德也隻能是儘可能溫和的說一些自己自認為還算是嚴謹的話。

畢竟,若不是這般,那麼日後誰能知道會有什麼情況?

反正在高正德看來,皇帝怕是落了下乘。

李彥暨沒有再說話。

而傅予白在離開皇宮後,直接回了定國公府。

他去見了老夫人,也詢問了老夫人定國公府是否與相府是否有什麼往來。

老夫人沉默了。

傅予白看到老夫人這般,頓時這心裡就明白其中必然是有著什麼情況。

“母親?”

傅予白其實不想要追問的,畢竟母親的這個眼神很傷感,若是他非要詢問,那麼想來老夫人的心裡也是會很難受的。

可眼下時局緊張,時間緊迫,傅予白必須要明白這其中的原由,若不然傅予白怎麼能放心?

老夫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看向了傅予白。

“他在朝堂上幫你了,是麼?”

傅予白點頭。

打從他記事開始,就不記得他們府上跟相府有什麼關係,而柳相也做了三十多年的相爺,兩者之間更多的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為何這柳相此時卻會這麼嚴謹的時刻來幫自己?

傅予白實在是想不到,若不然也不會來母親的面前詢問。

“他……是為了我。”

傅予白愣住了。

【哇!驚天大瓜!這到底是什麼愛恨情仇!現在請讓本台記者為您持續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