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燕清雪悄悄回到住處,小心翼翼打量周圍的環境,確定四周無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原本美麗的衣裙,現在不僅臟兮兮,還被撕碎了好幾個地方,
就連燕清雪秀發都有些淩亂,還沾了不少花瓣,給人的感覺好像她經曆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那種事情。
回到屋子,趁沒有人發現異常,燕清雪趕緊沐浴更衣,將所有痕跡銷毀掉。
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燕清雪臉頰發燙,再度捂臉,這簡直是太過分了。
大概是強盛的陽剛之氣作用,讓蕭毅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和速度,還真的讓他追上了燕清雪。
接下裡發生的事,可能是燕清雪這輩子的心裡陰影了。
燕清雪被蕭毅逮住後,又被強勢按倒在花叢中,接著漂亮的衣裙一片片被暴力撕碎。
當時的環境,陽光明媚,漫山遍野,春暖花開,兩人又是在花叢中糾纏不清,畫面簡直無可描述。
好在關鍵時刻,蕭毅一拳猛錘自己的腦袋,將自己打得昏昏沉沉,什麼邪念都被打沒了。
趁著這個機會,蕭毅抱著腦袋,趕緊遠離燕清雪。
由此,燕清雪逃過一劫。
怎麼說,感覺兩人沒有發生什麼,但又覺得兩人發生了什麼。
哎,亂七八糟的。
燕清雪躺在浴盆中,兩眼怔怔看著上方,現在她的思緒亂得像一團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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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天蒙蒙亮的時候,蕭毅回到住處,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為了守身如玉,他也是拚了。
不過江奇看得莫名:“老兄,你這一晚上到底去乾嘛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不要問了,你隻要知道胡亂修煉肯定是要出亂子的,就當我是走火入魔好了。”
說到這裡,蕭毅無奈歎氣。
江奇摸著下巴,好好端詳了一陣,總覺的這裡面有問題。
“好了,我去散散步,你彆跟來,我心煩。”
蕭毅簡單療傷之後,匆匆出門。
本來心情就很糟糕,就怕和江奇這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家夥待久了,會更加鬨心。
因為是清晨,路上人很少,蕭毅還特意找了一條山野小路,目的就是避開大家異樣的目光。
可是好巧不巧,燕清雪也有同樣的想法,她因為有事出門,又不想碰到蕭毅,免得尷尬,就繞了一點路。
於是兩人又碰面了,當場大眼瞪小眼。
這還了得,這簡直就是噩夢再臨啊。
燕清雪慌張的很,趕緊靠邊站,身體貼著牆壁,小心翼翼走著,那樣子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蕭毅投去鄙夷的目光,燕清雪這幅表情,是把他蕭毅當成什麼人了。
過了一陣子,居然沒什麼動靜,燕清雪好奇瞥了一眼,就看蕭毅雙手抱臂站在哪裡,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雖然很難看,但沒有一絲忍耐的樣子。
“臥槽,你搞定了,怎麼做到,是不是我送你的那條母狗起作用了。”
燕清雪此言一出,差點讓蕭毅背過氣去。
還是蕭毅耐著性子,告訴燕清雪,是這麼一回事。
原理很簡單,就是蕭毅第一次打敗燕清雪的時候,用的那招。
幽冥戰器,暗器形態。
一根根飛針,插入蕭毅的主要幾個穴道,就可以壓住體內澎湃的陽剛之氣,也有信心可以支撐到柳煙回來。
不過這樣一搞,蕭毅不僅沒辦法使用幽冥戰器,連自己實力也受到限製,隻能發揮凡境七階的修為。
知道真相之後,燕清雪眼前一亮,那就意味著她不必刻意防著蕭毅了。
“哎呦,看不出來,你挺有一套的嘛。”
燕清雪用手指戳了戳蕭毅,想試探一下是不是真的,但多少有點欺負人了。
蕭毅忍著脾氣,說道:“彆再戳了,小心把飛針給戳出來,我又要失控了。”
聽了這話,燕清雪一臉不屑:“誰讓你瞎練的,什麼不好練,偏偏練這個,你就是動機不純。”
面對這種無端指責,蕭毅憤然反駁:“搞什麼,彆往了當初是誰把秘籍扔到我臉上的。”
燕清雪一副不認賬的態度:“嗬嗬,我仍的秘籍,你就練嗎?你這麼聽我的話,那我讓你學狗叫,你叫一個給老娘聽聽。”
這話太傷自尊,蕭毅忍無可忍,從身上拔出一根飛針。
燕清雪見狀,趕緊幫忙將飛針又按了回去,微笑道:“大哥,彆鬨,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小妹給你陪個不是。”
蕭毅哼了一聲,不想搭理燕清雪,準備走人。
突然燕清雪靈機一動,提出了一個無恥的建議,那就是兩人單挑,如果她贏了,蕭毅就把第十名的位置讓出來。
燕清雪就問蕭毅敢不敢接受挑戰,還衝著蕭毅挑了挑眉,迫有點挑釁的意思。
這不是趁人之危嗎,知道蕭毅目前不在狀態,這個時候提出單挑,明擺著要欺負人。
蕭毅問到:“那我贏了怎麼辦?”
隻見燕清雪一臉無所謂:“我就把十一名的位置讓給你。”
蕭毅愣了一下,然後再度投去鄙夷的目光:“我本來就是第十名,請問我要這個第十一名做什麼?”
燕清雪笑了笑,掰了掰纖細的手指:“你贏了我,第十名是你的,第十一名也是你的,你一個人占據兩個名額,史無前例啊,我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這麼忽悠人的話,鬼才上當。
蕭毅又問一句:“你把十一名給我了,那你算老幾。”
隻見燕清雪捂著良心,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說道:“我想好了,我可以忍痛割愛,退居十一點五名。”
“滾,小心老子拔飛針!”蕭毅差點爆發,思緒已經被搞亂的像一團毛線。
燕清雪一臉不服氣:“走就走,凶什麼凶嘛,真不知道柳煙看中你那點。”
一說到柳煙,不知道為什麼,蕭毅突然心緒不寧,望向了遠方。
燕清雪看到蕭毅失神,知道這是打擊報複的時候。
於是燕清雪火速踢了蕭毅一腳,踢完趕緊跑,算是給自己那件被蕭毅撕壞的衣裙報仇。
“臥槽,你這個女人偷襲,你不講武德。”
蕭毅痛得單腿獨立,一蹦一跳,氣得已經快拔飛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