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張良計,天下安 秦始皇:“愛卿!知己……(1 / 1)

蕭何的話驚呆了一眾人, 這就是文人的底氣嗎?

小韓信眼中流露出驚喜,種種點頭道:“嗯!”

【不出所料的大秦在公元前214年獲得了勝利,並且使用了設三郡, 廣移民, 開新道, 傳技術等策略1, 雖然效果一般,但也進行了做了許多的努力。】

秦始皇對大秦百官投以讚許的目光,覺得他大秦的百官也是能乾事的,不至於吃白飯。

【但百越還沒有發展起來, 我們的秦始皇就先嗝了, 秦末農民起義來了。大秦迎來了第一個反骨仔。】

仙幕說這話不帶喘氣的,讓觀星殿的百官們心臟嘎嘎蹦,然後等他們聽到最後面那個大秦第一個反骨仔的時候, 心臟彆說蹦了, 都差點停滯了。

啥?

他們終於想起仙幕曾經說過這個視頻的題目正是叫做秦末反骨仔。

任囂看眾人的腦袋終於轉過來這個視頻的主題是反骨仔,他都要哭死了。

你們終於記起來這個視頻不是誇獎百越南征大軍而是講反骨仔了嗎?

眾人寧願自己沒有記起來, 隻要他們沒有記起來就不會知道大秦現如今的朝堂上竟然還掩蓋著反骨仔?

眾人欲哭無淚, 所以這個反骨仔是是誰?不會是我吧?

趙佗這次的腦子終於和任囂接洽, 仙幕在說秦末反骨仔的時候提到百越之戰,也就是……

趙佗整個人一個激靈, 這可不是一個好事情。

但仙幕明顯是個‘冷酷無情’的視頻投放機器, 一點都沒管趙佗的死活

【依據《淮南子》記載秦末起義時,身為百越三郡的大長官任囂囑趙佗:“興兵絕新道”,趙佗也即移檄告橫浦、陽山、湟溪關曰:盜兵且至,急絕道聚兵自守。可見那時候百越之地的新道已經是非常重要的交通要道了1。】

任囂在角落瑟瑟發抖,來了來了, 仙幕開始點名字了,他任囂還是排在第一個被點名到的。

觀星殿的眾位百官也看向任囂這一個被仙幕在這一關頭被點名到的倒黴蛋,順便在心中暗暗猜想這個倒黴蛋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投效敵人?背刺秦朝?還是啥?眾人猜測紛紛,但又有誌一同的離任囂遠一點,再遠一點,反骨仔可怕得很啊。

任囂欲哭無淚的同時,趙佗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既然任囂身為百越的大長官那應該沒他趙佗什麼事情了。

趙佗臉上的緊張褪去,他看到秦始皇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仙幕上的視頻,也準備繼續吃自家長官這個反骨仔的瓜。

反正前面有大長官頂著,他隻是聽命行事,接下去就沒他趙佗的事兒。

【而如此重要的地盤在亂世自然惹人覬覦,特彆是經過始皇初步開發的百越已經顯露出耕種的優勢了。

於是我們的一號反骨仔就開始了他的第一波騷操作。】

百官目光炯炯,現在確認了這個反骨仔和百越有關,他們又不是百越之人,不怕不怕。

【那時,南方整整坐擁五十萬大軍,但這個反骨仔真的做到一兵一卒都沒有去救秦。】

五十萬一出驚呆眾人。

這可不是三四萬,那可是整整五十萬大軍,竟然都沒有出動去救秦國?

至少動個五六萬人也好啊!

這次眾人看向任囂和趙佗的眼神就不是吃瓜了,而是不可置信,他們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能夠如此膽大包天坐擁五十萬大軍也不怕反噬。

趙佗:“…… ”

趙佗心慌,趙佗斥道:“看我做甚,我隻是個副將。”說完他把目光投向任囂,“看我還不如看主將。”

任囂:“???”

任囂看向一眾轉頭看自己的同僚不服氣喊道:“你們彆看我啊!仙幕又沒有說這個未出兵救秦的人是我任囂!”他的小眼睛看秦始皇並未理會自己這邊的鬨劇,直接一把子擼袖子走向趙佗,“你什麼毛病?仙幕還沒說一嘴你就開始自作主張懷疑起我來了?”

任囂委屈,任囂憋屈,任囂不服並且想和趙佗打一架。

百官們聽了這話摸了摸鼻子,眼神訕訕,實在是仙幕這話指向性真的超級明確,這個反骨仔不是任囂那就是……

秦始皇沒有百官們那麼鬨騰的在想誰是那隻‘反骨仔’,他並不怎麼懷疑任囂,畢竟能做到以三十萬大軍相托,並且給予百越大權,他對任囂的信任還是有的。

所以這‘反骨仔’人選就很有問題了。

【那個反骨仔不僅未出兵救秦,當時身為南軍統帥南海尉的他,趁著中央無暇顧及嶺南地區,甚至乾出了儘誅各郡秦吏,據險自守,直接擁兵自重稱帝,自立為南越王。】

仙幕說到這個反骨仔未出兵救秦百官們還敢瞎懷疑,因為五十萬大軍不出還有安穩戍邊的可能,他們知道秦始皇並不會多責怪什麼。

但後面儘誅各郡秦吏,擁兵自重稱帝,卻嚇得在場的官員們眼睛都不敢亂飄,一個個如同鵪鶉一般地低頭垂首。

‘儘誅各郡秦吏,擁兵自重稱帝’這可真的是背叛始皇陛下了,不再是小打小鬨。

聽到自立為王這話,本來沒有什麼情緒的秦始皇也是立刻黑了臉,視線掃過發出聲響乾架的任囂和趙佗,嚇得任囂立馬停手,同同僚們一起做起了鵪鶉。

不敢說話不敢說話。

隻餘下趙佗捂著臉發出低低的哀嚎,他現在也不敢大聲,因為這個反骨仔做的好過分,他現在有點慌張,隻想向上天祈求這惡搞反骨仔不要是他。

可惜,天注定不會遂每個人的願,仙幕依舊在叨叨叨。

【經過秦始皇設三郡,廣移民,開新道,傳技術等初步開發後嶺南地區不再原先隻會粗放農業的傻大粗,而是勞動力多,精於種植,氣候適宜的糧食生產好基地。】

【反骨仔跳呀跳,摘到了經過秦始皇初步開發後的百越桃,擁有了建立強悍獨立王國的經濟物質基礎,甚至屢次侵犯中原領土。】

反骨仔懷疑名單上的任囂、趙佗壓根不敢多說話了現在,實在是仙幕講的事情太過大條了。

【話說這個反骨仔可謂是嶺南成功的第一人。

中原人的對南蠻東胡等蠻夷自古以來的方法都是教化以中原文化,但這個南嶽王可不是這樣子的。

依據《漢書》記載:出使南越國的使者驚駭發現這南越王嶺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中原人,結錐形發髻蹲坐於庭中,他裝扮成‘越人’,直接來了個居蠻夷中久,殊失禮義,冠帶棄置一旁1。

直接來了個融於本土,成為本地部落的蠻夷之王

並說出‘我南越王趙佗長居中原勢必與漢高祖平分秋色’這等話。

早在任囂病重的公元前207年,趙佗就建立了‘東西萬餘裡’的南越國。等到第一年任囂聽說秦朝滅亡,病情加重直接病逝後,趙佗直接一家獨大,可以說是囂張本張了1。】

吼!

百官的視線虎的一下子就向趙佗射去,沒想到啊,這小子真的是深藏不露,竟然能夠自立稱王。

趙佗名字一出,任囂立刻鬆懈下來,眼淚都差點兒蹦出來了。

雖然眼淚沒有崩出來但也差不多了,任囂撲過去保住秦始皇的大腿,哭喊道:“陛下!臣幸不辱命沒有辜負陛下的托付,陛下!臣從未背叛陛下啊!”

秦始皇摸了摸任囂的大腦袋,輕聲說道:“朕從未懷疑過你。”

任囂:“!”任囂覺得他又不行了,他抱住秦始皇的腰再次哭喊道:“陛下!”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幾近要掀翻宮殿蓋子了。

秦始皇覺得耳朵都得震得耳聾了。他動了動腳,沒拔出來,再動了動還是沒能移動任囂這個傻大粗分毫。

感受到身邊百官們憋笑的樣子,秦始皇:“……”算了毀滅吧。

秦始皇放棄掙紮,冷眼看向跪在地上懺悔的趙佗,冷聲道:“擁兵自重,自立稱王?”

囂張本張的趙佗在仙幕說出南越王名字就是趙佗的始時候已經不囂張了。

趙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也想學任囂的樣子撲到秦始皇的身邊抱住秦始皇的大腿求原諒。

然後就被早就蹲守在側的王賁、蒙恬等武將給壓個滿懷。

王賁嘖嘖嫌棄:“你說你這個人不如蒙恬愚忠也就罷了,怎麼還妄圖自立稱王呢。”

在一旁的蒙恬聽了簡直想揍人。

若問趙佗此時心情,他此刻也很崩潰啊,祖龍死而天下分多正常的事情,但為何他就被仙幕提前暴露出來了!

趙佗受不住的涕泣橫流,在間隙順便用憤恨的眼神殺向殿中的仙幕,恨不得直接滅了這個仙幕。

仙幕自然不畏懼這種眼神,要知道這種眼神在它播放六國士族的時候要是能化成實體它早就被射成篩子了。

但這眼神就讓一看著他的秦始皇不爽了。

秦始皇張口:“趙佗。”

趙佗被嚇得一個激靈,淚眼朦朧地看向秦始皇:“陛下!臣冤枉啊!臣從未有過這種念想啊!”

秦始皇沒有多說什麼隻說了一句:“有無此等念想你心中應當清楚。”

秦始皇的眼中毫無感情,他一開始就知道任囂為那個反骨仔的幾率不大,畢竟是他親自選擇的主將,他放心。然後依據他對趙佗喜歡爭權的認識,秦始皇早有預料。

趙佗知道秦始皇的風格,他自知大勢已去,頹然低頭:“陛下…… ”

秦始皇轉頭不再看這個糟心貨色:“念及此事為未來之事,降一級。”隨後就聽到身後趙佗感激的聲音,和因級彆不夠,被武將扔出觀星殿的聲音。

看到趙佗被拉出去的屠心情複雜,他想起趙佗說要同那個小將軍爭主將的意氣風發樣子,隻覺得人果然不可貌相。

他甚至想在百越時自己的死會不會也與這小子有關……

那頭轉頭的秦始皇直面張良。

此時的張良面色複雜,他看向秦始皇,欲言又止。

秦始皇看他為難的樣子,貼心問道:“張卿有話可直說。”

在兩人身側的人耳朵豎起,皆好奇地想聽出什麼花兒來。

張良覺得此刻說出來也無妨,他說道:“始皇陛下一如既往的…… 良善…… ”

張良的話讓整個觀星殿一震。天呐,這世上竟有人說秦始皇是良善之輩??

同張良一樣剛剛來的蕭何、彭越、韓信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小韓信身在村中都聽過關於秦始皇殘暴的傳聞。要知道秦始皇在六國人眼中可是有暴君之稱啊!這家夥現在說秦始皇良善??

這話確實也把秦始皇整不會了,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說他是良善之人。

張良並不在意他的話是不是大逆不道,他繼續說道:“若張某沒有猜錯,陛下在行大興土木後應當也會改變土地之策吧?”

“例如黔首自實田,官吏核實土地、黔首土地可私有,並征課田賦1。”

聽到張良的話,在場的文官們恍若見了鬼一般,因為張良所說的真的是他們準備施行的。

王相真覺得見了鬼:“你為何能知曉大秦即將更改田地之策?”

張良笑道:“因秦始皇陛下渴望天下和平,男樂其疇,女修其業,莫不安所。因大秦施行軍功授爵,而滅六國後欠將士們一堆田地。因大秦的田地實則還在六國士族手中。”

“周行井田製,土為國有。秦行初租禾,土與爵位相等,有爵則授田一頃、宅一處,爵無則田無。

但滅了六國後田地卻還掌握在六國士族手中,陛下對待六國士族又極為仁善。百姓無田可授,陛下想施行黔首自實田之策,讓天下百姓自核田地,開墾荒地也是正常。”

張良的話讓秦始皇宛若找到知己,他點頭讚同:“朕確實欲施行黔首自實田之策。”一時間秦始皇對這張良喜愛至級,他再次覺得這張良不愧是漢高祖的知己,他現在也想引為知己,因為這人連他心中的想法都能猜到。

張良:“陛下果然仁善,對待士族宛如對待親兒,對待黔首宛若對待敵人一般,難怪祖龍死而天下分。”張良笑得和善,其實他後面還想補上一句,活該。不過念及自己在秦始皇的地界就沒有說出後面這句話了。

張良的話讓周圍的百官臉色大變,嚇得半死,就連同他一起出現的有些人都默默地離張良遠些,這人說話太可怕,嚇到他們的小心臟了!

剛想把張良引為知己的秦始皇:“……”啊就很憋屈,他想起一開始也把誇讚他的仙幕引為知己,卻被仙幕背刺的那一刻。

秦始皇很委屈,秦始皇很憋屈,但秦始皇幾乎不斥責有用之人,秦始皇知道這張良並非無的放矢之人,秦始皇問道:“張卿此話怎講?”

張良此時的笑容在周圍人看來就不是和善了,已經是核善了,隨時紮人心的那種:“陛下可知您的用人之策從一開始就錯了方向?”

秦始皇這能咋說,他還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那還不得施行所謂的正確之策。

張良也知道秦始皇的沒有想到,他說道:“陛下在滅六國之後遷移六王入關,抽空兵力南征北伐,征發民眾大興土木,施行苛政以弱民,自以為天下太平,實則……”

“實則治標不治本。”秦始皇替他說出後面的話。

張良點頭: “陛下,您知道為何漢朝僅僅距離秦朝十五年後卻能前期安穩,最後傳國四百年卻無六國遺貴問題嗎?”

關於這個問題秦始皇倒是有想過:“因為秦末十五年之戰……大秦一半之人全死了…… ”人死了,地就出來了。而死的這一半人,包含在內的六國遺貴可太多了。

聽到這裡張良笑了:“仙幕也曾說過六國士族在秦朝基層的影響,但未說到土地之策。六國士族在基層影響大,正是因為他們的田地。遠交近攻,陛下不交您的黔首,而去交根本不愛秦國的六國遺貴。

黔首自實田是好,但私有可交易也代表六國遺貴會想方設法從百姓手中搶田地,本末倒置不改,即使您打下百越之地又有何用? ”

張良笑得純良:“不可能再有秦末之戰,不可能再死一半之人給大秦黔首讓田。陛下,‘初一泰平’是不可能的,您應該早做打算。”

這一刻,秦始皇眼前的迷霧仿若被拂開,他看到了一條不同於以往的世界——土改。

這個國家的土地需要改革,這個國家需要一次流血。

秦始皇又找到了當初對韓非子的那種‘寡人得見此人與之遊,死不恨矣’的感覺了,他一把子上前握住張良的手:“愛卿所言甚是,朕聽之隻覺得迷霧儘去,不知愛卿可有良策!”

這次秦始皇連‘張卿’都不叫了,直接叫愛卿了。

張良不適地想要抽手,卻死活抽不出來,他看向原本抱著秦始皇腰的任囂已經鬆開了手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張良轉開眼,就看到周圍的文武百官好似也想衝上來握著他的手喊‘愛卿’的模樣,不由得嘴角直抽。

這大秦人怎麼如此黏膩,任囂抱秦始皇的腰不放就算了,現在這秦始皇竟然也不懂得抽手。

張良歎氣,但想到仙幕所說的百姓,就又說道:“天下士族良善之輩有,殘忍者更有。良善者黔首敬之愛之,殘忍者黔首惡之懼之。陛下需做的——暗中聯合黔首打豪強,分田地。”

“血洗豪強,分田地。大赦天下,興農商。”

“禮法教化,諸子興。學校廣布,行科舉。”

“此四計若成,天下可安,大秦可傳。”

張良說的認真,秦始皇卻聽得眼眶發紅,他一把子抱住張良。

他此刻終於懂得當初秦孝公求賢若渴,發布求賢令並最後強調‘賓客群臣有能出奇計強秦者,吾且尊官,與之分土。’時的心情了。

賢才定國安邦,無外乎如此!

片刻後就平整心情的秦始皇看向面前的三人,拱手道:“諸君儘出奇計以強秦,吾定尊之重之。”

“百越就托付於韓小將軍,蕭典客了!”

秦始皇的聽得百官一愣一愣的,這一下子就給小家夥和蕭何定下了職務,幾近三公之下首人了。

而對於尚未有定職位的張良……

百官們看向明年就要致士的王相,這這這,不敢想不敢想,陛下手下一切皆有可能。

秦始皇的話百官們尚不敢有異議,

但小韓信卻聽得想舉手發言,他想到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因功高震主被好多好多竹簽插死的可怕模樣,小家夥自從看完那一幕可是每天每晚都在做自己被竹簽插成刺蝟的可怕模樣。

明顯不帶情商的腦子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陛下,你這是確認南征主將給我嗎?”聽到小家夥的問話,秦始皇肯定點頭:“對,韓小將軍敢不敢接?”

韓小家夥糾結臉:“我敢接,但……被竹簽紮死好憋屈的…… ”還很疼。他像是想到夢中的場景,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秦始皇也想起仙幕所說的‘大韓信’的命運,仰頭指著王翦的方向笑道:“你可知王翦、王賁之功多大?”

對於這個小韓信當然是百分百知道,他瘋狂點頭:“信自然知道。”

秦始皇認真道:“若真要說,六國乃是王翦大將軍與王賁大將軍打下的才是,你看他們現在如何?仙幕所說的未來如何?”

韓信的小腦袋瓜記起了仙幕所說的王家命運,安逸且充實。

小家夥羨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秦始皇看到他欽定的小將軍終於安心了,他笑道:“朕信你。”

聽到這話,韓信的心臟被猛得一激,這一瞬間他好像穿越回過去與那個大韓信聯通了心情,因為那一句‘朕信你’。

小家夥的心因為這句話終於放下了心,拱手認真道:“信定不負陛下信任。”

“陛下,可否讓臣也去?”一側,公孫光出聲問到,看到秦始皇看過來,他笑道:“光與友人想為將士們出一份力,若是能讓每名將士安全無虞怎麼去百越怎麼回來自然是最好的。”

“我……我可以去嗎?”

在張良身後,一個青年人探出腦袋,看到眾人看過來,“我乃陳平。”說完他流露出迷茫之色,“我也不知為何會來到此地…… ”

他明顯記得仙幕從未在視頻中提過他,他原本隻想試試小屏幕上說的是不是真的,沒想到真的來到了鹹陽,神奇極了!

不僅陳平不記得仙幕有沒有提過他,觀星殿的各位也不記得了,不過記不記得有什麼要緊的,成年人的套路就是不會讓每一個是賢才的人有絲毫怠慢之感。秦始皇拍上青年的肩膀:“那看來陳愛卿定然有過人之處。”秦始皇的話拂去青年心底來到新環境的惶恐,讓陳平再次展顏。

“老夫或許也能儘一己之力。”

在蕭何身後,一個胡子發白的老年家笑道,他的眼中滿是睿智之色。

秦始皇看到這人,腦中一轉自然知道這人是誰:“範老奇謀,朕相信定可與小將軍一起平百越。”

“我……”從未見過這個大陣仗的彭越悄咪咪舉手表示這裡還有個自己也可以效犬馬之勞,然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我也去。”

順著聲音看去,就在範增身側,一個沉默許久的陰鬱少年終於打開尊口講道,看到眾人投向自己的眼神,少年沉默良久,終於說道:“我,項羽。”

項羽的名字一出,有武將就立刻對他怒目而視,因為項羽這個名字的存在明顯就讓武將們想起他屠城埋軍的事跡,就連範增都微微蹙眉。

秦始皇的眼中都微不可見的閃過晦暗之色,隨即,帝王的修養讓他臉上重展淡顏。

隨後另外幾名新人終於介紹完畢,秦始皇看到意氣風發的各位賢才與躊躇滿誌一心想衝百越的文武百官,揚聲道:“朕與諸君共治天下,以求民生安樂,百越歸心!”

文武百官眾賢才儘相附和:“民生安樂,百越歸心!”

秦始皇看向眾誌成城的一幕覺得豪氣萬丈。

大秦一心,萬物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