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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Beta怎麼辦?”

我:“難為你第一個考慮我們,我們的聖人總統不該先自我革命?”

傅膺白這會兒才想起在場的還有Beta,住了口。

“我當然學過數學。可如果我一上來就隻要10%,你再討價還價,那最後隻能拿到5%,不是嗎?”謝竹瀾聳了下眉毛,揉著自己的肚子提出最後一項條件:“我也要個孩子。經過我的考察,您的基因極為優秀,十分益於我傳宗接代。外交部長和國務卿那兩個老頭似乎稍顯遜色。”

傅膺白:“過獎了……你說什麼?外交部長國務卿什麼?”

謝竹瀾眨了眨他的小鹿眼。“彆急,我隻是遠遠打量,還沒做出什麼。你夫人的應該更優秀,可惜剛才試了試,他躺在沙發上像條冥想的鹹魚。”

傅膺白:“……我妻子是名權性戀者。”

謝竹瀾:“怎麼樣,你們有很長的時間考慮,我可以先去給我們三人做個飯。”

我和丈夫面面相覷。

“不用這麼久。”我掏出槍,槍口瞄準獅子大開口的夢想家。“去開電梯,不然我就把你天馬行空的小腦袋瓜炸成四塊。”

車上。

虛驚一場的傅膺白嘴唇發白,耳尖血紅。

“這就是你的暖心小情人兼小粉絲?”我笑出了聲。

“行了,彆說了。”他啞著喉嚨,要不是司機在,他就要咆哮了。

我暗中摸到他的手,捏了把。“彆再添亂。”

還沒到收拾你的時候。

車窗外,飄滿了國旗。

戰爭進入了白熱化,舉國上下的目光都集向了戰場。這段時間,政治評論家們尤為活躍,大有十年磨一劍的架勢。不過他們更熱衷於談論傅膺白的連任問題。我偶爾會關心關心他們說了什麼。按這些人的論調,隻要能順利贏下戰爭,傅膺白連任有望。

然而局勢剛倒向我們這邊不久,傅膺白親命的司令就捅了個簍子。

8月18日,國家軍發起全面收複戰,南聯盟擋不住火力,節節敗退,8月23日雙方一路交火到了國境線。穿過一條山脈便是Y國領土。

8月25日,大呼不妙的Y國國防軍以捍衛領土為名,前往兩國邊境駐守。

我方政府下達的指令:兩國和談,各退一步。

司令:直接打過去,閃電戰拿下對方半個,誰叫他們帶導彈的。

消息傳來,首都每個人頭上都掛著個大大的問號。

國民的意誌:鞏固領土完整。

我們的大聰明司令:打一場世界大戰。

自尊心極強且好戰的Y國,不過半天就熱血沸騰地宣戰了。

傅膺白在辦公室急得團團轉——圍著我坐的沙發。

“彆轉了。”我托著頭,頭暈目眩地呻吟。“我怕孩子生下來眼球都是棒棒糖的樣子。”

“你說該怎麼辦?”他問。

我打量打量他,也不是六神無主,這種送分題還用的著問?“審判,換帥,撤軍,和談。”

前線通報的犧牲人數已逾2萬,實際數目隻有更多,這對我們一個信息技術領先全球的軍事強國來說可算不上風光。不少戰士都出現了心理問題。更不用說南方天氣炎熱,敵方還向我方軍隊裡投入了大量疫鼠,再擴大戰局,軍心會散,民眾的愛國熱情也會消退的。

而且已有數名軍官聯名彈劾總軍司令獨斷專權,強壓中央的指令。

傅膺白沉默了下來,坐下。

我沒再接著往下說。

他不想換帥。長久以來他一直都在布局稀釋掉國家軍內部的原有勢力,換上自己人。而隻有建功立業才能名正言順。

“勝利已經近在咫尺了。”我又說。“不能橫生枝節,你明白。”

“是啊,近在咫尺了。”他喃喃,眼中幽光閃過。

他的近在咫尺和我的近在咫尺,對應的似乎不是同個目標。

我起身來到他身前,握住他的雙肩,彎下身看住他。“前線那個狗司令要做什麼,你真不知道?”

“……”

“還是隻有你和他知道?”

半年前情報部上報了一條信息,Y國可能在那一帶附近秘密建有核基地,當前衛星還不能完全確認。

傅膺白本質也是強種一個,打定了主意就不會再看一眼形勢。我們已經分身乏術了,他還想著一石二鳥。

所以他慌的不是司令罔顧指令,而是Y國如此迅速就宣戰。

我盯得更緊,聲音隨之壓低。“那個國家的人都是瘋子。”好吧,現在大家看我們才是瘋了的那個。“被逼急了,鬼知道他們會丟什麼給我們,到時候你怎麼交代?”

不出意外,他神色冷下去。

隨著戰爭持續,兩人間分歧日益增多,在短暫的共患難後,我們又成了對窩裡冤家。更要他的命的是,我很擅長運用自身的影響力。

前不久我們還冷戰了一場。

他意欲向X國借巨額外債,出售國有企業股權,借口是供應出現缺口,要向國外進購,可預算又不足。我知道他在盤算什麼,他想用這種權利勾當為他的下屆競選做鋪墊——他明白我這個老婆靠不住了,他得找個新爹。我還知道國內的軍工農業目前足夠為前方持續造血,不存在這樣的缺口。

我直截了當指出他這是賣國,送我們國家給X國當孫子。我警告他,他要是敢動一下,我也不管正在打仗了,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政治生涯衝進下水道。

“這場仗讓你爸賺得盆滿缽滿,你怎麼不提?”他粗魯地反譏道。“我倒不知道你還是個愛國義士。”

“你怎麼不說韓家也大賺一筆?沒有我們的船,我們的通訊我們的油,拿你總統的頭打?”我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

現在,把這前後兩件事一關聯,哦,原來他要出兵境外解除核威懾,打一場更大的仗——這事X國估計也沒少攛掇,那確實供應不足。

我是萬沒料想到傅膺白能被忽悠到這種地步,我不想再跟他多廢話,我怕我會被他蠢到流產。

“把那頭倔驢調回來。”我強硬地說。

他推開我,走了。

各懷心事,那晚我們還是潦草地做了愛。他機械性地把陰莖挺送進我腿間,清理生理上的欲望,臉是麻木而回避的。我卻意外的高潮了,止不住地從口中溢出纏粘的呻吟,水流了很多。

我抽空去拜訪了一趟關望星的祖父,我告訴這位目前還在世的德望最高的老將軍:“總統的腦子不太清醒,我們有必要給他治一治。”我給了承諾,他點了頭。

傅膺白我行我素,原司令沒有撤換,軍隊持續在擴張,成批的戰士被運往前線。關望星在他大叔的部隊裡,他們的海外部隊也得到了調回的授令。

軍隊越過領海,並未按照指令停靠在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