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楚清辭說道，“隻不過老板，我給你帶來這麼大的話題，彈曲子的錢就不能按一首多少來算了。”
“我這裡是小本經營，賺不了多少錢的，你不能太狠，讓我喝西北風。”老板苦著臉，“要不這樣吧，按營業額來算，我給你百分之一的營業額怎麼樣？不過你隻能在我這裡彈琴，不能去彆家，要不然這個合作就作廢。”
“簽份合同。”衛崢在旁邊說道。
老板苦著臉去準備合同。
楚清辭對衛崢說道：“衛學長不愧是金融係的高材生，謝了。”
“扯平了。”衛崢朝她說完，繼續乾活去了。
楚清辭明白他的意思。她救了他，他幫她解決麻煩，兩人之間扯平了。
楚清辭與老板簽了合同。
以後楚清辭每天來這裡彈奏一曲，要是有人點曲，就寫在紙上抽簽，抽到哪個彈哪個。至於什麼時候來，那沒有特彆規定，總之是六點到九點之間。
老板也是個狼人，既然把營業額分給楚清辭，當然要物儘其用，所以直接要了她的照片，把她的照片做成海報貼在門口，以後就是他家的招牌了。
網紅西餐廳，校花大才女的獨奏，隻此一家彆無分號。
顧峻看著楚清辭的身影，眼裡滿是興趣。
他來這裡打工就是因為聽見了楚清辭的那首曲子，一時產生了興趣，就來這裡‘體察’民情。然而越接觸，他越受這個女孩的吸引。
“學妹，今天下班早，我請你吃夜宵。”顧峻問楚清辭。
楚清辭淡道：“美女是不吃夜宵的。”
“那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
“我媽說，女孩子不要在大晚上的到處亂跑。”
顧峻擋在她的面前，笑道：“學妹，我不是壞人。”
“上一個連環殺人犯也是這樣說的。”楚清辭微笑，“顧學長，你長得太帥了，長得好看的人說話都不能相信的。”
“那你呢？你長得這麼好看，難道你說的話也不能相信？”顧峻撩了回去。
楚清辭點頭：“沒錯，漂亮的女人最不可信，小心她會變成狐狸精吃了你的內臟。”
顧峻看著楚清辭的身影：“看來隻有對症下藥了。”
她愛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突然覺得喜歡錢的女人也不是個個都讓人討厭，至少他現在就想著如果錢能讓她投懷送抱，他還是很樂意做這個冤大頭的。
之前他看不上姓林的那幾人，覺得他們被騙得團團轉沒有腦子，現在反而有些理解了。如果換作是他，怕是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衛崢站在地攤前，看著正在挑選燒烤的女孩，腦海裡回蕩著‘美女不吃夜宵’這句話。
前一刻拒絕了顧家太子爺，下一刻就出現在了燒烤攤前，這位楚校花還真有意思。
不過她顯然也知道自己不方便拋頭露面，戴了一個大大的帽子，把整張臉都遮住了，隻露出那好看的嘴唇。
衛崢當然不會錯認她，畢竟她的氣質獨特，想認不出來都很困難。
“衛大神，你來了。”秦方業正在幫爸媽打理燒烤攤，見他出現了，說道，“我特意給你準備了粥，你要好好養養胃病。”
衛崢朝楚清辭的方向看了看。
秦方業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眼裡滿是驚訝：“楚校花居然來光臨我們燒烤攤。我今天看見了熱搜，她現在是什麼最有才華的校花。”
“粥呢？”
“馬上給你盛上。”
秦方業看了看，又說道：“這個時候生意正好，沒有多餘的位置，你和楚校花拚個桌唄，走走走！”
楚清辭正在吃烤串，見秦方業帶著衛崢出現，眨了眨眼睛。
她的嘴角還有油漬。
彆人做著特彆粗魯的動作，她看起來竟有些可愛。
“這裡可以坐嗎？他家的生意好，沒有空桌了。”衛崢問。
“可以。”楚清辭點頭。
衛崢坐下來：“謝謝。”
秦方業看了看兩人，眼裡滿是好奇。
衛崢可是女人絕緣體，腦子裡除了錢還是錢，根本沒有美色。難不成母胎單身的他終於開竅了，知道美色有多迷人了？
衛崢抽出紙巾遞給她：“你的嘴角……”
楚清辭接過來，說道：“謝了。”
秦方業笑道：“既然都是朋友，楚校花的這頓我請了。”
“不用了。”楚清辭說道，“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吧！”
“我的粥呢？”
“馬上馬上。”
秦母端著燒烤過來，擺在楚清辭的面前。
“老板娘，我沒點這些。”
“阿姨聽了半天了，原來你和小業是同學，那既然是自己人，就不能收錢了。小姑娘，你有男朋友嗎？”秦母火熱地看著楚清辭。
秦方業端著粥過來，連忙打斷秦母的八卦：“媽，那邊的客人在催了，你快去烤茄子。”
楚清辭輕吐一口氣。
這家燒烤還挺好吃的，看來以後不能經常來了。
衛崢吃著粥，楚清辭看了一眼，心生同情。
白粥看著就沒味道，還是燒烤好吃。
楚清辭突然接到電話，聽了電話裡的內容，皺眉說道：“我家裡淹了？行，我馬上趕回來。”
“怎麼了？”衛崢問。
“說是家裡的水管突然爆了，淹了。”
“我跟你一起回去。”衛崢道，“走吧！”
楚清辭趕回來，看見門口有水溢出來，就知道今天晚上沒有清淨日子了。
她打開門。
又有大量的水湧出來。
“需要幫忙嗎？”衛崢問。
楚清辭回頭看向他，說道：“我想我需要。”
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力，也能早些處理好。
衛崢脫下鞋子，卷起褲腳。
楚清辭學他的樣子也把鞋子脫在外面，然後跟著他進了房間。
果然，水位不低啊！
兩人正在清理，樓下的住戶找上來了。
衛崢聽見聲音，對楚清辭說道：“我出去看看。”
“這和你沒有關係，還是我去道歉吧！”
“你是女孩子，在這方面容易吃虧，我去容易勾通點。”
要是講理的，當然就好說話了，道個歉，再賠償對方損失，這件事情就過了。但是楚清辭是漂亮的女孩子，要是遇見不講理的，怕是容易吃虧。
衛崢出面，對方看他是個高大的男人，就算有算計也得掂量一下，可以省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