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頁唇瓣擠壓,牙尖推進作用,一切都是如此鮮活。
意識清醒又迷惘,偶爾蕭閾抬起頭,她看清他眼裡的濃烈虔誠,複而糾纏粘稠的線條裡,觸碰讓欲望鋪顯,讓殘缺彌合生長,水順他鋒利頜骨往下滴,逐漸洇深地毯。
手機再次響鈴,尚且留有餘地。
蕭閾坐回沙發,點了支煙,斜叼在潤澤的唇,抓起手機接通,懶洋洋地抬了抬下頜,邀請她坐上去?。
黎初漾眼眶泛紅,唇囁嚅幾番,礙於他正在接電話沒?發聲?。
“嗯,放心,我明天會去?錄音棚,你記得?把事情安排好?,這幾天再聯係下舉辦方和場地。”
應該是經紀人。
黎初漾看著蕭閾,他敞開的黑襯衫微濕,骨骼輪廓明顯,唇也瀲灩。
電話裡喋喋不休,她雙腿並攏磨蹭,有點急躁。
她的反應蕭閾收進眼底,不慌不忙地撚口煙,“嗓子沒?問題。”
他意味不明地看著她,手掌抬起拍了拍大腿,“水啊,挺多的,管飽。”
黎初漾惡狠狠地瞪他。
見她還?躊躇,蕭閾事指敲擊靜音鍵,笑了笑,唇邊溢出煙氣,“神?明應該高高在上,怎麼?能被壓下面?”
騷話連篇。
她猶豫幾秒,問:“電話掛了?”
“當然?。”蕭閾手臂舒展,鬆散搭沙發,饒有興致地逗她,“不是很急,還?不上來?”
猶豫幾秒,被渴望驅使,黎初漾跨上沙發,攀至蕭閾的肩。
他指尖的火光明滅,時而淺淺的,時而一前一後摩擦,若有似無的煙味漫到鼻端。
發絲搔弄脖子,身體柔軟而豐腴,蕭閾克製著,注視著,她實在青澀到可愛,他壞心眼地喇開腿,按開手機擴音鍵。
“祖宗——!”電話裡的人吼得?撕心裂肺。
黎初漾被驚到失去?平衡,身體歪倒,長發如緞散落於胸前,她哆嗦弓腰,唔了聲?,即刻捂住嘴巴。
聽著談笑在電話裡苦口婆心說“我求你了還?不行嗎?在外?面收斂點”,蕭閾看她纖細狹長的鎖骨,目光往下,隨後關閉通話將手機夾耳邊,騰出手抓住,指縫合攏拉扯。
黎初漾不敢出聲?,蕭閾直勾勾盯著她咬唇隱忍的嬌怯樣,喉結滾動,嘴上裝模作樣地應著,“嗯,知道了……”
然?後說了一大堆無關緊要的工作,甚至半年後的通告安排,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變換花樣。
心房撐脹,黎初漾越來越緊張。蕭閾倒飭氣,玩不下去?了,手機調至飛行模式扔一旁。
她雙目含羞帶憤地睖這狗東西,“蕭閾你有病!”
“刺激嗎?”蕭閾笑得?痞而浪蕩,“你不是喜歡自力更生?繼續啊。”
黎初漾不想搭理,可內心實在煎熬。眩暈感?回蕩腦海,肩膀顫抖,動了幾下,找不到要領,她有點委屈,“蕭閾……”
燈火搖曳,他不動如山,淡淡地問:“嗯,怎麼??”
她鼓起臉,很是倔強,“沒?怎麼?。”
蕭閾摁滅煙,掐住黎初漾的臉頰迫使她張嘴,手指插進口中不疾不徐地攪,威逼利誘讓她坦誠,“說出來。”
黎初漾喘息間透著不可聞的哼吟,扭動腰,窸窸窣窣聲?入耳,她還?沒?反應過來,蕭閾抽出腰間的皮帶,套在她的脖子上。
細微涼意刺激得?黎初漾脊骨輕顫,她不知道蕭閾想做什?麼?,慌亂睜開眼,手指捏緊了。
兩人之?間到底誰是懲罰者,誰是受罰者已經分不清了。
“怕嗎?”蕭閾睨著她,瞳仁深黑。
她嘴硬,“不怕。”
力道忽然?就變緊,皮帶繞過脖頸往下,胳膊被他反剪背後。她嚇了一跳。
蕭閾頭皮發麻,倒嘶了聲?,用皮帶利落捆住她的腕部。
“怕嗎?”他又問一次。
暗淡微弱的光,黎初漾看不清蕭閾的眼神?,隻覺得?心悸,還?有束縛帶來的壓迫感?,她手心發汗,“有點……”
蕭閾看著她笑,忽然?單手摟住她的腰翻轉,將她按向沙發。
黎初漾整張臉埋進抱枕,脊骨劇烈抖嗦,聲?音發悶,“蕭閾,你說今天任由我處置的!”
不再給緩衝時間,蕭閾將她腰禁錮在掌下,慢悠悠地問:“你不想?”
她焦躁不安地扭動。
撚滅的香煙在昏暗燈光下飄搖上升,他讓她嘗點甜頭,又使壞,重重拍了兩下臀,清脆響。
“這是今天在ktv的賬。”
一碼歸一碼,蕭閾從開始那刻惦記到現在,“但隻要你說出來,一切就都依你。”
“真的?”
他微笑, “比真金還?真。”
黎初漾屈服了,終於坦誠正視自己,“我想要。”
“想要什?麼??”
她賣乖,“哥……”
他唇角微微一彎,好?整以暇地問:“想要哥的什?麼??”
“想要哥的……”
“想要哥怎麼?樣?”
“你先把我放開,唔……蕭閾!”
黎初漾眉心緊蹙,彎曲的手指痙攣著用力,又一把攥向蕭閾青筋暴起的小臂,汗液,好?熱,攥不住,無力鬆開。
混蛋……
皮帶上拉,沙發承不住力,往前猛地滑,在地板摩擦出尖銳響。
第十下。
恍若溺水,吸入鼻腔的除了氧氣還?有淡淡鹹腥味。耳廓被舔到濡濕,黎初漾聽見他用沙啞嗓音呢喃:“知道信徒最?想做什?麼?嗎?”
咽喉被扼住,她說不出話,眼尾難以抑製地泛起濕霧與薄紅。
蕭閾閉眼,貪婪地嗅她的體香,聆聽含蓄又奔放的聲?音。
他被俘虜了,滿臉癡迷再不能自拔,卻也凶殘粗暴。
“褻瀆神?明。”
“讓她隻屬於我一個人。”
夜色濃鬱靜謐,失控的滾燙,熾熱的喘息,蕭閾耳朵和身體燒得?發紅,她說好?深,他便?徹底陷進彌補缺失的部分,在兩人十指相扣時說我愛你,唇齒相依時說我愛你,背離理智時說我愛你,瞳孔渙散時說我愛你……
皮帶解開,黎初漾被蕭閾抱懷裡走?到窗邊,他在窗台坐下,看著黑黢黢的景色,情緒激昂地說一起欣賞月亮,她什?麼?都看不到,氣急了,手狠狠抓他肩胛,使勁撓他。
蕭閾理順黎初漾的頭發擦去?她眼尾淚痕,“指甲撇斷了疼,咬我。”
黎初漾一口咬住蕭閾的脖子,他喘了聲?,又開始含情脈脈說愛,訴說自己多麼?快樂,讚美誇獎她。
比如,“乖乖,你的額頭真漂亮,有種?與生俱來的睿智和純潔。”
蕭閾似乎永遠說不膩,黎初漾不禁想自己真的有他說的那麼?美嗎?
她不懂,百感?交集地看著他情濃的眼問:“我明明和大部分女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