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 賽前(1 / 1)

假如夏目去打排球 江淶 14845 字 3個月前

拍攝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雙胞胎們”沒台詞,隻需要記住幾個機位,不擋到主要的角色就行,其餘時間都是遠景,就算私下裡說小話也不會影響拍攝,隻要表情不崩二人在拍攝的時候複盤一場排球賽都沒問題。

整個劇組除了夏目和研磨還有同樣來客串一下的的場靜司之外都專業演員,名取周一雖然人設花花公子說話也比較浮誇,但專業能力沒得說,台詞功底很好,幾乎每一條都隻要一兩遍就過,整場戲拍下來都沒超過兩個小時。

不過音駒眾人倒是對名取周一有了新的認識。

這位當紅流量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金閃閃的光,有他在的地方絕對會有玫瑰花背景。拍戲時場內的夏目和研磨偶爾需要和他對視都有一種被閃到眼睛都感覺。

“這些演員可真是敬業。”夏目感慨。

要做到被閃到眼睛的情況下維持角色人設,真不容易。

孤爪研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面前裝了可樂的酒杯,看上去對研究一氧化碳氣泡的興趣大於看彆人演戲。

他嘟囔了一聲:“我想戴副墨鏡。”

可惜人設不允許。

但凡他演個總裁,彆說戴墨鏡,戴頭盔都沒人說什麼。

他現在反倒覺得的場靜司的黑頭紗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幫他抵擋了不少金閃閃攻擊。

夏目認同道:“我也想戴。”

一場戲結束,名取周一端著同樣裝著可樂的酒杯款款走來。

如果說面對日向和木兔是直面陽光,那麼面對名取周一就是直面閃光燈。

好在他也沒有和他們搭腔多少話,劇組演員們在彆墅還有兩天的戲份,夏目和研磨一人隻有這一場的戲,換了衣服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一人也和劇組商量好了等到春高第一輪預選賽結束後再繼續拍攝,劇組接下來還有好多外景需要拍,而雙胞胎的戲幾乎都是內景,少數幾場外景也都沒有主要戲份。

等一人換好衣服出來,外頭的隊友們人人捧著手機,排球隊群聊裡大家已經聊得熱火朝天999+了。

三年級們痛失一次見到大明星和吃美食的機會,怒而在群裡瘋狂發表情包控訴。

當談論到夏目和研磨一人飾演雙胞胎的時候,黑尾鐵朗更是一條接著一條在群裡刷屏。

【音駒唯一教主:雙胞胎——啊,雙胞胎!好主意呀!】

【音駒唯一教主:沒錯!雙胞胎!】

【音駒唯一教主:給我開拓了思路!】

【音駒唯一教主:雙胞胎好文明啊!】

見他的話題朝著不知道哪裡的方向飛去,孤爪研磨打斷了他。

【Kenma:小黑,住腦。】

他完全不想知道他的幼馴染腦子裡在想什麼不禮貌的東西。

【音駒唯一教主:我偏想。】

夏目半月眼地盯著研磨。

他倒是想說“你們兩個是幼稚園小朋友嗎”,下一

秒又看見研磨在群裡發了一句話。

【Kenma:那你彆說。】

【音駒唯一教主:我偏說。】

真的好幼稚啊。

夏目用眼神示意他的小夥伴們。

可惜大家都專注盯著手機,沒人看他眼神。

他隻好私聊了小夥伴芝山優生,兩個人湊一塊吐槽這倆一個兩歲一個三歲的家夥。

一茶一黑兩個腦袋埋在底下,手指敲鍵盤敲的飛快。

就在一人激情吐槽的時候,群聊的消息又刷了幾條,看情況應該是黑尾鐵朗在這場短暫的辯論之中取得了勝利。

因為孤爪研磨心一橫,打算眼不見為淨,直接把群聊屏蔽了。

直到第一天,他才從夏目口中知道了黑尾鐵朗想在音駒學園祭上乾什麼。

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幼馴染——宣布要開展女裝主題執事店的黑尾鐵朗。

“女裝是流量密碼呀研磨!”

黑尾鐵朗苦口婆心地勸說:“你看梟穀那群人,不管是正經的女裝還是惡搞的版本,流量到了就好,隻要咱們音駒能抓住消費者們的目光,穿綿羊服都沒問題!”

埋頭打遊戲的布丁頭一傳抬起他尊貴的腦袋,瞥了眼手舞足蹈的幼馴染,“我以為這麼多年了,你應該已經清楚我信不過你的人品了吧小黑。”

“……”黑尾鐵朗沉默了一秒。

但緊隨其後他接了一句:“你信不過我的人品和我堅持要女裝主題執事店有什麼衝突嗎?”

孤爪研磨悟了。

他不應該隻是信不過黑尾鐵朗的人品,這人渾身上下沒有一個細胞可以信任的,尤其是那張開了光喋喋不休的嘴。

幾十年後送去火葬場火化了他那張嘴能頑強地存活下來成為傳家寶。

這樣的人活該他當公務員去和那群滿腦子彎彎繞繞的官員對話——相信他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天馬行空的胡編亂造能力以及驚人的執行力,一定能開辟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這一建議居然得到了排球部眾人一致的讚同票。

——一個人女裝是社死,一群人女裝是光明正大解放天性。

就連夜久衛輔也隻單純地嗆了他幾句。

因為黑尾鐵朗拿出了他之前在梟穀說的“隻要比烤肝好,我就能接受”的錄音名場面。

所以夜久衛輔改動了手。

將音駒主將揍了兩拳並且在他“要女裝當然大家一起女裝,我自然也不例外”的無私(?)發言中將信將疑地停下了手。

他姑且選擇短暫地信任一下黑尾鐵朗。

然而,直到學園祭開始前一天,他們看見黑尾鐵朗采購的那一箱子衣服,徹底被他——確切來講是被他的審美——狠狠地背刺了一刀。

但那也是後話了。

***

這一周過去,就要進入春高預選賽的第一輪,這回他們的所有比賽時間又和梟穀撞上,兩邊賽程完完整整的重

合,要是同時有兩支隊伍出現在同一個排球館內,就隻能說明其中某一對已經打完比賽了。

木兔倒是想和黑尾來一場速度的較量,但被赤葦攔斷,最後還是隻和黑尾約好了在四強賽上碰面。

周六周日兩天,和上一輪同樣的操作,進行三場比賽,周日最後一場是八強賽,撐過這個周末就意味著進入四強了。

為了備戰即將到來的高強度第一輪比賽,除了周五稍微有點空閒之外,貓貓們周六周日兩天沒有一天休息,都在緊鑼密鼓地排練戰術和演習著。

平時訓練的時候擺著一張臭臉的孤爪研磨也抽了空在休息時間耐著性子給一年級們講解戰術和排兵布陣,臉上萬般無奈但並未將煩悶心緒發泄到自家隊友身上。

他選擇了晚上多打兩把遊戲虐菜。

寧願外耗彆人,也絕不內耗自己。

而原本最擅長踩點和遲到的幾個人也變為了寧可早到也不遲到的“好學生”。

“這並不是犬岡和列夫你們兩個六點不到就來學校的原因!!”貓又育史的又欣慰又心累。

“還有你!彆笑!山本說的就是你!”

“人家門衛大叔一來上工人沒醒就看見你帶著兩個後輩像小混混一樣蹲在校門口討債的樣子,差點魂都給嚇飛了,”黑尾鐵朗拍著肚子哈哈笑,“要不是多看了一眼看見你們的身上的校服,還真以為有哪個組織上的家夥到門口收保護費來了。”

人家電棍都掏出來了。

後頭還找到了貓又教練說清楚情況,不然指不定音駒排球部就缺了一兩名猛將。

山本猛虎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移開視線。

“對不起,我們錯了!”灰羽列夫和犬岡走一人齊聲道。

貓又育史眼神一凜,掃過一人的臉,板著語調問:“你們錯哪裡了?”

“我們不該蹲在校門口。”

“我們不應該學猛虎前輩蹲著,要站著。”

貓又育史被這倆實誠孩子給整無語住了,他嘴巴動了動,朝天望去,也不知道望到些什麼來。

夏目在後面小聲提示:“貓又教練要聽的不是這個,換個角度說。”

手白球彥和芝山優生等人小幅度點頭。

灰羽列夫和犬岡走對視一眼,他們說錯了嗎?哪裡有問題?

難道是——

“我們不應該穿著校服在門口蹲著!”

“下次早上來訓練的時候在家裡就把訓練服換好!節省來學校換衣服的時間!”

有臥龍的地方,就有鳳雛。

要不怎麼說他倆能當上好朋友呢。

貓又育史捂住臉,朝身後轉了個方向。

山本猛虎和黑尾鐵朗捂著肚子笑到面部抽搐,直井學立馬掏出保溫杯——“貓又教練,您喝點金銀花茶?普洱茶我也泡了,您要來點嗎?”

貓又育史停下腳步,怔怔盯著他臉看了幾秒,說道:“再來杯菊花茶。”

想要老頭子心情

平複下來,三杯茶才夠!

*

大家的訓練熱情和不僅體現在每日的早訓和正常練習上,還體現在其他方面。

周三這天,上午大課間時夏目本來想找時間把前一晚沒有看完的排球比賽視頻最後一段看掉的,耳機還沒有戴上就看見一塊巨大的俄羅斯大列巴在走廊上奔跑。

“灰羽!注意紀律!不要在走廊上奔跑!!”正巧巡視在路上的教導主任喊著。

“唔唔——■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知道了——

灰羽列夫直接叼著面包直接從正門衝了進來,引起一陣小範圍內的動蕩。

“小心點,灰羽同學。”西村悟拍拍自己的胸膛。

“要是撞上彆人,可沒我這麼好的脾氣了。”

他朝灰發少年挑挑眉。

“抱歉抱歉,我會注意的!”灰羽列夫把面包拿下來。

“貴誌貴誌,我來找你問個問題——就是這個站位!”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上面用黑色水筆畫了幾個寫著人物標誌模樣的英文字,還有塗改過的記號,可見對這件事異常上心。

夏目在他的解釋下從桌肚裡掏出筆來,給他講解了一下站位方面的問題。

北本篤史吸溜著酸奶,用手懟了懟自家好友道:“看不出來,夏目還有教書育人的天賦嘛。”

西村悟嚼著小賣部買來的羊角包:“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他是有這個能力的,看臉就知道了。”他聳了聳肩。

直到夏目講完了第一遍,抬起頭,問道:“聽懂了嗎?”

一臉求賢若渴的灰羽列夫誠實地搖了搖頭。

西村悟&北本篤史:“……是我們話說早了嗎?”

還是說,老師可能是個稱職的老師,學生就有點讓人頭疼了?

夏目長歎一口氣,心裡念了一聲果然如此。

他伸手rua了一把趴在桌子上的貓,“那我試試看換個角度講你看看能不能理解。”

他已經能夠預感到研磨學長每天會存多少怒氣值在遊戲裡大殺四方了。

等到灰羽列夫終於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夏目總算是長長地鬆了口氣。

這次的解脫的舒長氣。

他摸出水杯來喝了口。

突然,夏目眼睛一凜,閃過一道難以捕捉的光,盯著灰羽列夫的綠色貓貓眼眯了眯。

“我問一下,列夫,你這個問題是在今天早訓結束之後就一直想到現在的嗎?”

“對呀。”灰發貓貓咬了一口面包,口齒不清地說道。

“那你上課的時候聽了多少?”

“……”

灰羽列夫大大的眼睛眼巴巴盯著他,試圖讓他相信自己是個不會說日語的外國人。

夏目扶額:“……我知道了。”

頭疼。

不過他習慣了。

看這樣子就知道是從早訓結束就一直糾結到現在了。

說列夫這人愛學習吧,確實也在動腦子

思考問題。

——可惜方向完全拐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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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自己的頭發,前後扒拉了兩下,把原本順滑的頭發抓得淩亂異常仿佛是被過境的強風掃蕩了一般。

現在隻能祈禱在周末時不要出什麼問題,讓音駒順利在八強戰勝利,躋身前四才好。

……

……

一旦認真起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格外之快,夜久衛輔就是這樣,感覺自己隻是一個眨眼,就到了比賽當天,而他感覺自己前兩天仿佛才剛剛結束合宿。

上了大巴車,犬岡走頂著一對黑眼圈說道:“我昨晚又激動地沒睡著。”

夏目給他遞了兩片眼貼。

“阿嚏——”芝山優生打了個噴嚏。

夜久衛輔緊張地問:“是著涼了嗎?”

“不,不是,隻是鼻炎。”芝山優生說著又打了個更響亮的噴嚏。

夏目翻他的小挎包:“我有鼻炎貼和噴霧。”

“醫用繃帶隻剩最後一點了!”多軌透叫道。

她低頭翻查自己包裡的東西,發現醫用繃帶不夠了。

多軌透思索了一秒,站起來:“我記得兩個紅綠燈前面的位置就有一家店,我現在去買時間應該還來得及!”

“不用了,我包裡正好帶了。”夏目在她說話的時候就開始低頭翻找醫用繃帶,果不其然掏出了兩卷。

眾人看他的眼神逐漸變得驚訝。

黑尾鐵朗咳嗽了兩聲:“咳咳,咳!”

“黑尾學長你要潤喉糖嗎?”夏目又摸出了一板潤喉糖遞了過去。

黑尾鐵朗盯著他看。

孤爪研磨也用他那雙豎瞳怔怔地盯著夏目。

“止咳藥也有。”夏目接著說。

“貴誌,你包裡怎麼什麼都有?”黑尾鐵朗稀了奇了。

多軌透認同地點頭:“比我這個經理準備的還充分。”

夏目道:“我外公外婆覺得之前IH預選賽的時候沒有給我準備太多東西,於是這回問了問商業街的朋友和在籃球隊當經理的鄰居,結合百家之言給我準備了這個包。”

“這就是這麼多人提供的建議凝結而出的精華嗎?”山本猛虎表情誇張地驚歎道。

“過於浮誇了,虎。”黑尾鐵朗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鏡。

“貴誌貴誌,你包裡有零食嗎?”犬岡走把腦袋湊了過來。

夏目一隻手在包裡翻找,騰出另一隻手將他按回了位置上:“有巧克力和壓縮餅乾,還有一些果凍,是比賽間隙用來恢複體力用的,其中壓縮餅乾是怕我們午飯沒吃飽另外帶的。”

“我有榮幸可以吃到果凍嗎?”犬岡走紅棕色的大眼睛盯著夏目看。

夏目一望過去,他就用那雙大大的狗狗眼發射狗狗光束。

夏目:“好吧,你的榮幸。”他把兩小袋果凍遞過去。

“小心彆噎著了。”

犬岡走接過果凍,展露出一個明媚的

笑容:“放心,絕對不,咳咳——”

他沒有被果凍噎著,反而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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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熟悉的體育館,音駒在後台撞見了梟穀一眾。

雙方的賽場就隔了兩個球場,串門起來倒方便。

“Heyheyhey!黑尾,說好了,這回咱們可是約定好一定要在四強賽見面哦!”黑白發的貓頭鷹興衝衝的張著手衝過來,加上那身穿在最外面的黑黃條紋外套,看著更像是一隻猛禽。

“哈,這是當然!”

雞冠頭主將伸出右手,和木兔光太郎在空中擊掌。

“啪”的響亮一聲,像是一滴冰雨落入了平靜無波的湖面,比所有夏日的空調降溫效果都要強,一瞬間就令人嗅到了或許是來自未來幾個月後吹過的一陣冷風。

夏目攥緊了外套袖子,以平緩的速度吸了一口氣,這一瞬間感覺吸進去的空氣都帶著一絲微冷的涼意。

孤爪研磨垂下腦袋看地面,鋥亮反著光的地面映照出穿著運動服的少年的模樣,臉被隱在了垂下來的發絲中,看不真切。

夜久衛輔磨了磨後槽牙,粉棕色的眼瞳凝視著虛空中某處。

所有人都在這次擊掌中堅定了一個信念——比賽,一定要贏!

今天上午一場下午一場,賽程比較密。

音駒早上的對手是一隊今年第一次打進第四輪第隊伍,叫百井。

這隻隊伍相當有自知之明,在賽程表出來的時候就有對上音駒的預感,也有自己隊伍被錘爆的預料,作為一支普遍攻速都一般的隊伍,他們能想到的最佳途徑就是苟。

音駒這場派了犬岡走上副攻位,灰羽列夫在底下侯場,貓又教練表示看情況會派他出場,如果表現好的話,下午的比賽同樣也能出場,這話對於兩名一年級副攻而言就是將導火索點燃的一把火。

如果想要有更多的出場機會,就要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更好地表現自己,突出自己的實力,揚長避短,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出來。

“呦西,今天空位子不算少嘛。”看台上,兩名社畜趕著熱身的時間坐了下來。

“同時進行的比賽還有好幾場,分流掉了吧。”另一名社畜說。

“感覺今天音駒的啦啦隊人數似乎變多了?”社畜1號眯了眯眼睛。

“確實,音駒也是小火了一把,圈內不說,在圈外也有部分人氣呢。”

“哈哈,要論人氣,剛剛路過梟穀那個場子的時候裡面尖叫聲幾乎能把我震聾掉。”

“好像是因為前一周他們學園祭排球部整了個花活?”

“什麼花活能一下子吸引這麼多粉絲?”還不光光是單純的男性或者女性,而是男女幾乎對半開的那種!

但很快,他們就被賽場上的動靜吸引住了——“哦哦哦,夏目發球了!熟悉的味道!!”

球場上,茶發少年舉起球,看著輕鬆不費力地將球朝上一拋,縱身一躍,身體在空中呈張弓狀拉開手臂

,對著黃藍色旋轉的大球用力一扣!

淩厲的排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犀利的軌跡,重重落於地面。

動作幅度不大,威力卻不小。

同樣的,在進行熱身的夜久衛輔幾乎是一個人面對好幾個人的扣殺,摸爬滾打在地上蹭了一圈,將球一個不落地接了起來,最後一個球接起來後,音駒這邊觀眾席自發地為他響起了掌聲。

誰會不覺得這樣一個有著強大內核的自由人優秀呢?

這廂音駒在熱身時,對面球場的百井高校一看一個不吱聲。

這種球打在身上,不說死不死,多少得殘吧。

一個一年級副攻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剛剛夏目那擊發球就正對著他,有那麼一瞬他真的以為自己的腦袋要被打爆了QAQ

剩下的人反應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還沒開打腿就已經開始軟了。

百井的教練清了清嗓子,對自家隊員門說道:“咱們有自知之明,既然決定了要苟那就儘力苟住,學習他們音駒的平時見縫插針的招式,能防就防,放不過就儘量打過球網,隻要能夠起到一定的乾擾作用,就是有用的招式。”

“雖然我們不如他們,但在學習能力上還算強,除了人員配置差點,他們有的技術我們大多數隊員也都掌握了,就看怎麼把這些技術運用到合適的地方。”

音駒這邊,熱身完畢後,貓又育史對著一乾貓貓們道:“百井的實力並不強悍,但他們的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學習能力強,而且拚勁打,所以儘量在兩局之內解決,不要和他們拖到延長賽,否則對我們下午的比賽不利。”

他們下午的對手很有可能是一支強進攻流的隊伍,需要嚴密的防守技術,上午花費太多精力體力可不妙。

“明白了!”眾人齊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