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4 章 春高預選賽(1)(1 / 1)

假如夏目去打排球 江淶 13873 字 3個月前

為其一周的合宿下烤肉大賽之後宣布了正式結束。

除了森然本校學生們之外,剩下的四所學校的同學都在烤肉大賽結束後便乘上了各自的大巴。

此時,距離春高預選賽還有5天。

一個噩耗砸上了音駒每個人心頭。

在回到東京的第二天,下午的訓練休息時間,孤爪研磨對黑尾鐵朗提出一個假設。

布丁頭二傳試探著第三次摸著自己額頭,深黃色的豎瞳瞄了瞄坐在邊上的幼馴染,儘可能用平靜的語氣道:“小黑,我好像發燒了。”

黑尾鐵朗一把把他的手扒拉下來,抬起手摸上他的額頭,表情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我就說你怎麼這麼燙!是今天開始發燒的嗎?前兩天身體有不舒服嗎?”

他目光一凜:“等一下,不會是前幾天淋雨感冒了一直拖著沒有注意才變成發燒的?”

“走走走,先去醫務室看看!”

說著,他一個人把孤爪研磨扛了起來,拿出五十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排球館。

其他隊友們並未和他們坐在一起,但黑尾鐵朗剛剛兩聲吼所有人都聽見了。

山本猛虎手裡的水杯“咚”一下掉到地上,“等等,剛剛他倆說啥?”

犬岡走呆滯地喃喃道:“好像,發燒?淋雨?”

夏目整個人跳著從地上起來,沒有忘記把水杯遞給山本猛虎:“研磨學長發燒了,跟上去到醫務室看!”

說著,他跟著跑出去,剩下的人也一道緊隨其後。

暑假時期,不少體育社團都在學校訓練,摸爬滾打難免磕磕碰碰,因此學校醫務室照常開放。

一貫冷清的醫務室突然擠過來一群人高馬大的少年,唯一的病患躺在床上。

“鬆下醫生,情況怎麼樣?”黑尾鐵朗忍不住問。

戴著口罩的鬆下醫生瞥了眼溫度計,“38.4,接下來三天都不能劇烈運動,我給開個藥,一天三頓定時吃,期間彆運動。”說著,在單子上寫上一排排高中生們似懂非懂的字。

“……”

眾人欲言又止。

“研磨學長,你現在感覺還好嗎?”夏目小心翼翼地問。

“對對,研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頭重腳輕或者手腳發軟嗎?”

“還聽得見我們說話嗎?頭暈不暈啊?”

布丁頭二傳頗為無奈地輕歎一聲,所有人都被牽動地緊張起來。

“你們話少一點我就不會頭暈,也不會頭重腳輕手腳發軟。”他的聲音還算平穩,即便透著一股誰都聽得出來的虛弱。

“這可是發燒啊!你居然這麼淡定?!!”山本猛虎震驚地喊。

“你也說了是發燒,又不是絕症,不要太緊張。”

“病人需要安靜,知道你們擔心,但請控製音量。”鬆下醫生眼鏡後一雙眼剜了山本猛虎一刀。

後者瘋狂點頭。

在夏目等人

趕去醫務室的同時,多軌透也跑去告訴在茶水間的貓又教練和直井監督二人?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三人緊趕慢趕到了醫務室,聽見了研磨問的一句。

“——有更高效的退燒藥嗎?”

被強壓著躺在病床上的布丁頭二傳問。

他深黃色的眼瞳顏色似乎又深了一個度,縱向延伸的眼瞳中倒映出奇異的光澤。

孤爪研磨張開嘴,“要比賽了,我不想缺席。”

“研磨學長說得對,我們還有幾天就要比賽了,缺了誰都不能缺了他啊!”

“沒錯!他可是我們音駒的主心骨!”

大家紛紛開口。

“藥效再強的藥放在每個人身上也會因為體質原因有不同,放心不下你去醫院看看,那邊醫生也是相同的建議。”鬆下醫生轉身進入隔間取藥,聲音從隔著玻璃透出來,“孤爪同學,你也是我們醫務室的熟客了,你那種身體素質,一發燒沒個三五天好不了,這回給你開的藥確實已經是在不影響你身體情況下能夠最快恢複的了,是藥三分毒,要是為了一場比賽損害了身體,可不值當。”

“沒錯,鬆下醫生說得對。”貓又育史開口,一貫眯起來的眼睛閃爍出銀色的光,他盯著病床上的二傳道。

“和身體比起來,比賽算不上什麼。”

“你這兩天先歇一下,看情況恢複訓練,如果實在好不了,再派其他人頂替你的位置。”

布丁頭二傳垂下腦袋,發梢末端擦到他脖子,毛刺刺的撓著,和汗水一起,又癢又難受。

“貓又教練說得沒錯,研磨,勝利和身體,誰都知道怎麼選。”黑尾鐵朗沉吟了半晌開口道。

鬆下醫生從隔間出來,手裡攥了一盒藥片和一盒藥劑,“藥片一日三次,每次兩片,藥劑早晚各一支。”

“咳咳,咳咳咳。”在伸手接過盒子的時候,孤爪研磨突然咳嗽了起來。

“你還咳嗽啊?我再給你開點止咳糖漿和藥片。”鬆下醫生在單子上又奮筆疾書了一串,轉身又進了隔間。

孤爪研磨:“……”

很快,所有人都被趕出來醫務室,鬆下醫生不願意他們打擾病人休息,手白球彥被叫住。

孤爪研磨沒有說太多的話,一分鐘時間夠他將所有想說的說完。

“……拜托你了,手白。”他注視著白發少年淺色的眼眸。

手白球彥抿了抿嘴,指甲嵌進了肉裡,像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堅定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研磨學長。”

“不是我,是大家,是我們整個音駒。”孤爪研磨更正道。

*

排球館內,貓貓們耷拉著腦袋,沒人在訓練。

“猛虎學長,你說,會不會是我們之前天天拉著研磨學長中午練習,他太操勞了才會扛不住?”夏目打破了沉默。

他在想,如果之前在車子上,他沒有提出要在中午訓練,研磨學長有足夠的休息時間,會不會就不會生病了?

山本猛虎用手把自己臉都擠

歪了:“彆說了,這樣讓我感覺我們全是罪人。”

他就不該提出要研磨和他們一起練習!

明明大家清楚研磨的身體弱,從前打完一場比賽太劇烈了還會發燒,他居然還慫恿其他人和他一起讓研磨在中午陪他們一起練!他真的該死啊!!

黑尾鐵朗大步邁進來,否定道:“和你們都沒關係,研磨這家夥體質本來就差,前兩天淋了雨沒有及時保暖,我了解到他昨晚又熬了夜,全部積攢在一起發燒也不奇怪。”

他垂下眼眸,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朝牆上一靠,整個人埋進了陰影之中。

音駒主將的神情比平時要陰沉一些。

偌大的排球館又沒人說話了。

比起他們而言,黑尾鐵朗才是最自責的。

明明研磨前一天就有生病的趨勢了,他還沒有發現,回程路上研磨就坐在他身邊,他還嘀咕怎麼這次在車上睡得這麼熟,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

而且在前天淋了雨之後研磨也沒有立刻去洗澡,洗完頭發也沒吹乾,濕噠噠的滴在衣服上,不著涼才怪!

譴責了自己好幾分鐘的事業批的隊長大人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如果能夠趕上比賽最好,趕不上我們也要準備好備用方案。”

“現在隊裡的二傳,除了研磨隻剩下手白了,這兩天我們多嘗試一些配合,將之前不太熟練的招式再磨合一下。”

他抬起眼眸,環視全館,“都沒問題吧?”

“沒問題!”

“對,已經沒有時間了,要馬上訓練!”

也多虧了為期一周的合宿,他們平時雖然也有和手白磨合,但普遍次數少熟練度不夠,合宿這段時間下來,彼此之間的熟稔程度反倒是高了不少。

本身一年級的夏目犬岡等人和手白的磨合並不淺,主要是二三年級們。

研磨家裡人工作忙,就算打了電話也沒人能夠立馬回家照顧他,多軌和直井監督二人交替留在醫務室留意情況,貓又教練一個人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自家貓貓們已經開始了和二傳手白球彥的練習,扣球聲與鞋底和地面的摩擦聲不絕於耳。

老貓咪悄悄鬆了口氣。

還好,這群小子面對突發事情的應變力超出了他的預料。

“貓又教練!”

“貓又教練您來了!”

眾人見他到來,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黑尾鐵朗跑上前,彙報說:“我們打算,如果研磨到時候無法上場,就讓手白上首發。”

“嗯,算是pnB,”貓又育史微微頷首,眸光望到一旁面部表情比平時更加少的手白球彥,問:“你可以嗎,手白?”

“我沒有問題的。”白發少年語氣堅定。

“如果研磨學長無法上場,我不會逃避,也不會拖大家後腿,請大家相信我!”

“大家一直很相信你,”黑尾鐵朗將手搭在他肩上,“我們音駒所有人都相信著彼此,沒有一個人例外。”

山本猛虎大力地拍拍他的背:“就是,雖然你和研磨比起來還差了不少距離,但誰都不能否認,你是個合格的二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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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音駒眾人陷入了磨合-休息-磨合的循環中。

手白球彥的技術和天賦確實並不算高,可他在排球方面的理論知識並不比孤爪研磨少多少。

在實踐方面,也基本上摸清了所有人都最佳扣球點——尤其是不甚熟悉的二三年級們。

而且他不會偷懶嫌累,這點就比某位生病的大腦更加讓隊友們感動。

除此之外,他的天花板發球也有了一定規模的進步。

——至少可以確保不會在發球時擊中隊友們的腦袋(雖然在他發球時眾人依舊一致選擇抱頭)

孤爪研磨在春高預選賽開幕式前一天退了燒,但依舊還在咳嗽,加上他們第一場對上的對手實力並不高,在商討之下一致認為自家大腦還是多多休息為好,直接將人按在椅子上不讓動彈。

東京的春高預選賽一共有十六個分會場,分彆代表IH東京的十六強,第一次預選賽是第一輪第二輪第三輪,為期兩天。第九名到第十六名從第二輪開始打,八強選手則從第三輪開始打,音駒進了八強,因此比大多數學校少了兩輪的體力消耗,直接從第二天開始打。

得知消息的梟穀眾人發來問候——

“你們可一定要撐過去啊黑尾,我們可還約定了在四強賽碰面呢!”這是木兔光太郎。

在賽程表出來之後,木兔驚喜地發現梟穀和音駒被安排在了同一個半區,但是在最遠的兩個端點,說明雙方要是想要見面,隻有將先前對手全都打敗,才能在四強賽上相遇。加上春高東京有三個入選名額的設定,說不定他們兩所學校還能夠同時進入春高。

“孤爪就算不上場,在場外做指導也能在第一場比賽中輕易突圍吧。”這是赤葦京治。

顯然,他對音駒更為了解。

和音駒打過這麼多交道的梟穀二傳可不覺得失去了一個孤爪研磨音駒就能瘸了一條腿,即便這人是音駒們的大腦、是他們的心臟和脊柱。

在同樣層次的對手們面前,失去了孤爪研磨對音駒是致命打擊。可面對實力遠低於他們的對手,就算不派出他們的二傳,音駒也照樣能夠取得勝利。

和梟穀經常5打6卻依舊能保持勝率一樣。

在梟穀二傳心裡,早已將音駒放到了和梟穀同一個等級的程度。

日向翔陽最近幾天也經常給孤爪研磨發消息,讓他多喝水多休息,還說“音駒一定能夠打進春高的,研磨你可是和我約定好了在春高上來一場最終的垃圾場對決呢!”

***

比賽當天。

“咦?好奇怪,這次音駒的首發二傳不是那個布丁頭嗎?”

“啊,我看到了,他戴著口罩坐在場外,是生病了嗎?”

“這也太不湊巧了,這種事情都能撞到。”

“這個新上場

的二傳是一年級吧,能控製好節奏嗎?”

“……”

觀眾席上議論紛紛。

在IH預選賽上,音駒已經打出了名氣,出過大熱帖子也衝上過熱搜,難免吸引了一些觀眾和粉絲,也有不少音駒的學生自發前來——假期有的是時間。

一些原本覺得音駒十拿九穩的觀眾也提起了心臟。

第無數次給自己打氣,手白球彥並未和大部分第一次登場的新手一樣腿軟。

但他還是難以自製地攥緊了自己胸前的衣襟,用有些顫抖的語調道:“研磨學長……”

坐在椅子上的補丁頭二傳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和喧嘩吵鬨的世界格格不入。

“放平心態,這次對手不難應對,發揮平時該有的水準就好。”悶悶的聲音透過口罩和周遭雜亂的加油聲一同傳進耳朵。

“相信自己,也相信你的隊友們。”

手白球彥深吸一口氣:“我會的,研磨學長!”說罷,轉身走向球場。

謝謝你這麼信任我!

黑尾捶了捶他的後背,力道不重,卻能感到有力量傳遞過來,幫他舒緩了上場前的緊張。

“這可是你第一次正式比賽的首秀,大家都很期待呢。”他衝著白發少年眨眨眼。

山本猛虎也拍了拍他:“哈,隻要是托給我這個王牌的球,都能夠毫無死角地扣出去!”

“手白,我們大家都相信你!”夏目等一年級們則是選擇了擊掌的方式。

清脆響亮的擊掌聲驅散掉了手白最後的一絲糾結和膽怯。

今天音駒的對手是從第一輪打上來的,學校名叫布町,黃色底配上棕色字體的隊服有一種讓人食欲大開的感覺。

“對面那個5號沒有上場,看來猜測是正確的。”布町隊長大山陽太郎是主攻手,一雙眼睛尖銳地掃向音駒場邊位置,黑色的眼眸映上了一抹喜悅。

昨天開幕式的時候他們觀察到音駒的正選二傳戴了口罩,而據他們之前搜集的資料當中,音駒並沒有和井闥山一樣有潔癖的選手。

果不其然,今天這人就沒有上場!

“這麼說,今天獲勝的幾率更大了!”一年級主攻黑田大介激動地說。

“對面的接應和4號王牌需要特彆注意,還有那個幾乎什麼球都能夠接住的自由人,等下大家儘量朝著那個新人二傳進攻。”布町的二傳日野修說道。

布町的教練嚴肅道:“日野說得沒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對面派出的二傳是一年級,第一次出場,最好抓住這個缺口,對著他攻擊,一舉取勝!”

“這麼好的機會,絕對不能白白從手裡漏掉!”

“噢噢噢——”

賽前熱身階段,夏目和山本二人接連扣了好幾個扣殺,差點把布町眾人剛剛建立起的自信給擊潰。

觀眾們激動道:

“雖然正選二傳不在,不過看起來音駒今天贏面也還是很大嘛!”

“啊啊啊真男人就要

扣這種霸氣的扣殺!音駒給我往死裡扣嗷嗷嗷——”

“……有誰還記得,音駒是以防守出名的啊。”

“管這麼多乾什麼?能贏就行,手段不重要!”

“有哪裡需要調整的嗎?”給夏目和山本托了兩個球的手白立馬跑過去。

夏目做了個扣球的姿勢回憶,“今天給的球可以稍微再高一點點。”

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小段距離。

“嗯,沒問題。”

“我沒什麼大問題了,今天手感特彆好!”山本猛虎衝他豎了個大拇指。

很快,手白球彥又給夏目托了兩球,後者全都扣到了球場對面。

“哇哦,這個力氣,要是打籃球的話估計也隻有小真你朋友裡的青峰和紫原可以和他來一場了。”高尾和成用手懟了懟自家好友。

綠間真太郎左手攥著一隻和球場格格不入的藍色妖姬,右手推了推眼鏡,“據我推測,單純拚力氣,青峰他們也不見得額能夠贏過他。”

二人今天本來是在高尾家裡寫作業,結果寫了沒多久就被高尾的媽媽拉著一起出門看比賽。

這事的前一天晚上高尾媽媽臨時告訴他想去見見女神,可惜高尾對排球並不感興趣,隻好拉上了自家好兄弟。

“——拜托了兄弟,看在我替你騎了這麼多次自行車當車夫的份上和我一起去吧,不然我要無聊死!你在好歹能夠陪我一起聊天消磨一下時間!”

耐不住好友的請求,綠間隻好陪他一起過來。

二人對排球都沒什麼興趣,高尾媽媽一來就在四處找“女神”,兩個高中生閒著無聊就乾脆看看比賽,一看不得了,音駒幾個攻手扣球的力道放到籃球裡沒幾下都能把球筐給扣下來。

現在排球都已經朝網球那種超能力運動靠攏了嗎??

你們的籃球難道不算超能力?

兩個人翻了翻入場時發的小冊子,裡頭有每個隊伍的介紹。

“是個一年級啊,未免也有點太驚人些。”高尾和成唏噓道。

他可沒有忽視夏目扣球時全場跟著一起驚叫和倒吸氣的樣子,男女比例各占一半,誰嫉妒了他不說。

都是一年級,這個差距未免大了些。

“我不是和小成你說過嘛,夏目呀,我女神的孫子,當年我還小,在路口差點被一輛車子撞到多虧了女神出手相救。”坐他身邊的媽媽念叨。

“對對對,我記得這個。”高尾和成點頭如搗蒜,這故事他從小到大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耳朵早起繭子了。

正說著,音駒的紅棕發副攻貼著球網起跳,右手後拉,對準二傳托出的排球扣下重重一擊!

“嘭!”

“犬岡,扣得好!”

“好球!”

夏目也跟著一起喊。

“嘿嘿,我今天的手感也很好,感覺能夠扣出很好的球呢!”犬岡走咧開嘴笑道。

“我也要上場嘛,我什麼時候能夠上場呀!”俄羅斯藍貓按捺不住了。

孤爪研磨直接和他說:“你的技術在暑假中有了很大的進步,現在是作為我們音駒的殺手鐧,要是提前上場了,就沒有‘殺手鐧’存在的意義了。”直接將蠢蠢欲動的灰毛貓貓順毛順成了家養小可愛。

嗯?裡面好像有道聲音有些耳熟?

綠間瞬間正色:不確定,再聽聽。

但而後,夏目就沒有再喊得這麼響過了,綠間不得不等到熱身結束正式比賽。

在很多人手感很好的今天,隻有一個人格格不入。

——音駒的隊長大人又輸掉了賽前的猜拳。

黑尾鐵朗:確定了,今天手感不好的隻有我:)

夜久衛輔哈哈笑著拍他背:“你不早該習慣了嗎?就你這手氣,能有幾次先攻?”

黑尾鐵朗臉黑了一截。

但他是個大度的人,在心底裡給夜久踹上好幾腳後立馬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像他這種優秀的隊長,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小細節。

“好了大家,該吵吵該鬨鬨的全在賽前,比賽正式開始之後都給我認真起來,接下來的每一場比賽,都隻能勝,不能敗!”

“打進春高!”

“——打進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