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牆頭草(1 / 1)

應姒姒:“.......”她忍了忍,按照他說的來。站在床邊,她不好動作,示意他往裡躺,她床上蹲著按:“可以了嗎?”

“嗯,你快一點。”

金阿姨經過聽到裡面的動靜,面紅耳赤。

想不到東家的兒子,這麼沒出息。

竟然被個女的騎了。

.......

應姒姒無語了,猜測他今天是否在沈叔叔那受了氣,準備發泄到她身上,故意找茬。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他不是那般小氣的人。

她道:“阿辭,我打算這兩天送阿奶回老家。”

買賣的事情,一時半會沒個解決的辦法。

總不能叫讓老太太一直等她。

秦宴辭不算清晰的回應:“嗯,我陪你。”

“用不著。”

秦宴辭不答應。

應姒姒伸頭一看,他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看來是真的累了。

應姒姒按了片刻,拉下他腰上的衣服,輕手輕腳幫他翻身,待他仰面睡後,幫他蓋好被子。

拿起床頭櫃上的書看。

才翻一頁。

外面傳來敲門聲:“姒姒,開個門,我有點事找你。”

“誒。”應姒姒放下書,下床開門:“媽,什麼事啊。”

秦母站在門口,進屋後往床邊看,秦宴辭仰面躺,閉著眼睛。“宴辭睡了?”

“嗯,他今天去了沈叔叔家學身手,累著了。”

秦母看向應姒姒,身上的睡衣一道褶皺沒有,頭發乾爽,面色正常,不像金阿姨口中描述的那般,劇烈動作過:“你怎麼不睡?”

“我不困。”

“你金阿姨說,方才經過你們屋子聽到一些動靜,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應姒姒斜一眼金阿姨:“什麼動靜?就算發生什麼,也是夫妻之間的事吧,您感興趣嗎?”

秦母:“.......”

金阿姨道:“在我們老家那,女的不能,嗯......那樣屬於大逆不道。”

應姒姒不解:“什麼意思?我乾嘛了?”

秦母實在說不出口:“是我們誤會了,你早點休息。”她走了。

金阿姨看看應姒姒,又看看睡到大家說話,都沒有被吵醒的秦宴辭,覺得這女的要命的厲害,把人榨乾了。她不敢明說,也走了。

應姒姒追出去:“媽,您說清楚,我怎麼大逆不道了?莫名其妙的。”

金阿姨小聲解釋。

應姒姒臉紅到脖子根:“你,你們太過分了!”就算她如對方所言,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隱私,這人竟然偷聽。如果真的發生過,也就罷了。“我不在家住了。”

應姒姒要走。

秦母一下子慫了。

大兒子大兒媳搬出去,他們沒少被街坊鄰居議論。

二兒子二兒媳搬回來,好不容易挽回了一點影響,這要是搬走,大家不得傳她是惡婆婆嗎?“姒姒啊,你消消火,我也是擔心你們。”

“擔心我們偷聽牆角?”應姒姒氣的轉身走了,回屋反鎖上門熄燈。

秦母追到門口,被擋在外面。

通過門縫,見裡面的燈關了。

又急又躁。

“姒姒。”

應姒姒不搭理。

秦母堅持喊,終於把秦宴辭喊醒了,他累了大半天,困頓至極,氣性很大:“大半夜不睡覺喊什麼喊?!”

“宴辭啊,我想和姒姒說幾句話。”

“白天不能說?非等到晚上?你是不是找事?立刻馬上走,否則我們搬回家屬院。”秦宴辭很享受兩個人的居所,搬回來,他一點都不適應。

即使此處的居住條件比家屬院好的多。

秦母聞言,不敢逗留。

返回的路上,埋怨金阿姨多事:“你說你告訴我這些乾嘛?”

金阿姨也沒想到事情會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她還以為,應姒姒會被當婆婆的數落,嗬斥。“這......我也是覺得不妥當,才說。”

“現在妥當了吧?”秦母嗤一聲,走了。

回到臥室,知會秦閆軍。

秦閆軍煩不勝煩,這就是他為何事事隱瞞她的原因,蠢呐!“我還奇怪,她大晚上喊你出去乾什麼。老大就是隨了你,彆人說什麼都信,才落得如今的尷尬局面。

你用腳趾頭想想,姓金的說法也不成立嘛。姒姒今天才進的醫院,回來難受的躺了一下午,她是鐵打啊,把你兒子按著那麼欺負一通?就算姒姒真有那個本事,那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情趣,和你當婆婆的有什麼關係?

手伸那麼長,是我,我也煩你。”

秦母後悔不迭:“我一時情急。”

“你成天情急,你有事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嗎?我怎麼就看上你這個笨種?”

秦母:“.......”誰笨種?

“我去找宴辭談談。”秦閆軍不放心,穿戴整齊往後院走。

“......”

.......

秦宴辭被吵醒後,睡意消失乾淨:“姒姒,睡了麼?”

“沒有。”應姒姒氣得睡不著,把金阿姨形容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告訴他。“居然偷聽我們的牆角,什麼人啊。”

秦宴辭同樣憤憤不平:“她是清朝人,解放的時候沒通知她,明兒我便叫父親攆走她。”

應姒姒這一回支持換人:“我覺得,爸媽對阿姨們太好了,不僅工資開的高,買菜還有油水可撈。原先家裡孩子多,阿姨們隻照看小孩,飯還是媽做的,這哪是做幫工啊,就是一主子啊。下次找的人,必須定一個規章製度,比如買菜花銷多少,都得有個賬本。”

她建議找鄉下的姑娘。

勤快,能乾。

“媽應該不會同意請一個姑娘進門。”秦宴辭列舉從街坊鄰居那聽的傳言:“好些人家請的姑娘,最後和東家,或者東家的兒子在一塊兒了。”

“後面的一個我信,前面的我不信,十七八歲的姑娘,能看上中年人?就算能看上,爸也不會同意啊?”

“那可說不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話音剛落。

秦閆軍的聲音傳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秦宴辭淡定回道:“我那麼一說,清者自清。”

秦閆軍:“開門。”

“我和姒姒躺下了,這會兒不方便。”秦宴辭拒絕開門。

“明兒你們不能走。”秦閆軍道:“姒姒,你媽這個人牆頭草,沒有耳根子,彆人不起頭,她想不來找事的,回頭我說一說她,你彆介意。”

應姒姒聽到長輩道歉,哪有不接受的道理,順著他給的台階下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