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法子(1 / 1)

他今年按時下班,也是總待在書房裡頭。

這樣式的男人,會有彆的女人嗎?

魯母抓住重點:“什麼寡婦村?你怎麼知道有這樣的地方?你是不是去過?”

魯父:“........我怎麼可能去過那種的地方?”

“你沒去過,你怎麼知道的?”

“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嗎?”魯父斥責魯母無事生非,再次將話題轉到秦閆軍身上:“不受賄,不好色,我不信有這樣的人。一定是你沒留心觀察。”

“平日裡帶那麼多孩子,我哪有時間觀察啊。”

“該死的秦家,成天說你有多享福,瑪德!你給他們家生了四個,有兒有女,他們居然說翻臉就翻臉......”魯父憤憤難平,熬一個晚上,終於在早晨有了個絕妙的法子。

秦宴辭早年被確診過腦子有問題,拿這事兒和秦閆軍談。

如果秦閆軍執意要趕走他的女兒,他便把事情捅到沈家。

沈豫天會允許女兒和神經病在一塊兒?

他叫醒魯月春:“秦宴辭的那份診斷書呢?”

魯月春懊悔道:“被應姒姒搶走了。”

魯父跳腳:“啊呀!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讓應姒姒知道?她知曉情況,什麼也沒說?!”

魯月春煩躁的搓頭發:“沒說,那女人邪乎的很,就是從她嫁進門之後秦宴辭才學精了。”她印象中的秦宴辭雖然很對懟人,但他懟他爹媽,極少能懟到點子上。

和應姒姒在一起後,回回戳中老兩口的愧疚心。

他的那點抱怨,和他的經曆對比,變得不值一提。

如今他又考上了大學。

他的態度再差,他爹媽也隻嘴上生氣,轉個身再面對他,又是一副喜歡的模樣。

加之他成天待在家屬院不回家,公婆越發的掛念他,生怕他吃不好,穿不好。

隻要單位一發好東西,秦宴辭必然有一份。

婆婆還經常托外面認識的人買時裝送應姒姒。

她真是想想都後悔招應姒姒上門。

本來以為是個繡花枕頭,誰知道內裡那麼刁。

“你知道秦宴辭學精了,你還給他下迷香?你說你.......”魯父點著魯月春的腦門,你半天,最後化為歎息:“現在沒人能證實秦宴辭是神經病了嗎?以前為他診斷的大夫,你知曉境況嗎?”

“隻知曉名字。”

“名字也行,你告訴我,我托人打聽。”

魯月春:“叫陸潮生,估計退休了,不是住家屬院,就是住公家給安排的養老所。”

“........”

.........

魯月春這邊焦頭爛額,想儘辦法。

應姒姒卻是分外舒心。

她家阿辭,在她陪著他爬完山,也為她畫了一幅畫之後,終於肯把注意力放在學業上了。

這一天,他一大早便去了老師家,留她在家擺弄製作洗頭膏的材料。

她忙完手頭上的事。

喜歡的端詳他前後畫好的兩幅畫。

前一幅色彩清淡,點到為止。

後一幅色彩豔麗,對比鮮明。

即使她不懂得欣賞畫作,也可以區分兩者的不同。

她越看心裡越毛。

腦子裡不由蹦出李玉薇那句,什麼重人格。

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