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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撿Alpha 靈境 4644 字 6個月前

吵嚷起來,厚實的地毯也蓋不住紛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間門被人敲響。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被驚醒,原笙立刻條件反射起來穿衣服:“誰?!”

克利切的反應和他一樣快,兩個當兵多年的人從驚醒到穿好衣服隻需十秒不到,一左一右站在門口附近警惕地觀察門外的動靜。

“掃黃查房的?”

克利切搖搖頭:“掃黃一般不來五星酒店,何況我倆是正常登記入住。”

不等原笙思考門外究竟是什麼人,突然門外砰一聲槍響,電子鎖應聲失效,門被人從外面用力踹飛!

一群人衝了進來:“不許動!”

有槍!原笙心中一凜,正要擺出攻擊姿態,其中一個人卻喊道:“原笙!克利切!不許攻擊!”

是熟人?

望向聲音來源,原笙震驚地發現對方竟然是這次在皇宮後花園遇到的那個戰友,名叫吳雨笛。

“怎麼回事?”克利切也認出了吳雨笛,追問道:“出什麼事了?”

吳雨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你連未來大帝的王後都敢動,還有臉問出什麼事了?

“不許反抗,都帶走。”吳雨笛指揮道:“跟我回軍部基地。”

剩下的人分成兩撥一擁而上,分彆控製住了原笙和克利切兩人,給他們戴上了手銬。

原笙心下大駭:“究竟是什麼事?我不記得我做了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

吳雨笛面無表情地把他們帶走:“彆問,到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不就是和克利切又上了一次熱點八卦嗎?上一回都沒事,這回照說也不可能有事啊,部隊裡沒有不讓軍官談戀愛,兩人不管怎樣都算不上違反軍規啊?

而且居然讓吳雨笛半夜帶人抓人,哪怕是殺人縱火也未必有這樣的待遇,他究竟是犯什麼事了?

士兵們把他們兩人分彆押上了兩輛車,關上車門後懸浮車發動,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

現在是深夜兩點,路邊除了蹦迪KTV全天便利店和酒吧外都關門了,鳳凰雲都沒有街頭燒烤攤,街上隻偶爾有一輛呼嘯而過的改裝機車轟鳴著駛過,恣意揮灑青春。

茫然地看著窗戶掠過一幕幕深夜街景,原笙忽然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回軍部基地的路。

“這是回軍部嗎?我們要去哪兒?”

吳雨笛不答,其他的士兵也不搭理他,克利切則在另一輛車上,根本無法和他交流。

原笙蹙起眉頭,心裡漸漸湧上一股不詳的預感。

嘎——懸浮車在一棟樓前停下,吳雨笛看了眼外面:“到了。”接著抬手示意押著原笙的士兵,幾個人便押著原笙下了車,站在一棟燈火通明的行政辦公大樓外。

“這裡是······?”原笙迷惑地看向吳雨笛。

吳雨笛還是什麼都不答,百分百執行上級命令,標準的軍人作風。

大樓裡滿是工作人員,抱著來來往往相當忙碌,偶爾路過一個打著哈欠的,也很快意識到不對,閉嘴噤聲快步乾自己活去了。

原笙的疑惑一直持續到他見到薩斐爾。

吳雨笛恭恭敬敬行了個軍禮:“殿下,人帶到了。”

薩斐爾微微頷首:“帶到那裡去吧。”

那裡?那裡是哪裡?

原笙急忙喊住他:“薩斐爾!你半夜找我來乾什麼?究竟是有什麼急事?”

薩斐爾也不理他,他從押著原笙的人手裡接過原笙親自押送,身上縈繞著一股濃重的,來自五階Alpha無意識溢出的精神壓力。

不知是不是原笙的錯覺,他竟感覺薩斐爾的情緒十分悲傷痛苦,正用力壓抑著他自己不要爆發。

幾人走了幾步拐過樓梯,來到一個辦事大廳裡,一個高官模樣的人早就等在裡面了,看見薩斐爾進來立刻點頭哈腰:“殿下,一切都辦妥了,就差登記了。”

薩斐爾點點頭:“登記吧。”

於是吳雨笛拿出剛剛在酒店沒收的原笙的證件遞了過去。

原笙急了,再好的耐心也消失殆儘,怒道:“你們到底要乾什麼?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我又不是犯人!”

辦事大廳裡好幾個工作人員,他們一個負責拍照一個負責打印文件一個負責錄入,不多時兩個紅色的本子就新鮮出爐,薩斐爾先是自己在上面按了手印,接著拉過原笙被拷著的手,強迫他也按了手印上去。

直到此刻原笙才駭然發現,眼前按了手印的兩本東西好像是結婚證。

“這是什麼東西?”他瞳孔發顫,聲音跟著發顫。

下一秒,薩斐爾親口確認了他的猜想:“結婚證,我們結婚了。”

原笙眼前一黑,幾乎窒息。

薩斐爾讓其他人可以下班回家了,依舊自己親自押著原笙往回走,這回原笙爆發了,他邊罵人邊掙紮起來,精鋼手銬瞬間就在他四階技能的作用下變脆,再往牆上一撞就碎成了齏粉,接著抬手就給了薩斐爾當眾一巴掌。

哐當!一個拿著保溫杯的工作人員嚇得杯子掉地,枸杞泡茶嘩啦撒了一地。

薩斐爾面無表情地接受了他的巴掌,繼續押著他往門外自己的專用飛艇裡走。

但原笙已經氣瘋了,怎有可能繼續被他押著,手銬已斷,他反手就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用力刺向薩斐爾的手,隻聽一聲皮肉撕裂的聲音,匕首竟把薩斐爾的左手紮了個對穿!

辦證的女工作人員嚇得尖叫起來,驚恐的眼底倒映出一片血色。

原笙握著匕首冷冰冰指著她道:“你,過來,幫我辦離婚。”

女工作人員顫顫巍巍答道:“可、可是帝國法律為了防止以結婚為便利的洗錢套現轉移財產,所有資產超過一個億的人士離婚都要經過財產審計,殿、殿下的資產肯定超過一個億了,怎麼可能說離就離······”

原笙不想為難打工人,他把匕首轉向薩斐爾:“離婚,彆逼我捅你。”

沒想到薩斐爾完全無視了他自己流血的手,淡淡道:“不可能,除非我死。”

“除非你死?”原笙怒罵道:“笑話!你憑什麼抓我,憑什麼強迫我在結婚證上按手印?你是瘋子?”

沒想到薩斐爾承認道:“對,我瘋了,我被你逼瘋了,再多等一刻都會忍不住想殺了那個克利切。”

平靜的語氣掩蓋住了他眼底激烈翻滾的情緒,像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如果是薩斐爾平時那些煩人的小打小鬨,原笙大抵不會如此沒有理智,但是這次薩斐爾真的是觸到他底線了,他二話不說握著匕首就衝上前對準薩斐爾的胸膛就刺,不想薩斐爾竟然不躲,硬生生挨了他一刀,匕首直接沒進胸肌,薩斐爾悶哼了一聲。

他為什麼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