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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撿Alpha 靈境 4000 字 6個月前

根本沒有訂婚。”

他一字一頓道:“我全都想、起、來、了。”

歐蒂斯徹底慌了,周圍不少人都在看著他們,他放軟姿態哀求道:“就算我們沒有交換戒指沒有禮成,可訂婚宴已經辦了啊,都辦訂婚宴了怎麼還會在乎那麼些微不足道的小細節呢?薩斐爾,這裡這麼多外人,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怎麼說我為你出事的事情傷心難過哭了那麼久不是假的啊。”

微不足道?如果沒有儀式沒有交換戒指都算微不足道的話,那豈不是隻要舉辦宴會,另一方沒到場都沒關係?這是王室的重大場合,不是民間嫁娶!

可此時薩斐爾看他一眼都嫌多,不願意跟他攀扯,他無視了尊嚴儘失的歐蒂斯,快步匆匆往空間站通道處走。

“奇維西,變身機甲形態。”

身後的歐蒂斯淒厲地叫起來:“薩斐爾!回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宇宙中滿是飛船解體和大爆炸後的殘骸以及宇宙碎片,細碎地漂浮在令人窒息的空間中,宇宙巡邏隊正在打撈殘骸,薩斐爾駕駛著奇維西飛遍了整個爆炸區域,也沒有看見半個原笙的影子。

09的數字編號金屬片從眼前緩緩飄過。

薩斐爾茫然地伸手抓住,愣愣地盯著金屬片看了許久。

突然,胸口一陣莫名的心悸窒息,有什麼東西在剛才的一瞬間衝淡了自己留在原笙身上的連結標記,他感受不到原笙的存在了。

不可能有五階Alpha在這種情況下標記了原笙覆蓋了他的四階標記,最大的可能就是······薩斐爾心口一陣絞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撐在地面瓷磚上大口呼吸,手背上青筋暴起。

奇維西工作狀態的機械音響起:“殿下,檢測方圓五十公裡內除空間站外沒有其他生命或者求救信號。”

“閉嘴。”再開口,薩斐爾聲音已經啞了,他冷冷道:“繼續搜。”

“是。”

這次的飛船事故是近幾年來最大的事故,也引發了民眾的高度關心,德蘭帝國的皇家新聞台足足報道了一周,而薩斐爾也在宇宙中找了整整一周。

一周時間裡薩斐爾胡子拉碴不顧形象,每天隻吃壓縮糧食和水,除了在空間站補充奇維西的燃料外就是在宇宙中瘋狂找人,今天他慣例在奇維西燃料用儘前回到空間站充能,不想卻遇上了同樣在空間站的鈞舒天。

“你真的很可憐。”鈞舒天同情地說道:“原笙人在的時候你三番五次傷透他的心,人不在了又做出一副深情樣子,一個擁有高智商的SSS級Alpha,居然不知道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什麼。”

“他沒有死!”薩斐爾怒視他:“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可鈞舒天並不給他面子,他重複道:“你現在做出來的樣子又有多少真心在呢?我不懷疑你對他的感情,你確實是愛他的,可如果你真的在乎他,又怎麼會和其他發情的Omega獨處,又怎麼會總是對他的通訊電話消息愛理不理,害得他差點被六個Alpha輪奸?哦對了,還有機甲考試的事情,我們都相信他不會作弊,好像隻有你不信。”

他的話字字誅心:“其實上學期的野外實戰考試時我就隱約知道他不是Beta了,你徹底標記了他,還能在第二天他最脆弱易感的時候去舍身救另一個Omega,還救出優秀案例傳得到處都是,如果是我我寧願不要那十分也不會讓自己男朋友心裡難受。”

“薩斐爾,你敢說在你眼裡原笙不算‘遠嫁’嗎?”

薩斐爾終於有了怒視他以外的表情:“什麼意思?”

鈞舒天道:“字面意思,你不覺得原笙就像一個遠嫁他鄉的Omega嗎?他沒有父母替他隨時撐腰,自己在這裡又沒有站穩腳跟,隻能依附於你,期盼著自己的Alpha是個有良知的人。可你呢?你敢說你不是仗著笙笙無處可去無人可告狀才把他的感受放在最後的嗎?也許你還認為自己是個好Alpha,畢竟你不嫖不賭不抽煙不喝酒,和歐蒂斯隻是逢場作戲,你這是在為了‘你們的將來’而努力啊,不是嗎?”

“我很好奇,假如原笙的父母在遲澤星,假如他離了你也能過得很好,你敢這麼對他嗎?”

轟!薩斐爾仿佛被一道雷從頭劈到腳一般僵住了。

“可能對你來說高等Omega唾手可得,不珍惜也有的是人上趕著,但我看得出原笙對你是真心實意的,不圖你的身份也不圖你的錢,沒想到你並沒因此另眼相待,反而仗著他喜歡你就肆意把他的感受排在彆人之後,薩斐爾,你真的很可憐。”

可憐兩個字觸動了薩斐爾麻木的神經,他終於想起來原笙躺在救生艙裡時對他說的話,平靜而絕望,原笙說了什麼來著?

他說,薩斐爾,我們都很可憐,我再也不會像喜歡你一樣喜歡彆人,你也遇不到像我這樣受儘屈辱也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的人了。

為什麼是······受儘屈辱?

是因為他在迎接薩加多的那場宴會上為了麻痹薩加多說的圖新鮮找消遣的事嗎?

被六個Alpha輪奸又是什麼事情?

獨處······他是和發情的歐蒂斯獨處安撫了他,但是他除了釋放信息素外什麼都沒做,釋放信息素也是為了在他徹底發情不可收拾之前抑製住,一旦歐蒂斯徹底發情,二階A級Omega的信息素就會使得方圓一千米以內的Alpha們陷入瘋狂,屆時新聞該怎麼寫他們?《信息素大暴亂!薩斐爾王子剛回歸帝國便迫不及待攜未婚妻共度春宵》?什麼都沒做也會被寫成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歐蒂斯肯定很樂見其成,那離被迫娶他還遠嗎?

他可以解釋,他都可以解釋給原笙聽,可是他找不到原笙。

七天了,他找不到原笙。

噗!薩斐爾忽然低頭嘔出一口血,壓抑了七天的鬱結之情終於爆發,雙手撐在地面上微微發抖,手背上青筋根根凸起,指關節捏得發白。

見他吐血,鈞舒天驚得後退半步,他詫異地看向薩斐爾憔悴灰敗的臉,似乎對方的崩潰又不像是裝的。

“隨便你吧,如果你還有點良心,那就來我在鳳凰雲都的住處找我,我來告訴你這些日子他都是怎麼過的。”

薩斐爾低頭不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他又想起原笙對他說的話,孩子父親那一欄,他會填喪偶。

是有多恨多絕望,才會連帝國小王子的種都不願意認?

臨走之前,鈞舒天忍不住回頭對他道:“你捫心自問想一想,就算歐蒂斯蒙蔽了你訂婚的事情,難道不是因為你心中名譽聲望支持率乃至和薩加多的爭鬥都排在原笙之前,歐蒂斯才會有那麼多機會一而再再而三羞辱原笙?你以為等你取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