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帶她們去看殺人(1 / 1)

葉輕悠怔愣了一下,“那個老頭死就死吧,不然手爪子伸得太長了。”

不僅想帶著一眾文人左右梁帝的決策,甚至還想把手伸到葉家,掌管葉家中饋。

葉輕悠可以委屈一點兒,但這不包括錢。

誰想動她的銀子,她就要誰滾出去!

宇文宴看她一臉氣鼓鼓,禁不住輕啄了一口,“再讓他蹦躂一段日子,大婚之後再動手。”

婚前沾血不吉利,畢竟隻剩下五十天。

葉輕悠嘴巴一抽,您一個殺人大魔王還在意這個?

“所以那邊指得是您的母妃?”

宇文宴微微點頭,“燕國的長公主殿下,就是她。”

葉輕悠嘖嘖兩聲,沒想到他的身世如此離奇。

“所以您是要進要退?還是想遠走高飛?”

宇文宴不會突然帶她到這裡來,一定做好了打算。這或許也是在告訴她,承諾不娶側妃的事情一定為真,因為他的秘密絕不容第二個人發現。

宇文宴搖了搖頭,“還未定奪。”

“所以第一要務就是攢銀子啵。”葉輕悠語氣淡淡。

甭管有什麼打算,“錢”這個字都不可或缺。

宇文宴吻一下,指了指牆邊的一個高高的櫃子,“這才是洛寧王府的暗賬,往後一並交給你了。”

不等葉輕悠緩過神,突然手腕一沉。那是一個琺琅彩的玉鐲子,直接掛在她的手上了。

葉輕悠納悶,這鐲子怎麼開櫃子門?

宇文宴帶她前去,那鐲子上的一處陰文正對上櫃門的凸處。

一聲清脆,櫃門打開。

那層層疊疊的賬目看得葉輕悠眼花繚亂,“殿下還真是精打細算,娶我過門,總好過雇個賬房先生一輩子。”

這密密麻麻的資料,她感覺日夜不吃不喝,看上十年都看不完。

宇文宴哪裡舍得,“本王的一切都是你的,難道不算算自己有多少財富?”

“我的?”葉輕悠挑眉。

“就是你的,連同本王也是。”宇文宴忍耐不住,搬過她的小臉便吻上去。

葉輕悠還琢磨著賬目和銀子,沒想到被突然襲擊……

“噗通”一聲!

她直接被他撲倒了地上。

宇文宴驚愕,生怕她被摔疼了。葉輕悠卻借機撒了個嬌,攀上他的脖頸再也不肯鬆手了……

密室的夜明珠記不了時辰,二人膩來膩去,離開此處時已經夜幕星辰。

如今身邊還有花嬤嬤,葉輕悠也不能不回葉家。

她與宇文宴坐在湖心島邊上,吹著初夏的風,“那麼多人愛慕殿下,殿下為何偏偏選我?”

就算幼時有過那麼一段小淵源,但也不足以支撐他打破一切規則來娶她回家。

葉輕悠不信這些,一定還有彆的原因。

宇文宴看她,“所以你說過的話,真的不記得了?”

“我?我說什麼了?”葉輕悠仔細回想,她向來謹言慎行,能對這麼一個嗜血的魔王說什麼?

“你說,本王將來有一天出息了,你就嫁給本王……所以,本王現在合格了麼?”宇文宴把她擁入懷裡。

“而且你還脫了本王的衣服,用熱手搓著,那時就已經被你摸遍了……”

葉輕悠:“!!!”

“可那時殿下已經凍僵了,我身邊又沒有東西取暖,也隻能拿熱水熱手試試。”

“何況你那時渾渾噩噩,是在說胡話的……”葉輕悠聲如蚊吟,她隱約想起那個夜晚,但具體的也已經記不清。

怎麼他記得如此清楚?豈不是太丟人了。

“本王說的不是胡話,而是真話。”宇文宴輕輕地哄著,“言出法隨,本王說到做到。”

葉輕悠窩了他溫暖懷中,這一刻無比踏實。

“可大婚之前,宮裡就想給您安排側妃侍妾,大婚之後,恐怕我想攔恐怕也攔不住。”葉輕悠聽完了甜言蜜語,也不得不想到細節,“殿下全憑我處置嗎?”

“你打算怎麼辦?”宇文宴直問。

“一個側妃四侍妾,全部娶進門,把所有的位置都占滿。”葉輕悠踢著湖邊的水,“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一邊算賬一邊看她們搶您的寵。”

宇文宴:“???”

“你倒是真豁得出去。”

葉輕悠咯咯咯的笑出聲,“若是鬨得凶了,我就帶她們去看殿下殺人。”

宇文宴沉歎一聲,也沒想到她會有這種惡趣味?

看他殺人?

“難道你不害怕?”

“怕,但也已經習慣了。”葉輕悠道。

自從被推下湖險些淹死,然後看到宇文宴殺了尹文釗的舅父,又見過潘思升在她面前割了人舌頭……

包括被嶽淩峰追殺,她看過太多的血腥慘狀。

雖然這段日子沒有多久,但不知是多少生死時刻。她已經是鬼門關走過幾次的人,哪怕恐懼在前,也沒了之前的驚悚凶險。

宇文宴疼惜的擁著她,直到花嬤嬤派人催促幾次葉輕悠歸家。

他將葉輕悠送回葉府,看著她款款進了門。

陳堅立即在一旁道,“那邊今日來了消息,讓您不要動孫大學士。”

那邊自然是宇文宴的生母,宇文宴沉了下,“暫時不動。”

“那陛下如若問起怎麼辦?”陳堅是宇文宴的嫡係,隻察覺到宇文宴的為難。

一邊是親生父親要他殺;

一邊是生母讓他留。

這二人何時把宇文宴當過親生兒子,似乎他隻是一個工具。

“本王大婚之前不沾血腥,難不成一個月的時間都等不得?”

這話陳堅自然會傳給黑影,再告知梁帝。

“可這位孫大學士似乎與那邊關係密切,您真的動了手,那邊一定會怒的。”陳堅明白燕長公主的脾氣,那是一個比宇文宴還要冰冷嗜血的陰毒女人。

“可他必須得死。”宇文宴一語判定了孫大學士的死刑。

“為了陛下?”陳堅詢問。

宇文宴直接搖了搖頭,“因為他把手伸到了不該伸去的地方……”

陳堅瞬時明白,殿下說的是葉家。

“您是覺得,學士夫人有意說媒,是那邊想插手葉家?接近小娘子?”

燕長公主顯然已經知道她的兒子居然要娶一個伯府的庶女,而且還是二嫁女。

她掌控欲極其旺盛,豈能放縱殿下自行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