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對您我隻想這樣……(1 / 1)

葉輕悠聽這聲音嚇一大跳。

夏櫻和秋荷、春棠也立即蹦起來,連忙站在一旁乖乖福身行禮了。

誰能想到這個時候洛寧王會來?

而且他何時來的?

聽見了多少?

幾個人一直低頭對著眼神,卻連呼吸都有些不敢過重,畢竟那位臉色陰沉的很,就好似閻王殿裡的判官,驚的人都不敢呼吸了。

夏櫻在心中自罵:好端端的提什麼陳公子?她記憶力這麼好乾嘛!

葉輕悠也察覺到那炙熱目光,好似炙熱的酷暑太陽,快把她給烤化了。

宇文宴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她。

他去了東院見沒人,便到賬房來找。

卻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她與丫鬟們的私房話。

原本聽得還很得意,可誰知突然冒出一個陳公子?他瞬時就按奈不住了。

“怎麼不說?不方便回答?”他直接看向葉輕悠。

“隻是之前的一個鄰居。”葉輕悠訕訕。

“他現在何處?”宇文宴又問。

葉輕悠頓時木訥,“我怎麼可能知道?”這問題是不是有些過分?若不是夏櫻提起他,她早把那個人給忘了!

宇文宴目光在夏櫻與春棠臉上掃了掃。

似乎看出葉輕悠不是敷衍,他上前直接牽著她就走,“天色晚了,睡覺。”

他大步流星,拽得葉輕悠跟著一溜小跑兒。

“殿下您能不能慢點兒?”她腳步都快疊出了重影兒。

宇文宴看她累得氣喘籲籲,稍微慢了半拍,而後又覺得她實在走得太慢,直接攔腰把她給抱起來,大步流星直奔湖心島。

夏櫻三個人有些擔心。

“娘子不會被訓斥吧?”

“姐姐真是,好端端的提什麼陳公子?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我都給忘了。”春棠那時年紀更小,的確記不清楚了。

夏櫻狠狠抽自己一嘴巴,“不行,我得去找常嬤嬤好生解釋一番,殿下可彆暴脾氣,再把娘子給傷了!”

她說話間已經躥去東院,秋荷雖不認為有這麼嚴重,但也直接跟去了。

三個人與常嬤嬤一說,常嬤嬤登時愕然,“所以娘子是為了殿下不讓她進宮,所以才有不開心?”

“娘子是這麼說的。”春棠連忙說道。

常嬤嬤愕然,看了眼前這三個,怎麼都似小傻子一樣?

“你們呀,真是比我這個老婆子還不懂什麼叫情意!”

怎麼三個腦子都不轉彎?讓人不知如何評價了。

夏櫻與春棠對視,二人的確都不怎麼懂男女之情,完全不明白咋回事?

秋荷腦子一轉,“隻覺得殿下是為了護著娘子……”再深一層她便想不到。

常嬤嬤抿了下唇,“難怪,你們對宮中也不了解,想不到也不稀奇。”

“所以殿下不會傷了娘子吧?”夏櫻隻想知道這件事。

“不會,當然不會,這會兒捧在手心裡都是寶呢,行了,你們三個回去吧,明日也不用太早去侍奉。”常嬤嬤也沒法子去見“處子”之事,畢竟是三個未婚的姑娘,還不到說這種事的時候呢。

三個人發懵似的被趕走。

但知道娘子安危無礙,也算心能落了腹中了。

葉輕悠被宇文宴大張旗鼓的抱回湖心島,一張臉都快紅成了猴屁股。

這一路上,她不知遇見多少府中下人,各個看他二人瞠目結舌,好似見了鬼似的。

宇文宴今晚沒把她扔了榻上,而是直接抱進了後間的寢房。

他直接把葉輕悠扔了床上。

葉輕悠的心都快蹦出了嗓子眼兒。

“殿下,您聽我說……”

宇文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白天在馬車上,他被陳堅錯過,而此時他不想再放過眼前的女人。特彆是聽她說過的那些話,他再放過,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溫熱的嘴唇,吻得她失了魂,大腦空白一片,就連剛剛想好的解釋也一掃而空了。

霸道的侵襲,讓她幾近忘記了呼吸。

宇文宴突然離開,靜心的粗喘,“說吧,那個人與本王有何不一樣?”

再進行下去,他怕真的忍受不住,會直接把她辦了!

但他畢竟還沒給她一個名分,不想就這麼輕易毀掉手中碗蓮,根本不舍得傷她。

葉輕悠頭腦發蒙,這可是她的初吻!

她還沒從初吻被奪之後的混沌中抽離,耳邊就響起他的質問了?

“不是都說了麼,葉家的鄰居。”

她懵懵懂懂,聲音更透著嬌嗔。

宇文宴的身子一抖,哪裡受得了這份撩撥?

“他與本王之前有什麼不一樣?”

這個話題,她還並未回答。

葉輕悠的腦子緩了緩,“他幫過我,我感激他;殿下也幫過我,但我不止感激,我還想這樣……”

她小手攀上了他的脖頸,猛的抬頭,啄了宇文宴的嘴唇一下。

這輕輕的觸碰,好似點燃最烈的火,他俯身壓了她身上,又是一通狂吻。

可吻到天昏地暗,他隻能落魄得衝去了淨房。

一通冷水衝下,也澆不滅他內心的欲火。

而此時葉輕悠也埋頭躲了被子裡,羞得好似一隻被煮熟的大蝦米,徹底的不敢露頭了。

好在此時已經是夜晚。

屋內僅有一根紅燭點燃。

那微弱的火苗,似在嘲笑二人的稚嫩。

明明一個叱吒風雲、雷霆萬鈞的王爺,一個還是守過四年活寡的娘子,卻比懵懂的男男女女還青澀……

也不知過了多久,宇文宴終於從淨房中歸來。

葉輕悠也很想去拿冷水洗一洗,不然她實在太燥熱,那股心思根本無法與外人言說。

“我還沒去洗漱……”她聲如蚊吟。

宇文宴卻沒允她亂動。

他褪去了外袍,大手一攬,抱著她就睡。

葉輕悠無奈,隻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今晚又要穿著衣裳睡?

她這個念頭剛剛落下,便見宇文宴半眯著眼睛在看她。

“殿下是想喝水麼?”

宇文宴卻直接解開她袍子的衣襟。

一顆、兩顆、三顆……

終於將那繁瑣的褙子和小衫褪去。

“行了,睡吧。”

宇文宴也不敢再多碰觸她。

又是二人相擁入眠,似是昨晚已經適應了對方,葉輕悠這一晚睡得還算踏實了。

翌日醒來,她發現宇文宴又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