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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部的人越來越多, 遠遠超過上一屆高三年級的部員人數,所以一些塵封著沒有使用的櫃子都必須要清理一下才能使用。

畢竟入部申請在任何時間都是可以提交的, 隻要排球部的經理審核通過就可以加入。

遂, 在聽說了排球部的戰績後決定加入的人也不在少數。

這就導致了隔壁現在的盛況。

一年級的部活準備室裡吵吵鬨鬨, 三年級這邊在缺少了咋咋呼呼的某位隊長之後, 難得變得安靜起來。

“說起來,及川還沒歸隊嗎?最近是不是都沒來上學?”溫田兼則收回旁觀的視線,轉身進屋。

岩泉一剛把外套脫掉, 作為某人的幼馴染彙報了一下及川徹最近的動向, “之前訓練不是傷到韌帶了, 所以請了兩周的假。”

雖然是一點小傷, 訓練是磕磕絆絆總會出現的那種,但及川徹明顯對傷病非常重視,興師動眾地請了長假。

要不是知道這家夥對排球的喜愛, 簡直讓人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找借口逃訓。

“兩周啊……不能訓練也不至於不來學校吧?”鬆川一靜打開自己的背包,表情有些奇怪地問。

他沒有注意到花卷貴大阻止的手, 但已經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不對勁。

岩泉一沉重地放下了手, 道:“因為一周前, 遠川知道他受傷之後提前回國了。”

鬆川一靜:“……”

花卷貴大:“……”

部活準備室的其他人:“……”

他們的高中三年生涯,可謂是困難重重, 在某兩位的狗糧攻勢之下,能存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跡。

正在所有人準備默契跳過這個話題的時候,隔壁部活準備室傳來了一聲驚呼。

三年級的前輩們奇怪地對視一眼,岩泉一腳步更快,迅速跑到一年級組的準備室門口,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隻見準備室裡的一年級生們圍在一個儲物櫃前,所有人圍成一個圈,正中間的人似乎從哪裡翻出了一個略顯陳舊的筆記本。

拿著筆記本的金田一勇太郎下意識地念出了上邊的字跡,“對遠川的評價:看著是會無差彆拒絕所有愛慕者的類型,對及川的評價:是會同時有好幾個女朋友的類型……”

門口聽到這些內容的岩泉一:“?”

跟過來的三年級生悶:“?”

這東西聽著怎麼像八卦呢?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青葉城西的前輩裡,確實有個非常喜歡八卦的家夥,並且據說還去走訪過他們那一屆的學生們,就為了探究某兩個人的關係。

剛剛那個一年級的是不是提到了及川徹和遠川淩的名字?

這裡邊不會有一部分內容是關於某兩個人八卦的吧?

同時想到這一點的三年級生們頓時汗毛倒豎。

鬆川和花卷DNA動了,於是他們異口同聲地問:“是找到筆記本了嗎?!”

室內的一年級生們被這倆人嚇了一跳。

回頭看到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略有點猙獰的表情,一年級生們都被嚇到了,於是自發讓開了一條道路,讓兩人走到了罪魁禍首面前。

拿著筆記本的金田一勇太郎瑟瑟發抖。

他抬了抬手裡的筆記本,顫抖地問:“是這個筆記本嗎?我在收拾這個儲物櫃的時候找到的……”

收拾儲物櫃是他們最近幾天的固定日常了,陸續加入的新生太多,他們每天的值日生會輪流收拾,一天收拾一個新的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今天恰好是金田一,他打開這個儲物櫃之後就看到了角落裡的筆記本,看到上邊的“八卦”字樣,好奇才打開看了看……

隨手翻的一頁就有及川徹的名字,國中時候的前輩,現在拿過全國最佳二傳獎項的二傳手,沒忍住就仔細看了兩眼。

金田一勇太郎真的有點害怕了,現在怎麼辦,前輩們知道他看了筆記本不會直接把他逐出排球部吧?

鬆川一靜眼尖地看到了筆記本封面上的“黑田”、“八卦”字樣。

絕對是那個傳說中的黑田學長的八卦筆記本!

花卷貴大嚴肅點頭,“沒錯,是前輩的前輩丟的。”

鬆川一靜跟著點頭:“有囑咐我們幫忙找,給我吧。”

一年級新生們大概不知道,面前裝得人畜無害的這兩位前輩更害怕,萬一上面關於及川徹和遠川淩的八卦被新生們知道了怎麼辦!

鬆川和花卷嚇得魂快飛了!

“好的!”金田一勇太郎立刻顫顫巍巍雙手把筆記本奉上。

鬆川和花卷拿了筆記本就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拍了拍對方的肩,“感謝!”

三年級組迅速退回自己的休息室,眾人相互對視一眼,終於鬆了一口氣。

於是十分鐘後,在遠川家沙發上的及川徹接到了岩泉一的電話。

“那麼重要的筆記本為什麼不收好啊!!”

及川徹被震到了耳朵,立刻有些嫌棄地把手機拿遠了些。

“黑田學長的筆記本和我有什麼關係嘛……”

“胡說八道,你肯定知道黑田學長有這種東西……!”聽筒附近傳來了鬆川和花卷的控訴聲。

及川徹視線心虛地飄了一下,“怎麼可能,我真的不知道。”

及川徹在裝可憐的時候是真的很會,他的聲音正直到根本聽不出任何問題。

“@¥%#¥……”聽筒對面傳來了隊友們疊在一起,完全聽不清楚的憤怒聲音。

及川徹小聲道:“好的好的,那我就掛斷電話嘍!聽說小飛雄去了烏野,找入畑教練約練習賽的事情不要忘記了哦~”

說著他“啪”地掛斷了電話,完全無視了隊友們的怒吼聲。

恰在此時,遠川淩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從廚房走出來,他明顯聽到了及川徹和隊友們的對話,忍不住樂了,他道:“你這樣等回去之後可是會被圍毆的。”

及川徹抬了抬腿,上面還纏著繃帶,看起來好不淒慘,“怎麼會,他們怎麼忍心圍毆一個傷員呢?”

但遠川淩作為醫師,怎麼可能不知道對方的傷有多少誇大成分,仗著受傷讓遠川淩提前幾天回國,然後又和他賣慘說家裡沒人,他一個傷員獨居。

遠川淩怎麼忍心把這個家夥單獨丟在及川家不管呢。

於是及川徹就順理成章地,又借著這個由頭住進來,太狡猾了。

及川徹如果去經商的話,絕對是也會是個成功的商人,畢竟他可太懂交易了。

遠川淩就是寵著他,否則早就應該在對方腿上好了之後踢回及川家裡,而不是讓他在這裡用這個借口胡來。

“你啊……”遠川淩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即他又有點好奇地問:“黑田學長手裡原來還有這種東西啊。”

“我記得換休息室的時候,他確實說弄丟了一個筆記本,但好像沒想找來著,他說不重要。”及川徹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

誰能想到那東西居然是八卦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