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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葉城西的隊友,變成了青訓隊的隊友。

這次集訓的人選都是熟人,除了宮城的牛島若利、及川徹,關東的木兔光太郎、飯綱掌、佐久早聖臣和古森元也,兵庫那邊的宮侑等等。

這家夥會練習上頭的事情,在卷王遍地的集訓地也不是那麼突兀了。

算起來,大家都是全國大賽的對手。

及川徹的確在這批人裡最顯眼,除了外貌因素,還有這家夥社交能力max的原因在,他能迅速和隨機練習賽上的隊友打成一片,這種性格會受歡迎也是很正常的。

集訓第三天傍晚,球員們聚集在餐廳吃晚餐,及川徹自己單獨坐在角落裡,另一邊,宮侑、佐久早聖臣、古森元也和牛島若利坐在一張桌子旁。

彆問這四個人是怎麼湊在一起的,集訓裡總共就這麼多人,牛島若利本身不是個喜歡社交的人,但佐久早和古森會主動找牛島,宮侑則是跟著佐久早過來的。

用宮侑的話說,作為二傳手想和攻手們交好也是十分正常的吧?這一桌人裡面,光是全國三大主攻手就有兩個唉?

古森元也和宮侑是這四人組裡唯二的社交鬼才,古森元也很好奇地問:“唉?青葉城西和稻荷崎在同一個學院聯盟裡吧?我還以為你會和及川前輩一起用餐?”

但事實上卻是,兩人雖然在日常訓練的時候經常接觸,但用餐時間,尤其是晚餐,好像從來沒有湊到一起過。

雖說井闥山的隊長飯綱掌也因為和朋友的私交沒有和他們坐到一起,但明顯是宮侑和及川徹這邊更不對勁。

因為古森元也敏銳地發現,與其說是宮侑不想和及川徹坐一起,倒不如說他像是在忌憚什麼。

“及川徹”這個名字一出,原本還安靜用餐的兩位主攻手一起抬頭看向了宮侑。

明顯都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及川徹在全國大賽上的發揮,已經完全可以算作同齡二傳手裡的前三名了。

牛島若利對此的感觸是最深的,雖說他不會主動說明這種事,但從他一開始想邀請及川徹來白鳥澤,到現在已然打消念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對及川徹的認知有所改變。

不過牛島若利也是第一次發現,及川徹對外的攻擊性是有限的,整個集訓營裡除了他,及川徹也就在面對宮侑的時候,會表現出一種近乎於幼稚的攻擊性。

可宮侑那邊也隻是表面上的對抗,實際上兩人的交情也還不錯。

牛島若利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是被某人討厭了。

但據說私交甚篤的宮侑,聽到古森元也的詢問,此刻卻露出了一種仿佛吞了蒼蠅的扭曲表情。

“那家夥戴著耳機的時候千萬彆湊上去。”宮侑咬牙切齒地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其實戴耳機本身就是一種對外表示“我在忙,勿擾”的信號,這話說了好像等於白說。

所以古森元也更好奇了,他攤了攤手,道:“你展開說說呢?”

宮侑咽下嘴裡的最後一口晚餐,“打擾熱戀期的人估計會走黴運吧。”

他說這話時帶著點忿忿不平,但卻丟了一顆炸彈給面前的三個人。

古森元也:“哇哦。”

牛島若利:“?”

佐久早聖臣:“?”

如果他們的想法沒錯的話,宮侑的意思是及川徹談戀愛了?

那麼及川徹在集訓的空閒時間,總是戴著耳機一個人待著,單純隻是因為在和戀人煲電話粥嗎?

在坐的一群單身狗,都沒有過戀愛經曆,估計在他們心裡排球比戀愛重要得多。

宮侑並不知道及川選手現在還沒有名分,和愛人隻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情感關係,他單純地從及川徹的狀態裡判斷,對方至少陷入熱戀有一段時間了。

估計在學院聯盟集訓之後,青年隊集訓開始之前。

但有一點宮侑覺得很奇怪。

最初公布的青年隊邀請名單裡,遠川淩是包括在內的,但對方卻沒有出現在集訓現場。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遠川淩拒絕了集訓邀請。

很難想象會有人拒絕參加青年隊的集訓,但這件事如果放在遠川淩身上,似乎又合理了起來。

畢竟對方是愛醫學勝過愛排球的人。

根據宮侑的情報——從角名倫太郎那裡打聽來的,遠川淩回E國繼續醫學學業了。

古森元也單手托著下巴,神情驚歎,“難以想象……”

“對吧?”宮侑非常讚同地點了點頭,“遠川前輩居然沒有一起跟過來,難以置信。”

如果遠川淩也在的話,及川徹估計是整個集訓裡最精神滿滿的那一個。

他並沒有明說自己對某兩個人之間關係的猜測,畢竟沒有真憑實據的事,還是十分敏感的話題,宮侑沒有替彆人開口的資格。

古森元也:“?”他有些奇怪宮侑為什麼突然提起一個不在場的人,兩個人的對話中好像隱瞞了什麼真相,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他搖了搖頭,說:“我以為這群人裡會第一個戀愛的人是你呢?”

宮侑:“?”這話總覺得怪不禮貌的。

坐在角落裡的及川徹還不知道,自己談戀愛的消息即將經由宮侑這個大嘴巴,在青訓隊裡小幅度傳播。

嘛,估計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他忙著和遠川淩聊天。

遠川淩在彙報他最近的成果,他已經成功進入E國頂尖醫學院攻讀藥理學。

在臨床和藥理之間,遠川淩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我覺得自己還是更適合進實驗室。”遠川淩這樣感慨。

他無法確信自己落下的心理疾病不會複發,人的大腦和心理都是非常難懂的領域,他不能去賭這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將自己的問題最終變成病人可能會面臨的危險。

遠川淩無法想象,自己要是在臨床手術途中出現應激障礙,那會是多重大的一個醫療事故。

這是他無法承擔的後果。

“會覺得有遺憾嗎”及川徹單手托腮,有些為愛人難過。

在這兩者之間做出選擇,對遠川淩來說大概是很艱難的。

就算及川徹認為,他的愛人完全可以做到兩者兼顧,但遠川淩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冒險的想法。

“不適合就是不適合,說不上遺憾吧。”遠川淩回答道。

他敏銳地發覺及川徹和他有些共情,於是不想讓話題繼續停留在這個有點傷感的位置上。

“集訓還順利嗎?應該遇上很多有趣的選手了吧?”

及川徹沉吟一聲,“有趣的選手多,麻煩的家夥也很多……”

比如說他一直不對付的牛島若利,才發現潔癖很嚴重的佐久早聖臣和對方的表兄弟古森元也,以及關西那個狐狸宮。

這四個人無一例外,都在集訓開始的第一天就詢問過遠川淩為什麼沒有和他一起來。

狠狠傷到了及川徹被迫和伴侶分開的小心臟。

他這句話剛說完,就見另一邊的宮侑四人——麻煩四人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