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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講冷笑話這種事, 都要爭搶個分出個勝負來。

總覺得非常像岩泉一和京穀賢太郎之間的競爭關係。

隻不過青葉城西隊內的兩人明顯是良性競爭, 並且勝負也非常一邊倒,岩泉一幾乎沒有在二人比拚中失敗過, 因此兩人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宮侑和及川徹之間就屬於有輸有贏, 誰也不服氣的類型了。

雖然看這兩個人比賽也挺有趣的, 但這種場合一旦變多, 審美疲勞就不可避免,青葉城西和稻荷崎的眾人已經感覺到了一種無可奈何。

得想想怎麼結束這一切。

訓練賽休息的間歇。遠川淩被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叫了過去。

“普斯普斯——”花卷貴大一邊發出怪異的擬聲詞吸引遠川淩的注意,一邊朝他招手。

宮侑和及川徹在場邊聚精會神地進行轉球比賽, 由於已經轉了有一段時間了。此時圍觀的人還挺多的。

遠川淩從人群當中悄悄撤出去, 到了鬆川和花卷邊上。

“有什麼事嗎?”遠川淩疑惑地問。

鬆川一靜一拍遠川淩的肩膀, 語重心長地說:“遠川, 你也覺得這種幼稚的小學生比賽很不像話吧?”

遠川淩一愣,“不……”其實還蠻有趣的,也算是一種良性競爭吧?

至少及川徹沒有陷入到思維怪圈裡, 每天情緒都很飽滿積極。

和國中遇到天才學弟的時候相比好多了。

但隊友們顯然不是這樣想的。

花卷貴大直接打斷他的話,把手裡的東西一個一個塞給了遠川淩。

遠川淩茫然地低頭, 手裡分彆時及川徹的水瓶、毛巾, 以及一根香蕉。

遠川淩:“?”什麼意思?

花卷貴大看懂了他的表情, 輕咳一聲,道:“我們現在有個好主意, 你要不要聽聽?”

“什麼主意?”遠川淩開口問道。

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壓低聲音一人一句給他解釋,遠川淩的表情逐漸微妙起來。

“這真的有用嗎?”遠川淩聽完,發出一聲真心實意的疑惑。

花卷貴大攤了攤手,道:“稻荷崎全隊那麼多人,總會有一個看得懂的吧?”

遠川淩:“……”他好像明白這兩個人的意思了。

但遠川淩總覺得兩位隊友在做無用功,不過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於是及川徹和宮侑結束轉球比賽的時候,轉頭還沒來得及表達出失敗的不甘心,迎面就撞上了遠川淩。

遠川淩將水瓶塞到及川徹手裡,“累了嗎?喝點水。”

及川徹還在蓄力中的抱怨立刻被打斷了,他呆愣一瞬,喃喃:“啊沒有……謝謝。”

另一邊,拿著排球去找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報喜的宮侑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略一挑眉,覺得自己也不能輸,於是拍了拍雙胞胎兄弟的,“阿治!”

宮治往青葉城西的兩位前輩那裡瞥了一眼,臭著臉把旁邊休息椅上宮侑的水瓶遞給了他。

遠川淩用完了水瓶這樣道具,又接著拿出及川徹的毛巾,捏著一小部分在及川徹略微出汗的額角擦了擦。

動作間毫無感情,充滿“趕快結束”的敷衍。

很明顯能看出,對方不是真心實意地在做這些事。

遠川淩邊給及川徹擦汗,邊在腦子裡思考,為什麼鬆川和花卷會覺得這種互動會讓宮侑知難而退?

遞水擦汗而已,有什麼特彆的嗎?他以前也經常會做這種事啊。

他越陷入沉思的時候,表情越沉鬱,作為一個長久都不會在及川徹面前表現出負面情緒的人,這幅樣子著實有點嚇到及川徹了。

及川徹瞬間汗毛倒豎,僵在那裡不敢動了。

到底為什麼,突然,這麼溫柔?他今天做什麼錯事了嗎?

不過慢慢地,他發現對方隻是表情有點凶而已,手上的動作輕柔得過分。

“阿淩,你在想什麼?”及川徹眨了眨眼,開口問道。

遠川淩手一頓,回過神來,“哦……鬆川和花卷說這樣做可以打斷你和宮同學的幼稚比賽。”

他放下拿著毛巾的手,仍然保持懷疑,“我覺得沒什麼用。”

及川徹摸了摸下巴,“也不是沒有道理唉……”讓宮侑知難而退什麼的……他對這件事還是很有興趣的。

另一邊,宮侑的位置,他再次拍了拍身邊雙胞胎兄弟的肩,“阿治!”

宮治表情更臭了,他額角的青筋直跳,很想給邊上的宮侑一拳,但這不是在稻荷崎,眾目睽睽之下,他忍住了。

宮治伸手拿過邊上的毛巾,按在宮侑臉上狠狠揉搓。

“痛……好痛!治豬……!快停下!”宮侑揮舞著手臂,覺得臉上的皮膚被毛巾摩擦得很痛。

他有理由懷疑宮治這是在找借口謀殺他。

宮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讓自己的雙胞胎兄弟鬆開手。

他剛剛鬆開毛巾,就看到對面的遠川淩扒好了香蕉,遞到及川徹嘴邊,兩人一人一口開始分享食物。

宮侑看著兩人的互動,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但他還是轉頭看向自己的雙胞胎兄弟。

“阿治!我們也不能輸。”

宮治一抬頭就看到對面兩人互相喂食的舉動。

非常自然,毫無違和感。

但這並不意味著這樣的舉動他們做也能毫無違和感。

開玩笑?宮侑那家夥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怎麼總覺得遇上及川前輩的宮侑時刻保持著球場內的學前齡兒童的狀態啊?

轉頭看到宮侑拿著香蕉走過來時,宮治心裡名為“忍耐”的神經終於“啪”地斷了,他伸出一隻手把湊上來的雙胞胎兄弟推開:“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需要比較的啊!!”

“你給我滾開啊!!!”

宮治一腳把宮侑踹飛了出去。

邊上的戰地記者角名倫太郎立刻拿出手機拍照。

目睹這一幕的鬆川和花卷向遠川淩豎起了大拇指,深藏功與名。

遠川淩:“……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對不起宮同學。”

“那是他自找的!在這方面永遠是我贏!”及川徹稍稍挺胸,表情十分驕傲。

也對……畢竟目前來看,宮侑完全是個和從前的及川同學一樣的排球笨蛋罷了。

遠川淩側眸看他,表情揶揄:“那已經遙遙領先的及川隊長。你要不要考慮放鬆一下神經?最近多少有點緊繃了吧?”

及川徹的訓練真的有加重的趨勢,遠川淩一直有關注對方的狀況。

就好像原本就已經在負重跑的人,又被迫在他人的追趕下加速,總有一天拴著繩索的身體會在這種情況下被撕裂破碎。

及川徹有些傷腦筋地長歎一聲,“雖然我也知道要放鬆一點,但很多時候沒辦法控製住自己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種事,他當然早就知道,自從國中時被岩泉一一個友情破顏頭槌砸醒之後,及川徹就沒有再陷入過那種消極的心態中。

隻是宮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