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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能在考場上睡著這一點來看,在學習上的自製力就很堪憂。

“而且,前輩們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讓他們抽出時間給佐原前輩補習,應該也會很為難吧?”

“那可不一定……啊!”及川徹靈光一閃,突然語氣篤定地說:“我有好主意了!”

遠川淩手一頓,問:“說來聽聽。”

及川徹:“咳……成功了我再告訴你,我保證很快的!放心交給我!”

遠川淩:“……”很難放心。

不是他針對及川徹,隻是從一貫的經驗來看,但凡是對方支支吾吾、不敢和他明說的,基本都不是什麼好主意。

但要為此買單的也肯定不是他。

遠川淩想想就釋然了,隨他去吧。

事情敲定下來之前,他這邊也不能放鬆,萬一及川徹沒搞定,方便他善後。

不過遠川淩沒想到的是,及川徹的效率這麼高。

翌日晨練。

佐原秋河頂著一個讓人矚目的熊貓眼來到了部活準備室,一進門就把幽怨的視線落在了換衣服的及川徹身上。

“為什麼黑田學長和鬆石學長會連夜打電話給我,要給我補習啊?鬆石學長就算了,黑田學長不是那麼熱心的人吧?及川,你肯定知道什麼。”

及川徹在佐原秋河的注視下沒有露出半點馬腳,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唉?真的嗎?那說明黑田學長很關心前輩,我隻是給他看了你的英語卷子照片而已。”

“真的?”佐原秋河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他簡直不想回憶自己昨天晚上經曆了多麼可怕的事情。

佐原秋河接通電話時,還很疑惑黑田巡為什麼會突然聯係他,結果下一秒黑田巡就提起了他的成績,而後在電話那邊耳提面命,動輒咆哮,讓他拿出課本來給他補習。

電話補習,不管是對黑田巡來說還是對佐原秋河來說都很有難度。

當然,佐原秋河主要是覺得那些不入腦的知識有難度。

這讓佐原秋河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和傷害,補習結束之後立刻就失眠了。

他想了一晚上,覺得最有可能的嫌疑人就是及川徹。

但及川徹此刻的反應讓他腦子有點短路,又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不過他有點缺覺,打發及川徹去幫他和入畑教練請假,自己躺在部活準備室的小沙發上,秒睡。

正選們輕悄悄地離開部活準備室,關上門後,默契地向及川徹豎起了大拇指。

遠川淩沒想到對方昨晚就把事情搞定了,明明兩人一直在通電話,他卻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你果然聯係了黑田學長和鬆石學長?”

這可真的算是未雨綢繆,雖說集訓前的期中考試還有一段時間才會開始,但是如果黑田學長提前就給佐原前輩補習,到時候他們就不用幫佐原前輩臨時抱佛腳了。

尤其是遠川淩,直接省去了巨額工作量。

鬆石明目前和黑田巡是校友,都在日本國內某師範高校就讀。

隻不過兩人的專業方向不一樣,黑田巡是初等教育,鬆石明則是學前類。

彆看鬆石明一身腱子肉的樣子,實際上還很鐵漢柔情,家裡的弟妹都很依賴他,在小朋友的圈子裡也很受歡迎。

佐原秋河大概也屬於小朋友的範疇。

鑒於兩人之間的師徒關係,以及鬆石明自身負責人的性格,對方會答應幫忙很正常。

但是黑田學長?

岩泉一沉吟一聲,問:“及川,你真的給黑田學長鞠躬道歉土下座了?”

及川徹:“?”能不能把他想得更聰明點。

及川徹一撩額發,道:“記得那個青葉城西排球部二傳手傳承下來的八卦筆記本吧?我說了佐原前輩目前的處境,他很冷漠地不為所動,然後我說會把他複雜且惋惜的情史寫在筆記本上,嗯,他就答應了。”

“他說最近在外邊實習參觀暫時沒有時間回宮城,所以退而求其次選擇了電話給佐原前輩補習。”

眾人:“……”就離譜。

雖然不知道八卦筆記本這種罪惡的東西是怎麼誕生於世的,但黑田巡把這東西交給及川徹,絕對是個很錯誤的決定,那和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及川徹手上有什麼區彆?

羊入虎口。這下被及川徹抓到致命把柄,不答應的話自己的“威名”就要在排球部代代相傳。

這誰受得了!

怪不得黑田巡就算是出去參觀實習,沒辦法趕回宮城,也要和佐原秋河遠程聯絡補課。

這幫得哪裡是佐原秋河,分明是他自己啊!

不過黑田巡當時又怎麼知道,自己都畢業了,還能遭受飛來橫禍。

岩泉一原本有一句“人渣”想罵,但轉念一想,要是沒有黑田學長被趕鴨子上架,那這件事就真的棘手太多了。

最後他隻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做得不錯。”

黑田學長那邊,下次聚會的時候排球部會集體向他道謝的。

解決了一件大事,及川徹心情很好,他扯著遠川淩的衣袖,兩人落在了大部隊後邊。

“咳咳……”及川徹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間或瞥遠川淩一眼。

那表情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說:“快誇我。”

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遠川淩一挑眉,假裝沒看見,“快走,要遲到了。”

及川徹很失望:“唉——”

遠川淩無奈停下腳步,雙手環胸,嘴裡立刻冒出一連串誇讚:“好吧,我們隊長大人聰明才智絕世無雙無人能敵,英俊瀟灑帥氣不凡,不管什麼困難在他手中都能迎刃而解。”

及川徹聽得連連點頭,嘴角和太陽肩並肩。

他沒發現遠川淩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遠川淩話鋒一轉,“所以我們阿徹肯定會在期中測試裡拿到全科優秀的,對吧?”

及川徹:“嗯嗯……啊?”

我感覺你在套路我,但我沒有證據。

及川徹就知道糖衣炮彈肯定不是那麼好吃的。

他抓了抓頭發很想反悔,但遠川淩立刻抬步向前走了。

“淩——!不如我們再商量一下這個問題吧?”

“不——要——”

及川徹莫名其妙地給自己領了一個全科優秀的任務,傍晚部活的時候看起來比佐原秋河還要萎靡。

佐原秋河的負面狀態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上午補過覺之後,這家夥就已經恢複活力了。

今天的主要安排是發球訓練。

佐原秋河作為自由人,挨個球場轉悠,把所有人的發球都接了一邊,並表示沒有難度。

他正站在場邊一邊拍京穀賢太郎的肩膀一邊炫耀自己的接球實力,表示在場的沒有一個能打的。

於是下一秒。

“哦?這麼自信,那來試試車輪戰吧?”入畑教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笑眯眯地看他,臉上的表情是明顯的不懷好意。

佐原秋河猛地打了個寒顫,汗毛倒豎。

現在再說他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