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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定全部的正選名單,問題主要出現在今年的新生裡。

入畑教練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而且估計對國中有哪些比較出色的選手都了如指掌,所以才能這麼快地鎖定有潛力的球員。

新生裡比較有天賦的自然就是當時被入畑教練點出來打3v3的那三個人,京穀賢太郎的問題解決了,渡親治和矢巾秀之間也存在問題。

兩人都是二傳手的位置,在青葉城西有及川徹這樣一個遙遙領先的首發二傳之後,入畑教練隻會選一個人加入正選隊伍,作為及川徹的替補選手。

但兩個新生的水平相差不多,入畑教練至今還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估計還要拖上一段時間了。

*

由於溝口領隊整個球館巡查,部員們想偷懶都不行,一直到固定休息時間才敢放鬆。

青葉城西的訓練時間安排得還是很科學的。

角落裡的佐原秋河和京穀賢太郎還想繼續,被溝口領隊趕出了球場。

花卷貴大癱在角落的地上,仰頭看著場館頂燈有點生無可戀:“溝口領隊是盯上我了吧?”

訓練中途他明顯感覺,對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次數變多了。

他順便吐槽了一句遠川淩不仗義,關鍵時刻也沒提醒他一下。

遠川淩歉意道:“抱歉,溝口領隊來得太快了,當時再叫你已經來不及了。”

花卷貴大撓了撓頭,“我開玩笑的,不用那麼認真。”

及川徹從遠川淩背後探出頭來,視線悠悠地盯著他,“訓練中途把我的搭檔叫走……”

及川徹伸手一指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小卷!罪大惡極!”

由於兩人現在的身高完全一致,及川徹這樣做已經不會有什麼違和感了。

“……小題大做了吧?”花卷貴大差點翻了個白眼出去。

鬆川一靜拍了拍他的肩膀,幸災樂禍道:“這家夥恨不得在遠川身上掛個牌子,寫上‘及川徹的摯友’幾個大字,以防某些不長眼的人圖謀不軌。”

及川徹胳膊撐在遠川淩肩膀上,表情若有所思。

遠川淩瞥他一眼。樂了。

他這個表情,不會是在思考這種事情的可行性吧?

及川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消失了大半個部活的岩泉一這時候才回來。

岩泉一看起來表情不太高興的樣子。

及川徹用自己多年的幼馴染經驗判斷,“你不會是被入畑教練批評了吧?”

岩泉一表情立刻鮮活了起來,死亡視線立刻落到及川徹身上。

遠川淩拽著及川徹的衣服下擺,將對方往自己身後拽了拽。

雖說以他纖瘦的身材沒辦法把對方完全遮掩,但也勉強能為他抵擋岩泉一大部分的怒火。

岩泉一在對上除了及川徹之外的人,就會自動啞火。

遠川淩這屬於規則防禦。

他問:“入畑教練找你?”

岩泉一道:“是為了前幾天的事,那幾個學長集體退部了,入畑教練和我了解一下原因。”

及川徹一臉震驚:“唉??真的嗎?iwa醬,你不會真的在放學後在小胡同堵人威脅他們退部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難道我們最近不是一起回家的嗎?”岩泉一攥緊了拳頭,覺得自己有點手癢。

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見勢不妙,立刻從原地躍起來,一邊一個按住岩泉一的兩邊肩膀。

“岩泉——他在遠川身後啊——”

“動手會誤傷——”

兩人發出認真的規勸。

他們是完全不在意岩泉一對及川徹實行鐵拳製裁的,奈何這家夥總是會被遠川淩護在身後,遠川那小身板,和佐原秋河一樣,根本連一拳都接不住。

及川徹這種經常被磋磨的家夥倒是能抵抗得了。

遠川淩一臉歉意地笑,腳下卻一步也沒挪動。

岩泉一瞬間又熄火了。

算了。遠川淩總有不在的時候,然後及川徹就死定了!

遠川淩歎了一口氣,小聲和及川徹說:“你忘了之前寒假的時候向我抱怨岩泉揍你的事了?這都不收斂一點?”

及川徹兩隻手放在遠川淩左邊肩膀上,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習慣了嘛。”

這對幼馴染的相處模式是很難改變的。

遠川淩無奈地搖了搖頭。

岩泉一鬆開攥拳的手,道:“順便,入畑教練的意思是,京穀可以加入我們的組隊訓練了。”

之前的小組自動解散,為了今年的IH,首發隊員的確可以組隊開始磨合了。

岩泉一說完這個消息,就去招呼京穀賢太郎和佐原秋河參加組隊賽。

“京穀,佐原前輩,等會兒開始組隊比賽。”岩泉一道。

“好耶!”佐原秋河原地跳了起來。

京穀賢太郎放下手裡的水瓶,目光盯著岩泉一,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遠川淩略一挑眉,問及川徹:“總覺得,岩泉和京穀之間有種奇怪的氣場?”

及川徹摸了摸下巴,“小狂犬好像很有危機感,而且對iwa醬有點……敵意?或者說競爭感?”

同在主攻位置上,岩泉一還是青葉城西的王牌,京穀賢太郎以他作為挑戰目標也是很正常的事。

事實證明,兩人的感覺沒有出錯,京穀賢太郎確實實在暗暗和岩泉一較勁。

訓練賽上,及川徹第一次給京穀賢太郎傳球,他提前詢問了京穀對傳球的要求,可惜這家夥半天隻憋出來一個:“稍微高點。”

對主攻手來說,這大概是個很普遍的傳球要求吧。

及川徹猜測,京穀賢太郎並沒有和任何一個二傳手達成過流暢的溝通和合作,這就導致了對方很難描述自己的訴求。

隻能嘗試了。

不過,這個嘗試的過程有點曲折。

排球比賽必須團隊協作,及川徹作為二傳手,即便是在練習賽上,由於接發球等因素,也不可能每次都把球傳給京穀賢太郎。

而每次及川徹將球傳給岩泉一的時候,總能感受到京穀賢太郎落在自己身上那愈發熾熱的視線。

一次兩次還好,三次四次,及川徹就覺得有點發毛。

和遠川淩一起站前排的時候,他有點繃不住地吐槽:“淩,你有注意到小狂犬的眼神吧?”

“相當不服輸呢。”遠川淩道:“不過作為攻手想要扣球,這對你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

的確是好事,沒有任何一個二傳會討厭一個時刻準備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的攻手。

及川徹當然也不意外。

但他不會因此過於遷就某個人,兩人可以競爭,但最好不要影響比賽。

不過京穀賢太郎隻會和岩泉一有這種競爭意識,就像獅群裡的領袖與剛剛成年的獅子之間,存在著競爭關係一樣。

從首發隊伍的第一場磨合比賽開始,一種無形的硝煙就開始籠罩整個球隊。

京穀vs岩泉,逐漸成為了青葉城西排球部的一大景觀。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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