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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估計就是岩泉一和遠川淩了。

兩個人都是很認真的性格,恐怕佐原秋河還是難逃被補習狠狠磋磨的命運。

現青葉城西排球部的隊長,被前輩們“托孤”的主要人物,發出深沉的感歎:“是個問題……”

及川徹有些煩躁抓了抓頭發,“可惡……之前忘記這回事了。”畢竟誰也沒想到佐原秋河玩監督遊戲玩得那麼上頭。

按照及川徹原本的想法,佐原秋河訓練空閒時間去瞅一眼,確保不會鬨出什麼衝突事件就算任務完成。

現在這樣的狀況,稍微有點過了。

遠川淩感慨地跟著點頭。

緊接著他目光一凝,略微湊近了些,從及川徹指縫間捏了一根斷發出來,有些驚訝地說:“啊……阿徹你脫發了。”

及川徹薅頭發的動作一僵,脖子像生鏽的齒輪,一卡一卡地轉過頭去,看到了遠川淩手中,不仔細看都注意不到的一根頭發。

“騙人的吧……”及川徹崩潰抱頭,“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不可能,我還完全沒到那個時候吧??”

他反應稍微有點劇烈,就好像某些上了年紀的男青年,都會格外在意隨著年齡增長而不可逆的形象變化。

並且一個勁兒地嘴硬否認。

脫發隻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種,據說很多運動員退役之後都會發福,因為生活習慣改變,運動量降低,攝入的能量還保持原來的水平,發胖是個必然結果。

及川先生就非常在意這一點,所以以前還會在遠川淩睡醒之前偷偷上稱。

殊不知遠川淩睡覺淺,對方偷偷起床站上體重秤的那一刻他就醒了。

遠川淩眨了眨眼,沒想到及川同學的反應那麼劇烈。

這家夥以為自己現在幾歲啊?

他把那根頭發藏起來,然後安撫道:“沒關係,哪怕對於青少年來說脫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壓力大或者睡眠不足都有可能會導致脫發……”

遠川淩給出了相當專業的評價。

“真的嗎?真的沒關係吧?可惡我不會禿頂吧?”及川徹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腦子裡閃過了青葉城西年級主任那吸睛的地中海。

隨即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遠川淩一把按住及川徹的腦袋往下壓,手從頭頂往下給他順了兩遍毛,好像在做什麼檢查似的,實際動作非常敷衍,順完毛之後,他道:“好了,遠川醫師看過了,至少三十五歲之前都不會禿頭。”

及川徹原本要掙紮的手隨著這句話停住了。

遠川淩鬆開禁錮,及川徹猛地站直,彎腰那一會兒功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呼吸不暢,臉都憋紅了。

及川徹張口就要再問,一抬眼就看到遠川淩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間到嘴邊的話就吞了回去。

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可就是在質疑遠川醫師的專業水平了。及川徹識趣地閉了嘴。

見他被一個摸頭殺打出了沉默buff,遠川淩開心了。

他大發慈悲地向正在煩惱中的及川徹提出了一個好建議:“到時候你可以請黑田學長回來,集訓肯定是節假日前,黑田學長應該會有時間。”

及川徹眼睛一亮,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黑田巡估計是排球部的前輩們中,職業規劃最清晰的一個,今年剛剛入學東京某國立師範學校。

當初被隊友們吐槽最不適合當老師的人,終究還是走上了這條道路。

真是忍不住為黑田學長未來的學生們祈禱一番,暴躁嚴苛的黑田老師,估計會讓學生們又愛又恨吧。

及川徹摸了摸下巴,說:“黑田學長雖然畢業了,但那麼關心佐原前輩,肯定不會見死不救吧?”

岩泉一聽到他們兩個的交談,忍不住開口吐槽及川徹異想天開,“及川,我覺得要是你去開口的話,黑田學長估計會一口拒絕吧?”

“啊?為什麼?”及川徹看起來是真的不理解,疑惑的表情非常真情實感。

岩泉一一臉無語,道:“你那種奇怪的自信心真的很莫名其妙。你和黑田學長的糟糕關係……”

說著岩泉一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覺得如果及川徹真的向黑田巡提出這個請求,對方的第一反應估計是讓及川徹求他。

真心實意,鞠躬請求的那種。

畢竟目前看來,青葉城西的二傳手們,都有一種好似一代傳一代的惡劣性格。

不過倒也不像岩泉一說得那麼肯定,畢竟及川徹在很多時候都會非常善用自己身上那些,某些反派角色才會有特征。

比如說。

“可是佐原前輩如果不能通過考試,沒辦法參加集訓的話,肯定會向黑田學長和鬆石學長求救的吧?”及川徹一手撐著額頭,很傷腦筋的樣子。

“怎麼辦。到時候就算我不說黑田學長也會主動找來唉。真是傷腦筋。”說著他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頭。

岩泉一:“……”這家夥難道是人渣嗎?

有時候岩泉一是真的不想承認自己和及川徹的幼馴染關係,感覺是走在路上都會因為及川徹開過的嘲諷而被人攔住打架的程度。

眾人交流的檔口,部活準備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門板差點就撞到了正在端詳海報的花卷貴大。

還好鬆川一靜及時拉了他一把,這才免於鼻子被撞的慘劇。

佐原秋河風風火火地進門,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開始了上學日一天一次的工作彙報。

“今天的京穀也完全沒有問題!”

他先是丟下這句話,然後打開自己的儲物櫃光速換運動服,穿好上衣後,又道:“不過我昨天看到他在便利店買炸雞塊……他居然是喜歡高熱量食物的類型嗎?”

鬆川一靜道:“運動量大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這種偏愛吧?”

炸雞,簡直是撫慰身體疲憊的良藥。

“嗚啊……”花卷貴大感歎一聲,道:“佐原前輩,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不會部活結束後還跟蹤京穀了吧?”

岩泉一和遠川淩立刻緊張地將視線落到佐原秋河身上。

佐原秋河:“哦,那倒沒有,隻不過我們回家的方向一致,我昨天部活結束後看見的。”

岩泉一鬆了一口氣,隨後叮囑道:“佐原前輩,雖然京穀的狀態很重要,但是你的學業成績更重要。而且,我感覺也快結束了。”

佐原秋河原本還因為突然被提起的成績脊背一寒,聽到岩泉一的後半句話,他忍不住問:“什麼意思?”

他表情竟然有些遺憾,顯然是遊戲上頭還沒玩夠。

遠川淩冷酷無情:“今天就是分組排位訓練賽了,估計入畑教練也很著急。京穀和隊友之前一直都有矛盾,這種重要的排位賽,矛盾爆發也是很正常的事。”

佐原秋河做沉思狀:“怎麼說呢……光從日常訓練時候的表現,看不出他們之間多有矛盾……”

比起隊友,更像是一起打球的陌生人。

估計陌生人都比他們相處得更融洽,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