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說話了!”雷古勒斯驚喜地抱住了她,薇爾也愕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儘管那聲音還有些沙啞,但的確是從她口中發出來的不錯,而且,如果她五感的恢複的確與伏地魔息息相關,那這樣突如其來的恢複大概也意味著,他們真的成功了。
“看來伏地魔的確已經消失了,雖然還有一些遺留的問題,但或許可以慢慢解決。”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阿德貝先是欣慰地看了眼薇爾,但又立即把話題引到了剛剛令他疑惑的事情上,“阿不思,我想眼下還有個問題需要立即解決。”
他指了指身前的西裡斯,其他人在這時也都看見了西裡斯額頭上紅色的紋路。
“看起來像是一種詛咒。”阿德貝評價道。
雷古勒斯皺起眉,“我總覺得,我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圖案……也許我該去翻一翻老宅的藏書……”
“可是西裡斯頭上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圖案呢?它有什麼效果嗎?”薇爾疑惑地問道。
“我想你的嗓子還需要再緩一段時間,薇爾。”鄧布利多提醒道,又說,“我記得在我和阿德貝趕過來之前,西裡斯的狀態似乎有些不正常?”
雷古勒斯點了點頭,“是的,那時候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原本以為是伏地魔做了什麼,但現在看來,可能是在他來這裡之前就遭遇了什麼……”
“或許我們可以問問他的朋友們,我想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
“是貝拉,她用她的血對我做了某種詛咒。”西裡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他已經從剛剛瘋狂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眼睛裡的紅血絲也基本褪去了。
西裡斯說完又連忙問道,“伏地魔已經死了?徹底消失了?”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他又將自己被貝拉詛咒的經過告訴了其他人,“既然雷爾說他曾經見過這個圖案,那麼我想這個問題應該還算好解決。”
但其他人都不像他這麼樂觀,雷古勒斯想了想,說道:“教授,我想向您請幾天假,回老宅去找找關於這個詛咒的線索。”
鄧布利多沒有反對,薇爾悄悄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阿德貝,猶豫著說道:“教授,我也……”
阿德貝難得嚴厲地瞪了薇爾一眼,“你是該請個假,薇爾,但在你去布萊克家幫忙之前,我想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一下這些飾品,還有死亡聖器的事。”
鄧布利多在薇爾求助的眼神中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而後把自己拿到的胸針、袖扣、項鏈也放到了阿德貝手裡,那上面同樣刻著一些精妙繁複的生命魔法陣。
雷古勒斯想到自己那枚裂成了幾塊的胸針,雖然他的確很想讓薇爾陪在自己身邊,但她的確該為自己的行為受到一些小小的教訓,而他顯然舍不得,並且他自己也有同樣的過錯,自然沒有那個資格,拜托沃夫林老先生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鄧布利多去處理鳳凰社那邊遺留下來的事情了,薇爾蔫巴巴地跟在阿德貝身後,和布萊克兄弟道了彆,下一秒便出現在了自家的莊園裡。
聽到聲音的卡桑德拉立馬從臥室裡跑了出來,看到薇爾的表情瞬間明白過來,“看來那個預言還是應驗了……那個家夥消失了嗎?”
薇爾點了點頭,阿德貝的目光從她臉上移到卡桑德拉臉上,“預言?一個新的預言?”
“是的……”
“哦,我們的薇爾可以說話了!”
“是的,外祖母,大概是因為和伏地魔有關的一切都結束了。”薇爾說完又看向阿德貝,“爺爺,預言裡說‘唯有死亡可以終結’,要我‘向死而生’,所以其實不管我有沒有用魔法陣為你們擋下致命一擊,我都是一定要‘選擇’死亡的。”
“而且,有死亡聖器在手,加上……”她想說死神和自己應該算得上朋友,但又怕嚇到阿德貝和卡桑德拉,於是說道,“如果失敗了,我手裡還有個時間轉換器……”
“你——”阿德貝的胡子顫了顫,瞪著薇爾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卡桑德拉把薇爾攬進懷裡,打圓場道:“好了,既然現在已經塵埃落定,這次就算了,薇爾這幾天也不能說太多話,聲音的恢複要循序漸進。”
阿德貝無奈地看著她們,最後說道:“我去給你爸爸媽媽寫信,這次我可不會幫你瞞著他們了。”
在他回房後,卡桑德拉也轉向薇爾:“這可真的是最後一次了,薇爾,以後再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了,哪怕你有時間轉換器在,過分依賴它可不是一件好事。”
薇爾點了點頭,不過說到時間轉換器,或許她應該去給小巴蒂發個消息。
“那麼晚安吧,親愛的,做個好夢。”
“晚安。”
另一邊,雷古勒斯和西裡斯一起回到了老宅。
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西裡斯心裡忽然咯噔一下,“糟了!克利切,克利切——”
家養小精靈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網球大的眼睛裡閃爍著藏不住的欣喜:“小主人安全回來了!主人這下可以放心了!”
西裡斯製止住了他,稍顯急切地問道:“克利切,西弗勒斯去哪兒了?”
克利切現在對他的態度已經比過去好上許多,他衝西裡斯稍稍鞠了一躬,答道:“斯內普先生醒來之後就離開了。”
“所以你對西弗勒斯做了什麼?”雷古勒斯有些好奇地問道。
西裡斯臉上的表情有些崩潰,“我……我把他打昏了……你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好吧,那你或許隻能自求多福了。”雷古勒斯攤了攤手,“雖然我也做過類似的事,但你們兩個的相處模式跟我和薇爾差彆太大,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西裡斯有些焦躁地在客廳裡踱步,又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給父母寫信的雷古勒斯,“不行,我得去找他。”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中的詛咒,哥哥,我想西弗勒斯應該也是這麼想的。”雷古勒斯無奈地回答道,他封好了手中的信,起身往藏書室走,“當然,我不會攔著你,不過我希望你能把當時貝拉對你做的事詳細告訴我,而且,我們並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再次變得癲狂。”
西裡斯自己都說不明白貝拉對他做了什麼,她的動作太快,以至於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根據其他人的說法,貝拉應該是用自己的血對他做了什麼詛咒。
好在鄧布利多教授連夜審問了貝拉,得到了更多的線索,有了大致的方向,雷古勒斯查找起相關記載來效率便高了不少,等到晨光熹微之時,他已經拿著一本看上去便十分危險的書走了出來。
“我們該慶幸貝拉當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詛咒的效果並不會迅速危及你的性命。”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