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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寂靜之聲 春山銜月 3924 字 6個月前

缺點是無法製成最強大的魔杖(儘管魔杖木材可能補償這一點不足),同時在處理不當的情況下,獨角獸尾毛還很容易變得憂鬱。這意味著這根尾毛已經“死去”,需要進行替換。”當然文中的“複活”是我的私設。

我們薇爾是個有些孤僻的小姑娘。詹姆和薇爾的關係不知不覺中被我往斯莉的某種鏡像的方向塑造了,寫大綱的時候其實沒有想過這一點。不過無論如何在我這裡詹莉是一定會在一起的,詹姆和薇爾的話,可能比起朋友會更像兄妹吧。

第3章 3初識布萊克

◎與雷古勒斯的初遇,以及旅程中的獨處◎

1972年9月1日,倫敦,國王十字車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在薇爾多次抗議無效之後,她所有在世的直係親屬堅持要在這天送她登上霍格沃茨特快。

還好最終在赫伯特和塞莉娜的勸說下他們沒有把祖母和外祖父的畫像也帶過來——說真的,這多少有些過了。

薇爾明白他們是擔心自己,但這個年紀的孩子總希望表現得獨立一些,所以這樣全家出動的隆重場面讓她有些苦惱。

大人們大概也知道她的心思,但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愛意無視了孩子的抗議——更何況這個孩子還不能輕鬆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卡桑德拉慈愛地撫摸著薇爾的頭發,故意用她占卜時的神秘語氣說:“一個特彆的小女巫,她就要進入生命中最精彩的一段旅程了。她會遇見新的朋友,經曆新的故事,擁有新的情感體驗,她的家人祝她旅途愉快。”

在薇爾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時候,她俯下身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說:“或許他們無法與她同行,但他們的靈魂與精神永遠與她同在。”

阿德貝拍了拍她的後背:“不用擔心,薇爾,我以一個魔咒學家的身份作證,不會有任何一個小巫師在你這個年紀能熟練掌握這麼多種無聲咒,享受你的學校生活。”

赫伯特在一旁絮絮叨叨,與其說是在安慰薇爾,倒不如說更像是安撫他自己:“我的薇爾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巫,而且霍格沃茨有鄧布利多在,所以我們不用擔心,是的,不用擔心……”

“好了,她又不是不能和我們聯係了,”在這種時候,家裡最冷靜的人總是塞莉娜,“我看到弗利蒙和尤菲米婭他們了,詹姆在向薇爾招手呢。”

薇爾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了波特夫婦和詹姆,而他旁邊還站著另一個男孩——一個有著蒼白皮膚,黑色半長卷發的男孩,也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男孩,簡直像她在麻瓜博物館見過的古希臘大理石雕像。

詹姆好像對那個男孩說了什麼,他也朝沃夫林家看過來,薇爾透過鼻梁上的眼鏡看清了他深灰色的眼睛,那眼睛裡閃爍著像是好奇的光芒。

我猜他就是西裡斯·布萊克,薇爾這樣想著,被塞莉娜牽著走過去。

尤菲米婭和塞莉娜擁抱了一下,又摸了摸薇爾的頭:“要出發了,小薇爾,跟著詹姆到車上去吧,我想他應該已經和你講了不少霍格沃茨的故事。”

薇爾看了眼塞莉娜,她的眼圈已經開始泛紅,隨後眨了眨眼,抱住了薇爾:“親愛的,記得常給我們寫信。”

薇爾用力點了點頭,她又有點想哭了,從出生到現在,她還從來沒有長時間離開過他們。

赫伯特已經從自我安撫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他蹲下身握住薇爾有些單薄的肩,看著她清澈的藍眼睛:“薇爾,到了學校不用管其他人說什麼,保護好自己。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敢欺負你,爸爸支持你狠狠教訓回去,我敢說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你。”

“嘿,赫伯特,聽聽你說的像話嗎!”塞莉娜捶了他一拳,但並沒有再反駁。

隻是這時,旁邊忽然傳來“嗤”的一聲冷笑。

薇爾發現赫伯特和塞莉娜,連同波特夫婦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個穿著樣式華麗的墨綠色天鵝絨巫師袍的女巫。

她高傲地揚著頭,時而會拍一拍自己的袍子,仿佛車站裡會有什麼臟東西玷汙她高貴的身份一樣——這種高傲的姿態使得薇爾隻能看見她瘦削的下頜和尖刻的下巴。

女巫旁邊站著一位和她一樣姿態高傲的男巫,手裡還牽著一個和薇爾差不多大的男孩。

那個姿態高傲的女巫仿佛根本不在意周圍有多少人,她以一種傲慢而尖銳的聲音對旁邊的男巫說:“霍格沃茨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什麼樣的人都能來上學,要我說,奧賴恩,我們真應該把雷爾送去德姆斯特朗。隻要一想到他未來七年都要和這些臟兮兮的麻瓜、雜種、廢物、怪胎們混在一起,我就覺得惡心。”

啊,一個自詡高貴的純血。

雖然並不太想承認,但薇爾覺得她剛剛吐出的一連串不怎麼文雅的詞彙裡面,大概包括了自己,雖然沃夫林也是純血,不過從身旁赫伯特和塞莉娜抽出魔杖的動作來看,這樣的猜測顯然是正確的。

即便薇爾一直是個早熟的聰慧又冷靜的女孩,她也早就習慣不去在意旁人或惡意或憐憫的目光,可一個在體面家庭中成長起來的少女,在面對這種遠比在戈德裡克山穀中遭遇的一切更惡毒且更直接的惡意時,還是忍不住心底發寒。

也許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赫伯特曾經不願她去霍格沃茨上學的原因,但她絕不會因此退縮——薇爾悄悄握住了袖子裡的魔杖。

不過,這位女巫尖刻的話語刺痛的顯然不隻她一個,站台上多的是麻瓜出身的巫師、混血,以及其他對純血優越主義不屑一顧的成年巫師們。

氣氛變得緊繃起來。

薇爾敏銳地察覺到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握著魔杖的手上,她抬眼望去,恰好和那個被叫做“雷爾”的男孩對上視線。

他和剛剛詹姆身邊的那個男孩長得足有八成像,隻是更瘦小一些,同樣皮膚蒼白,好像終年不見太陽,黑色的卷發打理得更加整齊,蒼白的臉上帶著和父母如出一轍的高傲。

隻是他畢竟年紀還小,這樣拙劣的模仿反倒讓他顯得有些可笑。

薇爾注意到,在被自己發現的時候,那個男孩臉上閃過了片刻的慌亂,但又馬上恢複了之前的矜傲,隻是臉頰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

他的手同樣藏在袖子裡,或許像自己一樣握著魔杖。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雙帶著憂鬱的灰色眼眸的瞬間,有種莫名的複雜而又濃重的情感仿佛從薇爾的靈魂深處奔湧而出,讓她想要嚎啕大哭,可同時又似乎想要開懷大笑。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這麼做了——在擠滿站台的相識的不相識的巫師們面前,對著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孩——人們會認為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