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萬人迷的舔狗(1 / 1)

回到家後,方其然把自己扔到床上,塞進柔軟的被褥之中,和係統商量著關於任務的事情。

【係統,這任務我感覺是完成不了了。】

【歪歪歪?】

係統沒有動靜。

方其然把枕頭放到臉上,生氣地哼了一聲,該死的臭係統又在裝高冷。

【那我不做了,你扣我工資吧,不乾了。】

【您好,宿主,我的建議是,完成任務。】

係統慢悠悠地上線了,善解人意的提醒道。

【看情況吧,反正這個任務結束後我一定要辭職!】

方其然去了廚房,一邊和係統扯皮,一邊撕開袋子,把泡面丟進鍋裡。

“扣扣——”門外有人在敲自己家的門。

方其然迷茫的從廚房飄出來。

誰啊?他家地址沒人知道啊。

透過貓眼,方其然看到了門外戴著黑色棒球帽的具載荷,他還穿著黑色風衣,一身黑沉沉的打扮像從哪個凶殺案現場剛跑出來的凶手一樣。

方其然打開了門。

“嗨,晚上好啊然然。”具載荷手撐在門上,擺了一個帥氣的動作。

“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方其然嫌棄的差點反手把門關上了。

“咳……查到的,不說這個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具載荷連忙擠了進來。

“什麼事?”

具載荷帶上門,走了過來,從兜裡掏出一封金色燙金的信封,遞到方其然面前。

方其然低頭瞅了一眼,上面寫著:生日邀請函。

“你生日?”方其然接過來,拆開看了看,“明天晚上嗎?”

“嗯,你要來嗎?”具載荷聲音帶著期待。

廚房傳來熱水煮沸的聲音,方其然突然反應過來,他的面!

方其然手忙腳亂的打算揭開鍋蓋,具載荷攔住了他。

“我來吧。”具載荷怕他被燙到。

幸好發現的及時,熱水沒有溢出,方其然鬆了一口氣。

“你晚上就吃這個嗎?”具載荷皺了皺眉,問道。

“對啊,怎麼了?”方其然疑惑道。

“沒有營養。”具載荷脫掉外套和帽子,擼起袖子,“我來做晚飯吧。”

看不起泡面嗎?打工人隻會煮泡面怎麼了?方其然忿忿不平。

“你還會做飯嗎?”具載荷竟然會做飯,方其然詫異了一下,他著實沒有想到。

“嗯,我家是做關於料理方面的生意,學過一點。”具載荷笑了笑,幸好學過,派上用場了。

“好香哦,你好厲害呀,載荷哥哥。”方其然站在旁邊看著具載荷有條不紊的切菜、做飯,眼睛都冒星星了。

鍋裡的濃湯咕嚕咕嚕的散發出香味,饞的方其然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方其然滿臉的崇拜,雙眼亮晶晶的在他旁邊看著,像一隻捧著爪子等待被主人投喂小魚乾的小貓咪。

好可愛,想……具載荷低聲咳了一下,收回暗戳戳的視線。

“嘗嘗?”具載荷夾了一塊肉吹了吹,放到饞的流口水的小貓咪嘴邊。

小貓咪啊嗚一口吞下,“呼呼,有點燙。”方其然微張著嘴被燙的吹氣道。

一定是在勾引他吧,具載荷沒忍住,掐過方其然的下巴,方其然疑惑不解地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具載荷眼神微暗,手指在方其然唇上揉弄了一下,

“你不會是想親我吧?”方其然眨了眨眼睛,問道。

因為具載荷的手指抵在方其然唇齒間,方其然說話的時候,舌尖無意中觸碰到具載荷的手指,嫩粉色的舌尖擦過指尖,柔軟的觸感一閃而過。

具載荷聲音都啞了,他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是,想親你。”

“不行!”方其然連忙拍開他的手,伸手捂住嘴,“不準親!”

他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瞪著面前的男人。

更像小貓咪了,受驚炸毛的貓咪,具載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親你。”

“來洗手吃飯吧。”具載荷站在洗衛生間門口,像待在自己家一樣自然的招呼著方其然。

“乾嘛?”方其然一臉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著帶到洗手台面前。

“上次你不是教了我洗手方法嗎?我學會了,你看一下我學習的對不對。”具載荷站在方其然身後,寬闊的胸膛緊貼著方其然的後背,伸手握住方其然的雙手。

他比方其然高大了許多,從身後看,方其然幾乎整個人都被罩住,陰影覆蓋,他像是被困在了野獸的懷裡。

修長白皙的手指被一寸一寸撫摸揉捏過,具載荷洗的很細致,從手背到手心,從手腕到指尖,就連指縫他也細心洗過,確保十根手指洗得乾乾淨淨。

水流聲嘩啦啦的響著,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洗手,方其然的耳尖卻悄悄的然上了紅暈,他感覺到了不妙。

方其然抬頭透過面前的鏡子看了身後的具載荷一眼,具載荷剛好盯著他,兩人的視線對視上,方其然挪開了眼睛,具載荷輕笑一聲。

“我做的對嗎?方其然老師。”具載荷湊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你怎麼能……”方其然低著頭,羞紅了臉,眼睫微顫,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半。

“我怎麼了?”具載荷輕輕吻了吻面前白裡透紅的耳垂,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的眼底是深沉的占有欲和強烈的欲望,有火焰在燃燒,越來越旺。

熟悉的一幕,仿佛那天的場景再次上演,方其然被牢牢禁錮在他的懷裡,他不敢動,身後的氣息太危險了。

“臉紅的小貓咪。”具載荷輕佻的吹了個口哨,活像是登徒子。

“流氓。”方其然暗暗罵了一句。

“嗯。”具載荷居然點點頭承認了。

洗乾淨手後,具載荷拿毛巾擦了擦水珠,反手轉過來方其然的身體,讓兩人面對面,他迅速鎖住方其然掙紮的雙手,單手托著把人抱在了洗手台上面。

“乾嘛啊?”方其然不滿的瞪著他,漂亮的眼睛因為生氣顯得愈發生動。

他整個人都坐在了洗手台上面,雙手被鉗製住,具載荷的身體彎腰壓了下來,方其然下意識地身體往後仰,可是,身後是鏡子。

方其然的背部磕到了鏡子上,他退無可退,被人攬著腰帶回了原位。

不妙,非常不妙,方其然的雙腿被一隻腿分開,具載荷擠了進來,他的兩條腿隻能被迫挨在具載荷腰上,這個姿勢,方其然不好使力,具載荷放心的鬆開了禁錮著他的手。

方其然伸手抵住面前人的胸膛,他推拒著具載荷大膽的行為。

“放開我,你太過分了,具載荷!”方其然怒氣衝衝的喊他的名字。

“雙腿夾住我,不然等會摔了。”具載荷的手掌穿過方其然的腿彎,將他的兩條長腿纏在自己結實的腰上。

“你……”方其然鼻子差點氣歪了,這是什麼鬼動作,好羞恥的姿勢。

洗手台是光滑的大理石材質,表面有些滑,因為姿勢的緣故,方其然的身子歪了一下,他慌張的伸腿緊緊夾住具載荷的腰。

具載荷表情愉悅的攬著方其然的腰,將人帶向了自己,感覺更加清晰了,方其然揪著他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齒道,“具載荷,趕緊放開我。”

“不放。”具載荷低頭舔了一口他泛紅的臉頰。

軟乎乎的臉蛋,好像吸貓一樣,具載荷沒忍住,再次舔了一口。

方其然愣住了,他頂著一臉的口水,人傻了。

被口水糊臉了……

方其然氣得嘴唇都哆嗦了,“你在乾什麼?”

具載荷拿過毛巾擦了擦他的臉,哄道,“彆生氣了,寶寶,給你擦乾淨。”

他像是順毛一樣,輕撫著方其然的後背,待懷裡人的情緒穩定下來,他才握住方其然的雙手,將它們繞在自己的脖頸間。

“攬著我,寶寶。”具載荷的上半身慢慢壓低,直到和方其然面對面,唇與唇之間僅僅相隔幾厘米,他隻要輕輕觸碰,就能吻到方其然的紅唇。

“不親你,讓我抱抱你。”具載荷看見了方其然的眼神,暗自歎了口氣,最終隻是攬著方其然的腰肢,把人重重的帶進自己懷裡,力度大的像是要把方其然揉碎在自己懷抱裡一般。

他深深嗅著方其然身上的氣息,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挨近方其然了,太想念了。

方其然的雙手攬在面前人的脖子上,雙腿也夾在他有力的腰上,屈起的小腿因為姿勢的緣故,褲腿布料被帶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腕,他還穿著家居拖鞋,拖鞋掛在腳上,晃晃悠悠的褪去了一半。

灼熱的身體相貼,方其然的大腿內側甚至觸碰到了具載荷的腹肌,不知名的危險襲來,方其然更加不敢動了,他僵硬著身體,拖鞋從腳尖滑落到地上。

水龍頭滴下一滴水珠,方其然被具載荷摸的腰肢發軟,幾乎癱在他懷中,具載荷掐著方其然的大腿,手指滑過內側,緩緩上移,順著挺翹的臀部,手臂托起方其然的臀瓣,他就這樣,托著方其然走出衛生間。

方其然夾緊他的腰,生怕自己掉下來,“你慢點,我感覺自己要掉了。”

“不會的。”具載荷其實托的很穩,他很享受此時的親密接觸。

方其然被具載荷一路托著來到了餐桌前,他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具載荷遞給他餐具,微笑道,“吃飯吧,嘗嘗看喜不喜歡。”

“……”

他的笑臉格外的欠揍,再加上剛才發生的事情,方其然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地一聲,具載荷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但他並沒有生氣,隻是溫和的把餐具放進方其然的手裡,“手疼不疼?吃完飯再打吧,我幫你打。”

方其然直接無視掉他,具載荷的廚藝確實不錯,如果對面沒有一個老盯著他看的癡漢的話,方其然覺得這頓飯還是可以的。

吃完飯,具載荷履行承諾,單膝跪在方其然面前,自己抬手扇了自己幾巴掌,力度很重,他的臉頰似乎都腫脹了一些,看的方其然一愣一愣的。

“還在生氣嗎?”具載荷抬頭仰視著坐在椅子上的人,“是我不好,彆生氣了寶寶。”

方其然並沒有心軟,做錯事情就要受懲罰,沒什麼不對的。

臨走之前,具載荷對方其然道,“明天晚上你一定要來,可以嗎?”

方其然無所謂的點點頭,具載荷帶著巴掌□□滿意足的走了。

剛躺回床上沒到兩分鐘,門又被敲響了。

方其然看了一眼時鐘,九點半。

這個點會有誰來?方其然警惕地看著貓眼,門外的人似乎用手掌捂住了貓眼,方其然隻能看見漆黑一片,因為花的自己的錢,方其然是租的房子,門口沒有安裝監控,他無法得知外面的情況。

門外的人再次敲了敲門。

“誰?”方其然問道。

外面沒有人回複。

方其然耐心等了一會,再次看向貓眼,這次貓眼處能看到外面了,門外的人似乎已經離開了,方其然不放心的反鎖了門。

奇怪,不祥的預感。

作為一個路人甲,他本來是無所謂的,可是前面經曆了綁架威脅強迫等一係列莫名其妙的事件,方其然直接拉響了警報。

他起身鎖緊門窗,確認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才堪堪放心的躺回床上。

今晚格外的困,也不知是怎麼了,方其然很快陷入了沉睡。

夜幕降臨,方其然家的窗戶被一隻手偷偷撬開,有人從陽台翻了進來,來人似乎早有預謀,輕車熟路的潛入客廳,徑直走向方其然的臥室。

他好像演習了很多遍一樣,步子都不帶猶豫的。

臥室的門也被反鎖了,來人輕輕鬆鬆的撬了鎖打開門,悄無聲息的走進臥室。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床上人精致的臉被渡上一層柔光,猶如美麗的月光女神,神聖不可侵犯。

來人的身影隱藏於黑暗中,用目光勾勒著方其然的輪廓,借著夜色的掩飾,他的視線灼熱異常,像盯上了獵物一般,在黑暗中勾起嘴角。

方其然在睡夢中微微皺起眉頭,他做了噩夢,有細密的冷汗出現在額頭上,他開始和自己的意識做掙紮。

突然,方其然驚醒,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床邊站著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正在盯著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