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萬人迷的舔狗(1 / 1)

話劇社化妝間內,方其然被男人禁錮著來到一排排衣架面前。

男人環著他的腰,親昵地低頭,在他耳邊道,“方同學是自己挑選一件呢,還是老師幫你挑選?”

方其然看著衣架上面一排排的裙子,表情凝固了一瞬,差點裂開。

不是,男子高中怎麼會有女裝啊?

“喔,放心,沒人穿過。”男人還好心的補充了一句。

“老師,要不算了吧……”方其然猶豫著說道。

男人挑眉,看著衣架,挑了一件衣服拿在手中,道,“既然方同學害羞,那老師幫你挑選,就這件吧。”

那是一件紅色的高開叉旗袍,布料極少,胸口甚至挖空了一塊,可以想象出穿上去會裸露多少大片的皮膚,彎下腰甚至還能看到不可窺見的風景。

方其然:“……”

話劇社怎麼還有這種不正經的服裝?

“方同學是自己換呢,還是老師幫你換呢?”身後傳來男人致命的問題。

方其然一個都不想選,該死的旗袍。

“不過方同學動作不方便,還是老師幫你換吧。”男人說著說著,手指已經來到了方其然胸前的扣子上。

“彆。”方其然隻來得及說一個字,他的扣子就被解開,胸前的手指迅速地一下子全部解開了,校服襯衫半掛在身上,他的胸膛已經裸露了出來。

“我自己換。”方其然盯著地面,感覺男人的手指都快要伸進他衣服裡了。

“可以,那老師暫且幫你鬆綁,不要搞什麼小動作喔,方同學要乖乖的,不然老師會不高興的。”男人解開方其然手上的繩子。

“好的,老師我有點害羞,可以去換衣間嗎?”方其然似乎是羞澀的低著頭,語氣猶猶豫豫。

“可以。”男人愉悅的笑道,大手掐著方其然的腰來到換衣間面前,推開門,把衣服塞進他懷裡讓他進去。

方其然啪地一聲關上門反鎖。

男人也不惱,隻是站在門口,道,“老師很期待。”

他知道這個換衣間的布局,一個沒有窗戶的狹小房間,出口隻有面前這扇門,方其然逃不掉的。

房間內,方其然看著手裡的衣服開始發愁,他已經觀察過了,此處是封閉空間逃不出去,打也打不過外面的人,難道隻能換上這件衣服了嗎?

方其然表情一言難儘的拎著手裡薄薄的布料。

“好了嗎?”門外男人敲了敲門,催促他。

“好了。”方其然往下拽了拽大腿處的布料,打開門。

男人驚豔地看著面前的人。

方其然的四肢纖細,穿上女裝也不違和,暗紅色的旗袍在他的身上襯托的皮膚愈發雪白如玉,胸前鏤空的一塊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兩顆盤扣係在脖頸間,像鎖骨鏈一樣牢牢地將修長脖頸扣住,有金色的龍紋刺繡從肩頭蔓延到裙擺,張牙舞爪的從腰間盤過,仿佛纏繞在腰肢。

視線再下移,就是兩片開叉的裙擺,從大腿根開叉至膝蓋上方,旗袍裙擺堪堪遮住臀部,似乎輕輕走動間便能瞥見春光,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纖細的腳腕似乎一隻手就能握住。

略長的發絲軟軟的搭在耳後,方其然臉頰微紅,眼睛低垂著不敢抬頭,睫毛輕顫,水潤的唇瓣張合了幾下,似乎在說著什麼。

男人已經聽不見方其然在說什麼了,他滿腦子的雪白和豔紅,被這些元素衝擊的眼神晦澀、喉嚨滾動。

“乖孩子,到我這裡來。”他聽見自己啞著嗓音伸出了手。

方其然剛要伸腳踹他,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攬著腰抱了起來。

旗袍裙擺被風掀起又落下,蓋在大腿上。

男人把他放在椅子上,拿出幾樣東西。

錯過了最佳時機,方其然暗自咬牙,隻好繼續潛伏,等待著將男人一擊斃命。

男人抬起他的腿,握著他的腳腕,將一件東西套在了他的腿上,方其然低頭望去。

一個黑色的皮製腿環牢牢套在他的大腿上,中間是鏤空的心型,男人調整了一下鬆緊度,腿環變緊,白皙的皮膚瞬間泛紅,軟肉被腿環箍的溢出,大腿肉被勒出一圈。

男人的大手撫摸著那圈軟肉,手指勾起腿環,腿環啪地一下打在軟肉上面,皮膚浮現出點點紅暈。

他著迷的喃喃道,“真好看。”

接著他捧著方其然的腳,將手中黑色的絲襪套了上去,黑絲從腳尖一路穿到大腿展開,指尖觸碰到柔嫩的小腿肌膚,故意地滑過大腿內側,帶起一陣顫栗,方其然不由得腳趾蜷縮。

“癢……”他伸手推了推男人,眼睛掃了一眼旁邊桌子上不知是誰落下的餐刀,被化妝品蓋住了一半輪廓。

腿環上面的襪夾剛剛好夾在黑絲上,男人依法炮製,將另一條腿也套上黑絲。

一切準備完畢,男人站起身,滿意地看著方其然。

“漂亮至極。”他點評道。

“瘋子。”方其然不適應的拽著裙子,太短了,他忍不住一直往下拽。

“下次可以試試彆的。”男人的目光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衣架。

“衣服也穿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方其然的雙腳踩在地面,他的鞋子剛剛被男人脫掉了。

“想走?”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仿佛是溫文儒雅的老師,他道,“方同學太天真了。”

男人蹲下握住方其然的腳,皺著眉關心道,“藝術品怎麼能踩在地面上。”

他將方其然的腳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撫摸著腳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看,終於,他忍不住用手心捧起方其然的腳,低頭埋了下去。

方其然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一幕,手指握緊,他忍耐著粘膩的水漬和濕滑的觸感,等待著男人的徹底沉淪。

眼看著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癡迷,動作越來越放肆,方其然握緊了拳頭,抓準時機將他用力踹開。

迅速拿過旁邊的餐刀,趁著男人吃痛間抬腳重重踹在男人的小腹,方其然單膝跪地,一條腿踩在男人胸口,一條腿挨在地面,手指掐住男人的脖子,指尖的餐刀抵住男人的眼睛。

“老師,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方其然歪頭道。

男人悶笑幾聲,咳道,“方同學忍辱負重,老師佩服。”

“老師才是忍辱負重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吧,老師應該被製裁。”方其然指尖的餐刀刀鋒抵在男人眼睛上,似乎隻要輕微一動,男人的眼球就會被刀刃紮破。

“嗯,被方同學製裁了呢。”男人這個時候依舊是不慌不忙的,他甚至還有閒心欣賞方其然和平常不一樣的姿態。

“不一樣的方同學也格外迷人。”他的眼睛望著方其然踩在他胸口的大腿處。

那裡,因為開叉的布料,不知名的空間讓他在這個視角一覽無餘,他的視線貪婪又癡迷,不動聲色的將風景攬入眼中。

方其然用刀尖在男人眼角挑破一道口子,鮮血從傷口滲出,他說道,“收起你惡心的眼神,老師。”

“哎呀,被發現了。”男人遺憾地收回視線,看向方其然的臉,“方同學要怎麼對待老師呢?”

腳上還有黏糊糊的水漬,滲透黑絲粘在皮膚上,腿環勒的很緊,方其然現在整個人的心情都很暴躁。

說實話,要不是怕任務結算拿不到工資,方其然絕對讓面前這個瘋子吃不了兜著走,惡人該受到懲罰。

“報警嗎?恐怕不行哦,老師家裡和他們可是有聯係,殺了我嗎?恐怕也不行哦,方同學應該不敢殺人吧。”男人笑著伸手握住踩在他胸口的腳腕。

方其然翻了個白眼,同樣笑道,“不能殺你,但是可以折磨你啊,老師。”

社畜也是有脾氣的好嗎,每天上班已經夠煩的了,為什麼還要給他加戲,讓他加班。

他將餐刀抵在男人臉上,從眼角處,刀尖刺入剛才的傷口,一路順著臉頰滑到下顎,鮮血一滴一滴冒出來,從臉頰滴落到地面。

男人握在方其然腳腕上的手指逐漸收緊,方其然掙脫開他的手,反手用餐刀捅了下去,將他的手掌心釘在地面上,男人嘴唇泛白,將吃痛聲咽了下去。

他慘白著臉笑了一下,說道,“老師連這樣的方同學都為之著迷。”

“看來是無可救藥了。”方其然歎氣道,把餐刀拔了出來,手掌心湧出的鮮血噴灑在他的裙擺處。

暗紅色的旗袍被鮮血染上,金色刺繡的龍紋沾上了點點紅色,男人的視線貪婪的黏在他的腿間,仿佛感覺不到痛意。

方其然將餐刀再次插進男人的另一隻手,這次他沒有拔出,隻是起身看著男人蒼白的臉,抬腳踩在他流血的手上,用力碾壓。

“老師太過分了,我隻是一個普通學生,當然也會害怕啊。”方其然漫不經心的碾著他的手掌心,譴責他。

“是老師錯了,對不起方同學。”男人倒是滑跪的快,直接道歉。

“我不接受老師的道歉。”方其然被腳上的粘膩惡心的直皺眉,他的潔癖一刻不停的在發作。

“那方同學想要什麼?獎學金?保上大學嗎?老師都可以幫助你。”男人談論著自己的籌碼。

“不需要。”又不能帶回去,要這些東西沒有用,方其然看了一眼自己的腳,還是沒忍住。

他不想再去理會地上的人,隻想趕緊清洗自己的腳。

“方同學,你逃不掉的。”

方其然走的時候,身後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

走廊儘頭,身穿染血旗袍的人裸著雙腳走在地板上,額間的發絲被風吹拂過,腿上的黑絲劃破了幾道,走動間露出的雪白,勾人魂魄。

崔時凜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方其然。”他忍不住喉嚨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