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萬人迷的舔狗(1 / 1)

洗手間靜悄悄的,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流水,但是方其然在他懷裡卻是不敢再亂動,他的耳朵紅的煞是好看,仿佛在誘惑著人去摸一摸碰一碰,具載荷心想著,忍不住低頭舔了一口。

舌頭濕滑黏膩的觸感從耳尖上面傳來,身體被牢牢鎖住,雙手也在具載荷的手心裡包裹著,他整個人都被包圍住了,困在具載荷懷裡和洗手池之間這一方小小的地方。

“具載荷……”方其然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他的耳朵紅透了,蔓延到了臉頰,從具載荷的角度能看到他白裡透紅的纖細脖頸,紅暈一直暈染到領口下面,具載荷看不見的地方。

“再動我就忍不住了,方其然。”具載荷聲音沙啞的厲害,帶著一絲風雨欲來的危險。

方其然立馬不敢動了,縮在具載荷懷裡,一臉的不知所措。

“要不……你放開我?”他嘗試和身後的人商量著。

具載荷沒有說話,隻是手臂抱得更緊了,腦袋埋在方其然脖頸間,他的動作代替了他的回答。

方其然看著鏡子,察覺到了身後危險的情況,他身體僵住,話在口中被堵住。

“你冷靜一點啊!”方其然深吸一口氣,開始苦口婆心的勸他。

具載荷表面上像是在聽著他的話,眼睛卻是黏在了懷裡人的身上,還有那雙漂亮的仿佛會發光的手。

具載荷的雙手幾乎是捧著方其然漂亮的手來到自己面前,那雙白皙的手上還沾著透明的水珠,從指間緩緩滑落,具載荷感覺自己口渴的厲害。

他捧著方其然的手,低頭含住了一根白嫩的指尖。

方其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鏡子裡的這一幕。

“你……瘋了吧。”他羞恥地想要縮回手指。

卻被含的更緊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具載荷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鏡子裡的他看,像鎖定了獵物一般,眼底的熾熱快要溢出來。

酥麻感從指尖襲來,逐漸蔓延到身體,方其然紅著臉輕咬下唇,眼睛都羞恥地不敢再看鏡子,睫毛顫抖,垂眸忍耐著。

具載荷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方其然差點軟倒在他懷中。

“不要了……具載荷,放開我。”方其然忍不住再次開口。

沒想到具載荷裝作沒有聽到一樣,眼看著他的動作愈發放肆,方其然抬腳,狠狠踩在具載荷的腳上。

具載荷頓住,放開了方其然的手指。

手指頭濕漉漉的,都是口水,粘膩的難受,方其然差點氣哭了。

“臟死了……”

他剛才認真洗了半天的手,一朝回到了解放前,甚至還更臟了。

這對於一個潔癖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方其然手指都氣得在空中顫抖,他眼眶都紅了。

“都怪你,我剛洗好的手,你怎麼能這樣。”方其然強烈譴責道。

“抱歉,我幫你重新洗吧。”具載荷看著鏡子裡眼眶紅紅的人,沒忍住再次激動了一下,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按耐住衝動。

那根手指也是通紅的,比其他泛著粉意的手指紅了好幾個度,被具載荷握在水龍頭下面衝洗,還擠了洗手液認真搓洗。

具載荷甚至還掏出紙巾給方其然擦乾淨水珠。

方其然沉默地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了半天,盯著鏡子裡的人笑了笑,道,“載荷,你離我近一點。”

他伸出手指,對著身後的人勾了勾。

具載荷連忙激動的湊上去,把臉湊到方其然的手指旁邊。

然後,方其然一巴掌打在具載荷的臉上。

啪地一聲,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具載荷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反手握住方其然的手指,沉聲道,“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手心都紅了吧,疼不疼?”

“好臟,你洗的方式不對。”方其然隻是蹙了蹙眉,淡淡的開口道。

他的臉頰和耳朵還帶著紅暈,眼神和聲音卻是冷淡的,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具載荷迷戀地望著鏡子裡的人。

更愛了,他被方其然吃得死死的。

“那我重新幫你洗。”具載荷提議道。

“不要,我自己來,你會不會洗手啊。”方其然皺著眉把手重新放回水龍頭下面,“你看好了,首先要這樣……”

方其然自認作為一個愛崗敬業的社畜,一定要把自己的工作做的完美,任何的小事也力求像工作一樣完美。

具載荷腦子裡面隻有那幾根白的發光的手指頭,方其然在說什麼,他完全聽不進去,漂亮的手指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得他心癢癢。

“具載荷?具載荷?”方其然喊了兩聲,發現身後的人在走神,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啊,我知道了,是這樣的嗎?”具載荷及其自然的抓住小貓爪子,提問道,“方其然老師,是先這樣的嗎?”

“不對,你剛才在走神吧,具載荷?”方其然質問道。

“對不起,方其然老師可以手把手教學,我這個人比較笨。”具載荷眼底滿是笑意。

過了一會兒,十根手指被摸了又摸,指尖紅彤彤像熟透了的果子,方其然一把推開具載荷,生氣道,“你好笨,不教了。”

“對不起,彆生氣了寶寶。”具載荷再次摟住他,又把他困在自己懷中。

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敲了敲,見沒有動靜,又耐心地敲了敲,聲音很有規律。

“誰啊,滾!”具載荷很凶的扭頭吼道。

門外傳來一聲冷笑,大門砰地被踹開。

具載荷和來人對上視線。

“真巧。”崔時凜盯著他們的姿勢,面無表情道,“第二次。”

“是挺巧的,怎麼哪都有你。”具載荷不爽地翻了個白眼,暗暗摟緊方其然。

“是啊,我也想知道。”崔時凜眼底帶著不易察覺的陰鷙。

“上次給你面子了,這次就不給了。”溫香軟玉在懷裡,具載荷說什麼都不想拱手讓人。

他算是看出來了,崔時凜這小子對方其然也有意思,況且,還不清楚方其然是不是喜歡崔時凜,他得把人看緊了,彆一個不小心就被拐走了。

場面有些尷尬,方其然推了推身後的人。

具載荷壓根不想鬆手,低頭溫聲道,“怎麼了寶寶?”

在安靜的空間裡,他的這句話特彆清晰,方其然被尬住了。

“我記得你們家前兩天投了a地標。”崔時凜想了想,開口道。

具載荷眼神凶狠地瞪著崔時凜,道,“怎麼?崔少爺要搞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嗎?”

“怎麼會,剛好崔氏也看上了這塊地而已。”

“回去轉告令父,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肖想。”崔時凜矜貴的勾了勾唇角。

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具載荷氣的手臂都抖了。

“要跟我走嗎,方其然同學?”崔時凜朝方其然的方向走過去,優雅的伸出了手,仿佛身處舞會上邀請舞伴跳舞一般。

直到那雙漂亮的手放入他的手掌心,崔時凜愉悅地眯了眯眼。

他牽著方其然走出洗手間,回頭看了一眼在原地的具載荷,眼底滿是冷漠。

敗犬罷了,不足為懼。

“你怎麼每次來的都這麼及時啊?”方其然好奇道,“你真是個大好人,崔時凜!”

崔時凜:“……”

“嗯,既然我救了你那麼多次,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崔時凜覺得自己可以趁機提一些小小的無傷大雅的要求。

“我不是每次都感謝你了嗎?”方其然迷茫道。

“嗯,你每次都有好好的感謝我。”崔時凜在心底歎了口氣。

“謝謝你,不過我還是自己回家吧,不用你送了。”方其然拒絕了想要送他回家的崔時凜。

萬人迷好奇怪啊,但是人品還是不錯的,方其然邊走邊想著,希望下周劇情可以好好的掰過來,路人甲任務圓滿結束,然後他就可以完美下班了。

他租的房子離學校不遠,走個十幾分鐘左右就能到了,就是學校的路很討厭啊,還要上下坡,天天上學像爬山一樣。

傍晚的微風吹拂過方其然的發絲,方其然伸手撥弄了一下頭上的小熊發夾。

這段路人煙稀少,兩邊的灌木叢被風吹得沙沙響,方其然戴著耳機背著雙肩包在路上走著。

突然,他頓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疑惑地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

奇怪,剛才感覺好像有人在看他?被窺視的感覺太過明顯了。

方其然加快了腳步,沒想到身後的那個人也加快了腳步,踏踏的腳步聲從身後不遠處傳來。

方其然幾乎就差跑了。

誰啊這是?怎麼還跟蹤路人甲呢?

腳步聲已經來到了身後,一隻手按住他的肩膀,方其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