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ABO戀綜25 反正沒人在拍。(1 / 1)

【總覺得挺沒意思的】

【確實。我就是來看點輕鬆解壓的東西的, 為什麼要讓我看福利姬的洗白?】

【導演組收了徐嘉惠多少錢?】

【求資源求資源,誰有徐嘉惠的資源?】

【這一季的節目翻車翻得厲害啊,導演不出來說句話嗎?】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嗬嗬, CP粉早被創亖了】

【劇本誰寫的?還不出來負荊請罪?】

【不看了不看了,什麼破節目!】

【話說導演組是想破罐子破摔嗎?下雨也就算了,現在這是想把島弄沉?】

【從批皮戀綜到荒野求生, 再到現在洗白大會, 我已經不知道這節目和“音樂人”還有“團建”有什麼關係了】

【臨安黨已經在組織舉報這個節目色-情尺度超標、要求網站下架這個節目了, 同樣希望這個節目消失的同好們,歡迎大家來評論區裡找加入我們的門牌號!多你一個說不定這破節目就被舉報掉了】

【媽耶,怎麼又有人發瘋要舉報節目?】

【雖然這節目意義不明,可是你不喜歡就要舉報人家, 要人家消失,這不好吧?】

【真的受不了某家的發瘋粉絲】

【噗,這節目什麼賽博照妖鏡?(不過照的不是嘉賓,是觀眾就對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沌惡覺得這節目還挺有意思的,各種展開出人意料。】

【可不是嘛!每次我都以為自己已經看破導演組這一季打得什麼主意了,結果馬上就被打臉】

【我就想看看導演組還能繼續拿這群嘉賓搞出點什麼花活兒來】

雞同鴨講, 說東談西。彈幕裡有人笑、有人怒,什麼情緒的觀眾都有。觀眾們唯一的共性就是:誰都沒有關掉這個節目。

暴雨如瀑, 整個小島沐浴在一片淒風苦雨之中。

不斷有十幾米高的巨浪拍向海岸,又無情地從岸邊撕扯下些樹木草叢,將之卷入海中。

望著民宿外鋪天蓋地的雨幕, 簡安微微發抖。

他這不是怕的, 是冷的。

這小島本來是熱帶氣候,四周又都環海。海水會吸收熱度,也能放出熱度。彆說小島上隻是下兩天的大雨, 這雨就是再下一周,氣溫也不該降低太多。

可事實就是,這小島的氣溫,驟降到了十度以下。一陣飽含水氣的風吹過來,都能冷得人牙酸。

“怕麼?”

葉棠誤解了簡安的顫抖。簡安也不去解開誤會。

他喜歡葉棠貼到他身邊的動作,也喜歡她顧慮到他的感受。所以他隻是“柔弱”地微微低下頭來,“嗯”了一聲。

“稍微有一點……雨太大了。”

纖長的手指爬上葉棠的手腕,指尖往下從葉棠的手背到指背上勾勒出一道微癢的弧線。見葉棠不拒絕自己的小動作,簡安才可憐巴巴地對葉棠說:“能不能親親我?一下就行……”

葉棠和簡安的身後,那裡還站著黎峻川、沈臨和徐嘉惠等人。簡安在這種時候向葉棠提出這種要求……可以說是算盤珠子都蹦一行人臉上了。

“雖然我們已經……可你都沒有好好親過我。”

欲言又止,還抓著葉棠的手指捏呀捏。簡安這一連串言行對著葉棠是親昵撒嬌,對著其他人那可就是茶香四溢了。

摸了摸自己被算盤珠子蹦出個腦包的額角,在一片綠茶清香之中,徐嘉惠看著簡安旁若無人地湊到葉棠唇邊。

“反正沒人在拍……”

但有人在看。

防毒面具之下,黎文嶼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好。”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葉棠並沒有把簡安-拉到角落裡去,她甚至沒打算打消簡安這不合時宜的念頭。

她極其自然地抓住簡安的領口,逼著簡安低下頭來,然後自己眼也不眨地吻了上去。

是為了不被簡安浪費寶貴的時間、能夠儘快上路出發麼?還是說她自己有心官宣和簡安的關係呢?

眾人不知道葉棠的心思裡哪種念頭更多。他們隻知道葉棠給了簡安一個極其溫柔又極致纏-綿的甜吻。

“滿足了嗎?”

明明是自己在人前提出來要葉棠吻他的,真被吻了簡安又是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

他承認他確實是在耍心機,一種名為“告訴黎峻川、告訴沈臨、告訴黎文嶼,眼前這個人已經和他有關係了”的心機。

他也知道葉棠會看穿他的心機——畢竟他連遮掩都沒有遮掩一下。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滿足了他。這說明在這一行人裡,她是真的願意選擇他,而不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向她示好,所以她暫且在暗處和他保持著難以名狀的曖-昧關係。

這一刻,簡安無比饜足。

一直以來他身體裡缺著的那一塊兒似乎終於被填補起來了。他有種比在床上被葉棠喂飽時還要幸福的充實感。

“嗯……”

如願以償地喟歎出聲,簡安蹙著眉微微喘息,又是辛苦又是甜蜜的模樣讓彈幕上滾過無限鬼叫。

【太魅了太魅了這什麼妖精我要死了】

【感謝這破節目讓我見識到了活的魅魔】

【我沒有的器官要長出來了!!!!】

【我西皮好真,我嗑生嗑死】

【本GB磕學家今天可以瞑目了】

【我的遺言:把他們接吻的-名場面用激光刻在我的墓碑上】

相比起簡安直播間裡的幸福姐狗黨,鐘琳直播間的姐狗黨們可就不是那麼開心了。

“姐,我不懂,為什麼你一定要去相信那些外人?我就不值得你信任嗎?”

鐘琳看上去既傷心又委屈,還挺無奈。

“我沒有不信任你!我隻是覺得寧可信其有,既然我們不懂野外求生的知識,那就——”

“所——以——說!你為什麼一定要信岑蘭那個外人的話!?”

鐘琳開始暴躁了。

他覺得李瑜就跟個聽不懂人話的複讀機一樣,不論他怎麼說,她隻會複讀一句話,就是要跟著岑蘭一行人走。

“岑蘭可能是懂一點野外求生的知識,可那又怎樣!?她是貝爾·格裡爾斯嗎?是埃德·斯塔福德嗎?她不是!既然她不是,那她就也隻是一個素人!外行人!”

“這島這麼大!怎麼可能輕易就被淹沒!再說了,現在外面雨這麼大,彆說從這裡到子島的彆墅上去了,就是走出建築物都是有危險的!”

“還是說你想滑倒摔傷?想骨折?想被海浪衝走?想被潛伏在森林裡的蛇啊蟲啊的咬上幾口?”

越說越激動,鐘琳已經是用吼的了:“姐你怎麼就不明白我是在為你好呢!?”

“——你不是為了我好,你隻是想向我證明你是對的罷了。”

外貌過於沒有攻擊性的李瑜總是給人一種傻白甜的印象。

但這個笑起來能甜得人心都要化了的甜妹其實並不傻,也不白。

過去她單純、天真且無辜,那是因為有鐘家在前面為她遮風擋雨,她有那個資格生活在單純乾淨的環境裡,也有那個條件天真無辜地活下去而不被心懷惡意的人生吞活剝。

現在的李瑜,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美玉無瑕”的鐘瑜玉了。

她看到了人性的醜惡面,也理解到人不是時時刻刻都能走在康莊大道上。這世上有更多的人擠在獨木橋上進退不得,懸在一線鋼絲之上掙紮求生。

獨木橋上的人每時每刻都有可能被擠下獨木橋,鋼絲上的人時時刻刻都可能摔下去、躺在黑暗中粉身碎骨。

從鐘家走出來固然可怕,但李瑜卻覺得如果自己沒有走出鐘家,會更可怕。

因為沒有從鐘家走出來的她會永遠是一個被蒙在鼓裡的傻丫頭。她不會知道她美好生活的每一分都是她靠家裡的背景與金錢權勢得來的特權。

她會一輩子活在彆人為她製造的幻夢裡。

“實話跟你說,鐘琳,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隻是個絆腳石。”

“我是個成年人。我對他人、對事物有自己的判斷與見解。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我該和誰站到一邊,我不該和誰混到一起,我該怎麼做,我要怎麼選擇。”

一把從鐘琳手裡抽回自己的手腕,李瑜冰著一張平時看起來楚楚可憐的無害臉孔,道:“你難道覺得我看不出來你是在絞儘腦汁妨礙我與其他人正常交流溝通嗎?”

是啊,如果她還是過去那個她,那她確實該傻傻乎乎地什麼都看不出來、什麼都察覺不了吧?

猛然一驚,鐘琳抖著嘴唇,不敢相信地看向李瑜。

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地和李瑜一起長大,比誰和李瑜相處的時間都長的他自認是世界上最了解這個姐姐的人。

然而這一刻的李瑜讓鐘琳感到陌生。

“我、我沒有……”

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姐姐看透,怕自己齷齪的想法被姐姐讀懂,鐘琳吞咽著唾沫,狡辯道:“我隻是擔心姐姐、我想保護你——”

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笑的笑話,李瑜輕哼一聲:“所以你打算把我關回籠子裡,是嗎?”

鐘琳心尖一顫。

“我要走了。你走不走看你自己。”

李瑜言儘於此,她沒有撕破自己和弟弟之間最後那點名為“溫情”的遮羞布。

“等等……!”

咚咚咚——

就在李瑜要離開鐘琳的房間、鐘琳打算製止她時,房間的門上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不好意思,鐘琳,你在嗎?李瑜在不在你這兒?”

房門那邊傳來了一個男聲。李瑜認出這是節目總導演丁建中的聲音。

“我在,丁導。有什麼事嗎?”

李瑜說著就要給丁建中開門,不料鐘琳從她身後伸出手來,直接在她面前轉上了門鎖。

“我本來不想這麼乾的。”

臉還是那張臉,可那張臉上歪曲的笑意是李瑜從來沒有見過的。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拽住李瑜的頭發就把她往床的方向拖,鐘琳暴力地把李瑜砸在床上。

“要不是你商都沒和我商量就從家裡搬出去……要不是你非要去接近我以外的人,要不是你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