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世界冠軍的前女友(42)(1 / 1)

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八零極品小姑子第190章世界冠軍的前女友好說歹說才讓輔導員批了假。

探男朋友的班,做他的心理輔導、後勤保障,不比看比賽重要?

到哈市下機,天快黑了。

徐茵打了個車直奔陸教練共享的集訓場館地址。

陸乘風掐著時間出來接她。

“小徐,吃過晚飯沒有?”

徐茵搖搖頭。

彆說飯了,中午到現在,一口水都沒顧上喝。

這一刻才覺得喉嚨乾燥的冒煙,拿出保溫杯喝了幾口潤了潤嗓。

陸乘風看了眼時間說:“那我帶你去食堂吃飯,這會兒小食堂人應該不多了。”

徐茵心係男朋友,哪有胃口吃飯:“他呢?晚飯吃了嗎?”

“還沒,他們今天有隊內賽,還沒結束,不過快了。”

“我能去看看他嗎?”

陸乘風猜想她現在八成什麼也吃不下,歎了口氣說:“行,那就去場館。”

路上,陸乘風仔仔細細和她說了那小子這幾天的反常:

“周五吃晚飯時還好好的,王忠琦幾個拿你打趣他,我看他還挺高興。周六早上有個例行晨會,我發現他情緒不太對。周五晚上你倆聯係了嗎?”

徐茵一愣:“聯係是聯係了,但那天我去赤峰,到那邊挺晚了,怕影響他休息,提前發語音跟他說的。他也回我了,讓我注意安全。”

說著,徐茵拿出手機,點開兩人的對話框,給陸教練看:

“這兩天我不是在牧場嘛,發了不少照片給他,他休息時都有回我,不像是生我氣的樣子。”

陸教練一目十行掃了眼他倆最近兩三天的對話,屏除幾個奇奇怪怪、熱熱辣辣的表情包和你儂我儂的稱謂,對話還真挺正常。

“這就奇怪了,這兩天我看他有黑眼圈,問他是不是沒按時睡覺,他不吭聲,休息時老看著窗外發呆。我私下問了王忠琦,他說這幾天晚上這小子瞅著有點煩躁,十點以後還拿著手機在看,也不像是在跟人聊天。”

聽王忠琦這麼一說,陸教練就擔心是不是徐茵跟他吵架或是鬨彆扭了。

馬上就世錦賽了,這小子的狀態要是不及時調整,影響比賽可就太吃虧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國家隊位於哈冰場的集訓場館。

陸教練推開門,聽到隊員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看樣子結束了。

“小瑾,你女朋友來了!”

正低著頭解冰鞋的趙緒瑾,聞言倏地扭頭,與徐茵望過來的視線於半空膠著。

還真的有黑眼圈。

徐茵心疼得不行,踩著軟墊走過去。

剛要開口,被他握住了手,低沉的聲音穿過她耳膜:“怎麼過來了?不是在赤峰嗎?”

說完,他瞥了眼陸教練。

陸教練摸摸鼻子,略有點心虛:“你們聊,我先去吃飯了。不過動作得快點啊,七點食堂就關門了。”

隊友們還想打趣一番,被陸教練攆走了。

整個場館安靜下來,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乃至心跳。

徐茵偎入他懷中,聲音嬌嬌軟軟:“好想你呀。”

他頓了頓,緊緊擁住她。

“你不想我嗎?”徐茵抬起頭看他。

“想的。”

“既然想我,怎麼見了面也不給女朋友一個愛的親親?”

“……”

他似無奈、又似受用地低笑一聲,旋即低頭吻上了她。

呼吸交纏了許久,直到一段輕快的手機鬨鈴奏響。

是徐茵平時學校上晚課的提醒。

這說明六點一刻了。

“吃飯去?我好餓哦。”

聽她說餓,趙緒瑾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快速去更衣室衝了個澡,帶她去食堂。

“你是不是中午沒吃?”路上,趙緒瑾牽著她,垂眸看了她一眼,“是教練跟你說了什麼?”

徐茵倒也沒瞞他:“陸教練見你這兩天狀態不太好,以為跟我吵架了。我擔心你嘛,就過來看看。”

“我沒事。”

“沒事怎麼會有黑眼圈呀?”她嗔睨他一眼,“彆說想我想得睡不著,我才不信。”

他沒吭聲,隻握緊了她的手。

徐茵沉默了一會兒問:“你是不是喜歡上彆人了?不知道該怎麼跟我開口,所以夜不能寐?”

“不是。”他反駁得很快,“你彆瞎猜。”

“你不說,我肯定要瞎猜的。”徐茵幽幽歎了氣,“女孩子的心思本來就比較敏感。”

良久,他開口:“先吃飯。”

也就是說吃完她想知道什麼,他都告訴她。

徐茵見好就收,不再多問。

趙緒瑾帶她去了二樓小食堂,這裡的菜色比較豐富,而且是現炒,口感比樓下的大鍋菜要好得多。

徐茵讓他點菜,他就點了幾道她愛吃的。

吃過飯,兩人手牽手回到場館。

晚上七點半到九點有夜訓,一般要等七點一刻才有人來。

這會兒就他們倆。

徐茵拉著他在觀眾席後排找了個僻靜角落,挨著他坐下,等著他敞開心扉。

他擁著她,下巴抵著她發頂。

“我媽她……”

他剛開了頭,徐茵就猜到了下文。

心裡對那個拋夫棄子跑了的未來婆婆,一點好感都沒有。

“她來找你了是吧?”

他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徐茵想要抬頭看他,卻被他抱著不能動。

“沒有,是電話,我接了一次不再接,她就改發短信了。”

“她找你乾什麼?讓我猜猜,”徐茵沉吟道,“看你奪冠出息了想回來蹭你這個冠軍兒子的熱度?還是看你連拿六個冠軍能領不少獎金來問你要錢?”

趙緒瑾驚訝地看向她。

“看來我猜對了。”徐茵聳聳肩,“這又不難猜。她能在你和叔叔最艱難的時候離開,就能在你們富裕的時候回來。除非她過得比你好,但顯然,她並沒有。”

“嗯,她說這些年在外地日子很不好過。”

開了頭,他似乎也不再排斥將這樁讓他倍感羞恥的事,低聲說與她聽。

“她跟那個人結婚了,但那人的子女不接受她,把她當保姆使喚。”

“你同情她嗎?”徐茵看著他問。

趙緒瑾搖搖頭。

他並不同情。

或者說,在她選擇離開這個家,他就視她為陌生人了。

從此,他隻有父親,沒有母親。

隻是,他要是不給錢,她就會到處去宣揚自己是她不孝兒子,鬨得人儘皆知為止。

旁人知不知道、如何看待,於他不痛不癢。

他隻是,擔心女朋友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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