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感謝訂閱! 壞壞小狗!(1 / 1)

瓜主們並沒有放假, 隻是有的瓜真的吃不著。

像之前《玉門雪》立項,雖然是男頻頂級IP,但為了前期的推廣效果, 也的確浩浩蕩蕩地營銷過一波。圈內但凡適齡的小生誰沒蹭過熱度?其實蹭也沒什麼, 你舔一口、我舔一口, 大家都舔,很公平,人人有份。

說不準劇方看誰眼熟,還給發個試鏡邀請呢?

可《底色》這種正劇,說真的, 夠不上。

一個是中間的信息流通鏈夠不上一點, 人家有什麼選角消息,還在內部就基本消化完畢了,哪裡輪得到發海報對外試鏡啊。瓜主說白了也是零零碎碎的邊緣人物, 人家影視公司都搞不來的資源渠道,他們又能去哪裡打聽?

另一個就是保密級彆夠高, 在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要避免輿論影響, 還有一些針對主要演員的政審……

伍勖洋接到高中老師電話時也有所保留地解釋了一番。

“因為演的人物有原型,所以演員不能出問題。”

老師也嚇一跳:“……我應該沒影響小薛吧?”

“沒呢, 您照實正常說就沒問題了。”

政審的事放到一邊, 現在網絡輿論主要集中在《底色》突如其來的官宣, 這麼頂級的餅,完完全全的保送飛升陣容, 在此之前竟然毫無聲息!

瓜主表面上集體罷工,實則酸到差點落淚。

有個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放出了M群裡的大V們的聊天記錄(打碼版)——

【XX】:這麼頂,就舔都不讓人舔的意思咯?

【UU】:***的春餅我都不敢放了,完全炮灰。

【OO】:之前**嫌棄***沒有作品要一番, 這下兩級反轉。

【MM】:都在等***檔期了,誰拿一番不是顯而易見的事?

【NN】:***不爭氣,從20待爆到25,給他洗稿最累。

【PP】:***那叫沒作品嗎?趁著現在他還願意拍偶像劇不該趕緊搭檔起來嗎,我要是花粉我直接大喊姐夫!

短短一張圖片,信息量極大!

那些個打碼的到底在說誰啊?

誰開春要進組拍戲?

誰和誰要合作且在爭奪一番?

又是哪個待爆咖一待五年還沒爆?

最後,喊誰姐夫呢?不要亂喊!姐姐獨美!

網友們看得是一頭霧水,但缸子差不多全部解碼了。

“趙曦菱大女主《姝色》3月26開機,我看到有人發了橫店群演群的截圖,那邊已經在喊前景了,不出意外本來也是這兩天官宣,結果撞上《底色》,熱度完全被吸得一點兒不剩。”

所以預熱宣發不得不臨時喊停,否則徹底白搭。

“後頭那個說的是房露,我對於她本人是沒什麼意見的,夠清純、演技也夠用,有觀眾緣。但房露經紀人太強勢了!並且營銷炒作很有一套,根本不肯吃一點兒虧,之前和她合作的男演員最後基本都成了工具人。但眼下房露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要麼老老實實拍,拍了就隻能是二番;要麼她退出,咱們再給你碼一個肯當二番的女主角。”

言下之意,主動權完完全全在文伽手裡。

薛霽真深深吸了一口氣:“能說嗎?我看著房露的戲長大的。”童星花嘛,雖然人家是大四歲的姐姐,那也是看著長大的。

伍勖洋被他猛地一逗,笑了:“當然能!”

“但是姐夫不能亂喊,還是讓他們姐姐獨美吧。”

才華哥煞有其事地插了一句話。

“好吧,最後那個從20歲待爆到25歲的,是梁宙禹,他接盤了烏煊之間的《蝶絨花》,應該也是第一季度開機吧,再拖下去恐怕真的不太好了。”

至於信業小太子麼。

自打他上次直播被封號,已經是軟封殺狀態了。

缸子說完長歎一口氣:“老天爺啊,有沒有人懂我的痛苦?幾個月前,哥們對這些人根本不熟,臉都對不上號!現在但凡是30歲以下的生花,他們拍戲的時候和誰拉過郎、營造過什麼梗我都一清二楚,生怕哪天小真和他們搭檔……”

才華哥憐憫地看了他一眼:“辛苦缸子了。”

*

出了正月,薛霽真差不多把劇本背得滾瓜爛熟了。

圍讀會開過幾次,每次都是從大早上開始,一盒蛋糕點心,一保溫杯的茶或者咖啡什麼的,中午簡單吃個飯,就靠這些東西撐著,斷斷續續進行到晚上才結束,不比拍戲輕鬆。因為期間還摻雜著各種吵架:

主演和主演吵,編劇和導演吵,導演和主演吵。

薛霽真偶爾會參與吵一下,抗議某些已經過時的諷刺梗。

見編劇有作為後,他又陸陸續續小吵幾次,儘量把可能引起不必要爭議的地方修掉了,主打一個“恃寵而驕”……

一群人均40往上的老頭也適應了他“沈豫”上身後時而賤兮兮、吊兒郎當,但大多數時候都滿不在乎,甚至日天日地的腔調了。

沈豫是典型的特權得益者,當然是有恃無恐了!

薛霽真也從最初的不適應,漸漸拿捏住人物的核心特性。

3月初,沙馳找來造型師給薛霽真做新造型,並附上自己的要求:“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的,得讓沈豫看起來有點兒紈絝,但又不能浮誇油膩!要在長輩的容忍邊緣試探,但又得符合大眾審美的帥氣倜儻,且不是刻意的那種。總而言之,你看著辦。”

造型師把一箱子刀具朝沙馳攤開:“要不你來?”

沙導這才悻悻退下:“不了,還是你專業~”

經過一個下午的時間,薛霽真的新造型出爐了。

汪裕率先點評:“可以了,多一分刻意,少一分又不夠有派頭,這樣剛剛好。我記得早兩年在晚會見到XXX部的一個大領導,他身邊那個小輩25、6歲,發型也留得時髦,但不過分,精神規整之中看得出精心打扮的痕跡……”

主演們的準備工作幾乎都在同步進行,薛霽真的服裝很快也到了。

大概是頭一次拍現代劇,試妝時他反而不太習慣。

“劇裡就數你的服裝最多!”

和沙馳搭檔的造型總監仍然是湯姐,她早年其實是做時裝劇、職場劇的,手裡也拿過兩次獎,後來跟著郭令芳轉來內地才更多的接觸古裝項目。

她一看到薛霽真就兩眼放光:“謝天謝地,這個組裡總算不都是老橘子皮了。”

這話湯姐講的是粵語。

因此除了小助理,誰也沒聽懂。

包括薛霽真:“啊?”

隨著一套套的造型通過記錄,他也明白湯姐的吐槽了:《底色》除了題材本身的噱頭,是幾乎把時髦感壓到最低的,以此來體現樸素,弱化感官上的衝擊,就連“沈豫”這樣的天龍人也沒有在外表上展現地很放肆。

在限製命題裡破題解題,湯姐可不得絞儘腦汁?

但也有一個好處:這種“樸素”,高級說法是有質感。

試妝素材交給沙馳後,他當即就拍板定下了:“就這麼辦,下一個黃道吉日就開機!”說著,沙馳自己先去翻了黃曆,確定最靠近的吉日就在3月底後,他鬆口氣!

好險,因為下下個大吉日在6月……

*

這頭《底色》低調在B市開機,沒有邀請媒體到現場。

年後複工的《玉門雪》又在橫店拍了一個月,來到最後的收尾階段:六王一一排除障礙,步步為營、榮登大寶!鎮北侯經過長達數年的幽禁後,終於重獲自由,可此時的他已經喪失了全部心氣,兒子戰死,女兒步入深宮,他甚至找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直到李妙難產,以命換命誕下一子,而此子肖舅。

皇帝心軟了。

所有人都想:這是最壞的結局,也是最好的結局。

皇後宮中的血腥味兒還沒散去,殿外又飄起了大雪,就像那年寒冬,天空也是烏壓壓的,鵝毛大雪不斷地落下……

拍完最後一鏡,小演員被賀思珩抱著,終於忍不住哇哇大哭,哭得眼皮子都紅了。

“彆說呢,這孩子長得真有點兒像小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誇起了小演員,隻有賀思珩捧著暖手袋不說話,阿kar逗完小孩回來,被他的臉色嚇一跳:“怎麼啦?”

賀思珩答非所問:“不像。他鼻梁挺,鼻尖微翹。”

而且,薛霽真的鼻梁上還有一顆標誌性的小痣。

阿kar:“那也沒辦法,已經很像了,總不可能讓小真自己生一個吧?或者你和康導建議,再拍個18年後,讓小真演自己的外甥,達成史無前例的‘我是我、我是我姐、我還是我外甥’,怎麼樣?”

都已經是拍戲了,何必這麼較真呢……

《玉門雪》殺青那天,賀思珩臉上更是沒個笑容。

郭令芳和康師民商量了殺青宴,把一圈主演都喊上,正算著人頭排座位呢,哎,想起兩個人來不了。

“他們《底色》已經開拍了,算了吧。”

“那不行,到時候咱們吃飯的時候開個直播給他倆看。”

殺青宴當晚,康師民果然一馬當先最先放倒自己,向禎倒是想攔一把喝大了的康導,奈何攔不住,這老頭兒拿出手機就撥通了汪裕的微信,還沒接通就一頓叫:“老汪,你快看我在吃什麼,羨慕死你!”

等他胡言亂語報完了一串菜名,汪裕才接起。

“拍戲呢,拍戲呢!”

“快看看我們殺青完吃什麼喝什麼!喏,珍釀五糧液,大肘子,手扒羊肉,烤小乳豬,全是硬菜。哈哈!小薛呢,小薛你晚飯吃了嗎?看看我們大家吃的什麼,有你喜歡吃的嗎?我讓賀思珩替你多吃兩口。”

薛霽真不得不開口答道:“沒吃呢……”

他整個下午都在拍車禍後續的戲份,現在人在病床躺著,額角貼著紗布、胳膊吊起一隻,穿著病號服可憐巴巴的模樣。

幾乎是薛霽真入鏡的瞬間,慶功宴這邊就調侃起來——

“這是在拍什麼啊?”

“小薛你變帥了,是我的錯覺嗎?”

“有點壞壞的樣子,湯姐真的太偏愛你了!”

“拍了什麼暫時不能說,但我現在的確沒吃飯。”說著,薛霽真也往鏡頭前湊了湊,“想吃烤鴨,這個看著比首都的還好吃。”

賀思珩把烤鴨挪開,怕饞到他。

接著,又問:“今天什麼時候能收工?”

“不需要補拍的話就能收工了。”

康師民已經醉倒了,賀思珩索性接過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正大光明和薛霽真私聊,問他這幾天拍戲適不適應,又說起李稚的“外甥”:“他們都說像你,可我看過你的照片,還是個小BB的時候鼻梁就挺起來了。”

薛霽真茫然:“你在哪裡看到的?”

“郭令芙問伍勖洋拿的,你哥哥直接把家裡的相冊重新拿去掃描處理了。”

當初還在星耀選秀的時候,彆的練習生也有過老照片對比的環節,但薛霽真那會兒處於一個打工狀態,隻是個一輪遊的工具人,節目組對他各種敷衍處理,自然想不起要照片給他也編什麼故事線……

“噢。”

賀思珩似乎看出他的疲憊,也不多說:“先掛了,你好好拍戲,有什麼協調不來的問題找郭令芙,找我也行。”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肯定不找你啊!

薛霽真點點頭:“賀老師快回去吃東西吧。”

視頻掛斷,那頭的沙馳和汪裕也溝通完,一致認定可以再來一條:這對扮豬吃老虎的“草包”父子在今夜逃過大劫,代價是沈豫的一條手臂、一條腿,當然,手腳還在,但未來一段時間他都得坐輪椅。

“骨折了還能養回來,可命沒了就真沒了!”

沈濟民在這間單人病房裡來回踱步。

最終,他下定決心:“小豫,爸爸不會讓你白白受傷。”

沈豫哼了一聲,眼皮子都懶得折一下,像是感覺不到父愛溫情,張口閉口就是“死”字,滿不在乎這些字眼會刺激到人:“人家欺負到你兒子頭上還委曲求全?那我不如死了算了!”反正被彆人欺負死是死,自己找死說不準還能拖幾個墊背的!

正吵得起勁時,問候大軍到了。

這對前一秒還在針鋒相對的父子,立刻收拾收拾換了副表情接客……

這一次,薛霽真的收放更加到位。

他的表演比起“李稚”時期少了很多包袱。

也許是現代戲更好代入的原因,這個年紀的人,無論是普通百姓還是紈絝弟子天龍人,他們身上都有一種“不知者無畏”的勁兒,這種勁勁兒的感覺再加上七分機靈、分敏銳,就形成了沈豫最外層的形象——

腦子夠活泛,懂得見機行事。

哪怕再放肆,也沒忘記不能給他老爹拖後腿,否則這麼個角色在《底色》活不過第一集……

*

收工之後,沙馳還想問薛霽真吃不吃烤鴨。

“剛剛聽到你視頻的時候說起,怎麼不餓啦?”

薛霽真搖搖頭:“餓過頭了,現在反而沒感覺了。”

他換了衣服,戴上毛線帽,果然在外面看到來接下班的伍勖洋,剛想跳到哥哥背上讓背著走,伍勖洋就給他遞了個口罩:“外頭有粉絲等著,再好好收拾下。”

薛霽真茫然了一秒鐘,問:“他們怎麼來的?”

“怎麼來的?那我怎麼知道!之前拍《玉門雪》,要不是D市影視城實在偏僻,進山出山都麻煩,天氣也不好,指不定隔差五也能給你出個路透什麼的,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一場外景,當然得拍個夠了……”

《底色》開機之後,其實劇組已經限製了好幾次。

代拍也怕收律師函吃官司,大部分時候都不敢靠近來,這次也是因為出外景,再加上人多,有句話叫“法不責眾”,放到眼下這個場景也是適用的。

薛霽真和大家打了招呼,這就下班了。

出了門口,果然看到馬路對面烏泱泱站了好多人!

“天哪……”

薛霽真舉著手揮了揮,馬路對面的也按捺不住回應:

“小薛寶寶!”

“薛霽真啊,小老公!”

“小真你餓不餓,XX夜市那裡有賣烤苞穀的!”

“姐妹你好過分,故意吸引小真注意是吧?”

“寶寶,下班回家早點睡覺~”

這還算是比較平和的,有些“虎狼之語”簡直聽得路人都臉紅,更彆提薛霽真了,他直接翻著毛線帽的帽簷去蓋住發燙的耳朵,假裝自己聽不到……

“咱們這戲還要在B市拍多久啊?”

伍勖洋憋著笑:“4月吧,後頭就去J市了。”

薛霽真發誓他沒生氣,隻是不太適應真絲忽然變狂野。

“也不是真絲自己想變狂野的吧,主要是昨天的飛車路透太內個了,雖然是你、但又不是你,怎麼說呢,有句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也許大家就是受不住這個反差,才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

伍勖洋說的飛車路透,也就是沈豫的初登場。

因為場景設置的緣故,並沒有在開機之初拍攝。

再說回沈豫,好像官二代、富二代理所應當紈絝肆意、遊戲人間,出現在文學作品也少不了這樣的刻板印象,包括沈豫這麼個人物,雖然他有演的成分,但這個年紀的人怎麼可能不貪玩兒?所以飛車的快樂是真的,和人在半夜飆車泡妹的刺激也是真的。

雖然路透隻是幾張糊得仿佛狗仔偷拍的照片,可手快的前線已經將其和今晚的下班照放到一起,這種反差更是放大到極致——

“誰懂,微微墮落的感覺真的太妙了~”

“真絲其實可吃這一套了,好喜歡壞壞小狗。”

“彆說真絲吃,我也很吃,不完美的人設才真實!”

“家人們,《底色》有未刪減內容嗎?”

“有一章刪減,J市海灣遊輪紙醉金迷兩天夜。”

“無所謂的,網上很多擴寫,大家可以去吃自助餐。”

“第一批沈豫粉其實是夢男粉吧,我懂了……”

《底色》早些年被稱作官場題材禁書是有原因的,當然,“紙醉金迷夜”隻是其中一部分,作為這一場好戲主導的沈豫,更是成為了後續官場文主角裝逼必仿的對象。

沙馳在改編過程中,不得不做了一些時代化的改革。

“我就算再有關係,審核也不能睜著眼睛瞎辦事兒吧?”

因為《底色》原著風潮跟著影視改編起來了,沙馳幾乎每天都能接到相關領導的問詢:“我改了,我真的改了,不改的話當初立項是怎麼過審的呢?何況薛霽真還是個20歲的年輕人,我哪兒能讓他演那麼誇張的東西去帶壞小孩兒啊!”

薛霽真偶爾也聽到片場之外沙導的咆哮。

劇組大夥兒都很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萬一《底色》停擺,咱們收拾收拾拍個反腐怎麼樣?”

“啊,也不是不行,沈家父子直接倒轉陣營。”

“早知道有今天,沙導不如從了廣電XX總的千金……”

“就是,還是自家人好辦事噢。”

“啊?這又是什麼瓜,幫我複習複習!”

《底色》是停擺不了的,原著裡沈家父子亦正亦邪、幾度搖擺的立場,經過改編之後反而變成了“深有苦衷”、“有苦難言”,總而言之,正義永遠可以打敗邪惡,腐敗勢力也終將得到清算和懲罰。

……

4月初,薛霽真回校補了幾科考試。

他在首都的戲份已經結束,目前就等著劇組整體遷到J市。趁著這幾天寶貴的假期,郭令芙領著他拍了兩本雜誌封面,還談了個不錯的商務。

“不出意外,《玉門雪》可以在暑期的尾巴抬上來。”

薛霽真還挺吃驚:“這麼快?”

郭令芙搖頭:“不快了,刪了差不多5集的戲份。”

“到時候劇宣你也得參加,讓賀思珩帶著你。”

薛霽真點點頭:“聽你安排,聽劇組安排。”

郭女士隻是笑:“對於你而言,好像最難的就是拍戲了?”畢竟是選秀出道,而選秀說白了也是綜藝的一種形式,當初薛霽真什麼都不懂都能彎道超車所有練習生,足以說明他其實是天生適應這個生態圈的。

被她點到的薛霽真也不謙虛,點點頭:“對。”

“拍戲還有的學,但拍綜藝、走宣傳,隻要不亂說話就可以避免絕大部分的問題。”

“意思是你會去。”

“沒什麼不能去的,如果劇組有需要。”

薛霽真想得很透徹:綜藝和廣告都是來錢最快、最輕鬆的渠道。再說了,他沒什麼不能談的話題,不管是和劇相關的,還是和劇無關的。反正心虛的又不是薛霽真自己,反倒是有些人更害怕他參加綜藝吧?

郭令芙懂了:“成,有的話我給你談,畢竟也過了這麼久了,不管是大眾還是你,都該對一些事情徹底脫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