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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這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曹媛媛頓時就驚呆了,張著小嘴,她很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感覺就像是魔幻電影般的一閃而過。
“那是,我可是後台非常強硬的人,從此以後就由我來精心去照顧你吧,看在我面子上,諒彆人也不會去欺負的。”
她點了點頭,在微笑中就默認了。
還是像往常一樣,他倆在吃過晚餐之後,就開始無聊的玩著手機。
平靜的表面,有著不一樣的內容。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逼近,兩人都表現出了緊張的態度。
不過,該來的總會到來。
可是今天,卻要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早了一些。
孟柯剛準備放下手機去泡壺茶喝,就在他拿上水壺拉開臥室門的那一霎那,整個屋內的燈卻滅了。
來不及多想,他的大腦裡是一片的空白。
轉過身去,在手機屏那微弱光亮的照射下,她的臉頰愈發顯得狡黠,依舊是那麼的漂亮。
“媛媛,你沒事吧,千萬不要害怕,有我負責保護你。”
說著,他就用手觸碰了一下臉上的面具,生怕會掉到地上一樣。
對住空氣,發動了手中的真火。
一時間,整個屋內又重新被點亮了。
他有種特彆感覺,雖然媛媛就在他身前不遠處的床板上坐著。可孟柯則仿若是體驗到了快要離彆的氣息,抓緊時間一個大步邁出,湊到了她的旁邊。
真是奇怪,這又不是藍牙什麼的裝備,必須得湊齊。
恐怕孟柯是想多和她在一起吧,一旦距離稍微遠些,很可能就會有孤獨的想法。
烏雲在天際間陣陣的翻滾著,很快便遮住了比平時更強大的月光。
應該又是一個陰夜吧,雲層雖厚,可也沒孟柯的思緒密集。
他現在腦子裡是一團漿糊,分析著接下來種種要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類似於學生做題般,既要回想過去背誦的知識點,又得慎重去選擇該要套用的公式。
總之就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頭疼”,如果非得要再加上兩個字的話,“欲裂”則最合適不過了。
如此偏僻的郊區,既然可以在屋內通電,想必還是有物業來管理的吧。
莫名其妙的停電算怎麼回事,好歹給用戶提前通告一下呀,又不是電費交不起。
不對,這裡面肯定有著貓膩存在。
孟柯越想越不對勁,他“蹭”的一下就隨身站了起來,朝著窗戶的方向走去。
一把掀開了簾子,隻見不遠處的酒樓內金碧輝煌。
繞著大樓外層的霓虹燈,還在閃爍著獨特的光芒。
隔著老遠的距離,似乎都能聽見客人醉酒之後的謾罵與不屑。
答案已然明了,縣城裡根本就沒有停電。
孟柯可不是得了便宜還買乖的那種人,在這裡不用去每個月為房租的事情去絞儘腦汁,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
天上掉餡餅,一定是陷阱。
現在可以確定,問題就出在這棟小洋樓上。
肯定有古怪,要不然拆遷隊早就將這裡給夷為平地了。
他在第一次進入這棟樓內之時,就已經簡單的觀察過了。
有很明顯且大量的蛛絲網,出現在到處的各個角落之中。
隨後,他便重新坐回了床上。
看著旁邊蜷縮著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媛媛,就像是一隻乖順的小貓一般,愈發的可愛極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離奇的事情果真還是發生了。
古樸而又沉重的鋼琴聲,又從三樓傳了下來。
聽那淒涼悲慘的樂聲,更像是一個女人在哭訴著。
孟柯倒也沒做多大停留,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被這麼一點小事給嚇壞,那樣就太對不起咒巫賜給他的面具了。
拉上了她的小手,順著樓梯拐角的方向,很快便朝著三樓走去。
空氣之中有點潮濕,仔細看去,原來是頭頂上半開著櫥窗,此時正有細密的雨絲落下。
綿綿細雨,為漆黑的夜色更添了幾分恐懼的特點。
讓媛媛跟著他去探險,的確是有些委屈人家小姑娘了。
可是不這樣做,留她一個人在臥室內,則會更加的不安全。
實在是沒有再好的良策了,孟柯也就隻能采取措施了。
正好,讓她見見世面倒還不錯。
黑色的鋼琴架,就像是一幅日久年深的棺槨,橫亙在了三樓的地板之上。
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可這古怪的琴聲又該如何去解釋呢?
帶著種種的好奇,孟柯走了過去。
這下,他才真正看清了。
琴鍵不斷的有凹陷下去的情況,就像是有一雙雙透明的手在用力的彈著。
聽這聲音,貌似不太像初學者一樣的隨便摁幾個鍵,倒像是學習過幾年的人才能作出的曲。
這會不會是有人,而且就在我們所看不到的地方。
或者換一種方式,有可能是時空發生了變化,彈琴之人根本就不在這裡。
孟柯看到過太多的網絡,什麼樣的情況沒有見過,他並沒有表現出恐慌的情形,不然讓媛媛認為他是拖油瓶可就不好了。
他試著用手在琴鍵上摸了一下,沒感到有什麼異常。
隻是琴聲總是在半夜裡響起,倒的確有些瘮人,嚴重時還會起雞皮疙瘩。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們,每晚在臨睡之前,往耳朵裡塞上兩團棉花,事情不就完美解決了麼。
一邊下樓,他一邊給媛媛做著心理安慰的工作。
女生總是天性生疑,要真想去改變她的思想,那就得去下大功夫。
索性的是孟柯嘴皮子溜,說了半天,也終於讓她開始半信半疑了。
就在他倆準備回房休息之時,孟柯的大腦瞬間就眩暈了一下。
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像是有人在背後用眼睛偷窺他似的。
為了安全起見,他轉過身朝台看去。
什麼都沒有發現,除了那副牆壁上掛著的靜止畫之外。
那看似像是個女人,可也有男子的成份存在,外貌輪廓什麼的吧。
總體來說,用不男不女形容是最貼切的,姑且就這樣認為著,或許就連畫他的人也不知道。
果然,在晚上陰暗的光線去仔細觀察這幅畫上,可以看清楚他的眼睛是睜開的,而在白天就沒有這種情況。
孟柯沒有眨眼,就那樣一直盯著。
忽然,一陣微風吹動了旁邊的窗簾,露出了一個人影的模樣。
“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