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巫,這怎麼回事呀,是不是我將永遠的隱藏在這張面具的後面呀?”孟柯是真的被嚇壞了,焦急的說道。
“你擔心什麼,反正你的臉已經被毀容了,更何況這張面具裡藏著至高無上的魔族功法,在關鍵的時候還能保你一命。”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此時的他卻變得更膽大了一些,似乎就連校長也都不放在眼裡。當他走出廁所以後,回頭率簡直可以用百分之百來形容。因為彆的學生都很好奇,他咋戴著個面具,難不成是班主任給他的特權。
寧叫我笑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笑我。彆人多瞧他一眼這都沒什麼大的問題,可誰如果笑了,那後果就麻煩了,孟柯又不是吃素的人,準會上前去給他幾魔法的攻擊,讓他以後不要再笑的那麼猖狂了。
等他回到座位上時,其他學生也剛好上完了課,正準備往教室趕去。
韓清當然是第一個發現孟柯異常的人,用手觸碰了一下面具之後才道,“你臉怎麼了,該不會真的是被濃硫酸給腐蝕了吧。”
“天機不可泄露,乾好你自己的功課就行了,彆人的事用不著你管。”孟柯從書桌裡拿出了生物課本,靜心等待著學習所帶來的煎熬。正所謂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隻要堅持過這節課,迎接他的將會是課外活動,今天正好也是高一九班與十班的籃球巔峰決賽。至於冠軍究竟會花落誰家,那就要看他們接下來的表現了。
牛梓豪也不知道孟柯今天這是怎麼了,平白無故的戴著個面具,想來應該是在眾人面前耍耍威風,等上課鈴一響,自然是會摘掉的。他直接趴在課桌上睡了一覺,根本就不曉得化學課是在實驗室裡上的。
隻不過同桌趙麗陽感冒請假了沒來,他倒有些一日不見,甚是想念的滋味。看著旁邊空蕩蕩的位置,忽然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全。
要不就叫高雅萱下來陪陪吧,可看她忙於寫作業的模樣,興許會受到拒絕也說不定呀。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座位前面不就是馬甜甜麼。
雅萱如果說是九班的班花,那馬同學則是後排班花。靠教室後面坐著的女生也並不多,除了她以外就隻剩下趙麗陽了。
“甜甜姐,今天坐我旁邊怎麼樣呀,我請你今晚吃米線。”
牛梓豪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她的肩膀,可人家根本就沒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繼續著手上的工作。若是生物課時作業後面的習題沒有按時完成的話,如果被發現了,肯定是要扣課堂紀律分的。一共也沒有幾分,再扣會成負數噠。
“小姐姐,請你吃一周總行了吧?”
待了一會,牛梓豪又開始問道,“一個月,這已經是我小金庫的極限了。”
馬甜甜終於忍不住了,你不學習也不能去乾擾其他的同學呀,老吳在班會課上說的不正是他這種人麼。她轉過了頭去,“你以為憑一些美食就能夠吸引本小姐嗎,那你也太小看我了,不吃你的這一套,還是留著給高雅萱吧。”
啊,咋會這樣呀,我隻說一句,她就頂你十句,女生都這麼無理的嗎。牛梓豪在心裡想道,他其實早就預料到了,馬甜甜又不是那種乖乖女,在沒有許諾給她什麼好處的前提下,她是不可能去聽你話的。不過,越是執拗的女孩,他就會覺得很有挑戰性。要是她那麼順從就坐過來,豈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牛梓豪又從後面輕輕拍了她一下,隻見她趕緊將後面的帽子給迅速扣在了頭上,不得不說,這番舉動也著實挺可愛的。
恰巧這時候一支鋼筆掉在了地上,牛梓豪隻得彎腰去撿。等他再去拍打馬甜甜時,一切就都變了。本來他以為有帽子的是後面,其實就在他撿筆的一瞬間,馬甜甜早已面對著他坐了。
嚇的牛梓豪魂都差點要飛走了,幸虧這時響起了上課鈴,老師大踏步的走上了講台,才讓現在的局面稍微有了些變化。
“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欺負女生的都是渣男。”
一上課,老師在前面津津有味的敘述著細胞核的故事,可馬甜甜奈何卻連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因為她懷恨在心呀。牛梓豪的這頓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呀。終於,她機靈的想好了對策。
趁著老師轉過身去之時,她趕緊從座位上消失了,並且狠狠地踩了牛梓豪一腳。
“哇塞。”他現在也隻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用牙齒牢牢的將舌頭給咬住,避免聲音的發出。
而馬甜甜則順勢坐在了趙麗陽的位置上,以前的一桌之隔,到現如今的零距離,更加方便她去教訓渣男了。
雖說老師是背對著同學們的,但是也不能忽視其最準確的第六感。他已經覺察到,最後一排有人在換座位的跡象。不過吸引他的倒不是馬甜甜,而是隔壁桌的孟柯。
“喂,那位靠後牆的學生,上課期間是不能佩戴面具的,趕緊摘下來吧。”等他又講過一個知識點後,竟發現孟柯居然是無動於衷的狀態,這恐怕就連脾氣最好的人也都能整發怒了。好歹老師也是公眾級彆的人物,最其碼的尊嚴和面子還是要有所保留的。
不掃一屋,何以掃天下。不懲罰一個學生,那哪來的權利去統治住整個班級體呢。今天有人在課堂上戴面具,或許明天有女生就穿著高跟鞋來做課間操了。不行,萬萬不能讓這種事情出現在他所管轄的班級裡,若是傳出去的話也不太好聽,所以他必須要將此種不良行為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是叫孟柯的對吧,你給我站起來,開學第一課所發的《學生手冊》,你是不是沒有用心看過呀。那上面是怎麼記載的,有明確規定學生是不能穿奇裝異服來學校的。既然你是來聽我的課,那就必須得遵從我的命令,趕緊將面具給摘掉吧,否則現在就送你去班主任那兒。”
既然說了這麼多的話,老師也的確是口渴了,於是便端起了桌上的龍井茶開始一吞而下。
孟柯就像是沒事人似的,把老師的話當作是耳旁風。左邊進去,然後再從右邊出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咒巫是他唯一感覺到恐懼的人,再沒有彆人可以威脅到他,哪怕隻是小小的一根汗毛。
他依舊是在自顧自的看著手機上的,那裡仿佛就有他想要的角色。一旁的韓清在桌子下用筆捅了他半天,見沒有任何的反應,無奈之下也隻好放棄了。孟柯可不是木偶人,根本就是木頭人,踹一腳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效果的。
老師是真的看不下去了,放下手中的教案,大步流星般的朝著過道中走來。
“嘻嘻,終於又有好戲看了。”像這種情況,自然會有某些喜歡看熱鬨的同學,他們可真是大飽眼福嘍。
一把揪住孟柯的校服衣領,老師直接讓他站了起來。不光是這樣就算了,還準備去摘掉他臉上的面具。乖乖呐,人家自己都沒辦法弄掉,你一個外人又去湊什麼熱鬨呢,安心的去講課它不香嗎。
那面具的材質本身就是一種咒術,一旦遭遇到外界的乾擾,就會觸動到其中的開關,從而進行短暫性質的攻擊。
忽然,那老師就變得麻木不仁,全身僵硬,就算他是著名生物係畢業的,也解釋不了現在的症狀。毫無疑問,他中的是幻術,能夠起到麻痹腦神經的作用。
“你們還都愣著乾嘛呀,趕快去叫校長大人。”劉嫻瑩身為副班長,這個時候肯定會有說話的權利。
“且慢,校長叫來估計也沒啥用,倒還不如直接送他去醫務室,興許開幾服藥方子喝下就沒事了。”楊暢偉跳了出來,令他興奮的是終於可以擺脫老師的文字攻擊了,聽的他頭都要大了。
很快,他就命幾個手下的兄弟先到醫務室取來了擔架,還是像之前一樣流行黑人抬棺的陣勢,將老師給送走了。
而孟柯,則是依舊沉著冷靜,看完本了,倒玩起了手遊《部落衝突》,他臉上的面具卻是還在發揮著該有的作用。
“馬大姐,你饒了我行不行,道歉好不好呀?”牛梓豪真的是想跪下求饒,可是他沒有那副韓信當年的勇氣,隻能先忍著,等日後再尋求合適的機會再伺機報複她一番。
隻見他的耳朵被馬甜甜的小手捏著,“叫你不聽話,得好好教訓你。趙麗陽平時不怎麼管你,我得肩負起這個巨大的責任。課外活動你哪裡都不許去,乖乖的給我寫作業就好了,這算是對你的懲罰吧。”
天啊,我如此的倍受折磨,你還是一劍殺了我吧。相信此時的牛梓豪,內心必定是這樣想的。到時候聽她話,或許就連球賽都看不了,這可是他的最愛呀。不行,該想想辦法了。
“好姐姐,今天晚自習給你寫行嗎?”牛梓豪拉扯著她的衣角,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她,祈求得到原諒。
“不行,你隻有上廁所的功夫,其他時間都得替我做事,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