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賠這麼多的錢,王祥氣的泣不成聲。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活脫脫的淚人兒。
龍哥也是經曆過社會的人,什麼樣的事是他沒有見過的。看到王祥此番模樣,他的雄心又開始變本加厲了。
“子,不賠錢是吧,那我就不讓你上學了?”龍哥呲著半口大金牙,威脅的著。
王祥的大腦似乎瞬間缺氧了,雙腿實在哆嗦的厲害,緊張的手心都已經冒汗了。
牛肉面的老板看罷此情此景,暗歎道,這不是來吃飯的主,敢情是來砸場子的。要是真不心弄出什麼烏龍,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要惹事,你們出去便罷,彆在我店裡滋事撒野。”老板義正言辭的著。
奈何一向大度的龍哥,也聽從了老板的建議。於是他們幾個出陵門,打了輛出租車,準備去濱河路旁的橋上比個高低。
下了車,龍哥對司機道:“車費先賒著,等年底了就全都給你。”
牛梓豪真的是欲哭無淚啊,果然這龍哥混的不咋地,連車費都掏不起。
王祥也做好了要挨打的準備,凡正事情是自己惹起來的,也怪不了彆人。
“這裡沒人了,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下了。”龍哥搖晃了一下脖子,骨骼“哢嚓哢嚓”的響個不停,在這寂靜的鬨市之中,聽起來分外的嚇人。“錢,你到底是還還是不還?”
都百無一用是書生,王祥到底是把書給念到腦袋裡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王祥。
“好!不複還,是不還了啊!”龍哥拍手叫好,順帶還看了身後的幾個弟。
幾個弟互看一眼,等了會兒才明白了龍哥的意思。於是,紛紛又拍起了掌。
雖然龍哥學還沒有畢業,就已經提前步入了社會。但他還是懂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意思。
他走上前來,拍了拍王祥的肩膀,並且還道:“好,有義氣,組織上就缺你這樣的人才。不知兄弟有沒有意向要加入?”
“哼!”
王祥冷哼一聲,“我就算是名落孫山未高中,虎落平陽被犬欺。也不想和你們這些人一起同流合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我想龍哥應該不陌生吧。”
龍哥被王祥的不知該怎麼去應對了,隻好尷尬的搖了搖頭皮,還擺了個大寫的poss,龍哥轉過了頭去,和手下的幾個兄弟們商量著該如何對付王祥這個煩饒家夥。
“龍哥,鬥文鬥不過,比鬥武,他肯定輸的賊慘。”
“就是,咱們幾個人往那兒一站,光這氣勢就嚇的他們睡不著好覺了。”
眾人都在為龍哥出謀劃策著,而在一旁傻站著的龍哥也快要被感動的哭了。
經過幾個饒最終商議,決定出了一個最佳的作戰方案。
“對,趕緊開打。打完之後,咱們去相遇酒吧打排位賽去。”看的出來,龍哥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隻見話不多,龍哥抬起拳頭就朝著王祥的方向打來。時遲,那時快,王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躲了開來。
可是龍哥沒有注意到,還暗自高興著。正巧王祥的後面有一個電線杆,隻聽“碰”的一聲過後。龍哥的拳頭和電線杆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啊……”疼的龍哥呲牙咧嘴直吸氣,心中的苦痛向誰去訴。
邊上一直袖手旁觀的牛梓豪,也有點看不下去了。要是他們幾個在這樣鬨下去的話,勢必會引起範圍的恐慌。甚至都有可能吸引圍觀的人民群眾,要不然會讓其他人定性為毆打事件。
越想越覺得不妥,再發展下去,兩敗俱傷那都是事,很有可能會被學校開除學籍的。
遇到這種事情,牛梓豪必須要沉著冷靜。解兩道題,那是菜一碟。可是遇上這種社會問題,牛梓豪也沒轍了,隻能聽由命了。
龍哥感受到了從手上傳來的疼痛,他咽不下這口氣。自己明明剛才出手速度很快,怎麼會被王祥給輕易躲過。也沒有什麼解釋了,應該純屬僥幸。
“擺陣。”
龍哥大吼一聲,他的那幾個弟立馬擺出了一個造型。
形狀酷似於埃及的金字塔,上面尖,下面寬,此種模式又稱金字塔陣型。
底下是三個人並排蹲在一起,按照每兩個人中間再站一個饒順序,中間就是兩個人,最上面就隻能站一個人,而那個站的最高的人,就是龍哥。整個陣型異常的巍峨,矗立在濱河路旁的橋上,頗有一種風景建築的獨特美。這個陣型,高2.5米左右,嚇的王祥直哆嗦。
隻見龍哥一個後空翻,手掌立刻變成了鉤形,向著王祥的方向撲來。
王祥嚇的都叫不出聲來了,隻能踉蹌的向後退移。他也知道,退一步,海闊空。
隨著龍哥的飛身撲近,王祥也閉起了眼睛。
王祥清楚自己輸了,再怎麼掙紮也是途勞,還不如乖乖的受縛。
時間似乎凝結了,一個快速的身影從自行車上跳下,一把就抓住了龍哥強勁的手臂。
似乎,一切都來的太快了,快的令人瘁不及防。當王祥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的眼前還站著一個人,看背影,好像也是個學生。
“你是誰,膽敢管閒事,真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龍哥朝著地面吐了口痰,憤憤不平的著。
“哦,程咬金是我哥,我叫程咬鐵。”
“我不管你咬啥,壞了我的大事,一樣要挨揍。”龍哥生氣了,這一下自己完全可以讓王祥吃點苦頭,可沒想到又發生了意外。
“他是我同班同學,你欺負他就是在欺負我。”程咬鐵很正義的。
龍哥的憤怒值已經達到了極點了,要不是急著趕時間去玩王者榮耀,他不介意多陪陪王祥幾下。他一個銳利的眼神朝著身後看去,仿佛在,“你們幾個愣著乾嘛,還不快上啊!”
幾個弟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朝著程咬鐵揮著拳頭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