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豪門養女36(1 / 1)

灼熱又凶猛的吻, 像狂潮一般,將白真真淹沒了。

她整個人被他按在門板上,雙手壓在頭頂, 肆意掠奪親吻著。

“嗚嗚!”

她快要喘不過氣來,踩他的腳控訴。

男人卻以為她在抗拒, 愈發吻得凶猛深入, 一寸一寸, 不放過任何角落。

白真真下意識仰頭,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氣, 卻被男人侵入更深。

她急得抬膝,偏偏他太高了,她的攻擊落在空氣中,反而被他抵住膝蓋,整個人徹底成為他狩獵的對象。

幸好他沒想謀殺,漸漸的親吻緩下來, 深深淺淺的吻交替著,讓她有了調整的餘地。

“討厭我嗎?”男人一邊舔吻她的嘴角, 一邊問道。

白真真剛要說“討厭”, 立刻被男人更深地吻住, 所有話都被封緘。

一波凶猛攻略後, 他又問:“討厭我嗎?”

討厭你個頭啊!

說“討厭”,他肯定以為她故意索吻。

但如果說“不討厭”, 那簡直是在討他歡心!

白真真扭過頭, 一言不發。

男人眼底浮現愉悅, 整個人擠進她雙腿之中,將她托著抱起來,令她高於他。

然後, 仰起一張英俊又含笑的臉:“真真,吻我。”

從她的角度看,男人這張臉龐,俊美得不可思議。他頭發還沒擦乾,濕漉漉的,又黑又亮。

但不如他的瞳仁,烏黑水亮,深邃多情,看一眼都讓人暈眩。

“你乾什麼!”她彆開頭,平複著呼吸,“不是說不要來糾纏我。”

蔣行越的臉上浮現笑意:“我如果不糾纏你,豈不是坐實了我根本不喜歡你?”

“可我喜歡你,真真。”他說著,低頭在她鎖骨上吮了一記。

灼熱的唇舌,令白真真繃緊身體,雙手抓住他的頭發,將他薅起來:“我不想跟你糾纏。”

她下手的力道,真是無情。

蔣行越抬起頭,臉上的笑意斂起幾分,抱著她往沙發走:“我們談一談。”

“……”有什麼好談的?

白真真不想跟他談。但她此刻,沒什麼說話的權利就是了。

蔣行越抱著她在沙發坐下。

“換個姿勢。”白真真薅著他的頭發,竭力讓自己看上去不好惹。

男人定定看了她兩秒。

忽然壓著她倒向沙發,再次吻上來。

等到白真真恢複說話的自由,已經是十分鐘後了。

她急促地呼吸著,狠狠瞪他:“神經病!”

蔣行越抑製不住地笑起來,低頭親了親她水汪汪的眼睛:“你說的,換個姿勢。”

白真真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我是這個意思嗎?”

她說的是不要跨坐在他身上,尷尬不尷尬?談什麼話?那個姿勢能談什麼話啊?

他直接把她壓在沙發上親,還美名其曰:她讓的!

“不要臉!”

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男人惱也沒惱,反而捉過她的手,親親她的手心:“打疼沒有?”

白真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你真的瘋了!”

他還說自己不是瘋子?

“唉。”男人竟然歎了口氣,“隻是一巴掌。真真如果喜歡,可以對我做更過分的事。”

“……沒興趣。”白真真抽回手,推他,“起來!”

男人這次坐起來。

還把她拉起來。

但她還是沒能逃開他的掌控,側坐在他腿上。

看了一眼他鬆散開的浴袍,白真真仰頭看天花板,給他拉好。

裹得緊緊的,連鎖骨都沒露出來。

這瘋子,誰要看他。

“你要跟我談什麼?”她冷冷道。

蔣行越這回沒磨蹭,說道:“談談你喜歡不喜歡我。”

“不喜歡。”白真真想也不想就說。

意外的,蔣行越竟然很平靜,還點了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白真真驚訝地低頭,“那你還——”

哦,不用問了。

他是男主嘛,強取豪奪,變態發瘋,他很擅長。

“我不僅知道真真不喜歡我,我還知道真真也不喜歡彆人。”蔣行越說。

白真真臉上的譏諷斂去。

垂眼。

這倒不必反駁。事實上他們兩個談話,很少耍心眼和扯謊。

“真真以後也不會喜歡上彆人。”男人又說道。

白真真冷笑一聲:“你什麼都知道。”

“是。”男人竟然承認了,“我知道,真真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白真真面無表情。

蔣行越看著她,神色平靜而沉穩,拉下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這裡有一顆火熱跳動的心。”他說道,望著她的眼睛,“真真沒有。”

白真真臉色驟變,幾乎是被燙到一般,迅速抽回了手。

“扭曲是非,顛倒黑白,令人佩服。”她說著,緩緩拍掌。

蔣行越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跟我在一起,你會擁有自由。”

“自由?”白真真覺得可笑的很。

蔣行越點點頭,說道:“是,我可以給你最想要的自由。”

“還是說,真真想訂婚、結婚、生孩子、跟公婆住在一起、日常交際……”

白真真的臉色微微變了。

她當然不想。

但如果她活得歲數夠長,比如活過三十歲,就很難避免這些事,至少不能全部避免。

“真真想跟誰共度餘生?”男人拿起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握,問道。

白真真沒好氣道:“我自己過。”

“我就知道。”男人點頭,“真真不會喜歡任何人。”

白真真剜他一眼。

狗男人,又給她挖坑。

“我不逼你。”男人卻退了一步,“真真想要擋箭牌,我隨時都在。”

話談完了,他就要開始攫取福利了。

十指交握的手,被他舉到眼前:“就是它們,狠心無情?”

說著,在凝脂皓腕上又舔又咬,並且將她的十根手指,挨個咬過一遍。

他在報那一針之仇。

白真真被他黏糊得受不了,推他道:“你離我遠點。”

這一推,把男人身上裹得不緊的浴袍給推散了。

大片結實的胸膛露出來,線條流暢,充滿力的美感,令人看一眼就不禁口乾。

“真真。”男人望過來,眼神幽深又危險。

……

他熱情似火,白真真難免被勾起曾經的體驗。

從裡到外的舒服感,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淪,她仿佛又被泡在溫泉裡,整個人都被滋潤著。

“哥哥。”她暈暈乎乎的,情不自禁的又喊出聲。

這一次,男人沒有停下來。

……

“你給少了。”白真真看著男人堆過來的星星瓶,不滿皺眉。

平時打五分鐘電話,都有兩顆。

結果,纏纏綿綿了一晚上,就給她十顆?糊弄誰呢?

“這是預付款。”男人平躺著,被子搭在胸口,欲遮還露,“尾款稍後再付。”

白真真無語,扭頭看著他刀削般深邃的五官,看了一會兒不知道怎麼下手。

“怎麼?怕我回去告狀,我哥打你啊?”她邪惡地笑起來。

男人笑起來:“我不怕啊。”

白真真緊接著反應過來,他怕被人知道嗎?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你想得美!”她立刻起身,“愛付不付。”

不就是星星?不就是曾經喜歡他的證據?他愛留著不留著。

白真真已經不害怕他了。他瘋是瘋,但好哄得很。

睡他一次,他不知道多老實。

“等會兒我出去,你早點走,彆被人看見。”穿好衣服,她走到床前,彎腰捏住他的臉道。

男人偏過頭,在她手腕上輕啄一下:“知道。”

“乖。”白真真摸了摸他的頭,神清氣爽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離去,等到房間門被關上,蔣行越這才拿起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她喜歡我。”

“你們根本不懂她。”

“因為你們不同意,她才不敢表現出來。”

電話那頭,白佑嘉破口大罵:“滾得遠遠的!彆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真真身邊!”

“神經病!”

掛了電話,白佑嘉還在罵:“我們不懂真真?臉真大!真真喜歡你,我倒立拉屎!”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看向四周。沒有彆人在,他鬆了口氣。

“想那麼多乾什麼。”他跟孫溫說起,孫溫很平靜,“真真跟他不可能的。”

鬨成這樣,還在一起,不成天大的笑話了?

就算不在乎彆人的眼光,可是蔣家呢?他們把蔣行越打進醫院,蔣家心裡沒疙瘩嗎?

白佑嘉點點頭:“嗯。”

反正真真根本沒提,全都是蔣行越的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