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毛利家的早餐(1 / 1)

餐桌。

屈服於女兒威脅的毛利小五郎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心不在焉地拿起面前餐盤中煎香的吐司。

剛咬了一口,他就注意到毛利蘭手中拿著的那封粉色的信件。

“那混小子終於把情書寄到家裡來了?”這一刻,說話的毛利小五郎心中滿是自家小白菜被豬拱的憤憤不平。

“才不是呢。”

毛利蘭沒好氣地反駁,工藤新一那個滿腦子推理的家夥,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說罷,她拆開信封,起來。

“我覺得,這封信的水平很一般呢。”

宮野誌保手裡拿著修改痕跡不少的情書原稿,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如果那位工藤新一因為這麼一封信就方寸大亂,那麼隻能說明他名偵探的讚譽名不副實。”

“他當然不會因為這麼一封信就方寸大亂。”

對於宮野誌保的評價,淺倉真欣然同意。

“所以我準備了其他的東西,比如每天早晨讓人送過去一束鮮花,提前在他們出行的終點準備周到的迎接,免費的住宿,等的美食”

當然,這種物質的手段肯定沒辦法打動毛利蘭,隻要毛利蘭沒有意動的跡象,跟在她身邊的工藤小鬼就不會感到緊迫的危機。

但是,毛利小五郎就不一樣了。

愛賭馬,喜歡喝酒,沉迷美色。

毛利蘭的確不會接受來曆不明的好意,但毛利小五郎會接受啊,隻要他這個當爹的接受了,女兒總不能丟下爹跑路吧?

“這聽起來,事先確認一下。”

宮野誌保還是覺得淺倉真的計劃不靠譜,明明隨便找個道的人,在工藤新一學路套個麻袋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得弄這麼複雜。

就像毀滅世界的魔王明明可以一巴掌把勇者拍死在新手村,卻非得讓手下乾部由弱到強一個個去送。

白蘭地,顯然不會這麼蠢。

那麼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再怎麼荒謬都是真相了。

宮野誌保擺出了工藤新一解開謎題後的同款表情,就差說一句真相隻有一個:“你不會是想趁著工藤新一變小,把他女朋友占為己有吧?”

這話一出,宮野誌保的兩件綁定裝備聽得面色古怪,仿若發現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哈?”淺倉真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把宮野誌保照顧得太過於舒適了,以至於她能說出這種話來。

“你覺得我會是這種人?”他疑問道。

“強搶民女不是壞人的標配嗎?”宮野誌保知道白蘭地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她畢竟搭了貝爾摩德的門路,在組織裡也能勉強算半個手眼通天。

無聊時候,貝爾摩德總是孜孜不倦地向她們姐妹講述有關白蘭地的八卦,例如白蘭地剛加入組織時,靠著美色去刺殺女性目標因為沒有用處便拒絕對他示愛的漂亮女人等等。

她說這些話的目的,當然是提醒宮野兩姐妹,特彆是宮野誌保離白蘭地遠一點,但宮野誌保顯然覺得貝爾摩德說話時偶爾的咬牙切齒,更像是在發泄她不被白蘭地重視的不快

不快的情緒確實是真的,隻要一想到自己被白蘭地那狗賊肆意拿捏,貝爾摩德就恨得牙根發癢。

總之,遠離白蘭地的意圖沒有被宮野誌保識彆到,她倒是明白了白蘭地對美色沒有任何興趣。

他們閒談之際,毛利偵探事務所中。

柯南下意識坐直身體,從旁窺視信中的內容,他的視力很好,記憶力也出色,隻是一眼,便將其中大致內容看得差不多了。

可惡,文采真好!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陌生的追求者的確有些本領,能讓他感覺到威脅,不過

柯南的目光悄悄落在小蘭平靜的臉,他本有些焦慮的心態隨之平緩下來。

他看得出,小蘭並不在意這封信的內容。

正當柯南慢慢安心,規劃如何全盤托出的時候。

“那臭小子一次都沒給你寫過情書吧?”毛利小五郎開口了,他對匿名的寄信者沒有額外的好感,但他不爽工藤新一這個比他優秀的同行,要是小蘭真和工藤新一在一起了,他這個當父親的僅剩的一點尊嚴可都沒有了。

聽到這話,柯南臉都要綠了,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叔叔快彆說了!

“新一哥哥他肯定想過寫的!”為了保衛自己的愛情,柯南不得不拿出小學生該有的表現,強行為自己辯解。

“你這小鬼知道什麼?”

毛利小五郎的注意被吸引到他身來,“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說的那小子是工藤新一的?”

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水平雖然不佳,偶爾的靈光一閃卻能夠抓住事物的本質,比如這個剛來沒幾天的小鬼,怎麼就知道他口中那人指的就是工藤新一,論性格相貌,毛利蘭的追求者可有一大把。

“啊?”

柯南心感不妙,這封突如其來的信件的確讓他大腦混亂。

“我是聽小蘭姐姐說的。”他本能把鍋甩到毛利蘭的身,所幸後者確實提及過工藤新一,這才把這個問題敷衍過去。

“要不先約他過來看看嘛。”

給柯南一個算你過關的眼神,毛利小五郎繼續給女兒提著建議,因為毛利蘭喜歡工藤新一,他那天下無敵的柔道沒有用武之地,現在又有個追求者,居然還敢把情書送到家裡來。

這下他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殺雞儆猴,讓那個成天破案搶他工作,對小蘭愛答不理的工藤新一看看無視他女兒感情的下場。

“你在說什麼胡話!”

毛利蘭看完了信,將信紙折好放了回去,寄信人的地址都沒有,想回信拒絕都不行。

“說不定這個人比工藤家的那個更好呢?”毛利小五郎說到這裡,語氣總算變得正經了一些,“我看他那個性格,以後肯定是連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的廢物男人。”

“爸爸!”

毛利蘭的手驟然捏緊,那封信被揉成了一團。

會死

這一刻,毛利小五郎的腦海中,飄過自從毛利蘭學習空手道後那些被拍斷的桌子的殘骸。

他趕忙從座位跳起,抓起吐司胡亂往嘴裡一塞:“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個委托,就先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