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度,氣味也是同樣如此;香氣太濃、聞的太久;會對嗅覺造成很大損傷。林大少雖然不是學習化學專業出身,但也清楚如何保護自己。
讓查理茲-塞隆進來後,就有些後悔;於是趕緊將防毒面具給對方戴上,現在隻是第一步實驗;並不是很完善。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對美女明星造成損傷;估計要賴上自己一輩子。
實在是太香了,不過也學著男人將防毒面具戴好。這個時候還是要聽從專業人士意見,可是不敢自作主張;那樣隻會給彼此找麻煩。但是對於儀器與試劑還是非常好奇,香水他隻是使用過,還真不知道如何製造。
此刻能夠親眼見證一款香水誕生,也算是一種幸運。
作為鐵匠出身,手那是相當穩;因此每次拿試管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專業。這讓女人一度著迷;此刻查理茲-塞隆真感覺戀愛了,至少是異常心動。之前還有些猶豫,現在可以說完全放開;認真工作的男人絕對夠帥,這一刻她是如此認為。
林一棟笑著說道:“等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們就出去。”
兩人都帶著防毒面具,交流還是有一些問題;或許是明白林大少是什麼意思,直接點頭。
不到五分鐘,林一棟將所有試劑與器材收拾好;便帶著美女明星離開了實驗室。
出來摘掉防毒面具後,兩人都喘著粗氣;不過讓林大少沒有想到的是,美女明星表現的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堪,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新奇。
或許是看出男人的好奇,查理茲-塞隆笑著說道:“我之前拍攝過一部電影,名叫怒海潛將;體驗過潛水服;相比深海潛水服,防毒面具隻是小意思。”
演員的好處體現了出來,或許他們的文化水平不高;但稀奇物件絕對看過不少。查理茲-塞隆並沒與詳細介紹,林一棟也不好多問。確切來講多少知道是怎麼回事;查理茲-塞隆在電影中一副濃妝豔抹的貴婦造型;飾演海軍軍官的妻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但因丈夫一心隻想著下海救難;夫妻情感若即若離,她變成了深閨怨婦。在丈夫降職陷入困境時,她混跡酒吧買醉,企圖尋短見了卻殘生。
一個南非美女,想要在好萊塢立足;並沒有那麼容易。根本沒有選擇角色的權利,不要說飾演一個濃妝豔抹的貴婦,就是飾演一個妓女;隻要是女一號,也會毫不猶豫。畢竟資源不夠,任何機會都不能錯過。
既然美女明星不想多說,林大少也不好多問。
林一棟笑著說道:“看來做演員還真是挺好,什麼都可以嘗試一下。”
此時查理茲-塞隆才想起來,午飯已然準備完畢;剛剛光顧著聊天,在放一會可就涼了。於是笑著說道:“演員懂得隻是一些皮毛,可比不上你們這些工程師。”
“不要光顧著在這裡說話,還是先吃飯。”
看到一桌子菜,林一棟笑著說道:“就我們兩個,哪裡吃得完!”
德魯工廠儲存食材的冰箱很多,空間那麼大;不能浪費。也算是防患於未然,萬一有緊急任務需要長時間工作;省得出去買。
看到猶如小型超市的儲物冰箱,查理茲-塞隆認為對理工男並沒有那麼了解。如此多食材,對她來說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會做的菜就那幾樣,還是屬於二把刀水平;倒也省得在出去買。
查理茲-塞隆笑著說道:“你最近實在是夠辛苦,配製香水不光是體力勞動,也非常燒腦筋;可是要多吃點,攝入的卡路裡不夠,很容易生病。”
女人和男人正好相反,男人普遍喜歡多吃點;而女人為了保持身材,基本都會嚴格控製食量。
話都已經說道這份上,畢竟是美女明星一份心意;也不好拒絕。
林大少從小就不喜歡浪費糧食,隻能儘量多吃一些。大不了一會出去運動一番,免得美女傷心。
午飯過後,查理茲-塞隆對林一棟又有了全新認知;這家夥到底是什麼做得,如此能吃。難道前世是一隻駱駝,否則根本就解釋不通。
不吃飯的時候,一天不吃也無所謂;吃飯的時候,一頓能趕上他一周的攝入量;著實有些恐怖。
查理茲-塞隆非常認真的說道:“這樣吃飯可不行,都說你們理工男不太懂得照顧自己;現在看來所言非虛。吃飯要控製,但是絕對不能不吃;饑一頓、飽一頓;對身體也不好!”
聽到這裡,林一棟很是感動;在他印象中好像還從來沒有人如此關心過自己。老鐵頭和忠叔;更多像是一個師傅;關心與愛護的確存在,但表面上卻也非常嚴厲。
前世林一棟從來沒有女性朋友,這輩子老媽還沒有見到就已經去世;剛剛清醒就是參加葬禮。
很自然陷入沉思,久久不能自拔。
看到男人在哪裡一動不動,查理茲-塞隆也感覺莫名其妙;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是怎麼了。好在反應比較快,確切來講是懂得自我調整。
林一棟笑著說道:“以後會注意。”
話語雖然簡單,但內心卻久久不能平靜;多一個人關心,對於此時的林大少來講,或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同時內心深處很是感慨,有個女人關心也挺好。
收拾餐具的時候,查理茲-塞隆再一次讓林大少感動。讓他回房間休息一下,這點小事她做就可以。一個美女明星,上一個男人家裡又是做飯,又是收拾;這種待遇,不是那個男人都配擁有。
還真是有些累,而且他也要思考一下香水的具體配方。可以用老鐵頭秘方為主體,但必須要改進。歐美人的喜好,同華人還是有很大區彆。
看到林一棟回房間,查理茲-塞隆開始收拾起來;說起來也好笑,自己在家都不用乾活;到男人家裡竟然如此起勁。如果讓家人和影迷知道,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一個小時後,林一棟從房間出來。他已經整理好思路,算是有了方向;如果一切順利,香水很快就會問世。
帶上防毒面具,繼續開始工作;查理茲-塞隆知道幫不上忙,便沒有跟著一起。
男人研發香水,她也有屬於自己的工作;產品研發出來,肯定要拍攝廣告;身體一定要保持到最佳狀態;要抓緊時間鍛煉。
兩人有條不紊的做著屬於自己的工作,期間都沒有任何怨言。最主要查理茲-塞隆仿佛進入到一個妻子的角色當中,洗衣、做飯、收拾家務都毫無怨言。
至於林大少也在逐步適應,通過此次調配香水;也讓其意識到自身的不足。前世太過專注於物理領域,使得其他方面並不是特備擅長。上天給了他重生一次的機會,自然要活得轟轟烈烈。單靠物理知識,雖然能夠過上富裕生活,但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要開創屬於自己的一篇天地,未來想要研發新產品;隻能靠自己,真正有本事的人,根本就不會理你。
等到這次過後,回學校要係統學習一下其他專業知識;藝多不壓身;將來肯定用得到。
這麼多天的接觸,兩人之間關係變得非常融洽;可以說就剩下一層窗戶紙,或許誰都不想捅破;認為目前這種狀態也挺好。
經過一個星期持續不斷改進,香水終於被研發出來。並且還是三種不同類型,可以達到上市要求;至少林一棟很滿意。
產品研發出來,自然要找人實驗;家裡就有最合適的人選,查理茲-塞隆當仁不讓。
親自實驗,是對林大少的絕對信任;作為一名女明星,可以說是靠臉吃飯。萬一香水對皮膚有傷害,以後可就很難在好萊塢立足。
查理茲-塞隆毫不猶豫,就是要讓男人相信;對其是無條件信任。
女人能做到如此,已經很不容易。但林大少也知道問題嚴重性,所有產品都在自己身上親自實驗了一番;絕對沒有任何副作用後,才讓查理茲-塞隆去嘗試。
兩人使用後都沒問題,在去權威機構做一份檢測報告;那麼香水自然就可以上市銷售。
噴灑到身上後,感覺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甚至更接近少女的體香。這就是此款香水同其他香水最大的區彆。男人聞到後,甚至會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歐美人體味很重,需要靠香水來壓製。需要的香水味道比較強烈,但這款香水;同其有著本質區彆;對此還真不好過多評價;隻能讓消費者自己去體會。
第二款香水同其他品牌香水差不多,香味比較濃鬱;但並沒有刺鼻的感覺,隻能算是中規中矩。畢竟第一次調試,很多地方還需要加強。
第三款香水本身並沒有什麼味道,使用事需要自己調配。屆時會采用兩個瓶子包裝,一個放置原水,一個放置花香試劑;客戶完全根據自己喜好來調配,並且會生產多種花香型。
聽完林一棟的介紹,查理茲-塞隆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有時候真想進入男人大腦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做得。竟然如此了解女人,尤其是最後一款;完全可以打造一個係列。甚至可以說是獨創,絕對能引領時尚潮流。
全部體驗一番後,查理茲-塞隆笑著說道:“絕對沒有問題,至少我非常喜歡;不是恭維你,是真實的感覺。”
作為好萊塢女星,對於香水可是非常挑剔;查理茲-塞隆相信自己的眼光,絕對不會錯。
林一棟笑著說道:“既然你說沒問題,那就好;我還真擔心調配失敗。讓律師拿去送檢,不過現在還有一點美中不足;需要給香水設計幾款好看的包裝。尤其是瓶子,必須做到與眾不同。”
聽到這裡,查理茲-塞隆立馬將迪奧香水拿了出來;意思很明顯,這種瓶子還不夠精致嗎!
林大少當然明白對方想要表達什麼,於是笑著說道:“看起來不錯,但還達不到我的要求。關於玻璃之前做過實驗,德魯工廠的設備就可以製作。當然僅限於實驗,到時候還要找工廠代工。”
對迪奧香水的包裝還不滿意,真是無法想象;到底想要什麼品質的玻璃瓶。對於這個始終能給她巨大驚喜的男人,查理茲-塞隆本能選擇相信。
林一棟笑著說道:“世界最早的玻璃製造者為古埃及人。玻璃的出現與使用在人類生活裡已有四千多年曆史,從4000年前的美索不達米亞和古埃及的遺跡裡,都曾有小玻璃珠的出土。而且主要原料就是石頭,並沒與想象中那麼複雜。”
“但是我們的玻璃,一定要與眾不同;必須達到水晶般純淨,同時具備鑽石的光澤。”
“現在還需要一些原材料,準備出去購買一下;你是在家裡,還是跟著我一起。”
聽到要上街購買原材料,查理茲-塞隆很是期待;這麼多天呆在家裡,實在是有些無聊。不過作為明星,雖然不是超級巨型;但名氣還是有一些,加上本身長得過於逆天;還是要刻意遮擋一下。
查理茲-塞隆笑著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逛過街。不過要稍微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長,十分鐘後;美女明星便穿好衣服出現在林大少面前。
一身職業套裝,感覺並不像明星;有種辦公室秘書的意思。帶著一個帽子、以及一副墨鏡;儘量將面部遮擋。還是要防備一下狗仔隊,儘量不要被人認出來;免得引起不必要麻煩。
美女優勢在與穿什麼衣服,都能將最完美一面展現出來;顯然查理茲-塞隆就是這樣的女人。看來演員這碗飯的確非常挑人,單單長相就能刷掉一大波人。
看到林一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查理茲-塞隆很是受用;說明自己魅力很大。
查理茲-塞隆:“我們現在出發嗎!”
林大少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略帶歉意的說道:“好的,馬上。”
已然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