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剛剛是不是在鏡頭切過去的時候看見了什麼??啊啊啊,這幾天我已經被格蘭登冕下跟希拉爾少校的狗糧給淹沒了好嗎?!我都已經注意的不去看那種帖子了,怎麼我還是會被喂狗糧喂到啊!!】
【srds,真的好甜啊,我每次看見希拉爾少校跟格蘭登冕下站在一起都會忍不住的感慨,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1,感覺他們兩個甚至比電影裡面拍攝的情節還要甜一點是怎麼回事啊!導播你到底懂不懂啊!給我切回去啊!不要就一閃而過!我要看我cp!!】
【樓上你清醒一點啊!這裡是第一聯邦學院的開學典禮,怎麼可能把鏡頭切到他們兩個的身上啊,雖然說確實是很甜就是了……】
……
在光網上的群眾因為鬱拂然這個擁抱開開心心開玩笑的時候。
鬱拂然這句話震驚了在場所有關注他們兩隻蟲的所有雄蟲。
畢竟他們之前雖然說對格蘭登的事情有所耳聞,卻沒有親眼見過,此時親眼所見,他們看著鬱拂然的眼神格外的莫測。
像是想不到鬱拂然竟然真的不害怕這樣的凶/器,甚至還對此引以為豪,又好像是想不明白,對其他雄蟲都這樣不假辭色的希拉爾,在鬱拂然的面前竟然會表現出這麼乖覺的樣子。
他們兩個親密的簡直就不像是雄蟲跟雌蟲。
不隻雄蟲在側目,就連不遠處的雌蟲都在側目,看見格蘭登冕下溫柔的抱住希拉爾的時候,他們的心臟都下意識的一酸。
……竟然會有一隻雄蟲會願意這麼溫柔的擁抱自己的雌蟲。
雖然他們早就已經在光網上面了解到了格蘭登冕下對於希拉爾的偏袒跟厚愛,但是隔著光網看見,跟親眼看見,是不一樣的。
格蘭登冕下對希拉爾的愛都快要滿出來了!真是讓蟲羨慕啊,如果他們也可以從希拉爾的口中得知如何雄蟲開心的辦法就好了。
哪怕不是全部,隻是一點點,可以讓他們喜歡的雄蟲,對他們有一點點的偏愛就可以了。
而貧民雌蟲那邊,看見這樣的希拉爾,就好像是看見鬼一樣。
他們七嘴八舌的跟範多夫說:“不是吧,範多夫大人,我是不是看錯了啊?我們希拉爾大人他在乾什麼?”
“他在問一個雄蟲說,我乾的好嗎?”
“不是!他臉上露出的不好意思的表情是什麼啊?我們希拉爾大人不是應該一拳一隻雄蟲的嗎?他已經被愛情蒙蔽成這樣了嗎?”
“雖然說,確實,我是知道希拉爾大人曾經做到爆錘一隻雌蟲以後,拿著榮譽的勳章對著格蘭登冕下行了騎士禮,我雖然知道,他喜歡格蘭登冕下,但是,希拉爾大人不是鐵一樣的雌蟲嗎?!他怎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希拉爾在第一聯邦學院裡積威格外重。
在內他是會幫助貧民雌蟲出面,當著貧民雌蟲的面暴錘那些貴族雌蟲的領袖,在外希拉爾是
殺伐果斷的聯邦之星,所有因為希拉爾而聚集在這裡的貧民雌蟲,對著希拉爾都崇拜極了。
甚至還有很多蟲是因為希拉爾而特意的考進第一聯邦學院的,基本上都差點把希拉爾當成偶像一樣供奉了,現在看見他們的偶像竟然做出這樣的表情,一時間所有蟲都有種希拉爾是不是ooc的感想。
在之前就已經被毒打過無數次的範多夫對這群無知的蟲們露出一個微笑:“沒事的,習慣就好,希拉爾比你們想象的還要戀愛腦。”
如果他們有幸看見希拉爾剛剛用機甲暴打完人,意氣風發的朝著他走過來,結果一看見格蘭登就瞬間變成了不好意思的貓,還試圖把自己剛剛暴力使用過的爪子藏起來的話,就不會再對今天的這一幕感到一點點的震驚了。
甚至範多夫還覺得他們兩個是不是因為在外面稍微的有所遮掩了。
聽見範多夫的話,雌蟲們震驚了:“什麼?這還不是最離譜的嗎?天哪,我在看見今天這一幕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希拉爾大人,竟然有一天可以跟戀愛腦掛上鉤。”
“……說真的,在看見今天這一幕之前,我都覺得希拉爾大人是要跟厄離菲斯大人一樣,在軍隊的軍階越來越高,然後身邊願意靠近希拉爾大人的雄蟲越來越少……”
“隻有我覺得不是很奇怪嗎?就算是希拉爾大人,遇見格蘭登冕下那樣的雄蟲,會心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畢竟,格蘭登冕下為了希拉爾大人做出的事情,再也沒有雄蟲會做了不是嗎?”
一時間,剛剛還七嘴八舌的雌蟲們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是啊,仔細想一想格蘭登冕下曾經為了希拉爾大人做的事情,希拉爾大人會愛上格蘭登冕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換做是他們任何一隻雌蟲到了希拉爾大人的位置上,都不能說會比希拉爾大人做的更好了。
更何況,格蘭登冕下還擁有那麼漂亮的一張臉。
……
凝聚在鬱拂然身上的視線很多,鬱拂然全部都不在意。
他隻在意他家意氣風發的希拉爾少校,可能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此時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這麼乾脆的抱我,真的沒事嗎?”
鬱拂然挑了下唇,笑意盈盈的鬆開懷抱,與希拉爾耳語道:“當然,我們兩個的關係可是就連法律都承認了,隻是抱了一下你,會有什麼事情?”
他說的輕巧,希拉爾卻更不好意思了,希拉爾辯駁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在學校裡面蟲多眼雜,希拉爾原本就是眾矢之的,他在昨天之前就已經很鄭重的跟格蘭登說過,如果在學校裡面走的太過於親密了,可能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並不希望給格蘭登帶來麻煩。
在學校裡面的雄蟲也是分有派係的,雖然雌蟲在明面上不會對格蘭登出言不遜,但是那些雄蟲卻是有可能的,更不要說,曾經試圖戲耍希拉爾的雄蟲也在列,希拉爾怕格蘭登會在學校裡面呆的不舒服。
鬱拂然雖然對希拉爾的話很不解,畢竟他自我
感覺,他在希拉爾的眼中,應該並不屬於會被欺負的那一類蟲。
但是希拉爾如果堅持,他也就答應下來了。
隻是,他現在明白了。
希拉爾在意的,原來不是那些行為上的不便,而是在言語上面的侮辱。
在希拉爾展現出他驚才絕豔的天賦的時候,附注在他的身上的,就好像是水蛭一樣的侮辱,他們輕蔑希拉爾,把希拉爾當成一個玩物,卻又懼怕希拉爾的能力,害怕希拉爾會對他們出手,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這樣的言語,在鬱拂然聽見之前,希拉爾已經聽見了多少次呢?
鬱拂然感覺自己的心臟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種疼惜的情緒,他想,不應該如此的,希拉爾應該是驕傲而自信的,他應該就好像是在駕駛著機甲一樣,漂亮又熱烈的就好像是一團火,就如同,他愛著鬱拂然一樣,總是想要傾儘一切,給予鬱拂然最好的。
在清楚的知道鬱拂然曾經為了他做出過什麼以後,希拉爾就斬釘截鐵的對鬱拂然說,他一定要拉出滿弓的“黑龍”,為此希拉爾甚至還同意了小觸手呆在他的手上。
明明在經過了那一夜之後,希拉爾看見小觸手就會忍不住的戰栗。
希拉爾想要告訴董事會,鬱拂然為他做的事情並不是白白做的,他擁有跟鬱拂然相配的能力,他值得鬱拂然這麼做。
事實證明,希拉爾也確實做到了。
鬱拂然平靜的說:“可我就是想要抱你,怎麼辦?”
第一次心疼一個人心疼的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對他才好,第一次覺得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可以更早一點出現在希拉爾的面前就好了。
那他就可以更早的給希拉爾一個擁抱,那他就可以更好的堵住那群人的嘴。
希拉爾莫名其妙的從鬱拂然的身上品到了一點情緒,他金瞳亮亮的看著鬱拂然說:“你是不是,在為了我生氣?”
鬱拂然問他:“我不能為你而生氣嗎?”
“不是。”希拉爾搖了下頭,搖完頭以後,他又補充道,“我是太高興了。”
“在之前,是不會有蟲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為我感覺到生氣的,所以,我很開心,開心到哪怕想到,開學了以後,我不能再跟你一起住了,也很開心。”
鬱拂然鬆開抱著希拉爾的手臂,轉而去拉住了希拉爾的手,拽著希拉爾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他身邊很空,雄蟲與雄蟲之間的地位更是森嚴,像是格蘭登這樣的a級雄蟲,是不需要跟其他雄蟲坐在一起的,他有自己的一個空間,哪怕坐下一個希拉爾,也是綽綽有餘。
鬱拂然說:“我從沒看見蟲這麼好哄過。”
這麼簡單就可以開心了嗎?
希拉爾糾正他的話道:“不是我好哄,是你給予我的東西太多了。”
如果不是格蘭登的話,希拉爾想,是不會有蟲會這麼繾綣的對待他的,哪怕他吃一點點的虧都不願意,這對於希拉爾來說,是堪稱為溫柔的恩賜了。
希拉爾說:“隻要有這個就夠了,其他的我不在意的,您知道的,除了您以外的雄蟲,我誰都不在意,甚至看都不會看他們一眼。”
他說的理所當然,他眼底也隻是倒映著鬱拂然的樣子。
鬱拂然的手指莫名其妙的有點癢,他聲音頓了一下:“是啊,你最開始,對我都不假辭色呢。”
到了現在被自己的雄蟲翻舊賬,希拉爾頓了一下:“……我以為,您不是這麼促狹的人。”
明明格蘭登知道的,希拉爾現在對他的心意。
鬱拂然說:“很可惜啊,我就是這麼促狹的人。”
遠遠不如看起來那樣溫和典雅,又記仇又睚眥必報。
希拉爾側過頭看了格蘭登一眼,黑發碧眼的雄蟲面容優雅,唇角嗪著的笑意格外的勾人,整隻蟲在陽光下漂亮的看起來就好像是會反光的天使一樣,明明就好像是這個世家上最美好的集合體,卻說著他促狹的話。
希拉爾反握住了格蘭登的手:“那就促狹吧,我不在意的。”
不管是什麼樣的格蘭登,他都很喜歡,希拉爾想,優雅的格蘭登他喜歡,會因為他被人非議而生氣的格蘭登,他也……很喜歡。
或者說,更喜歡了,畢竟在希拉爾的蟲生中,曾經其實遇見過很多很多的委屈,有的委屈,希拉爾自己打了回去,但是更多的委屈,卻是全部都吞了下去。
他的長官告訴他,蟲生就是如此的,在這個世界上,你活著,總是會遇見讓你不如意的事情的。
可是,格蘭登冕下從來都不會這麼對他說,格蘭登冕下總是連他受一點點委屈都受不了,總是覺得他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希拉爾想,所以他喜歡格蘭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所以在他成功的拉開滿弓以後,下意識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要來找格蘭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吧?
握著格蘭登的手,希拉爾想,他握著可以對抗一切的勇氣。
真是,鬱拂然的心頭被他說得柔軟的不像話,他輕聲湊過去與希拉爾耳語:“什麼樣的我都能接受嗎?”
希拉爾點了下頭:“當然,什麼樣的都可以。”
哪怕是在晚上那個時候的格蘭登,希拉爾抿住唇想,那個時候的格蘭登,他不也是忍了下來嗎?
鬱拂然莞爾道:“那不跟我見面,會寂寞嗎?”
在學校裡面,雌蟲跟雄蟲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雌蟲擁有自己的宿舍,雄蟲也是,雙方的宿舍分彆位於學校的最南邊跟學校的最北邊。
哪怕是已經結婚的蟲也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為此,希拉爾還沉默了好久的時間,雖然希拉爾並沒有說,但是鬱拂然可以從他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擁抱住鬱拂然的力度中,感受到希拉爾的不舍。
這個時候問希拉爾這句話,鬱拂然隻是想要開個玩笑而已。
卻沒想到,希拉爾點了下頭,他輕聲的說:“……嗯,我會。”
長時間跟格蘭登的獨處,讓希拉爾
的身邊早就已經習慣了格蘭登的存在。
彆說是晚上了,就說是想到等會兒L會跟格蘭登分彆,希拉爾從現在開始。
就已經感覺到寂寞了。
鬱拂然猝不及防的被希拉爾撩了一下,他半響都沒有說話。
隻是希拉爾手臂上的觸手,繾綣的繞著希拉爾的手臂又繞了一圈。
彰顯著它的存在。
我會一直陪你的。
·
在開學典禮結束以後,希拉爾跟鬱拂然就分開了。
雌蟲跟雄蟲不一樣,在結束了開學典禮以後,他們還需要進行一個測試,身為這一屆破旗手的希拉爾更是絕對不能翹掉這個測試的。
而雄蟲不一樣,在結束開學典禮以後,雄蟲就可以陸續回到自己的寢室休息了。
第一聯邦學院對於雌蟲跟雄蟲,采用的,從來都不是一樣的教育方式。
管家早就已經在場外等待著鬱拂然了,費奧多爾家族的仆從一字排開,在禮堂外面格外的顯眼,路過的蟲紛紛朝著他們來投目光,管家卻維持著費奧多爾家族的驕傲,甚至連手都沒有移動分毫,等待著他的主君從禮堂裡面出來。
鬱拂然一眼就看見管家了,他不緊不慢的朝著管家那邊走過去。
還沒找到,卻被一隻雄蟲給攔住了。
那隻雄蟲一上來就想要勾住鬱拂然的肩膀,被鬱拂然直接避開了。
雄蟲的手僵硬的落在了原地,他尷尬的笑了一下:“哎呀,隻是一個月沒見,格蘭登,你怎麼跟我這樣的生疏了?”
鬱拂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猜到了他是誰。
鬱拂然雖然沒有原主的記憶,但是在這段時間裡面他已經清楚的把原主身邊的人際關係都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原主在學校裡學習並不算好,整天不在學校就知道在外面鬼混,其中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勞全部都在面前這隻蟲的身上,這隻蟲出身低端世家,卻因為搭上了原主,所以在學校裡面混的風生水起,也是在鬱拂然從法院救下希拉爾以後,發消息給鬱拂然需不需要他幫忙調教希拉爾的蟲。
阿若斯。
鬱拂然說:“沒什麼,隻是不喜歡彆的蟲碰我而已,你有什麼話想要跟我說的嗎?”
阿若斯看見格蘭登這樣,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尷尬跟惱火,格蘭登這家夥之前不是還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嗎?怎麼現在突然間變得這麼強勢起來了?
他可是一直都標榜自己跟格蘭登的關係很好的,這一次還是背負著那群貴族雄蟲的期望來問格蘭登的,那群貴族雄蟲現在有一個算一個,可是都在盯著他呢,格蘭登這麼對他,阿若斯感覺自己的臉都要丟完了。
他訕笑著說:“誒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隻是覺得挺好笑的,怪不得你之前拒絕我幫你調教希拉爾呢,原來是你自己就有一套方法啊,看你把希拉爾調教的這麼乖,身為好朋友,我可真的是太為你高興了,隻是我想要提醒你一下……”
“就算
是再乖,那也隻是一隻普通的雌蟲而已,像是我們這樣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樣的雌蟲沒有啊?我理解你,畢竟希拉爾長得確實是很好看,但是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希拉爾,說出那樣的話不是?格裡菲斯在學校裡面可是有大批大批的守護者的,你這樣,不是打格裡菲斯的臉嗎?”
鬱拂然淡淡的看著他說:“哦?是嗎?”
阿若斯看鬱拂然的態度鬆動,覺得鬱拂然大概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聞言更是激動:“是啊,為了區區一個希拉爾跟格裡菲斯碰上,也太不劃算了吧!不過格裡菲斯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之前就已經幫你問過格裡菲斯那邊的風聲了,格裡菲斯說,他知道你肯定是被希拉爾蒙蔽的,怎麼可能會是你的錯呢,一看就是希拉爾的錯!”
“隻要是你再發表一個聲明說一切都是希拉爾逼迫你說的,那他就會對你之前做的一切的事情都既往不咎!還說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混進他那個雄蟲的圈子嗎?隻要是你發了,他立馬就給你發邀請函!請你成為他們的座上賓!”
“是嗎?”鬱拂然輕輕的笑了一下,“那還真是豐厚的條件啊。”
阿若斯陪笑道:“是吧,我就說你也會心……”
鬱拂然說:“那就請你告訴他,這種蠅頭小利還是不要拿出來了,我看不上,我說的話全部都是我自己想說的,跟希拉爾沒有任何一點關係,倒是他——”
鬱拂然冷冷的看了阿若斯一眼:“你讓他準備好吧,既然他選擇了在那個時候跟我下戰帖,那麼,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除非,他當著全網的面,對著希拉爾,當眾道歉。”
他的話說的很輕,卻讓在外面聽見的蟲全部都陷入了安靜的氣氛當眾。
他們看著格蘭登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一個厲鬼,格蘭登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這樣的跟格裡菲斯放狠話?
阿若斯的臉幾乎都被抽腫了,他上前還想要說什麼:“不是,格蘭登,你……”
鬱拂然淡然轉身離去:“抱歉,我並不想要跟辱罵過我雌君的蟲說話,之後,請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管家聽見格蘭登的話,臉上的微笑止都止不住。
蟲神在上!他早就看這個阿若斯不順眼了,什麼好的東西都不會給他們主君就算了,還總是帶著他們主君去做壞事!好在他們的主君終於覺醒了!終於決定要跟這個該死的阿若斯斷交了!
不對,不應該說是蟲神在上,應該感謝希拉爾少校才對。
管家一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在希拉爾回家以後,他應該怎麼給希拉爾再補補,一邊冷漠的對阿若斯說:“這位閣下,您也聽見我們主君說的話了吧?從今往後,我們費奧多爾家族,不歡迎您的到來,如果您硬要闖的話。”
原本在管家身邊的護衛齊齊的靠近,在管家的面前擋成一堵牆。
管家和平的笑道:“您不會想要知道下場的。”
·
對於跟阿若斯的對話,鬱拂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在回家了以後,先跟進了一下珠寶那邊的事項。
碧亞的動作很快,設計稿剛剛給他,第一版的樣品就已經出來了。
鬱拂然一一的審視過,又提出了可以改進的辦法,碧亞就又一次投身入工廠,繼續打磨了。
與此同時,鬱拂然之前就已經在改進的機甲公司,也給鬱拂然發來了反饋的消息。
希拉爾給出的建議,跟給出的圖紙都非常的好。
他們製作的第一批樣機已經出爐了。
如果希拉爾方便過來測試的話,等希拉爾測試成功以後,就可以放出第一批面世了。
看著機甲公司發過來的消息。
鬱拂然的手頓了一下,看了眼書房的時鐘,恍然的發現,此時竟然已經晚上十點了。
他切回跟希拉爾的聊天記錄。
他的希拉爾少校,沒有給他發一條消息。
反倒是鬱拂然。
從來都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的鬱拂然。
在機甲公司的負責人提起希拉爾的時候。
感覺到了寂寞。
鬱拂然無意的敲著桌面,第一次在工作之中分神。
他的少校,現在在乾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