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酸雨10(1 / 1)

不用想都知道,已經被采集過的區域,這裡面的纖維植物以及其他有價值的植物,肯定都是要比沒有采集過的區域更少的!

但是因為當時還沒有酸雨,大家的收入都還能過得去,所以一直都沒人說什麼。

直到酸雨降臨,大量植物被腐蝕死亡,其中就包括不少病弱的纖維植物。

這位黃哥因為擔心危險,一直都不願意讓大家去森林更深處的地方,所以他們一直都隻能在森林最外圍采集。

但是最外圍的地方早就被采集的差不多了,再加上酸雨的影響,和黃哥安排采集區域時刻意的偏袒,這也就導致了剛剛那個局面的發生。

他們這幾個人今天固然隻采集了不到三千縷纖維碎屑,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偷懶,而是因為這片區域,他們每個人能夠采集到的纖維碎屑隻有三千縷!

“所以呢,你們準備怎麼做?難道真的等收集到六千縷纖維碎屑然後再返回領地嗎?”一個有著栗色頭發的女人看到了大家面上的氣惱,繼續說:“反正我已經忍夠了這個狗東西了,你們要是有點骨氣的,今天直接和我去把前兩天的任務錢拿到手,然後離開采集隊。”

這個黃哥嘴上說的好聽,說什麼昨天都已經沒有在意他們采集的纖維碎屑少了,但實際上呢?

嗬,連任務錢都沒發。

人家伐木隊的隊長可從不管錢財,他隻負責安排大家的工作,然後由大家自己帶著木料交任務,然後自己平分。

但是采集隊就不同了,他們每天采集的纖維碎屑都是要上交的,上交之後,由黃哥提交任務,然後他會以‘清點錢財’等各種借口,拖延發錢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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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之前聯合大家鬨了一次,那黃哥手裡頭可是攥著他們足足一周的任務錢!

“那……我們離開采集隊之後呢?”另一個性子明顯有些偏軟,一看就容易被欺負的女生弱弱的開口問道。

栗發女人翻了個白眼:“離開采集隊當然繼續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啊,怎麼?沒了采集隊就活不下去了?之前沒加入采集隊的時候雖然每天收入少了一些,但哪裡需要受這個氣?”

有了她帶頭,第三個帶著傘帽的女子也開口表示讚同。

“阿琪說的沒錯,雖然加入采集隊之後,每天收入的確多了,但是這黃哥一直拖著不給我們錢,這和沒有錢有什麼區彆?”

“而且我說句實在話,大家雖然都不知道隊伍每天一共采集了多少纖維碎屑,但我懷疑,任務錢絕對不止他發出來的那些……”雖然話沒有說的很明顯,但大家都明白了這個人的意思。

伐木隊每天工作結束後,大家都會聚集在一起彙報情況,每個人每個隊伍收集了多少木料,一目了然,大家自然也能知道誰有沒有偷懶,以及自己今天能夠拿到多少錢。

但采集隊不一樣,他們是沒有‘集體彙報’這個過程的,他們都是直接將自己采集到的纖維碎屑直接交給黃哥,他們最多隻能知道自己采集了多少纖維碎屑,而不知道彆人采集了多少。

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這其中的操作空間就很大了。

即便有人拿的錢偶爾達不到自己采集的纖維碎屑的數量,也隻會以為是今天有人采集的纖維碎屑少了,所以錢平均一下,就被分到了其他人那裡。

阿琪冷笑一聲:“不用懷疑,這就是真的,那狗東西之前私底下和那幾個狗腿子分錢的時候,我都撞見了。”

不然她也不至於如此生氣。

人有偏袒的心思都是正常的,隻要不太過分,忍一忍,都能接受,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要怪就怪他們自己沒有實力創建一個采集隊,或者怪他們自己沒有能力做其他的事情,隻能靠采集纖維碎屑這個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並且收入也不多的任務賺錢。

但不管怎麼說,故意少給錢,而且還不止一次,這是阿琪絕對容忍不了的。

在阿琪說出這件事情之後,在場的其他人都十分驚訝,包括之前給出這個懷疑的傘帽女子也很驚訝,因為她隻是懷疑而已,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但在驚訝過後,大家的內心都湧起一股怒火。

故意偏袒,訓斥他們,拖欠任務錢,結果還故意少發任務錢……這誰能忍?!

“走,找那狗東西去!居然還少給錢?!”在場中唯二的男性之一開口了。

采集隊有男有女,而在場的人中,女性偏多,一共有七個,男性隻有兩個。

這個性彆比例倒不是整個采集隊的性彆比例,隻是因為在場的人都是沒有選擇巴結黃哥的。

實際上采集隊有十幾號人,其中有八個人都選擇巴結黃哥,而在那八個人當中,隻有一個女的,所以這才導致他們這邊女多男少。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們現在隻想把錢要回來。

在阿琪的帶領下,一群人直接來到了黃哥所居住的驛站房間門口。

因為他們人多,並且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樣子,所以一路上引發了不少人圍觀。

驛站的掌櫃一看這情況,臉色一變,立馬招呼過來一個驛站的夥計——

“快去把巡邏衛喊過來,看見剛剛那夥人沒有?他們可能會鬨出事情來!”甭管這件事是私事還是什麼事情,隻要不影響驛站,掌櫃肯定是不管的。

但如果影響到了驛站,那到時候就隻能各打五十大板了。

夥計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應了一聲後立馬衝出了驛站。

與此同時,已經上了樓的一行人來到了黃哥的房間門口。

鑒於這裡是公共場所,雖然他們是來‘討債’的,但也暫時不準備做的特彆難看,所以他們當中還是有一個人較為‘禮貌’的敲了敲門。

“誰啊?”聽到黃哥的聲音,大家對視一眼,默契的都沒有說話,原本敲門的中年男子繼續敲門。

“到底他媽的誰啊?煩死了,敲什麼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