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人話音剛落,眾人就聽見一聲爆炸聲,外面燃起了熊熊大火,所有人停在外面的車子全部都被燒毀了。
“啊!我的勞斯萊斯!上個月剛剛跟愛馬仕定做了車座套的!”
見愛車被炸了,烏丸輕羽一時之間竟然也忘記了偽裝,心痛地喊出聲。
不僅僅是他,其他人的面色看上去也很不好,誰都沒辦法看到自己的愛車被炸毀還能擺出一份好臉色來。
甚爾見小少爺傷心,他雖然不會因為一輛車沒了而傷心,但確實會因為小少爺的傷心而產生情緒波動。
“沒事,我們再買一輛就好了。”
甚爾輕描淡寫的口吻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炫富一樣,但確實按照他自己現在的財力來說,重新買一輛一樣的車送給小少爺也不是什麼問題。
主位上的這人的行為很成功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很快就有人拍案而起。
“喂!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敢不敢用你的真面目示人!”
主位上的人穿著一個把自己從頭到腳都包裹進去的黑色長袍,就連眼睛都沒有露在外面。
這樣的一個人說出那樣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而且還做出了炸毀了他們車子這樣的舉動,隻要還是個人跟肯定都得生氣。
剛剛說話的那名男性就氣衝衝走上前去,一把扯下了主位上的人的黑色長袍。
“納尼?!”
“那是什麼啊?!”
“人呢?!”
黑色長袍的下面竟然隻是一個人形機器人,而剛剛的所有聲音全部都是由事先錄好的錄音播放出來的,而在黑色長袍被扯下來之後,錄音也就停止了。
“嗯?那個身體的身上面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毛利小五郎指著機器人的頭部。
眾人發現機器人的身體上有一張卡片。
“尊敬的各位來賓你們好,我在這座黃昏彆館中埋藏了一個無價之寶,誰能找出來,寶貝就是你的。彆館中的淡水和食物隻能維持三天,祝各位好運。——自波浪以外之土地來的戰士。”
這是卡片上寫的內容。
毛利小五郎很努力進行分析:“自波浪以外之土地來的戰士?這是什麼奇怪的綽號?”
烏丸輕羽也是一頭霧水,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這類型的事情了,腦子一片空白。
甚爾是完全放棄了思考,他的行事風格就是等彆人都破解出來了,然後他把東西給搶走就行了。
現場的偵探們很快就得出了這個‘自波浪以外之土地來的戰士’指的意思是什麼。
“自波浪以外之土地來的戰士,這句話是愛爾蘭國歌中的一段非常有代表性的歌詞,描述著愛爾蘭國家的先祖們都是從哪裡來,看來邀請我們來的是一位愛爾蘭人士。”
這是眾人根據署名所推理出來的意思,但是中間還有另外一層意思,而這個意思就隻有少數人才知道。
烏丸輕羽和甚爾在聽到愛爾蘭這個名
字之後,心裡都是咯噔了一下。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愛爾蘭神秘死亡,然後這個用烏丸家族徽章寄出邀請函的人竟然也在暗指愛爾蘭。
烏丸輕羽和甚爾對視一眼,他們兩個人等會兒得去好好討論一下。
“喂,女仆,除了這張卡之外,還有什麼彆的提示嗎?”其中一個人詢問道。
女仆搖了搖頭:“抱歉,我是最近才過來這邊做短工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時間隻有三天,看樣子我們不找出點什麼東西是不行了。”
“對啊,那大家就各憑本事吧。”
“有道理。”
各位偵探絲毫沒有跟彼此練手的意思,都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找出寶藏。
女仆馬上說:“那麼晚餐之後就先讓我帶領大家到各自的房間中,之後的時間就是各位的自由活動時間了。”
眾人三下五除二用完了晚餐,跟著女仆往樓上走去。
說實話,發生這樣的事情,根本沒人有這個心情去品嘗晚餐。
江戶川柯南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兩個人男人。
愛爾蘭,可以說是國家的名稱不錯,不過同時愛爾蘭也是一種酒的命名!而那些家夥的代號就都是酒!現在看到這個烏丸集團的人也在這裡,很難不去把這些事情給聯係在一起。
江戶川柯南覺得這次的謎題破解法,答案應該就在那兩個人身上!
進入到房間裡,烏丸輕羽先是試了試床的柔軟度。
他不滿意地憋著嘴:“不好,這個床墊不好。”
“怎麼了?”甚爾問。
“特彆硬,摁上去還會有彈簧吱吱呀呀的聲音,一點都不舒服。”
出門在外,床一直是個問題,烏丸輕羽嬌氣又挑剔,除非是睡在榻榻米上,那種就很難通過身體的感覺到質量如何,可隻要是稍微劣質一點的床墊,烏丸輕羽用手摸上去就能感覺得到。
“我試試。”甚爾躺上去,“還行吧,當然沒有家裡的好。”
“那是自然的了!”烏丸輕羽驕傲揚起小腦袋,“我們家裡現在睡的床墊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跟外面這些老古銅還是便宜貨自然是不能比的。”
甚爾他自己是真的沒什麼太大問題,從前就連木板床他都不是問題,甚至連站著睡著也不是不行的。
可是要在這裡三天,睡覺總是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
忽然,甚爾靈光一現,想到一個好點子。
“你過來。”
甚爾朝著小少爺招手。
烏丸輕羽走過去。
甚爾兩隻手抱起小少爺,讓小少爺躺在他自己的身上。
“這樣舒服嗎?”
烏丸輕羽挪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這個人肉床單的質量。
他翻了個身,變成趴在甚爾的身上:“還是這樣比較舒服。”
這個姿勢,他的臉頰可以貼在甚爾的胸口,不說話安靜時還能聽見甚
爾的心跳聲,甚爾的手臂可以懷抱著他的身體,特彆特彆有安全感。
甚爾打趣道:“這樣好像袋鼠啊。”
“反正又沒人知道。”烏丸輕羽在甚爾的胸膛上蹭了兩下,表示非常滿意,“這三天這就是我的床了!”
甚爾:“好好好,隻要你不喊疼。”
烏丸輕羽愣了一下:“疼?”
話音剛落,他似乎就明白了甚爾的意思是什麼。
又是那個奇怪的感覺,而且還在低著他的肚子!
“你你你、你想乾嘛!我們這可是在外面!”烏丸輕羽結結巴巴地想要表示此行為不妥,他手腳並用地想要從甚爾身上下來,可是發現已經太晚了。
大腿忽然感覺到一陣涼颼颼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退了下來。
烏丸輕羽看了一眼他目前還算是完好無損的褲子,應該說感謝甚爾知道他們現在這是在外面,衣物資源緊缺,所有才沒有好像在家裡那樣直接把他大幾十萬的褲子變成碎布。
甚爾已經忍了好幾天了。
這些天小少爺天天晚上都睡不好,精神看起來也不是很飽滿,儘管心裡再想,甚爾還是忍耐了下來,隻有白天點到為止的親親來緩解饑渴的情緒。
現在既然是小少爺自己貼上來的,那自然就沒有繼續忍著的道理了。
甚爾用一吻撫平小少爺不安的情緒。
烏丸輕羽被親的迷迷糊糊,可基本的理智還是存在的。
“會、會很疼的,到時候我就又走不了了。”
在家裡被抱著走來走去無所謂,現在怎麼說還是在外面,還是不能什麼都不管不顧的。
甚爾也覺得有道理,所以他把選擇權給了出去:“腿還是手,你自己選。”
“我——”烏丸輕羽陷入了糾結。
“還是說,你想嘗試點不一樣的,比如說——”甚爾的手使壞地輕輕拍打了一下問問去的屁股。
烏丸輕羽:!!!
“手!我選用手!”
“好吧。”甚爾眼中劃過一絲可惜的情緒。
確實是可惜了。
烏丸輕羽閉著眼睛,一隻手緊緊地懷抱著甚爾。
雖然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能是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的原因,就是會感覺到很緊張........
甚爾看小少爺雙眼緊閉的模樣,故意繼續逗著他:“這種老式的建築隔音都很差,就連說話聲音稍微大一點都能聽見,等會兒可要注意一下哦。”
烏丸輕羽聽了後,直接把臉埋在甚爾的頸窩。
如果時間再提早個半個小時,他是絕對不會向甚爾提出要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再出去解密的提議的。
細細碎碎的聲音全部被烏丸輕羽壓在了喉嚨裡,不敢發出聲音來。
甚爾就是個大壞蛋!就是在變著方法地欺負他!
烏丸輕羽張開小嘴,一口咬在甚爾的肩膀,牙齒在上面摩擦,不知道是在報複甚爾的惡作劇
,還是在用這個方法抑製住喉嚨裡的聲音。
甚爾好像就在故意讓弄出點聲音一樣,下手時輕時重,把烏丸輕羽控製在他所製造的浪潮當中,高低起伏全部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好巧不巧,甚爾玩笑一般的隔音論在這個時候還真的起到了一些作用。
老舊房子的效果確實不是很好,但那也並不代表這些牆壁都是紙糊的,基礎的隔音效果還是有的,可是,如果有人偷聽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在剛剛分房間的時候,江戶川柯南就注意到了他們的房間竟然就在那兩個人的房間的隔壁!
那這可真是湊巧!不,或者說應該是絕佳的機會!
他貼著耳朵對著牆壁聽了半天,卻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太安靜了,江戶川柯南一度懷疑他們是不是都已經睡了。
又聽了一會兒,還是什麼都沒有,他也就暫時放棄了,總不能全都把時間押寶在偷聽牆角上面吧?
不一會兒,江戶川柯南就跟著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加入了解密大隊。
而就在隔壁房間裡,這兩個人與周圍的解密風格格格不入的人終於是結束了。
烏丸輕羽趴在甚爾的身上,還在喘著氣。
兩次,足足兩次,真的沒緩過來。
甚爾抱著他的無價之寶,時不時在臉蛋上啄一下,時不時再偷親一下小嘴,反正不管怎樣就是不能閒著就對了。
甚爾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小少爺特彆軟,一害羞起來,全身上下都會浮現出一種淡淡的粉色,特彆好看。
烏丸輕羽悶悶地說道:“甚爾,混蛋。”
他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罵人的聲音都是輕輕軟軟的。
甚爾很樂意地接受了:“對,我是混蛋。”
見小少爺是真的累壞了,甚爾便提議說:“累了今天就睡了吧。”
“那解密——”
“沒事,我們明天再加入也一樣。”
實在不行還可以去打劫彆人的勞動成果。
黑吃黑這一招甚爾可是最在行了!
烏丸輕羽點點頭,在甚爾的懷裡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很開心,可是就是特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