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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門終於被開了,他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你為什麼要算計我?為什麼要拋下我?”

王秀花被問得一臉茫然,隻聽出他語氣不大對勁,她先把門閂上,再轉身往裡面走去,說她不過是提前回來而已,吳大娘家離她家又不遠,他又不是不認識路,她還沒意識到事情有多嚴重。

聽到那個女人的狡辯,富貴一張臉陰沉,同時他又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香味把他壓製住的欲.望激發出來,她竟然算計他,讓彆人給他下催.情的藥,她就負責給他解藥,不然他覺得自己會被炸開。

“你把解藥給我!”

“什麼解藥?”王秀花回過頭,依舊疑惑。

“什麼解藥,你最清楚,快點給我解藥。”富貴隻想趕緊吃了解藥,或許就沒事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解藥,你中毒了嗎?”

富貴實在忍不住了,他的理智已經崩掉了,藥效完全上來,他啞著聲音說:“你不給我解藥,我就拿你當解藥。”

“你到底在說什麼?”

富貴見她似聽不懂他的話,他也沒空去思考其它,體內的欲.火越升越高,那藥效一波波襲來,面前的人又露出無辜的樣子,明明就是她拋下他,把他丟給彆人,還夥同彆人給他下藥,她罪該萬死!

他忽然走過去,一把攔腰把她抱起來往她房間走去。

王秀花徹底懵了,驚呼道:“你乾什麼,你快把我放下來。”

她很快被甩到床上,沒等她說話,他就欺壓上來,她嚇到了,借著油燈燈光,她才發現他眼睛裡布滿血絲,紅得可怕,整張臉通紅,額頭跟脖子上青筋暴起,離這麼近,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他像是一個大火爐,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嚇得縮手,實在是燙得厲害。

“你……你怎麼了,你身上好燙啊,你真中毒了嗎?我去給你請田大夫。”

富貴眼裡隻看得到她一張一合的紅唇,俯身下去直接攫住她的紅唇,一探進去,飲到水源,他才稍微覺得解渴,面前的人在反抗,他抓住她亂動的手。

“你放開我,你在乾什麼?你瘋了嗎?”

“現在你是我的解藥,用你來當解藥就可以了,姐姐彆說話,乖乖的,我就要死了,幫幫我,我真的要死了,我好熱,都怪你,都怪你,我才會變成這樣。”富貴邊說邊試圖吻他,唯一一根理智的弦斷了,隻覺得面前的人很好聞,身上有誘.人的香味,引他靠近,他不能讓她跑了,她就是他的解藥,隻有她能幫他,他隻要她幫他。

王秀花拚命掙紮,手被抓住,她準備抬腳踢他,隻是她狠狠壓住,她意識到面前的人是個男人,是比她力氣大的男人,她竟然掙脫不開,再度被吻上時,她一氣直接咬他的舌頭,唇腔裡面已經有銅繡的血腥味,還是沒能讓他鬆開她,她的衣服也很快被他褪掉。

她終於能稍微掙脫出一隻手,抬手對著他的臉就是幾巴掌,用足了力氣,那人隻是勾勾嘴角,閃過一抹冷笑,繼續壓著她。

到後面,王秀花不知道自己打了他多少下,撓了他幾道傷痕,將他身上咬破多少處,手都打麻了,這人發瘋了一樣就是不肯停下來,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她累到睡著,整個人都沒力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天亮,隻覺得渾身酸軟,隱隱泛疼,她想起來所有事情,頓時覺得全身冰涼,後背竄起涼意,她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眼珠子一轉,發現人還在她旁邊,她氣得抬腳就是狠狠一踢,把人踢下去。

她試圖找衣服,被褪掉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她的跟他的都摻在一起,她把衣服穿好後死死瞪著地上的人。

“滾出去!滾出我家!”

富貴也醒了,昨晚雖然瘋狂失控,但他沒有完全喪失記憶,他記得昨晚的事,記得昨晚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記得昨晚那種舒爽至極的感覺,他清醒過來後見她一臉怒意地瞪著他,他又覺得自己無辜,他是被下藥了,而且是她的授意算計下,要怪隻能怪她,那藥效厲害,他根本壓製不住。

“姐姐,你不能怪我,你把我帶去吳大娘家,故意拋下我,他們給我下藥,你肯定也是知情的,你算計我在先。”

“滾出去!滾出我家!”王秀花已經對這個人無話可說,隻想讓他離開她家,還她清淨。

富貴不走,他也穿好衣服,昨日的衣服穿著讓他不舒服,不過他先忍著,他不明白姐姐為何生氣,錯的又不是他,不過見她在氣頭上,他先走出房間。

天已經亮了,姐姐今日應該不賣包子了,他過去看看缸裡的水,沒剩多少了,姐姐的腳還傷著,肯定提不了水,他想著畢竟姐姐生氣了,他奪走她的清白,他去把水滿上吧。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能摸出姐姐給他撓的抓痕,連他的手背上也儘是抓痕,他推著小推車準備出去運水時,一出去便見到不遠處的吳大娘,他惡狠狠地斜睨她一眼,什麼也沒說,朝河邊那邊走過去。

吳大娘見著人出來,又被看了一眼,那人的眼神淩厲,畢竟做了虧心事,她還是有些心虛害怕,昨晚她怕事不成,買回來的藥全下進去了,那賣藥的說隻需要用一包就夠了,她下了五包,就放在富貴昨晚吃的那晚飯裡。

她昨晚偷偷過來王家聽動靜,曉得昨晚富貴跟秀華鬨了一晚,應該是秀花沒了清白,這事最終還是便宜了秀花。

富貴運了兩次,才把水缸填滿,他見姐姐的房門關了,不見她出來,也不見她做飯,飯還是要吃的,不能餓著解解,隻是他自己不會做飯,又不想讓姐姐餓著,好在平日他跟姐姐賣包子,姐姐偶爾給他幾文錢,他慢慢積攢下來,數了數也有十二文錢,他拿著到村子裡一家糕點鋪買了兩個芝麻酥跟兩個綠豆糕,十二文錢全部花出去了,他捧著回家,上前敲了敲姐姐房門。

“姐姐,你吃點東西吧,我去外面買了芝麻酥跟綠豆糕。”

王秀花一個人坐在床上,方才趁著富貴出去的時候,她簡單收拾一下自己,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她也不知道這事應該怪誰。

富貴昨晚的異樣應該是被人下藥了,吳大娘可能是想讓富貴跟書雅生米煮成熟飯,於是選擇下藥,畢竟是她把富貴帶去吳大娘家,她又提前離開,所以富貴認為她夥同吳大娘他們算計他,給他下藥是情有可原,她也不知道吳大娘給他下了多少,昨晚富貴絕對是失去理智的,被藥物驅使。

這事還得面對。

王秀花還是打開門走出去,見富貴手裡拿著玉米苞葉包著的糕點,他臉上的抓痕明顯,像是跟人打過一場架,她開口道:“昨晚的事,我們都當做沒發生過,你把它忘掉,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我也不怪你,你也不要怪吳大娘他們,我們都把這事忘了。”

富貴聽著不高興,他怎麼能當沒發生過,她的清白的確是被他奪走,不管怎麼樣,男人奪走女人的貞潔是要負責任的,哪怕他昨晚被下藥算計,是迫不得已才對她做了那些事。

“姐姐,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以後我會學著包包子,會努力掙錢養家。”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把這事忘了,誰要你負責,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趕出去,給我閉嘴,以後再提起這事,你就彆想在我家待了,該滾哪滾哪去!”

富貴隻好先閉嘴,心裡暗暗想著先聽姐姐的話,不在她面前提起這事,反正他就是負責,他還擔心跟姐姐沒什麼牽連著他們,如今出了這事,他就是姐姐的男人,姐姐就不能隨便拋下他,若是她因此有了他們的孩子,那他們就緊緊綁在一起了。

他不計較姐姐算計他的事,畢竟昨晚他讓姐姐吃苦受累了,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姐姐應該不會再把他推給彆人。

王秀花也怕自己會意外懷孕,不過她不好去村子裡的藥鋪抓藥,她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家抓避子藥的話,肯定會被察覺出什麼,她不想跟面前的人有瓜葛,等他恢複記憶後,她隻希望趕緊把人送走,可不想鬨出一個孩子出來,她明日準備過去她大姐那,要讓她大姐幫她抓藥,她大姐畢竟是已婚的人,去藥鋪抓避子藥沒人懷疑。

還有吳大娘那,這事是吳大娘他們把她牽扯其中,她還得讓吳大娘他們一家人彆亂說話,她吃過富貴帶回來的芝麻酥後便出門找吳大娘了,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今日沒賣包子,又少賺一天錢,自從把這人撿回來後,她的包子鋪三天打漁兩天曬網,彆人過來見到她包子鋪不開,可能就不會再過來了。

王秀花中午隨便弄兩道菜,吃完飯後就回她自己房間,把房門關上,避免跟他見面,省得她忍不住想殺他,在房間內做一些針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