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之事?!”南宮離挑眉道,“那麼,既然是過去之事,為什麼你們要先提,反而還要問責蘇夫人呢?不過,你以為本王是閒人嗎,根本不是的,不過,這次事件,本王會幫你們解決的,既然要問中毒之事?那麼,就讓本王來幫助你們。”
“小寧,你來告訴本王,蘇玄歌中毒有多少年了?”
“回王爺,奴婢給蘇小姐診過脈,其實蘇夫人還少說了一種毒,那種毒是可以讓胎兒延長而生,本來十個月就能初生的,反而讓她變成十六個月出生的,頭發也會白的,也就是剛才蘇夫人所說的寐毒!”
“第二種毒就是雲毒,而且據奴婢查看已經中了至少**年,但是蘇小姐是三年前才來的,那麼,也隻能說是蘇小姐是在她的親生爹跟前中的毒,如若不是這次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受傷才呈現出來,根本是沒有辦法說診出來呢。”
“第三種毒就是銓毒,讓人變成啞吧,這個毒倒是寐毒的解藥,可是唯一的就是沒法讓她再說話,這個倒是有三年之久了!”
雲晨彬聽到這時,不由挑眉,這三種毒他倒是都有解藥,而且還全部都是他們韻朝的毒藥,當初似乎皇宮裡是少過一些藥,但是因為妹妹雲怡的莫名其妙消失,就連那個照顧妹妹的雲伯和他的妻子也是突然消失,也因此而讓父皇沒有心情去追究藥房裡之事,卻沒有想到,蘇玄歌竟然會是因為中這些毒而來!
聽到這時,鄭森也沉默了,如若是三種毒,那就是說,前兩種就是……在家裡中毒的,可是又有誰會害蘇玄歌啊,畢竟,蘇玄歌當初出生還真是十六個月呢,而當時還是他因為雲怡生下一個白發妖怪才處死她的!
就在這時,鄭夢清突然跑了出來,隨即跪倒在地上,趴在鄭森面前,“爹,不要聽他們胡說,這是他們故意的,誰知道當初那個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啊,還有,你看看,女兒在這裡待了幾天這手掌上的淤青還一直沒有下去呢?”
聽到這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鄭夢清,隻見鄭夢清把她的雙手給展現出來,手掌上青色一片片的,如同中了毒一樣,陸蓉天本來以為會要倒黴了,沒有想到,夢清的出現,反而讓她覺得時機到了。
這個事情對她更加有利,立馬再次喊道,“你們看看,我女兒進來之前,手掌上的青色還少得很呢,現在可是倒好,竟然雙手全部是青色,而且還是清淤,這一看就是中毒,你們還不信嗎?”
“我就說過,這個將軍府對咱們鄭家是不好的,風水不好,結果他們不信,還應要裝好人,來害我們,老爺,你可不要糊塗啊。”
“正如夢清所說,蘇將軍現在與南宮王爺……”說到這時,鄭夢風不想讓陸蓉天把南宮離給說進去,可是因為一時心急的陸蓉天似乎也忘記了自己長女的想法,所以,就根本沒有考慮鄭夢風,或者說也不想考慮了,就想一網打儘呢,“是勾結在一起呢,怎麼不會把話說到他們好處啊。”
“娘,王爺是被蒙蔽的,隻是被蘇玄歌那個小賤人……”鄭夢風咳嗽道,結果一句話就被陸蓉天給打了回去,“給我閉嘴,我是你娘,你看看你來到將軍府成了什麼樣子,不學好,隻學壞了?”
“我何時教過你,要你學舞姬跳舞呢?你這不是把咱們陸家的臉面給丟光了嗎?”
“娘,大姐也不是有意的啊。”鄭夢清也忙替鄭夢風說話,“你看連女兒都不小心被沾上了毒,恐怕大家也是被那迷藥給害得吧,要不,三妹怎麼會不認咱們一家人呢,一定是蘇義晨他們一家給三妹吃了**藥,或者說是喝了**湯啊!這才讓她忘記了爹爹的生育之恩,也忘記了爹爹對她的好啊!”
“我可記得當初三妹啞巴之前,可是嘴甜甜的,而且爹、娘叫得極為親熱呢,可是這才三年,就忘記了一切,還有,誰敢說三年前,這素藥不是蘇義晨他們下的啊,為的就是要記恨我們,甚至還要……對了,還有可能就是那傷也有可能是他們派人打得啊!”
“正如娘說得話一樣,也許是他們收買了幻兒,才讓幻兒胡言亂語,更加是讓爹在大為生氣之時,這才下了手。不妨想象看,誰要聽到那樣的話,誰會不生氣呢,所以,我倒是覺得這一切不應該怪罪於爹娘,應該怪罪於那些當時挑事之人啊!”
蘇玄歌聽到這時,忍不住鼓掌起來,聽到蘇玄歌在鼓掌,鄭夢清不由一怔,隨即問道,“你……你鼓掌做什麼?”
“我是為你鼓掌,你的腦洞真是大啊。”蘇玄歌比劃道,隨即衝蘇弘才點頭,蘇弘才剛剛要開口,結果南宮離倒是搶先一步,這讓蘇弘才覺得極委屈,不由嘟起了小嘴。
在這時,雲晨彬這才發現南宮離似乎對蘇玄歌有一種情意綿綿的感覺,而且任何男人似乎隻要接觸蘇玄歌,他都會吃醋的,想到這時,不由搖頭,蘇玄歌如若真是自己的親生外甥女他也不會讓她接觸這個南宮離,一個雷朝丟棄的皇子,又何必呢。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後來還是自己被南宮離感動,反而還勸蘇玄歌呢。
“腦洞是什麼意思?”鄭夢清詫異道。
“想象力豐富!”不等蘇玄歌比劃,蘇弘才就開口答道,“說起來你也夠笨的啊,連這個都不懂,連我都比不過呢!”
“噗哧”眾人都笑出聲了,隻有鄭夢清一家人愣在那裡,似乎不知道這有什麼可笑之事。
也許是察覺到不對頭,鄭夢風這才皺眉,不由看向蘇玄歌,隨即冷冷道,“夢菱,你告訴大姐是不是蘇歌怡對你下得毒藥才讓你忘記了我們,甚至不願意認我們呢?”
不等蘇玄歌比劃,鄭夢風也立馬說道,“一定是的,你看看,咱們進入府之前,一切安好,可是一入府中,完全就是差之又差。母親平常在家中,都是和善待人啊,可是在這裡如同瘋了一樣打人,這是在以往從未有過之事。”
“大姐,你看你也是啊,你在家裡也是淑女一個,可是在這裡反而被那些人給害得學了低賤舞姬之人,甚至還要去勾引一個男人,這根本不是適合你的風格啊。”
“還有,就連我也是啊,我進入之前,手上青色少得可憐,可是沒有想到,這一進入府中,這青色卻是越來越多,是不是我們要被將軍府的人給下得毒要死了啊。”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們要過來揭露他們的陰謀詭計嗎?是為了要讓我們不能活在這個世上嗎?”鄭夢清越說越傷感。
說起來也是碰巧,也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那兄弟二人竟然同時噴血就要倒在地,當南宮離看到那兩個人吐出來的是黑血時,不由眉毛再次蹙了起來,這個事情完全是意料之外之事。
倒是兄弟二人倒前指著鄭夢風,“你……”然而,他們的話音未落下,已經倒在了地上,隨即死去,但是他們並沒有閉上眼睛,似乎有些不甘心,或者也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是被鄭府一家人給利用,還要反咬蘇義晨一家,或許這是他們怎麼也不會知道這一切完全就是陸義興所作所為呢,更加不知道,這也是陸義興的報複行為!
“爹,娘,我怕……你們看,他們兩個人,來時不是也是好好的嗎?可是現在卻是不甘心的就死了。我怕,娘,娘,我是不也要死了啊!”鄭夢清被這一幕給看得有些害怕,她不由躲在陸蓉天身後,不敢看那兩個男人一眼。
水也是沒有料到會有這事發生,也隻好走了過去,伸出手,正要去診脈之時,倒是鄭夢風一句話,打斷了他,“你不要碰他,誰知你會不會毀滅證據呢,爹,你說,這是不是將軍府專門克咱們的呢?要不怎麼不是中毒就是死亡呢?這小一小二可是兄弟二人,也是咱們府裡最有利的證人,怎麼會如此莫名其妙死在將軍府裡呢?”
“可不是嘛,我就說這個將軍府對咱們不好,老爺不信,還說這裡對咱們好得很,還說這裡吃得也是很好呢,可是好個屁啊!”
看到正在哭泣的妻子還有兩個女兒,不知鄭森是在外較長了,還是什麼原因,竟然還真得相信這三個人的所謂話語,頓時火了,“夠了,不要再說了,還有,蘇義晨,不要以為我是一個商人,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吧?還有,你把我們乖巧的女兒還給我們!”
蘇義晨聽到這時,更加詫異的瞪大了眼睛,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更加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一聽那三個人的話就是假的很啊,可是這個糊塗的鄭森還真是糊塗啊。
蘇義晨立馬開口道,“我不會把歌兒給你,因為你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恐怕連適合的丈夫都不算呢,因為你隻聽信你那個表面上良善之人,其實,心底裡卻是肮臟一片的人!”
“老爺,你聽聽,你聽聽,這個蘇義晨說得是什麼鬼話啊?我什麼時候肮臟過?隻有心裡肮臟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來,更加說得讓我沒法見人了。我……我不要活了。”陸蓉天聽到這時,如同瘋了一樣,就假裝去撞門。
女人一般用得不過就是一哭二鬨三上吊,不過,在這個時候,也沒有白布給她,所以,所謂的上吊也就是死了吧,蘇玄歌自然明白,而其他人也是明白的。
唯有還處在心疼自己妻子的份上鄭森並不明白,反而還拉扯住她,“好啦,好啦,不要死,我會讓蘇義晨給你賠不是的,你想要什麼就說什麼吧。你是一個公主身份的,何必與一個將軍爭執呢?這不是降低了你的身份嗎?”
雲晨彬聽到這時,一愣,公主?他可不記得在熙朝或者韻朝會有這麼一個公主啊,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公主呢,南宮離看到雲晨彬在皺眉,這才低聲道,“據我的調查,陸蓉天是冒充了韻朝的公主,而當初那個公主是被雲伯給騙了出去,說她是陸相的女兒,是被陸相給換了。”
雲晨彬一怔,隨即反問道,“你知道我是韻朝之人?”
“正是,你是韻朝先太子,這一切還是要靠水。”南宮離把目光轉向了水,水衝雲晨彬笑了一下,隨即取出一樣東西。
“難道蘇玄歌真是雲怡……就是我妹妹的孩子嗎?”雲晨彬看到父皇曾經給的東西點點頭,隨即不由問道。
“應該是的。”
自然因為他們的交流聲音較小,所以,並沒有人聽到,倒是陸蓉天聽到了鄭森這話,心裡一咯噔,這才開口了,“我也不要彆的,我就想要將軍府,這可是咱們家的夢菱所做的,得到的貢獻也不能歸功於蘇義晨啊。如若沒有咱們家的夢菱,又怎麼會有兩個將軍府呢。”
蘇玄歌聽到這時,真是忍不住嗤之以鼻了,隨即比劃道,“我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還有,我早就說過,我不姓鄭,我姓蘇,而且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了,我是叫蘇玄歌,請鄭老爺和鄭夫人要搞清楚,我並不是你們的女兒,因為你們的女兒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夢菱,你這又是何苦呢?”鄭夢風在聽到水的翻譯之後,不由還好心勸說道,“你是不是被蘇義晨一家給威脅的不能認親呢,而且還是強迫你必須幫他們嗎?這可是對你不好啊,還有,咱娘可是最好的啊!”
那是,因為對你是最好的,但是對我,對原主並不好,所以,我不會相認的,而且永遠不會相認,蘇玄歌自然在心裡如此想道,不過,並沒有比劃出來。
“老爺,你看一看,咱們的孩子何時會有這種想法啊,根本不可能啊?那個時候,多麼乖巧聽話,可是這才三年,就如此違逆咱們了,也許當初的一切還真是蘇義晨給搞得鬼,要不咱們怎麼會讓他們得利呢?”
“你……”本來是想讓他們一家團圓的蘇歌怡也真是被這一幫無良心之人的話語給氣得也有些惱火了,“你還真是敢說啊?當初要不是本夫人救了她,她早就是屍體了,哪裡還有你現在……站在我們府裡說話的時間。”
“還有,這三年裡,你們有沒有找過?在座的又有誰不清楚?根本沒有,不要再胡言亂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