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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

……

嗓子裡仿佛突然吞進一口沙粒,宴朝突然又乾又渴什麼也說不出。

不知是不是陽光金燦燦恰好照過來,那裡好像白的發光,顫顫悠悠仿佛隨時能流出蜜汁子。

有些慌亂地移開眼睛,宴朝突然向前幾步跪在雲渺面前。

挫敗感讓他又惱怒又無力。

怎麼能跪在一個人修面前給對方……

也許化成原型,將尾巴盤起來會好一些,反正螣蛇是無所謂跪不跪的。

可是,萬一小兔子被他嚇跑了怎麼辦?

自己可是也有蛇信子。

宴朝思來想去,一直到雲渺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他。

好像在說:“你沒有那條青蛇那麼厲害吧,也根本不是涎水能治百病的靈獸”。

不能讓小兔子看輕了。

宴朝這麼一想,便俯身向那散發著似有若無甜香的雪膚湊過去,軟綿綿的柔嫩觸感包裹住他的鼻翼。

然而不到一秒,他便將方才找的許多借口拋之腦後。

羞惱轉變為不可抑製的興奮。

軟綿綿的好心小兔子,卻招惹上不知饜足的惡犬。

喂給他一口葷食,就還恬不知恥的想要更多。

粗糲舌尖比蛇信子還要厲害貪婪許多,不過幾下,那原本粉白的花苞就被人揉爛掉,搗出其中靡豔緋紅的汁子。

“唔……好、好了嘛。”

如果說原先像是有小蟲子在胸口爬來爬去,那麼此刻,就是被惡犬咬住又痛又麻。

雲渺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來,吐出一小截紅馥馥的舌尖,他氣得狠狠踹了一腳宴朝的膝蓋。

聲音細細弱弱,罵道:“你笨死了,換一邊呀。”

左邊原本粉白的小小尖尖腫起來,狗似的牙印覆蓋在上面。

好像養了條不知變通的蠢狗,雲渺側了側身,主動往上送送。

他害怕毒沒解乾淨。

宴朝愣住了。

一直以來,雲渺對他不是橫眉豎眼,就是戒備提防的。

仿佛突然開竅了,閘門剛一打開便泄洪般再也收不回來。

宴朝也開始暈暈乎乎,胡思亂想起來。

好啊,果然是狡兔三窟,原來小兔子打不過他就開始另辟蹊徑。

先前自己說隻有道侶才能共禦靈寵,對方就開始……

明明中了情毒也不是什麼大事,捏碎命牌離開秘境就是了。

可對方不僅沒走,還乖乖坐在那裡等自己。

為什麼?

……

“唔?你親我作什麼!”

一巴掌落在宴朝臉上。

他得寸進尺,從那纖細脖頸一路又舔又咬啃在雲渺唇瓣上。

第103章 修真文中純陰之體的小師弟25

雲渺剛扇完那個巴掌就有點兒後悔了。

他訕訕收回手, 有些泛紅的白嫩掌心不自在地蜷縮起來。

抿抿唇瓣為對方找借口道:“你、你是不是不小心把蛇毒咽進去了?所以才忍不住親我……”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感覺自己半邊臉還存留著那股軟綿綿的觸感,宴朝一時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留戀。

他看著面前發絲被汗水濡濕黏在雪白頰邊,一副任人宰割模樣的雲渺, 有些咬牙切齒道:“難道我沒中毒就不能親你?”

“當然不能!”

一雙桃花眼中先是浮上茫然, 隨即眼睫抖動得愈發厲害起來。

明明那淫毒已經幾乎解掉, 雲渺臉上卻仍然粉撲撲的。他不尷不尬地攪弄著手指頭,頗為無情還有些卸磨殺驢道:

“你是妖族誒,我是人。按照話本子裡講的那些, 我們這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所以你就是真的中了毒,也不可以用親我來……來讓自己變舒服。”雲渺有些苦惱地咬著下唇, 腦袋終於在暈乎乎中找到一線清明, 驚喜道:“秘境裡小動物很多, 我可以幫你一起找同類, 妖和妖之間就能親了!”

“……你!”

唇角不由得顫抖,這句話比剛剛落在臉上的巴掌還讓宴朝恥辱。

對方是把自己當作未開靈智的野獸嗎?用完就一腳踹開,還讓他在秘境裡隨便找條蠢蛇!

火辣辣的痛癢姍姍來遲浮上宴朝臉頰,好像在嘲諷他先前的自作多情一樣。

半晌,緊抿的薄唇才緩緩鬆開, 眼睛彎起來笑意卻不達眼底。

話鋒一轉,悠悠道:“小兔子, 你一直扯東扯西, 是不肯將我那靈寵還回來了是麼?”

“要、要還的。”又遇到個陰晴不定的人,雲渺眼皮可憐兮兮向下耷拉著。

他想起和自己相處沒幾天的小獅子,雖說知道那是屬於對方的靈寵, 卻還是依依不舍。

“怎麼,舍不得還回來?”

宴朝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雲渺, 發現對方動作磨磨蹭蹭的,將淡粉色唇肉都抿成紅馥馥一片。

像夏天吃過的櫻桃,樣子很可口。

嗬。既然這麼喜歡那個小畜生,為什麼方才連讓他親一口都不肯?

對方究竟知不知道答應做自己伴侶的好處?

到時候彆說一隻翼獅,妖族有的沒有的好東西,隻要開口他都能弄回來。

人修是不是就愛矜持來矜持去的。

宴朝等的忍不住,開始刻意出言催促雲渺,然而因為急切顯出幾分威脅意味。

“你不但要將翼獅毫發無損的還回來,而且要把上頭的主仆契解開,否則……”

否則就要給我當伴侶抵債。

沒能領會到那層意思,雲渺被宴朝盯的心裡發慌,無措地捏著自己那粉白指尖。

又不知道聯想了些什麼,臉色不大好看。

翼獅原來應該是能在天上飛的,可到他手上就變成普普通通的小白獅子了,這可怎麼辦。

而且……

“我不知道怎麼解開和靈寵的主仆契。”

雲渺書到用時方恨少,鼻尖和耳垂都暈上漂亮的緋色,垂著腦袋一副小學渣樣兒,聲音細細弱弱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呀?”

“……”宴朝眸光一閃,唇角笑意隱隱比先前更深幾分。

然而很快壓下去,聲調森寒冷酷:“我也不會,不過你若是解不開那主仆契,我就先殺了你再重新結契!”

蛇骨鞭猝不及防抵在那截雪白脖頸上,威脅意味十足。

因為是靈器能感知主人心意,鞭子挨到那塊兒嫩生生的雪膚時,鋒銳尖刺自動消解變得柔軟。

“我、……”雲渺艱難吞咽起口水,秀氣眉尾一瞬間懨懨垂下去,忙不迭商量道:“等出了秘境我找師父解開好不好?到時候再把小白還給你也行的呀!”

這隻妖怎麼急吼吼的,他又不是騙子。

濫殺無辜的臭妖怪。

想起先前那條青蛇被鞭子打成幾段的慘狀,雲渺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鼻尖一酸。

然而嘴巴嚅囁幾下還沒開口,腦海中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淩一。

【彆害怕。你告訴那個妖族,就說你想做他的伴侶。】

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雲渺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