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香水，哈？”
托尼·史塔克的鼻子還是非常靈敏的。
佩珀·波茨才剛剛來到身邊，他就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
“和上次的那款相比，這一款要溫和了許多，但我覺得還是上次的那個適合你。”
“你可是小辣椒！就是要更加火爆一點。”
這可就明顯不是老板和下屬之間的正經對話了，但托尼·史塔克卻如此絲滑地說了出來。
“一個連自己鞋帶都不會係的人，居然跟我談起香水的問題？”
佩珀·波茨似乎也很享受自家老板調戲的感覺，開始欣然自得地加入了話題之中。
地下室內，一時間彌漫著這種歡快的氛圍。
“好了托尼，彆打岔！”
簡單和自家老板調笑了幾句之後。
佩珀·波茨就開始正了正臉色，和花花公子說起了正事來了。
“自從你公開了自己毀滅者的身份之後，軍方、政界、無數的合作商，凡是你能想到的全都給我打過電話了。”
“我這裡可是有許許多多的問題需要跟你確認的。”
佩珀·波茨有些頭大地對托尼·史塔克說道。
托尼·史塔克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考慮到鋼鐵戰甲的特殊性，這東西一經曝光就必定會被各方覬覦，這是毫無疑問的。
畢竟沒有人是傻子，是個人都能看到鋼鐵戰甲背後所隱藏的巨大價值。
不過這些商業性的事情，托尼·史塔克暫時並不關心。
因為現在擺在花花公子面前最主要的問題，是法律層面的。
或者說，是鋼鐵戰甲的合法性問題！
這背後牽扯到各個部門各個機構，可以說是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
的的確確不是佩珀·波茨這樣一個小助理能搞定的，需要托尼·史塔克親自出面才行。
他可不想讓自己辛辛苦苦生產出來的戰甲，就這麼被充公了。
一向都肆意妄為、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托尼·史塔克，也非常罕見地變得正經了起來。
開始和佩珀·波茨細細商議起了這件事情來。
前前後後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方才結束。
天可憐見，這對於托尼·史塔克來講真是破天荒的。
連續用在集團上的時間居然如此之久！
“OK，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一切敲定之後，佩珀·波茨就和托尼·史塔克打了一個招呼，立刻起身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佩珀……”
托尼·史塔克卻是在背後叫住了佩珀·波茨，似乎有什麼事情一般。
“怎麼了托尼？”
“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佩珀·波茨駐足回身，瞅著托尼·史塔克進行確認。
“算了，等回頭再說吧。”
托尼·史塔克卻是擺了擺手，並沒有多說什麼。
佩珀·波茨現在的確有一大推事情需要處理，見狀也就沒有多問。
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她的確不知道自家老板有什麼事情，但就算是有，也需要過段時間才能處理。
因為現在鋼鐵戰甲的那一大推事情，已經讓她忙不過來了。
“賈維斯，你覺得我重啟史塔克工業博覽會怎麼樣？”
而在佩珀·波茨離開之後，托尼·史塔克卻是興致勃勃地對賈維斯如此開了口。
這個想法其實並不是托尼·史塔克心血來潮。
當他從史塔克工業博覽會的模型上研究出新元素之後，就有了這個想法。
隻不過一直以來，其都忙著銷毀那些斯坦賣出去的武器，都忙著打擊罪犯，沒顧得上。
現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告一段落，托尼·史塔克覺得應該真正把這件事情落實下去了。
之前托尼·史塔克叫住佩珀·波茨，其實就是想要說這件事情。
不過考慮到最近一段時間佩珀·波茨會很忙，根本無暇顧及此事。
於是又臨時決定咽回了肚子裡去。
“這是一個很棒的主意，sir！”
賈維斯立刻表示出了高度讚同來。
“沒錯，這的確是的。”
托尼·史塔克重重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不過，等先把眼前的小麻煩給解決了再說。”
將鋼鐵戰甲如此一個危險的大殺器合法化，甚至還是在高層普遍知道，這玩意已經摧毀了幾十個恐怖組織的武裝基地的情況下。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講，都不可能是“小麻煩”。
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花花公子呢？
其在以史塔克工業為核心的軍工複合體內，可是處在絕對核心地位的。
背後擁有著任何人都難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從霍華德·史塔克那裡一直積累到現在的龐大能量。
所以對於花花公子而言，的的確確是會有一些麻煩，但卻並非不是什麼解決不了的大麻煩。
於是乎。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
托尼·史塔克這個一向都不過問史塔克集團事務的甩手掌櫃，就開始頻頻和一些軍方的相關大人物碰面了。
在經過多方談判，還有一些利益上的博弈之後，花花公子成功和軍方達成了一致。
軍方不會公開承認毀滅者戰甲的合法性，但卻也不會對毀滅者采取任何措施。
就當毀滅者從來不存在一般。
對於這個結果，托尼·史塔克還是比較滿意的，也並不感覺到太過意外。
畢竟軍方可是花花公子的基本盤，他自然是能夠玩得轉，吃得開的。
讓托尼·史塔克真正在意的，就是那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政客了。
那才是需要花花公子真正下力氣要應對的。
但這對於花花公子而言，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彆看他平時各種懟人，各種傲慢。
可因為智商超高的原因，在各種談判中都能一下子找準關鍵，還是非常具備“說服力”的。
再加上史塔克集團也砸了重金，請了不少頂尖律師團隊來作為技術支撐。
一切推進下來，也都還是有條不紊的。
局面暫時得到了控製。
之所以說是暫時，那是因為花花公子接下來還要面臨另外一個更為嚴峻的考驗：聽證會。
花花公子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
像是鋼鐵戰甲這種劃時代的東西，官方是鐵定會召開聽證會的，來確定鋼鐵戰甲的最終歸屬。
但聽證會什麼的，花花公子會怕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無論聽證會什麼時候舉行，他托尼·史塔克都無所畏懼！
他大托尼，就是這麼自信。
……
花花公子是如何為了鋼鐵戰甲的合法性而來回奔走的，外界自然是不知道的。
甚至外界此刻關注的焦點也根本不在托尼·史塔克身上。
不，這麼說也不準確。
花花公子依舊是處在輿論的核心處，畢竟他可是剛剛公開自己是毀滅者。
但花花公子卻不是處在最核心處。
那麼最核心處的到底是啥？
毫無疑問是鋼鐵戰甲了！
距離托尼·史塔克宣布自己就是那個大眾口中的鋼鐵俠，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時間了。
但鋼鐵戰甲的熱度不光沒有消退，反而越發猛烈了起來。
無數人都在瘋狂地討論著鋼鐵戰甲。
鋼鐵戰甲的巨大價值，鋼鐵戰甲背後的技術，鋼鐵戰甲所帶來的潛在威脅性，鋼鐵戰甲對當前軍工體係的衝擊。
等等等等。
隨隨便便一個問題都值得深入討論，都引爆了輿論，都有無數專家學者在進行著辯論。
那熱度，堪稱空前。
而借著鋼鐵戰甲的這股東風，史塔克集團也繼半年前被花花公子一腳踢下神壇後，重新回到了巔峰位置。
甚至還要更勝三分。
自那一場新聞發布會後，史塔克集團的股價就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狂飆。
飆得讓人觸目驚心。
不過對於周誠來講，卻是飆得讓人捶胸頓足，飆得讓人長籲短歎，飆得讓人蛋疼菊緊。
這特麼的，真是錯失了好幾個億啊。
早知道當初就堅定一些，繼續抄底史塔克集團的股票就好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現在的餘額，可就不是十個億這麼簡單了。
而是幾十億，上百億！
同樣都是富豪，但十億富豪和百億富豪那能一樣嗎？
一念之差呀！
都快自己當初太單純了。
“我太傻了，真的！”
“我當時怎麼就腦子抽抽了，把圖紙賣了呢？”
和周誠一樣鬱悶的就是韋德·威爾遜了。
在周誠完成了乾掉高夫人的委托之後沒多久，小賤賤也成功和漢默工業達成了合作，順利將圖紙出手了。
當初小賤賤彆提有多興奮了，因為那圖紙又輕輕鬆鬆賣出了一個億的天價！
那可是一個億啊！
雖然這錢並不是小賤賤賺的，但他促成了如此一大筆交易，所得到的抽成也是不少的。
為此小賤賤還樂了不少天。
可現在？
小賤賤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誰叫自己賣這麼快的？
要是等到現在，把圖紙直接賣給史塔克集團，那不是得直接賺哭了？
韋德·威爾遜可以保證，史塔克集團為了確保自己的技術不被複製，一定會狠狠花上一筆的。
那就不是一個億這麼簡單了，十個億都有可能。
小賤賤腸子都悔青了。
但很可惜，世界上也根本沒有什麼後悔藥去讓小賤賤服用了。
而對待“我就是毀滅者”這件事情，持有和主流輿論截然不同的態度的。
除了周誠和小賤賤二人之外，還有一個人。
並不是日記本持有者黑寡婦。
而是黑寡婦的上司的上司，神盾局局長，一代鹵蛋大俠尼克弗瑞。
三曲翼大樓，局長辦公室。
戴著眼罩，看起來帶著一絲凶惡之相的尼克弗瑞，端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而在尼克弗瑞面前，則是其最最忠實和可靠的兩個下屬：巴頓·克林特和娜塔莎·羅曼諾夫。
此時此刻，辦公室內十分安靜。
因為鷹眼巴頓和黑寡婦二人，都在仔細盯著手中的一份名為“複仇者計劃”的絕密文件。
當然了，這個絕密是針對鷹眼巴頓而言。
日記本持有者的黑寡婦，則是早就已經知道這個計劃了。
“果然。”
“弗瑞長官真地開始著手成立複仇者聯盟了。”
“一切皆如日記本上所言。”
黑寡婦一邊翻著那一份絕密文件，一邊在心中感歎個不停。
和托尼·史塔克一樣，黑寡婦現在對於日記本，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懷疑了。
因為上面的每一件事情，全都得到了驗證。
“你們兩個有什麼想說的？”
等到鷹眼巴頓和黑寡婦看完文件之後，尼克弗瑞就用獨眼瞟了一眼二人，開口問道。
“長官，你知道的，我想早點退休的。”鷹眼巴頓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個複仇者聯盟逼格拉得這麼滿，又被尼克弗瑞這般重視。
如此格局，一旦加入進來，還能輕易退休得了？
怕是有命退休就不錯了。
“你這樣的人如果退休了，可是神盾局的損失。”尼克弗瑞不為所動地道。
“除了我和巴頓之外，我想知道這個小組還有誰。”
黑寡婦則是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啪！
尼克弗瑞又扔出了一摞文件來，上面赫然是幾個人的資料。
鷹眼巴頓掃了一眼，面色一下子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因為這份資料上的人物，都不是什麼普通人物。
這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的“毀滅者”托尼·史塔克赫然在列。
還有他們一直關注著的，軍方複製美隊的那個失敗品，布魯斯·班納博士。
除此之外。
還有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一眼望去並不出奇的亞裔年輕人。
如果周誠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那赫然是他自己的資料！
沒錯，周誠撒旦的身份，已經在神盾局這裡曝光了。
這其實並不是什麼太過奇怪的事情。
畢竟撒旦單槍匹馬乾掉了十誡幫，救回了托尼·史塔克。
如此壯舉，想不引起神盾局的注意都不行。
再加上周誠為了給日記續航，也多次在人前展露過自己的不凡之處。
雖說每次都戴著個面具，但神盾局這種段位的情報機構，想要查清周誠的身份並不難。
就更不用提，周誠還有小賤賤這麼一個經紀人，就更容易查了。
早在幾個月前，周誠就和其他幾個超凡人士一樣，被尼克弗瑞給盯上了。
不過鑒於周誠雖然強大，但卻沒有劣跡，反而乾的都是打擊罪犯的“勾當”。
就順理成章被列為了複仇者候選了。
“‘毀滅者’、綠巨人，還有這個撒旦。”鷹眼巴頓忍不住感歎出了聲來，“感覺我和娜塔莎就跟湊數的一樣。”
可不是嘛，資料上的這另外幾位，可都是掌控著超凡力量的！
這個綠巨人，會不會就是日記本中提到的“綠胖”？
黑寡婦卻是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就正式成為複仇者了。”
尼克弗瑞沒有理會巴頓的調侃，而是一本正經地進行了宣布。
“那他們呢？”
鷹眼巴頓指了指桌子上的這幾份資料。
“除了在加拿大練瑜伽的那位，其他的兩個，我會去接觸一下的。”
尼克弗瑞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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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