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 漂亮侄媳要利用自己的優勢,主動……(1 / 1)

聲音傳來的方向,聚集了幾個與這具身體歲數相仿的年輕人。

有男有女,穿著與儀態都挺正常文雅,不像什麼精神小夥。有的手裡還戴著金貴的名表,有點肩上勾著昂貴的包包,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都不帶善意。

徐清然打量期間,還有個手握咖啡杯的得意洋洋問他:“怎麼樣?你那些優秀作品得到我們的潤色後,是不是更好看啦?”

他這句話說完,幾人又笑在了一起。

係統沒忍住氣呼呼發聲:「原來是他們把原主東西搞壞的!」

徐清然心想,正好,省得他費力氣找。

他把懷裡抱著的那箱東西放到學校樓前的柱子,然後又慢慢踩著台階下去,朝那群人詢問:“你們說的不檢點,是指我還是徐清安?”

他們聽見他提到徐清安,對他的惡意更大了。

公鴨嗓的青年直接回嗆:“人家清安哪有像你這麼騷,靈魂印記直接化生在手上?印記長在這麼暴露好觸碰的地方,不就是擺明了想勾引人嘛?”

“可惜啊,陸誠學長眼光好,沒被你漂亮的外表給騙了去。”

“是嗎?”徐清然問道,“那徐清安平時都怎麼跟你們宣傳我的?”

男人嗤笑:“怎麼?心虛了?怕你背地在家針對他,欺辱排擠他,對他動怒發脾氣的樣子都讓人知道?”

“我們就是看不慣你見他脾氣好就欺負他,哪來的臉還敢去大鬨人家的訂婚宴?”

徐清然在距離他們一尺左右的地方停下腳步,眼神清淡地掃視了他們一眼。幾人隻覺得眼前的人和平常像是有點不一樣,卻無法說出到底差在了哪裡。

隻聽徐清然又問:“那他有沒有說,我不高興了還會發瘋?”

“誰都敢往死裡打的那種。”

公鴨嗓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徐清然這句話的意思,肩膀突然就被人按住。徐清然抓起他另一隻手,對著他笑了笑後,倏地將他的手朝自己方向狠狠一拉。

其他人隻聽見像是脫臼一樣的聲音,然後公鴨嗓同伴整個人就被徐清然用過肩摔的方式重重甩了出去。落地的重響,還有對方哭嚎著扶住自己手臂的聲音,聽得大家感同身受般頭皮發麻。

可徐清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走上前朝著他肚子狠狠又是一腳。

把人踹飛了幾米遠。

之後又走到對方另一隻還未受傷的手臂前,抬起腳,放到了手腕處。

徐清然俯視著他,眼神清冷:“知道我脾氣大,性格差,還來惹我?”

“想死說一聲,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話音剛落,搭著的腳便往下施了勁。力道在旁人眼中看起來不大,卻隻有被踩踏之人知道,那股衝進身體裡的精神力衝擊有多重,筋骨受傷,近乎碎裂。

疼得他隻能張大嘴直冒眼淚,聲音全卡在了喉嚨口。

其他人看得滿目驚恐詫異。

……這是那個精神力差到勉強給個F級,嬌弱得可以的徐清然?!

惶恐間,幾人見徐清然轉身又朝他們方向走來,齊齊後退一步。

有個膽子大點的還驚怒提醒:“徐清然,你本來就已經被醫學院退了貨,現在還敢在學校打人!”

“你就不怕上黑名單,全帝國沒哪個大學敢收你嗎?!”

徐清然眉梢輕挑,搶走說話人手裡握著的咖啡,直接往他的頭淋了下去,說:“謝謝關心,我要去的大學,隻會巴不得我打得再厲害點。”

被澆了一頭咖啡的人還是個小富二代,羞惱地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怒罵:“徐清然,你敢這樣對我?!”

“怎麼不能?你身體鑲鑽了?”徐清然冷笑著說完,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記勾拳。

另一隻手還抓住對方的衣領,冷眼問:“為了感謝你給我作品的潤色,我今天也會好好把你當成一個作品來整。”

話落,對著他的膝蓋骨又是用力一踹,逼得對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

徐清然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森寒的眼底仿佛還飄著駭人的狠戾:“聽好了,你今天跪的,是你爺爺徐清然。”

旋即手用力往下一按,抬腳將他的頭一並踩到地面呈五體投地之姿。

跪的,就是徐清然。

他轉過頭,看著剩下幾個瑟瑟發抖的人,淡聲問:“怎麼不笑了?是我的藝術作品,還不夠討喜嗎?”

有些膽子比較小很清楚自己沒有任何反打能力的,立刻主動跪地求饒:“徐,徐清然同學,請你原諒我們一時的無知,我們……我們也是被他們慫恿一起的,說是要給徐清安出氣……”

“道歉能讓那些東西複原嗎?”徐清然問道。

幾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但把你們打打骨折,受點內傷,養一養就可以恢複了。”

徐清然輕笑道,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彎起。

“放心,我有錢,你們的醫藥費我交得起。”

·

沈廷煜來到格蘭蒂斯中學分校的主樓前面時,見到的就是極其混亂的一幕。

空曠的前院一角,是一群東倒西歪的青年。他們看起來都手腿明顯都有折傷,有些人臉上更是掛了彩,傷勢重得不能自理。

然後他等了半天的人,正單手插兜,眼神冷淡地垂視著他們,宛如一個正在欣賞自己傑作的藝術家。

沈廷煜腳步一頓,目光不自覺在徐清然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教學樓裡匆匆忙忙跑出來幾位像是教師的人,在徐清然準備再伸腿‘補刀’的時候及時製止:“徐清然同學,這裡是學校,你怎麼可以對同學動手?!”

“你再繼續下去,我就要報警了!”

徐清然認出那是教務處裡的其中一位老師,語氣平靜地問她:“我有件事想問問。”

“身為老師,他們破壞我的作品與獎狀時,你怎麼沒阻止?”

那位女教師與身旁的男教師相互看了眼,眼神藏不住的心虛與尷尬:“教務處那麼大,老師們那麼忙,眼神不太好使,一時沒注意。徐同學,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應該動手打人!”

“我覺得挺應該。”徐清然回道,“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老師們也想試試?”

見那幾個為人師表的東西憋紅了臉,他又道:“既然教務處的人眼神都不好使,那我相信今天的事,你們應該也看不見。”

徐清然說著,又把視線放到那最開始叫得最大聲,現在已經被他揍得鼻青臉腫身上幾乎無一處完好的公鴨嗓身上。他剛想挑對方還沒挨過傷的地方繼續,肩膀突然搭上了一隻手。

徐清然抿著嘴,眼神凶冷地回頭,準備掄起的拳頭在看清對方長相後,又默默放了下來。

……媽的,這個暫時還打不過。

而且還欠著人情。

他問沈廷煜:“你也是來阻止我的嗎?”

是的話,今天就認了。

沈廷煜卻回道:“沒有,想問你什麼時候結束。”

藍色的雙眸在光照下,清澈得宛如溫和的靜海,鋪著清淺的笑意:“彆忘了我們還有其他地方要去。”

仿佛沒看見眼前人製造出來的狼藉。

是了,銀龍人鬨的事,跟他金翼營有什麼關係?

徐清然微微一頓。

然後回頭對著那個公鴨嗓的臉又狠狠補了一腳,才點點頭:“我好了。”

抱著一箱子東西離開時,還能聽見對方沙啞的聲音大喊:“我的鼻子,我剛做好的鼻子!!!”

飛往格蘭蒂斯大學主院的路上,車裡很安靜。

沈廷煜沒有問他分校那裡發生的事,他也沒有主動解釋,氛圍倒是難得一派祥和。

倆人到大學主校的目的都是軍分院務處。

沈廷煜手底下正好新來了一批軍學院畢業的精英,需要提交處理一下資料與審查情況。他的就簡單多了,登記一下身份證與靈魂掌紋等信息,再提交一下畢業中學的物料,確認了邀請函等相關資訊補充,領了軍學院的入門卡就搞定。

離開前,徐清然特意問了沈廷煜,醫學院務處在哪裡。

入口邊上的櫃台邊,坐著一位小姐姐。

徐清然拿著一摞從分校那裡取回的成績單,放到了她的面前。

小姐姐疑惑抬頭。

他問:“有錄音筆嗎?”

小姐姐不明所以,但還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扁圓的東西遞給他。

徐清然接過後,說:“把這些拿給你們院長,還有那個叫陸溫年的教授。”

“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們知道,考個區區醫學院,徐清然到底需不需要作弊。”

說著,他摁下手裡的錄音器,冷笑道:“陸溫年教授,你那雙眼睛可真像是被屎糊了一樣垃圾,丟了喂狗可能狗都嫌惡心。”

“當然,我更想說的是你那顆不能正確思考的腦袋,好像也不太適合繼續當教授誤人子弟,希望能早點收到你辭職的消息。”

說完想說的話後,他結束了錄音,在櫃台內的小姐姐傻眼的表情下,把小型錄音器放到那摞成績單上。

還禮貌地說了句:“把這個也一起交上去,謝謝。”

和剛才罵陸溫年的樣子,判若二人。

「……」

係統對於給它宿主塑造和善人設這件事,已經逐漸有了想要擺爛的念頭。

再看他們的攻略目標沈廷煜,也隻是在邊上默默看著,似笑非笑的,完全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簡直急死統子。

——萬一目標覺得它家宿主太凶太瘋,印象大打折扣怎麼辦?!

徐清然就完全沒在想這方面的事,乾完想乾的,就理直氣壯對沈廷煜說:“我沒什麼其他事了,你呢?”

沈廷煜看了他一眼,輕笑:“我也沒有了。”

一致達成協議,回家。

不得不說,徐清然在某種程度上確實還挺羨慕沈廷煜精神池的深度。來回幾天的路程,他還得開車,卻幾乎不需要休息。

徐清然試著撐了幾天,但還是選擇在回程最後一天妥協,縮在寬敞的椅子上閉目休憩。

隻是處於陌生環境,他睡得很淺,稍有波動意識就會回攏。

途中,偶然在寂靜裡掀開了個眼皮縫,見到主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直視著前方的眼睛底下冷意刺骨,猶如寒潭。嘴邊更是不見半點笑意,整個人顯得無情的冷漠,甚至好像還帶著一種不知因什麼事起的煩悶。

他很快又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想,這人果然有兩幅面孔。

·

徐清然跟沈廷煜回家後,又過上了各自的生活。

他繼續鍛煉他的身體爭取把體質上調回前世的程度,沈廷煜大部分時間則在書房裡處理他自己的事,見面的時間一般都隻在飯桌上,沒有因為那次的共同出門多了點交集。

係統默默數著沈廷煜限定假日倒計時,終於在他複工的前一晚坐不住了。

徐清然換上睡衣躺床上正準備入睡,它啪的直接把結合各種素材的那本秘籍強製甩到他面前:「宿主大大,攻略任務,攻略任務啊!」

床上的人無動於衷。

它隻能又敲敲他:「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異能嗎?」

這句話,果然有用。

徐清然萬般不情願,但還是在想起自己的異能後,睜開了眼睛。

然後視死如歸地掀開係統的那本什麼風流小叔的‘秘籍’。

第一頁的標題就很炸裂。

【爬床。】

‘漂亮侄媳要利用自己的外貌優勢,主動出擊,勾引他的俊俏小叔!’

徐清然臉色一黑:“你到底都從哪裡找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內容?”

沈廷煜是什麼東西?

要爬也應該是他自己主動來爬!

與此同時,二樓還亮著燈的書房裡。

沈廷煜站在角落的深色金屬櫃前,通過掌紋解鎖之後,打開了櫃門。

抓著門把的手有些用力,他眼神陰鬱地盯著裡面躺著的兩支藥劑許久,才淡著臉將其中一支取出。

他沒有馬上使用,而是撥通了私人通訊器。

對面在幾秒之後接通,清亮的男聲響亮傳來:“喂?我姐在訓狗呢,你這麼遲找她有什麼事?”

“謝南鈞,叫你姐再給我準備一批抑製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