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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有?過苟且的瑞貝斯組織不會讓大家過的好。

所以在神的見證下,大家放心大膽的選擇了曾經名不見經傳的人民組織。

這連索西恩他們自己都沒想到。

結果?出來之後,瑞貝斯星球不是沒有?大亂,但1.5級的文?明亂有?什麼用,還能打?聯盟不成,嘴炮都嘴炮不出來,純沒那個?膽子。

所以現在就出現了一個?很嘲諷的現象,曾經隻能仰望帝國?的瑞貝斯人民現在看到的是帝國?主動攻擊然後被聯盟軍暴打?的情景。

曾經看不起瑞貝斯的帝國?現在卻隻能眼睜睜看著瑞貝斯被聯盟提前接納並?保護起來了。

因為聯盟發現帝國?文?明想要將瑞貝斯文?明當做人質來阻擋聯盟的反擊。

在“征求”了瑞貝斯人的意見後,聯盟決定?讓瑞貝斯人搬家,已經習慣順從的人們沒有?發出任何反對的聲音,而?深潛文?明主動接納了他們。

畢竟深潛文?明的種族生物似乎在帝國?被囚禁了,這是有?尊嚴的文?明所不能容忍的,深潛文?明接下來可能會展開對帝國?的報複,這種文?明間的報複手段幾乎是會摧毀一整個?星係的。

直到瑞貝斯的搬家都結束了,帝國?還在垂死掙紮,而?希爾也在瑞貝斯星球上找到了已經死去的人魚殘骸。

索西恩也帶著莉莉隱藏在一片戰亂的帝國?中?找到了克裡斯蒂娜女?士遺物。

可笑的是,2.3級的深潛文?明能按著2.7級的帝國?文?明打?。

艦總站·第?八指揮室。

莫柔面對著各位高層的全息形象依舊不卑不亢,說道:“帝國?文?明能負隅頑抗到現在的主要原因是他們的身體發展出了能免疫武器的液體組織效果?,這些都是建立在非人的研究下。”

“這樣的理念與聯盟的主旨相悖,更何況深潛文?明作為聯盟文?明之一,我們應當優先考慮深潛文?明的進言。”

隻見一位矽基文?明的高層慢悠悠的說道:“這樣的抉擇和碳基生物的戰場就應該讓矽基文?明決策吧,莫柔指揮使,你?作為碳基文?明的參謀自然會為深潛文?明考慮。”

莫柔輕輕一笑,說道:“萊茵少將,這裡面牽扯的文?明不止帝國?文?明一個?,戰場應該有?碳基生物從情感的角度去考慮。”

在阿爾法文?明的事情爆出來之後,矽基文?明已經不再?敢對關於研究的所有?議題發表意見了,萊茵少將自然也止住了話頭。

“隻是一次潛伏任務就能從總部拉走一個?艦總站,莫柔,你?手下的王衣衣上士倒確實本事不小。”一個?陣營屬於碳基的中?將改變了話題。

莫柔知道高層是嫌棄王衣衣的搞事能力,所以沒有?接話,但隨即,她就聽到了高層發布的下一個?任務。

“反正她也不會閒得住,讓她去輔助深潛文?明安置瑞貝斯人吧。”

這個?任務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莫柔就接下來了,又問:“帝國?文?明的戰場不用她參加了嗎?”

“不用了,這邊有?矽基部隊和深潛文?明士兵在守著呢,身為碳基人形,她是最?好接下援助瑞貝斯文?明任務的人。”

就這樣,我的新任務就下來了。

想到瑞貝斯星球上的那群被我打?個?半死的改造人,不知道最?新的援助任務會不會進展的很艱難。

其實我是想回地球的,但是我又很怕,怕回去以後會要面對王卿卿的眼淚,會要面對自己不是地球人的事實。

有?著地球人的身體和基因的星際人,這算什麼呢。

就因為這個?原因,我才在潛伏任務完成之後隻是躲在集市的一角看我的同胞們那蓬勃火熱的生活,但那種火熱的感覺卻無法感染到我。

就連看到了砰啪啪和地球小哥買高達,我都懶得上去打?招呼。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算了,任務要緊。

轉過身,我回頭再?看了一眼地球主導的集市,便直接離開了,朝我的星艦走去。

第55章 寄生和希望

深潛文?明, 位於洶湧星團碧藍星係,是碧藍星係的第九行星。

這個星團的母恒星幾乎都是單個,沒有過高?的溫度, 甚至是偏向冷, 所以創造了一個以表層液體和地底岩漿為主的海洋星團。

唯一的陸地星球氣候與地球很類似隻不過冬季時間更久一點, 對於全?民改造人的瑞貝斯人來說其實也?無所謂。

在來到?這顆新命名為希望的星球時,我發現他們已經在聯盟的生物帶領下開始了第?一輪的基建。

瑞貝斯星球本身就是有很?強的基礎建設能力的, 畢竟帝國文?明的大部?分物品都要瑞貝斯來生產。

隻不?過這些生產物資瑞貝斯人不?配用罷了。

剛脫離帝國文?明的他們是迷茫的, 畢竟莫名其妙就被宇宙中其他文?明帶走了,誰都會懵逼, 但是看起來瑞貝斯人民並沒有很?害怕, 因為這麼久了,也?不?見外星生物傷害他們。

慢慢覺出味兒來的瑞貝斯人民突然開始察覺到?滿足感在身體中蔓延。

原來他們生產出來的東西是能讓自己吃飽的...

這一次落地我沒有改變裝束, 而是直接穿著聯盟的軍服踩上星球表面, 黑金色的飾品和胸前裝載著榮耀星光的徽章在閃閃發光, 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臉上依舊如常的冷漠。

瑞貝斯負責迎賓的人已經知道在停落坪上出現的生物都是聯盟來的, 連忙謙恭的迎上來,腰肢似乎都直不?起來, 卻在走到?我面前的時候被我一把拉起。

“說話的時候要站直。”我認真道。

對方連連點頭,然後正準備說話,又像是突然卡殼了,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個字。

我疑惑的輕輕歪了一下頭,聽到?我眼中有點眼熟的小哥好似有些緊張的低頭又抬起,鼓起勇氣一般問:“你...你是那個...在班霍姆競技場大廳把刀口暴打了一頓的人, 對吧。”

是肯定句。

哦, 我想起來了,這個小哥是那天幫我說明了競技場情?況領口下面還有刀片的男人。

我記得我那會是帶著面具的啊, 怎麼現在會被認出來?

他真的很?會察言觀色,馬上接話道:“氣質,我看人從來不?會錯的。”

我撇了撇嘴,說:“...這就是你在我進入競技場大廳之後一眼就看中了我的原因麼?”

名為斯洛的小哥撓了撓頭,拘謹的回答道:“那會兒我不?知道你這麼厲害...我怕你被刀口打死,雖然,我也?算刀口的一員吧哈哈...額...”

我看著他窘迫的樣子,無所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