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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沒有行動的時候,烏丸霧嶼接受烏丸蓮耶的命令獨自前往研究所。

無非是看修斯最近的成績罷了。

烏丸霧嶼感到無聊,但目前他還沒正式脫離,倒也隻能按照烏丸蓮耶的命令行事。

然後……他就被軟禁了。

烏丸霧嶼被關了起來,吃喝用度上沒有任何苛待,但就是無法出去,身體甚至被注/射/了藥物,整日虛軟無力,渾渾噩噩。

等烏丸霧嶼再一次清醒的時候,他活動了下仍舊很虛軟的身體,與被保鏢捧著的平板電腦中的父親對上視線。

“父親,您為什麼要把我關起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烏丸霧嶼不解地看著烏丸蓮耶。

“最近有人突然對我說,巢組織是琴酒的。”烏丸蓮耶在平板對面冷冷說道。

烏丸霧嶼一愣,立刻反駁:“一派胡言!”

“的確,我也覺得他在騙我,所以我跟著他去了巢組織的基地,非但確定了這件事,還發現了巢的研究所。”烏丸蓮耶長長歎了口氣,對烏丸霧嶼說道:“琴酒創建了巢組織,還帶走了雪莉,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父親已經找回雪莉了嗎?”烏丸霧嶼狂喜,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絕對不能出錯。

烏丸蓮耶果然愣住了,問:“你真的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一直都在尋找雪莉,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父親,可以讓雪莉幫我進行最後一次清毒嗎?隻要清毒完成,我就可以繼續幫父親試藥了。”烏丸霧嶼目光灼灼地看著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沉默片刻,道:“雪莉沒找到。雪莉在巢的事情,我隻是聽那人說的。”

“那琴酒是巢boss的事情……”

“我聯係了琴酒,但是已經聯係不到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烏丸蓮耶反問。

烏丸霧嶼大受打擊,眼神都失去了光彩。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烏丸霧嶼沒有說話,他呆呆地坐在地上,眼淚慢慢在眼眶中聚集。

“霧嶼?”

“父親。”烏丸霧嶼終於抬起頭,大聲控訴:“琴酒騙了我,他騙了我!他明明說過不會騙我的,他永遠都會對我好,可他還是騙了我!”

“你先好好休息吧。”烏丸蓮耶又歎了口氣,切斷了聯係。

烏丸霧嶼顯然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眼淚掉個不停,整個人失去靈魂一般。

島上,烏丸蓮耶心情複雜地推開平板。

“看來少爺並不知情。”津川明旁觀了這場對話。

烏丸蓮耶疲憊地搖頭:“未必,或許是霧嶼在騙我。”

津川明笑了。

“你笑什麼?”

“因為先生講了一個笑話。”津川明從容說道:“您知道的,少爺他絕不會騙您。”

“當初他答應我不會對朗姆動手,可他卻騙了我,現在同樣是為了琴酒,他為什麼不會騙我?”烏丸蓮耶反駁。

津川明卻笑看著烏丸蓮耶,說:“您明白的,先生。”

烏丸蓮耶深吸一口氣。

是,他明白的。

現在和朗姆的事情根本不同,如果烏丸霧嶼真的在騙他,那說明從一開始就在騙他了。

烏丸霧嶼殺朗姆,隻是希望給琴酒報仇,但烏丸蓮耶有自信,若真讓霧嶼在他和琴酒之間做出選擇,霧嶼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他。

可是……還是很不安啊。

哪怕烏丸霧嶼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也不像是會騙他的樣子,但烏丸蓮耶還是感受到了不安。

“先生真是越來越多疑了,您若是連少爺都不相信,組織裡還能相信誰呢?”津川明給烏丸蓮耶倒了一杯茶,說:“先生這次太小題大做了,您將少爺關了起來,他現在一定很難過。”

“你覺得琴酒為什麼要建立一個研究所?”烏丸蓮耶反問。

“恐怕是為了研究什麼東西吧。”

“是APTX4869。”烏丸蓮耶語氣篤定:“怪不得他要抓走雪莉,他肯定是要研究APTX4869。”

“永生啊,任何人都逃不過永生的誘惑。”津川明輕聲感慨。

“永生?”烏丸蓮耶卻嗤之以鼻,反問:“你真覺得他研究APTX4869是為了永生?”

“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

“或許是為了霧嶼。”烏丸蓮耶的眼睛冷得嚇人:“霧嶼常年進行APTX4869的實驗,他的身體如何你我再清楚不過,同樣,陪伴在霧嶼身邊的琴酒也是最清楚的。他愛上了霧嶼,所以想要幫霧嶼研究出解藥。”

雖然APTX4869並不是毒/藥,但琴酒想要治好烏丸霧嶼,這一點是肯定的。

烏丸蓮耶越想越順,之前很多不能理解的事情在這一刻似乎都了解了,他快速說道:“我不懷疑霧嶼背叛了我,但想要抓到琴酒,想要找回雪莉,我就不能釋放霧嶼。”

津川明不讚成地看著烏丸蓮耶。

“隻要霧嶼還在我的手上,琴酒既然喜歡他,就一定會跳出來!”烏丸蓮耶的眼睛越來越亮。

“先生想怎麼做?隻是這樣拖著嗎?少爺並沒有做錯什麼,您這樣一直關著他,他的心情先不去管,組織裡或許會傳出風言風語。”

“管他們做什麼!”

“目前的二把手未必能穩住局勢,還需要少爺從旁協助。”

烏丸蓮耶瞪了津川明一眼,冷道:“他和波本關係不好,不添亂就不錯了。”

“先生您知道的,隻要您一句話,他肯定會和波本暫時合作。”

烏丸蓮耶卻根本不理:“他能當這個二把手就當,當不了就換人當,你不用幫霧嶼說好話了,我知道你從小就很疼他,但彆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

津川明歎了口氣,道:“是,先生您當然是主子。”

津川明說完轉身離開。

“等等,津川!”烏丸蓮耶心中一慌,連忙喊住他:“你還在怪我對不對?我向你保證,隻要研究出成果,我第一時間就會複活她!”

津川明轉身,對烏丸蓮耶說道:“先生說笑了,我永遠不會怪您。”他福了福身,推門出去了。

“津川……津川……”烏丸蓮耶的眼神中閃過掙紮,又很肯定地說道:“津川是不會背叛我的,他永遠不會背叛我,絕對不會。”

他始終信任著津川明,一如年輕的時候。

空的基地。

琴酒一腳踹開尤利安的房門,拉開窗簾,然後將幾日沒吃東西頹廢得快要死掉的尤利安從房間裡硬生生拖了出來。

“琴、琴酒。”

“啪”“啪”

兩下巴掌,狠狠抽在了尤利安的臉上。

“你頹廢夠了沒有?”琴酒的語氣透著殺意。

“我……是我的錯,都怪我。”尤利安眼神裡的愧疚都快要溢出來了,他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地喃喃:“是我害了卡蒂薩克,是我。可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啊……”

“你當然沒想到。如果你想到了,第一時間就會殺了他。”琴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