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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置信地回頭看他。

柯南則給了赤井秀一一個“安心”的眼神,認真地說道:“他以前把我迷昏帶走過,但是那次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父親說,他隻是給我抽血,想要研究出藥物在我的身上產生了怎樣的變化。如果我想要恢複,還需要他們的研究,所以這次大概也是想讓我配合研究。”

“你是唯一一例成功的例子,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赤井秀一半是認真半是恐嚇:“你會被他們反複研究,你會成為唯一的實驗體,說不定還會被解/剖。”

“喂,過分了吧!”烏丸霧嶼提出抗議:“我可沒那麼凶殘。柯南,乖乖跟我走,我們不會解/剖你的。”

“柯南,我不認為這是你的責任。”赤井秀一再一次阻止:“你沒有義務跟他走。”

“但是我想恢複正常。”柯南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向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露出笑容。

赤井秀一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赤井先生,請不要阻止,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明明身後沒長眼睛,但柯南卻準確預判出了赤井秀一的行動,開口聲明。

赤井秀一隻能頹然停手,柯南自己想去的話,他攔得了這次也攔不住下一次。

工藤優作到底是怎麼教的兒子?這樣的犯罪分子說出的話怎麼可以相信!

烏丸霧嶼旗開得勝,當著赤井秀一的面帶走了江戶川柯南。

烏丸霧嶼開車,江戶川柯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後面的小床則被琴酒占據。

“為什麼……”柯南偷偷看了後面好幾眼,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後面怎麼改裝成小床了?”

“是啊,可愛吧 !”烏丸霧嶼笑著說:“不隻是可愛,還很舒服,軟軟的,最好睡了。但是你不能睡哦,彆說你不是小孩子,就算你是真正的小孩子,那個床我也不會讓給你的!”

柯南風中淩亂,誰會想要睡床啊!那不是很奇怪嗎?

“你是……卡蒂薩克?”

“嗯。後面的小哥哥叫琴酒,你也可以喊他帥哥哥。”

柯南嘴角抽搐。

琴酒同樣不滿:“卡蒂薩克,不要胡說。”

烏丸霧嶼鬱悶地用手在嘴上封拉鏈,眼睛卻亮晶晶的,他還真挺想聽柯南喊琴酒“帥哥哥”的,上一世柯南可是見到琴酒就嚇得褪色。

“其實你現在這樣挺好的,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應該很滿意吧?”烏丸霧嶼笑著打趣柯南:“像你這麼大的孩子很可愛,但是不聽話,聽話的孩子又長大了,沒小時候這麼可愛。但你就不一樣了,又可愛又聽話。”

柯南滿臉黑線,爸媽喜不喜歡的,反正他是真的不喜歡!

正聊著,工藤優作的電話便打來了。

烏丸霧嶼隨手將手機丟給琴酒。

琴酒接通電話,按了免提。

“卡蒂薩克先生,聽說我兒子在你的手裡?”工藤優作的聲音還算平靜。

“我是琴酒。”

“琴酒先生對吧?請問可以讓我和兒子說句話嗎?”工藤優作一愣之下很快恢複平靜。

琴酒看向柯南。

柯南立刻喊了聲:“老爸,我沒事!”

“嗯,聽聲音中氣十足。”工藤優作鬆了口氣,問:“請問兩位要將我兒子帶去哪?”

“研究所。”

“組織的?”

“我的研究所。”

“那麻煩你們幫他戴好眼罩。”工藤優作輕車熟路。

烏丸霧嶼忍不住笑出了聲。

琴酒也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打算給他戴眼罩。”

對面的工藤優作陷入沉默。

“怎麼?大作家,事情一旦出乎你的預料,便不知該如何應對了?”琴酒嘲諷地說道。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放他回來?”工藤優作的聲音嚴肅了許多,顯然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琴酒看向烏丸霧嶼,見烏丸霧嶼沒說話,便道:“目前還不清楚。”

“你們……”

“我們暫時沒想除掉他,你應該感到慶幸。”琴酒直接打斷了工藤優作的話,絲毫不留情面:“不要再打電話過來,有事我會聯係你。”

琴酒掛斷了電話。

第84章

柯南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他原本沒這樣害怕的, 畢竟已經有過一遭,在柯南看來,不過隻是去抽個血就會讓他回去了,可聽琴酒的意思似乎並非如此。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柯南緊張得幾乎想要跳車。

烏丸霧嶼看出了他的打算, 也不阻攔, 隻淡淡說道:“以現在的車速, 你跳下去大概率會摔斷腿。不過沒關係,研究所那邊有配套的治療器械, 我們可以一邊給你治療一邊做研究,斷了腿的實驗體或許會比活蹦亂跳的小鬼好掌控。”

“你們沒打算放我回去?”柯南的確不敢跳車了, 卻更加驚慌:“你們真的想用我做實驗?”

“你沒有拒絕的權力。”琴酒冷冷說道。

“可是我……”

“柯南,你現在隻是在上小學吧?”烏丸霧嶼的語氣不以為然:“小學的課程而已,根本用不著去上課,倒不如將時間全部放在實驗上,你說呢?”

“不隻是抽血嗎?”柯南慌了。

“誰告訴你隻是抽血了?”烏丸霧嶼反問,然後問琴酒:“我有說過嗎?”

“沒有。”

“對嘛, 我沒有說過, 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的。猜測不能當做證據,更不是事實,這點你不清楚嗎?”

柯南如遭雷擊, 可現在再想逃走卻已經來不及了。

車子進入了巢的基地,烏丸霧嶼和琴酒又帶著柯南一路進入研究所,進入了實驗室。

實驗室中, 雖然沒有實驗,但這會兒卻並不隻有雪莉一個人, 貝爾摩德也在。

“小寶貝,你是來看我的嗎?”貝爾摩德曖昧地朝烏丸霧嶼飛了個吻。

“姐姐今天好美好颯!”烏丸霧嶼也笑著誇讚了一句。

“少誇我了, 你看琴酒臉都黑了。”

烏丸霧嶼立刻親吻琴酒的臉頰,哄他:“姐姐說你吃醋了,吃醋沒有啊?弟弟。”

“你才是弟弟。”琴酒抬手敲了烏丸霧嶼的腦袋一下。

烏丸霧嶼“哎呦”一聲,不服氣道:“阿陣明明比我小!”

琴酒再一次抬起手。

烏丸霧嶼連忙抱頭躲到一旁,又碎碎念:“我明白我說錯話了,果然男人都聽不得被說小。”

琴酒:……

他青筋都要暴起來了。

貝爾摩德在一旁爽朗大笑,注意到兩人帶來的柯南,“哎呦”一聲很開心地走過去捏他的臉:“你們從哪裡找到的?這小孩長得好像新一小時候,可惜他已經死了。”

烏丸霧嶼眨了眨眼睛,笑得不懷好意:“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就是工藤新一變小了?”

貝爾摩德的手頓時一僵。

“莎、莎朗阿姨?”柯南難以置信地看著貝爾摩德。

“原來你沒死。”貝爾摩德收回手,十分意外,問烏丸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