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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薩克?”波本低低喊了聲。

“啊?”烏丸霧嶼抬頭,看到波本就惱了:“你殺了琴酒!”

“啊?”波本無緣無故背一條人命,茫然極了。

下一秒,烏丸霧嶼的匕首便朝著波本的脖子割了過去。

波本嚇了一跳,連忙躲閃, 朝他喊:“是我, 波本!”

“該死的公安!”

波本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看四下無人才鬆了口氣,小祖宗, 這話可不敢在外面說!

“我要為琴酒報仇!”

“報什麼仇啊?琴酒不是在醫院嗎?”波本鬱悶極了。

“啊?”烏丸霧嶼一愣,用他那現在並不靈光的小腦袋瓜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 琴酒還沒死。”

然後他便又回去繼續薅百加得頭發去了。

“已經禿了!”波本提醒他。

“還有地方皮沒有削好。”烏丸霧嶼說著就要扒百加得褲子。

波本:!!!

小祖宗你要做什麼?!!

他迅速抓住烏丸霧嶼的手,趁烏丸霧嶼沒反應過來奪過他的匕首丟到一旁, 拉著他起身遠離“臟東西”。

“你乾什麼?我要削皮!”

“已經削好了。”雖然波本不清楚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咬牙切齒地順著他說。

“可還有地方……”

“沒有, 全削好了!”波本立刻打斷,以免自己的耳朵被汙染。

“哦。”烏丸霧嶼乖乖的,也不反駁,而是將波本朝百加得一推:“那吃吧。”

波本:?

吃?吃什麼?

“快吃啊,已經削好皮了。”烏丸霧嶼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波本。

波本瞬間壓力山大,怎麼想他都不可能真的去“吃”吧?

突然,波本福至心靈,指著烏丸霧嶼控訴:“吃不了了,你把他弄臟了!”

“啊?”

“你看,他都掉地上了!旁邊還是垃圾桶!”波本擺事實講道理。

烏丸霧嶼看了眼被百加得靠著的垃圾桶,突然背過身子嘀嘀咕咕:“就是臟了才給你吃的。”

波本:……

他聽到了!

所以說他到底哪裡得罪這家夥了?波本真的想不通啊!

“我們該回去了,琴酒找不到你要擔心的。”波本找到了控製烏丸霧嶼的準確密碼。

“哦,那是該回去了。”烏丸霧嶼撿起地上的匕首,拿紙巾擦乾淨裝了回去,晃晃悠悠就朝外面走。

波本立刻扶住他,說:“上我的車。”

“你這個公安心裡壞得很。”

“我要捂你嘴了。”波本咬牙切齒,彆再提“公安”兩個字了。

喝醉的人卻根本不講道理:“你敢堵我的嘴?我就在hiro給你做的飯菜裡下/瀉/藥!”

波本黑線。

片刻後……

波本難以置信地看著烏丸霧嶼,“所以我之前拉肚子,是你在hiro做的飯菜裡動了手腳?”

“我沒有。”烏丸霧嶼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地四處看看,悄聲和他說:“小聲點,不能讓波本聽到。”

波本:……

真有你的啊,卡蒂薩克!

“你們公安能不能彆抓琴酒啊?”烏丸霧嶼突然抓住了波本的衣服。

波本將他扶上了車,這才回道:“你不是都和高層們談了嗎?”

烏丸霧嶼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失魂落魄地說道:“你們抓了琴酒,我也不想活了。”

波本詫異,沒想到這種“怨婦”般的話竟然也能從烏丸霧嶼的口中聽到,真想錄下來等他清醒後放給他聽。

“我這輩子本來就是為他而活的。”烏丸霧嶼語氣認真:“我要讓琴酒過上好日子,所有人都不能抓他,所有人都不能傷害他。”

“是嗎?”

“當然了,所以為了琴酒,我願意對組織出手。”

聽到這話,波本心頭一震。

為了琴酒嗎?

一直以來,波本都認為烏丸霧嶼願意對付組織,是因為他討厭被實驗,想要活下去才殊死一搏的,結果烏丸霧嶼將所有人都騙了。

原來他是為了琴酒。

心情複雜地將烏丸霧嶼送去了醫院,波本也進入病房和琴酒見了一面。

琴酒這會兒已經能下地了,正坐在床邊,見到烏丸霧嶼後便朝他張開了雙臂。

烏丸霧嶼歸巢的小鳥般撲到他的懷中,腦袋輕輕蹭著琴酒,兩人十分登對。

“你可以走了。”琴酒語氣冷淡,波本現在不該出現在這裡。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推翻組織嗎?”有些話,波本認為自己有必要告訴琴酒。

琴酒目光幽深。

“他是為了你。”波本繼續說道:“他對我說,你就是他的全部,他這輩子都是為你而活的,想要推翻組織也是為了給你自由。”

“我知道。”

波本微微錯愕。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這樣喜歡他?”琴酒輕輕親吻烏丸霧嶼的額頭,對波本說:“他值得我喜歡。”

波本雖然有些驚訝,但臉上還是浮現笑意,互相奔赴的愛情值得所有人欣賞,不管他們是好人還是惡人。

“親親不夠。”烏丸霧嶼扒開了琴酒的衣服,主動去親吻琴酒的脖子,然後又順著他的胸口一路向下……

琴酒臉色鐵青,似乎在努力隱忍著什麼。

半晌,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波本,語氣已經浮現不爽:“你還不走?”

波本已經看呆了,被喝斥才反應過來,連忙退出門去。

“卡蒂薩克……”琴酒咬牙切齒,語氣似乎很拒絕,身體卻十分誠實地主動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耳邊壓低聲音:“輕一點,我的傷還沒好。”

烏丸霧嶼眨了眨眼睛,即便是醉酒也好像聽進去了,動作溫柔細膩,卻更加撩人,不多久病床上便多了一隻“煮熟的大蝦”。

百加得一夜成熟。

他仿佛一夜之間懂得了很多道理,比如不要和卡蒂薩克做朋友,尤其是不要做他的酒肉朋友。

肉可以,酒絕對不行!

百加得也好像一夜之間變老了。

第二天,當百加得頂著一顆光滑的鹵蛋出現在基地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閃瞎了眼睛。

沒有人敢問,頭發的消失原因成謎。

還有那對熊貓眼……那不能說,是禁忌!

上一次烏丸霧嶼大行動,百加得失去了他的右手。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烏丸霧嶼可以助他成為組織的二把手,那隻手的仇恨他願意暫時放下。

但現在想來,百加得認為自己最好和烏丸霧嶼做永遠的敵人。

至少敵人不會在同一張桌上吃飯,不是嗎?

太瘋狂也太刺激了。

昨天百加得簡直經曆了一場大逃殺,他拚命地逃,但最後還是被烏丸霧嶼一板磚拍暈,在暈倒的那一刻,他以為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謝天謝地,太陽照常升起,他也重新睜開了眼睛。

可惜,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烏丸蓮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