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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匕首,朝著工藤優作便丟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根本來不及阻攔,工藤優作更是來不及閃避。

“嗖”地一聲,匕首貼著工藤優作的頭皮飛過,一縷頭發隨之飄落。

工藤優作震驚地抬手摸了摸缺了一塊的頭皮,突然很慶幸對方是要削皮,如果是要用匕首紮橙子的話,他的心臟估計都要被紮個對穿。

“你還好吧?工藤先生!”萩原研二冷汗都冒出來了。

“沒事。”工藤優作說完便沉默了。

這個……應該算沒事吧。

不過到底是什麼情況?喝醉後的烏丸霧嶼怎麼會這麼嚇人?

“他這樣你們都敢讓他喝酒?”工藤優作忍不住問,這簡直就是對所有人的不負責。

“呃……事實上我們以為他點一杯酒是想在你面前充面子。”鬆田陣平乾巴巴解釋。

萩原研二也很無奈,不得不幫烏丸霧嶼找補:“其實他喝醉後也沒那麼危險。”

工藤優作沒有說話,隻是回頭看看擦過自己頭皮又死死釘在牆壁上的匕首,是他誤會了什麼嗎?這種殺傷力叫“沒那麼危險”?

萩原研二苦笑道:“以前他就算喝醉了,身邊也都是認識的朋友,他通常不會下狠手。”

而這次,恰恰出現了一個“陌生人”。

雖然工藤優作也不算完全陌生,但他絕對算不上是一個熟人,所以烏丸霧嶼的危險性便立刻拔高了不止一層。

工藤優作看著被兩人控製也沒有對他們大打出手的烏丸霧嶼,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

“工藤先生,或許你還有很多話要和他聊,但我勸你還是換個時間吧。”萩原研二發自真心的建議,畢竟他和小陣平不是琴酒,怕是會控製不住撒酒瘋的烏丸霧嶼,到時候對工藤優作造成什麼傷害就麻煩了。

工藤優作深以為然,他狠狠吸了一口冷氣,起身告辭:“那我就先離開了,他交給你們沒關係吧?”

“沒關係,我們可以。”兩人異口同聲,牢牢用身體鎖住烏丸霧嶼。

眼看著烏丸霧嶼有要掙脫的趨勢,哪怕是工藤優作眼神中也閃過一抹驚慌,他是大作家、大偵探沒錯,從容不迫也是真的,但他真的沒想和“瘋子”戰鬥。

工藤優作不再猶豫,立刻起身拉開門離開了。

“彆跑!”烏丸霧嶼瞬間掙開了兩人。

眼見著烏丸霧嶼要追上去,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隻能再一次拉住了他。

“彆亂跑!”

“彆追了!”

烏丸霧嶼卻仍是掙紮著到了門前,眼看著外面走廊失去了工藤優作的蹤影,頓時不高興地回到座位,鬱悶道:“都怪你們,橙子都不知道滾哪裡去了。”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嘴角抽搐。

沒人向烏丸霧嶼解釋那不是橙子,眼看著他終於消停,兩人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烏丸霧嶼又將手伸向酒杯。

萩原研二眼疾手快將酒杯拿遠。

鬆田陣平同樣將酒瓶拿遠,以免“釀成大禍”。

“我想喝酒。”烏丸霧嶼鬱悶地看著兩人。

“乖,酒不好喝。”萩原研二連忙安慰。

“我不,我就是想喝酒!”烏丸霧嶼開始撒潑,並企圖搶奪兩人手中的酒。

兩人對視一眼,顧不得浪費可恥,將杯子以及酒瓶中的酒全都倒在了地上。

烏丸霧嶼瞬間傻了眼。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鬆了一口氣。

烏丸霧嶼卻又笑了,說道:“我可以再買。”

眼看著烏丸霧嶼就要喊服務員上酒,鬆田陣平立刻攔住他,萩原研二則輕車熟路地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對方接通了。

“什麼事?”琴酒的語氣冷冰冰的。

“琴酒,卡蒂薩克喝多了!”萩原研二連忙朝對方求助:“他現在鬨著要喝酒,怎麼辦?”

“將電話給他。”琴酒的語氣頓時更冷了。

萩原研二開了免提,直接將手機懟到了烏丸霧嶼的面前。

“卡蒂薩克,不準喝酒。”琴酒冷冰冰命令。

“啊?”烏丸霧嶼原地石化,四處看看,是阿陣?

“回醫院來。”琴酒又說道。

烏丸霧嶼於是不鬨著喝酒了,就要出門:“阿陣喊我去醫院。”

“你等等我!”萩原研二連忙拿著手機追了上去。

鬆田陣平鬱悶地留下買單,滿臉無語,這叫什麼事啊?

琴酒的安撫真的很有效,一路上烏丸霧嶼都沒有作妖,下車的時候萩原研二還有些擔心,但醫院這裡他一個警察不宜久留,隻能坐在車裡默默注視著他走進醫院,被醫生接待。

結束了。

萩原研二累得活像是剛拆了幾十個炸/彈,想要癱軟在座椅上,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開車離開。

烏丸霧嶼雖然醉了,卻還認路。

他一路走到琴酒的病房,一開門便對著琴酒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很甜,甜得有些愚蠢了。

“過來。”琴酒朝他張開手臂。

烏丸霧嶼走過去,卻沒有撲進琴酒的懷裡,明明喝醉了卻還有幾分理智:“不能抱,阿陣受傷了,會弄疼你的。”

“沒關係。”

“那也不能抱。”烏丸霧嶼歪頭呆呆地看著琴酒,突然湊過去輕輕親吻琴酒的眼尾。

很溫柔的一個吻,竟還有幾分少年人的純愛。

琴酒沒有拒絕,他享受著醉酒後烏丸霧嶼的愛意。

“阿陣的眼睛真漂亮。”

“隻是眼睛漂亮?”

“臉也漂亮,頭□□亮,手漂亮,肌肉也漂亮,丁/丁也……嗚嗚!”

琴酒用兩根手指將烏丸霧嶼的嘴巴捏成了鴨子嘴,臉色鐵青:“閉嘴!”

烏丸霧嶼委屈的閉嘴,不明白他明明在誇阿陣,為什麼阿陣卻不高興了。

琴酒深呼吸,鬆開手問:“怎麼喝多了?”

“因為工藤優作很難搞。”

“有多難搞?”

“怕他看出來!”烏丸霧嶼吐槽著,也告著狀:“他太敏銳了,還問個不停,我又不能一直不回答。我把自己灌醉了,就算是工藤優作也沒辦法!”

琴酒苦笑,抬手彈了下他的腦袋,“笨蛋。”

“我才不笨,阿陣才是笨蛋。”

“還說不笨,你把自己灌醉了,他想對你做什麼怎麼辦?”

烏丸霧嶼的眼睛直了直,又轉了轉,許久才說道:“他會對我做什麼?”

“比如報警抓你。”

“可我沒有犯罪記錄。”

“公安可不管這個。”

“我和公安的高層已經聯係過了。”

琴酒輕笑,還真是蒙不了他,於是又說:“萬一他自己把你關起來呢?”

“他?”

“嗯。”

“關我?”

“對。”

烏丸霧嶼忍不住笑了,迷迷糊糊朝琴酒說道:“原來阿陣也喝醉了,他才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我喝醉了他也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還有萩原和鬆田在場。”

琴酒聽著他的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