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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想和阿陣一起去。”

“好,等我好了一定陪你去。”琴酒也沒有拒絕。

烏丸霧嶼擠上床,在琴酒身邊躺下,臉頰貼著琴酒的臉頰,最初是涼絲絲的,很舒服,漸漸地卻開始發燙。

“阿陣,你的臉不要燙。”

琴酒:……

“你貼起來好舒服,喜歡和阿陣貼貼。”

琴酒吞咽了一口口水,問:“你故意的是不是?知道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烏丸霧嶼忍不住笑了,故意在琴酒的臉上貼著不放過他。

琴酒躲了躲,烏丸霧嶼便又迅速逼近。

琴酒再躲,他再靠。

突然,病房的門被打開。

醫生抬腿要進來,腿抬到了半空,卻無論如何都不好放下。

“我忘記拿東西了。”醫生僵硬地關上門,同手同腳地離開了。

烏丸霧嶼頓時笑得就像是一隻小狐狸,他用腦袋蹭了蹭琴酒的脖子,動作也越來越放肆。

第76章

傍晚, 快下班的時候,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約好了去吃烤肉,結果出門就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正站在警署門口。

那是……

“請問您是工藤優作嗎?”萩原研二拉著鬆田陣平小跑過去,興奮地說道:“我很喜歡您寫的書!”

“謝謝。”

“能幫我簽個名嗎?”是警察不假, 但遇到自己喜歡的大作家, 萩原研二也是可以秒變迷弟的。

工藤優作點頭, 拿出筆在對方遞過來的筆記本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烏丸霧嶼也到了,看到這一幕並沒有打擾, 等簽名完畢才笑著開口:“小迷弟遇到大偶像了哦?”

三個人同時一僵。

擔心烏丸霧嶼會對警察出手,工藤優作快步走向烏丸霧嶼, 對他說道:“我們走吧。”

工藤優作身後,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走了過來。

“你們認識?”鬆田陣平很震驚,卡蒂薩克竟然還認識大作家!

“你們……”工藤優作也有些詫異,約在警視廳門口已經很奇怪了,結果卡蒂薩克竟然還有認識的警察嗎?

“看來有人做了什麼。”萩原研二看向烏丸霧嶼,仿佛將對方的偽裝全部看穿。

烏丸霧嶼輕笑, 朝三人說道:“剛好大家碰到一起了, 走吧,去吃飯。”

“我和hagi打算去吃烤肉……”

“吃什麼烤肉?請你們吃大餐!”烏丸霧嶼不由分說,強行帶著幾人去了高檔餐廳。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倒是並不意外, 畢竟他們都知道烏丸霧嶼的財力,這種餐廳他每天吃都可以。

工藤優作一路沒有說話,隻仔細觀察三個人的相處狀態, 確定他們不但認識還非常熟悉。

“大作家,你請客!”烏丸霧嶼大手一揮。

“好。”

工藤優作沒反對, 倒是萩原研二這個小迷弟反對了:“你根本不缺錢吧?明明說了是你請客,結果現在卻讓彆人請。”

“那好吧,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請客。”烏丸霧嶼說道,又補充:“大作家,你掏錢。”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烏丸霧嶼請客,工藤優作掏錢,這是哪門子的請客法?

隻有工藤優作始始終平靜,再度應道:“好。”

誰請客根本不重要,在場的幾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今天湊在一起,並不隻是吃頓飯那樣簡單。

所以……

萩原研二打量著自己的偶像,工藤優作到底為什麼會被卡蒂薩克盯上?

鬆田陣平則不動聲色打量著烏丸霧嶼,希望從對方的行為上看出蛛絲馬跡,又或者用這種方式逼迫烏丸霧嶼自己坦白。

可惜,烏丸霧嶼不動如山,根本沒有被威脅到。

“沒想到你的交友這麼廣。”工藤優作率先感慨。

烏丸霧嶼知道工藤優作在試探兩人的態度以及他們到底知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故意說道:“他們兩個是我收買的黑警。”

“喂,卡蒂薩克!”

“這樣說就過分了吧!”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提出抗議。

上次也是這樣!

之前卡蒂薩克威脅他們,害得諸伏景光誤會他們那麼久,現在竟然又在大作家面前說這種奇怪的話,萬一被寫進書裡怎麼辦?

“請放心,我們不是黑警。”萩原研二立刻向自己的偶像解釋:“卡蒂薩克總喜歡開這樣的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關係。”工藤優作朝他笑了笑,問:“你們既然知道他的代號,是不是也知道組織?”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心道果然。

他們就知道,卡蒂薩克是不會無緣無故帶他們認識新朋友的,工藤優作果然是卡蒂薩克新選中的大怨種。

說起來,大作家的話……

萩原研二露出笑容,很滿意卡蒂薩克的眼光,這個隊友他很喜歡。

鬆田陣平則有些同情地看著工藤優作,和卡蒂薩克合作沒好處的,對方簡直就是個周扒皮,可憐的大作家要被利用到死咯。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工藤優作感到有些不妙,但現在想走已經遲了,更何況哪怕是為了他的家人,他現在也不能離開。

“你們彆把人嚇到了。”烏丸霧嶼警告他們兩個,工藤優作自己趕過來打白工,可不能把人嚇跑了。

“喂,我們是警察好吧!”鬆田陣平大聲說道,到底是誰比較嚇人啊?

工藤優作沉默。

“工藤先生,還請放心,我朋友看起來雖然凶了點,但他在警署很儘職儘責的,我們前段時間還被評了先進。”萩原研二連忙幫鬆田陣平找補。

“我不是那個意思。”工藤優作禮貌地說道,視線落在烏丸霧嶼身上。

“你問。”烏丸霧嶼坦坦蕩蕩。

“他們可信嗎?”

“可信。”

“我兒子變成了小孩,是組織的藥物作用吧?”工藤優作問出自己最在意的事情。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向日葵扭頭,什麼變小?什麼藥物作用?

烏丸霧嶼點頭。

工藤優作還想開口,烏丸霧嶼便打斷了他:“如果你要問我是怎樣的藥物反應,我無法回答你,畢竟我不是專門負責研究這個的。”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再次向日葵扭頭,真的啊,真的有這種藥效啊!

工藤優作收了心,又問:“你昨天綁架他,說是給他抽了血,你抽血的目的是什麼?”

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再再次向日葵扭頭,綁架?抽血?真刑啊!

“觀察藥效在他體內的具體反應,我必須說明一點,以往的人服下APTX4869後的結果都是死亡,隻有工藤新一一例返老還童的例子,所以他現在是研究的重中之重,我們也沒有所謂的解藥,暫時無法讓他恢複。”烏丸霧嶼說完,看著轉頭看向自己的兩人,問:“你們夠了沒有?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種世面我們真的沒見過。”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