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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的是表兄妹的關係又如何?赤井秀一未必會過來,哪怕他是FBI。”

官方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嗎?琴酒覺得未必。

身處組織,身處黑暗之中,琴酒見過太多太多的貪官汙吏,那些可全部都是組織的助力。

FBI?未必可信。

“我也不信FBI。”烏丸霧嶼淡淡說道,卻沒有改變之前的態度。

琴酒頓時反應了過來,問:“你相信的是萊伊?”

“是赤井秀一,萊伊已經不存在了。”

“你相信赤井秀一?”琴酒明顯更不悅了,冷嘲熱諷:“信他什麼?信他借助女人上位?還是信他當初想要勾搭你?”

烏丸霧嶼聞言舔了舔嘴唇,惡趣味兒地打量著琴酒,問:“你這是吃醋了嗎?”

“如果赤井秀一出現在你面前,你隻會對他開/槍,絕不會與他接吻,所以我為什麼要吃他的醋?”

烏丸霧嶼摸了摸下巴,點頭:“這倒是。不過我目前並不打算殺他。”

琴酒冷哼了一聲。

“彆生氣,要搞組織,FBI的力量也很重要。更何況我相信他,並不是因為和他相處了那麼長時間,也不是因為他當初做的那些蠢事,上輩子,赤井秀一直到最後都在死咬著你不放。”說到這裡,烏丸霧嶼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琴酒又翻身側躺,靜靜地看著烏丸霧嶼。

烏丸霧嶼繼續說道:“他們那些正義之士,當時能收買的都已經被收買了,但有兩個人始終沒有被收買成功,一個是降穀零,另一個就是赤井秀一。”

“所以你相信他不是因為交情,而是因為他的正義?”琴酒若有所思。

“我被惡心到了,我和他能有什麼交情?”烏丸霧嶼磨了磨牙齒,恨聲說道:“如果不是想當個好人,我絕對會往死裡弄他,他可是上輩子殺了你的人!”

感受到烏丸霧嶼的怨恨,琴酒反倒輕聲笑了。

“你很得意哦!”

“你喜歡我,我不該得意嗎?”

如此直白的說法,頓時讓烏丸霧嶼臉有些發燙。

“不過他能踩著宮野明美上位,你不怕他根本不在乎宮野明美的死活嗎?”琴酒又提出疑惑,畢竟他當時碰瓷的時候,可完全沒想過這對宮野明美來說會有什麼傷害。

“當時他們互不了解,宮野明美不過是組織的一員罷了,按照赤井秀一的立場碰瓷上位也很正常,畢竟她是惡人。但現在可不一樣了,經過相處,宮野明美根本算不上壞人,隻是被組織逼迫,又是他的表妹,他不可能不來。”烏丸霧嶼很有自信。

第二天,烏丸霧嶼一大早便被喊去了研究所——組織的研究所。

這很奇怪,畢竟雪莉已經失蹤了,組織裡目前根本沒有找到可以替代雪莉進行APTX4869研究的人,按理說喊他過來也沒有任何用處。

烏丸霧嶼到的時候就更加驚訝了,因為貝爾摩德竟然也在。

“什麼情況?”烏丸霧嶼悄聲詢問。

貝爾摩德朝他搖了搖頭,也壓低聲音:“先生沒告訴我,我想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烏丸霧嶼深以為然,喊他們過來卻又不告訴他們原因,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好事。

不多久,兩人所在的實驗室房門被推開,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瘦瘦高高的男人走了進來。

烏丸霧嶼記憶力卓絕,可以確定,對方之前並沒有在研究所出現過。

“兩位好,我是修斯。”修斯自我介紹:“我來自美國,是個腦補研究的專家,我的論文有……”

修斯的自我介紹很長,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各種論文,十幾篇,而且個個都是發表在權威機構上的內容,面前的專家含金量可見一斑。

“修斯先生,你好,我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朝修斯伸出手。

修斯色眯眯地看著貝爾摩德,伸出手與貝爾摩德握手。

貝爾摩德被看得有些不悅,握手結束想抽回手的時候,卻發現手被對方握住不鬆。

修斯非但沒有鬆手,反倒朝前湊了湊,語氣曖昧地說道:“我看過你拍攝的電影,很性/感,令人充滿性/幻想。真沒想到,像你這樣性/感的女人竟然也會是組織的一員,這可真是暴殄天物。相信我,我可以改變你的人生。”

面對這樣的無恥之徒,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並且徹底冷下臉來,“我的電影涵括過多個獎項,不管哪一部電影拿出來都可圈可點,從來沒有拍攝過你口中那種膚淺的影片。當然,如果是膚淺的觀眾,怕是也隻能看到膚淺的情/欲/色/彩。”

修斯臉色鐵青,眼神陰狠地瞪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無懼他的眼神,她可不是外面那些嬌滴滴的女生,若是面前的蠢貨拎不清自己,她不介意幫對方認清現實。

第73章

“兩位這是……一見如故?”烏丸霧嶼在旁酸溜溜說道:“修斯先生不想和我認識了嗎?”

烏丸霧嶼朝修斯伸出手。

修斯借坡下驢, 鬆開貝爾摩德的手與烏丸霧嶼握了握,誇讚道:“你就是卡蒂薩克對吧?先生可是在我面前對你稱讚有加,說我要想在組織站穩腳跟,必須要和你打好關係。”

“父親那是在說笑, 修斯先生這麼有本事, 哪還需要我為你錦上添花。”烏丸霧嶼與他商業互吹。

貝爾摩德雙臂環胸, 靜靜地看著兩人演。

有助理推著小推車進來,小推車上被蒙了黑色的布, 看不清裡面裝的是什麼。

等助理出去,修斯便走到小推車邊上, 興奮地朝兩人介紹:“兩位,容我給你們展示我的研究成果!”

修斯一把掀開了黑布。

黑布下面是兩個籠子,分彆關著一條狗和一隻貓。

不過它們都已經死了。

“你的研究成果是……毒/藥?”貝爾摩德觀察了一番,語氣嘲諷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修斯臉色鐵青,難以置信地看著籠子說道:“怎麼會?它們昨天明明還活著,該死的, 竟然又死了!”

“又?”烏丸霧嶼捕捉到了關鍵詞。

貝爾摩德則更加嘲諷:“看樣子是效果不錯的毒/藥。”

“貝爾摩德, 我不允許你置喙我偉大的研究!”修斯憤怒地盯著貝爾摩德,惡狠狠道:“你懂什麼?知道嗎?我的研究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我將這隻狗與這隻貓的腦子互換, 將狗變成了貓,將貓變成了狗!”

聽到這話,烏丸霧嶼和貝爾摩德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巨大的幕布上, 正在放映一張張幻燈片,有文字說明, 也有實驗過程中的各種照片,在兩人看來都極儘血/腥與反人類。

“知道嗎?生物的思想大多集中在他們的大腦上, 一個人是否真正死亡,首先確定的是他們的腦死亡。我們可以認為,我們的靈魂寄居在大腦上,隻要進行換腦手術,就可以實現靈魂的轉移